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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举高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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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娘和三姑娘还是快些过去罢,太太也在呢。”瑞珠忙推辞,福了福身退出去了。

……

荣禧院阴云密布,沈母撩着眼皮喝茶,沈厚德从外头回来来给沈母请安时正好把事情听了进去了,虽说觉得沈母说的有些过了。毕竟他心里清楚,他能封个一等轻车都尉的爵位也全赖明嫣在里头出谋划策了,在他心里不免的明嫣的地位又重了不少。

咳嗽了一声,沈厚德进了屋里,先给沈母请了安,坐在沈夫人对面,问道:“方才在外头听婉仪说什么明嫣不通规矩的话,是怎么回事?”

沈夫人放下手里的茶杯道:“还不是明嫣在鹊桥会上作的那首词惹出来的是非,外头尽传些坏她名声的话,怕也会连累了明雅和明秀两个丫头,毕竟现在可是非常时期。”攒攒嘴角,遮住嘴角的冷笑。

“明嫣确实有些顾虑不周了,怎的事情都过去月余怎么还有这等流言传出来?”

沈母眯着眼看向门边儿,“不管流言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也是明嫣失德在先,眼看开春就选秀了,她这般莽撞可怎让人放心?”

“母亲,明嫣平时仔细稳重,上次鹊桥会的事儿多半是底下奴才怂恿的,再说母亲不也罚她禁闭了半个月。若说莽撞,明秀比谁都会咋呼,性子也跳脱——”沈厚德出口替沈明嫣说话,还把明秀撸出来。

沈母脸沉了下来,道:“你且别说了,明秀再不懂事也没明嫣不知好歹,难不成等咱们家的姑娘名声都被连累了再罚么?沈家的脸面都快让她丢尽了!”

沈明雅姐妹三人在外头游廊底下站了半晌,里头的声音自然是传了出来。明秀眼圈微红,垂眸低语:“不管我做什么,在父亲眼里都是错的就是了。”在心里头又记了一笔。

沈明嫣脸色惨白,身子微微颤抖,喉咙里响了两声,沈母严厉的话语直往她耳朵里头钻的,仿佛觉察到游廊下丫鬟婆子的鄙视的视线,她不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为何她要经历这般责难和苛待,她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三堂会审,沈母榻上独坐,沈厚德和沈夫人分坐两边,沈明雅和明秀站在一侧。

沈明嫣跪在地上,脸色苍白,袖子里细嫩的手紧紧攥着,哽咽道:“孙女知道错了,思虑不周给府上蒙羞,还差点连累了大姐和明秀,都是明嫣的错,请祖母和母亲责罚,明嫣绝无怨言。”

认错认的快,可她挺直的背,还有看似认错的话,都在表明她不服。

沈夫人瞟了一眼上坐的沈母,道:“那你可知道错哪儿了?”

明秀在心里举起大拇指,干得好!

沈明嫣瘦弱的身体晃了晃,绝美的脸上带了几分倔强,咬了咬唇:“明嫣不该在鹊桥会上经不起激,思虑不周之下写了《鹊桥仙》,可明嫣心里朗风霁月,断不如外人污蔑的那么轻狂。再来明嫣觉得这事儿有蹊跷?为何过了月余才出了这样不堪入耳的流言,明摆是冲着明嫣来的,明嫣虽有错,但若不是这在背后弄出这般流言的卑鄙小人。明嫣坏了名声也就罢了,怎么也不能让流言在将姐妹们的名声也连累了,明嫣恳求祖母和母亲仔细思考,找出那作怪的小人,将流言遏制住。”

沈母皱眉冷淡道:“你怎么就这么肯定这事有蹊跷?且不论有没有蹊跷,你自己行为不端都是事实。我看你是没认清楚你到底错在哪里,难不成请来的教养嬷嬷对你来说就是摆设了,不知礼数!”

两行珠泪顺着春花般娇嫩的小脸儿滚落,沈明嫣轻咬着唇委屈和求救的看向沈厚德——

第030章 世子雄起(六)

两行珠泪顺着春花般娇嫩的小脸儿滚落,沈明嫣轻咬着唇委屈和求救的看向沈厚德——

沈厚德心软了,对着沈母道:“母亲,这事我也觉得有些蹊跷,不如先——”

“蹊跷?就算没蹊跷,明嫣这事做的也不对,”沈母怒了,儿子这是在挑战她的威严,若是搁在以前这件事说不定会雷霆大雨点小,可如今太太怀了嫡子,作为庶长子的沈明翰地位尴尬,若是不再敲打敲打说不得轻狂得没边儿了!再加上正值选秀,家里的三个姑娘都参加选秀,如今家里又有了爵位,往高位走也不是不可能,怎么能关键时候出了岔子!“你倒说说这蹊跷为何?”

沈明嫣见求告沈厚德行不通,再睨到站在沈夫人身边的沈明雅和明秀,咬了咬唇:“一是为何月余这流言才越传越烈?二是开春就选秀了,父亲又在这时封了爵,想来有人眼红咱们府,想借此来打击咱们府。”沈明嫣越说越顺,仿佛有了底气,“三是孙女是庶女,柿子挑软的捏罢。那日鹊桥会孙女却是碰上陆表哥和明秀再结伴逛街时逛到那诗会的,明秀也是清楚的。”

明秀瞪大眼睛在心中狂啸,什么叫躺着也中枪!这就是。

众人的目光转到明秀身上,明秀无辜道:“确实是这样,可我记得当时我觉得累了,就去附近的茶楼喝了杯茶歇歇脚,二姐说要再逛逛,让我们不用管她,等我们下来时二姐的那首词已经拔得头筹了呢。周围有人将那首词念了一遍儿,我记得不大清楚了,只记得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表哥当时还训了我一通,说矜贵的姑娘家别想这些情啊爱啊的呢。”尼玛你自己自愿去献丑,管我什么事,想拉我下水,窗户都没有。

沈明嫣心里一堵,明秀这话完全是火上浇油,这话题得马上打住,她擦了泪,倔强着一张脸:“千错万错都是明嫣的错,因为我的关系给府里带来了无妄之灾。可这件事还望祖母和母亲剥茧抽丝,找出背后作祟的小人,千万别也连累了大姐和明秀的名声,若是那样的话,我会愧疚不已的。”一副为姐妹考虑的善解人意的模样。

可这件事完全就是她的错,怎么被她这么一说就成了她委曲求全,舍身取义了!

沈母和沈夫人哪里看不出沈明嫣的小心思,沈夫人揉揉额角,对沈母说道:“不说这件事到底有没有蹊跷,明嫣的名声已经有些不好了,总得避避嫌。在家里闹出这么些是非,好好的规矩也被人诟病,我想不如让她到郊外的庄子上住几天,静静心。左右明雅和明秀都很有礼数,两位教养嬷嬷也跟了去,专心教导明嫣,明嫣素来伶俐,只要静下心来学习,到时候定是没问题的。母亲,觉得这样如何?”

沈母缓缓开口:“也只有这样了,等学好规矩再回来。”至于什么时候学好规矩,那还不是由教养嬷嬷说了算。

一锤定音,就连沈厚德也没有置喙的余地。

沈明嫣咽下心中的不甘,心思流转间却另有思量,面上诚恳道:“明嫣定不会让祖母和母亲失望的。”不经意的将眼神扫过明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刚出了正房门她没忍住蹙着眉道:“明秀不是我说你,你和陆表哥感情再好,他也是外男,这会儿你们——”

明秀脸耷拉下来,高声道:“二姐,你有什么资格来对我说教,管好你自己罢。古嬷嬷陈嬷嬷都是最重规矩礼仪的,二姐还得下一番功夫好好学习才行啊!”

“你——”

“二姐心中朗风雯月,看别人的时候难道就不是啦?”明秀似笑非笑,“我不能和二姐多说话,我得避嫌。”

“你——”沈明嫣脸色涨红,身体微微发抖,可见是气得狠了。“我好心好意的劝告你,你不愿意听也就算了,怎么曲解我的好意?说我心思腌臜,我何尝是那样的人。”

明秀仿佛不明白沈明嫣为何生气,她眨眨眼睛,微嘟嘟嘴:“我可冤枉嘞,我什么时候说你存腌臜心思了?二姐才是曲解我的意思呢。算了,看在二姐心存愧疚的份上,我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别在这里扰了祖母的清净了,我先走了。”

明秀转过身来,揉揉额角,别以为她不知道沈明嫣在玩什么花花肠子,想把她和大表哥拉下水,之前她请罪的时候也语焉不详,被她岔过去,这又在正房门口,还摆出一副‘我是为你好,为你着想’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生厌恶。

心思腌臜,果然有自知之明。

不过这又刷出了新地图——郊外庄子。虽然原因大相径庭,可结果是一样的,在这丹桂飘香的时节沈明嫣去郊外庄子了,又遇到谁呢?好奇啊好奇。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第二天又出了事。

明秀睡得香甜,早晨自鸣钟响起五下的时候,外头一阵喧嚣,还有压抑的说话声,明秀把头往被子里一埋,试图把自己卷成个蚕蛹。

绣凤从外头进来,掀开帷幔叫了声姑娘,“姑娘出大事啦。”声音里压制不住的兴奋和幸灾乐祸,还有几分鄙夷。

明秀嗷嗷两声,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眯瞪道:“天塌了还是地动了?”

绣凤撇撇嘴:“姑娘这——”

拂柳端来明秀洗漱的东西等物,截住绣凤的话头:“那些污秽腌臜事,你也好与姑娘分说,平白污了姑娘的耳朵。”

明秀眨眨眼睛,亮晶晶的盯着绣凤,捂着耳朵,“没事儿,我捂着耳朵呢。”

拂柳哭笑不得,绣凤瞧了一眼她,才讥笑道:“也没的什么,只是有那自卖自身的下贱秧子,妄想飞上枝头当主子呢。”

明秀眼睛滴溜溜转,桃花眼微微眯起,“是绣鸾?”

“姑娘怎么知道?”绣凤一怔,诧异道,“不过她现在不叫绣鸾了,改名成秋纹了,说不得飞上枝头成了府里姨奶奶也不一定呢。”被拂柳拉了一把就怏怏的闭嘴了。

抽茧剥丝得出个结论来——沈厚德把沈明嫣……的丫鬟秋纹给睡了。

明秀嘴角的笑意都快掩饰不住了,把头缩回暖暖的被窝里,懒懒道:“我再睡会儿,等响六声的时候在叫我,还有让底下的都规矩点。”

拂柳和绣凤只看到自家姑娘团在被子里,被子在抽搐,对视一眼,拂柳看了看外头:“今儿估计老太太和太太都忙得很,请安怕是免了的。”

能不忙么?

按说府里头丫鬟爬上主子的床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谁不想飞上枝头做主子,吃香的喝辣的呢。

关键是这爬床的人,爬床的地点是个问题。

人物:秋纹原是老太太房里出来的丫鬟,后来三姑娘跟前的头等大丫鬟,再后来犯了错成了二姑娘跟前的二等丫鬟。

地点:啊呀呀这可不得了了,是二姑娘院里厢房。爹收用了女儿身边的丫头,不好说也不好听,传出去都让人诟病,姑娘还要不要做人了。哎呦,女儿主动给自己找了个小娘,我的妈呀,这事儿可闹大发了。

这一日,悲伤逆流成河。

这一日,天地为之变色。

沈母努力维持的最后一丝理智也在齐嬷嬷的耳语中奔溃了,沈厚德见老太太盛怒,哪里敢说话,白着脸退出去了。沈厚德一走,沈母上去,就照秋纹的脸上几个嘴巴子,指着骂道:“下作的小娼妇,好好的爷们,都叫你教坏了。”秋纹脸上火热,沈明嫣惨白着脸跪倒在一旁,沈母没让她退出去。

秋纹跪在地上,老太太的眼神让她从外冷到心里去,这回莫说前路,恐怕性命有没有都两说,砰砰的磕哭求道:“老太太,我再也不敢了。老太太要打要骂,只管发落,别叫我出去就是天恩了。我跟着老太太和三姑娘二姑娘这些年,这会子撵出去,可人家怎么说二姑娘呢?”这事儿闹得大了,可不好收场。

弱不胜衣的沈明嫣听了她这话,怨毒的眼神不加掩饰的落在秋纹身上,几乎咬碎银牙才扼住了要冲上前撕碎秋纹的冲动,下一刻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秋纹,我带你……不薄,你竟然……”

沈母心知这可不能闹大了,若是传将了出去,沈家的脸面还要不要,又听秋纹这么哭求,茶盏子劈头盖脸的就扔过去,骂道:“快别提你服侍过我,你不知羞,我却替你臊得慌!不知廉耻的东西!不必唧唧歪歪,这等黑心肠的贱婢堵了嘴,远远的卖出去!”

这话出口,就是沈明嫣也变了脸色。

等屋里头丫鬟出去,沈母冷冷的瞧了沈明嫣一眼:“你不用说了,尽心跟嬷嬷们学规矩罢!”天还没亮,几辆青围乌轮车就悄悄的从角门出去,押车的俱是粗壮的婆子,往郊外庄子去了。

结果:老太太房里头茶碗碟杯换了一批,二姑娘院子的奴才换了一批,府里乱嚼舌根的陆续发卖了一批。家丑不可外扬,所以知道这事儿的人却不多。

经过此事,沈厚德虽没明面上迁怒沈明嫣,却是越发不待见起赵姨娘来,只管扑向解语花的开阔的胸襟,在其丰美的身上开垦,尽情播撒种子,以期早日让心肝儿怀个一男半女。直到沈明翰秋试中了举人,沈厚德才又踏足了赵姨娘荒凉了许久的地界儿。

自鸣钟响了六下,明秀起床。

七月流火,八月未央,热气渐渐消散了。洗漱打扮后,绣凤等摆上饭,一小小的蒸笼里放着四个洁白丰满的包子,每个包子上头攒着细细的褶子,装在蒸笼里,宛如四朵盛开的菊花儿。另一蒸笼里装着颜色碧绿的翡翠烧卖,看着就让人十分有食欲。

拂柳笑道:“竟不知二姑娘还会这淮扬的点心?”

绣凤诧道:“原是淮扬的点心?我道呢,看着就是别样的精细。拂柳姐姐你后来的不知道,素来二姑娘心灵手巧着呢,像那什么泡芙,里头还是那洋人才会的,叫什么奶油的。昨儿我还听砚香说起来,二姑娘还会说洋人的话呢,竟不知二姑娘打哪儿学来的。”

拂柳笑笑:“二姑娘真真儿算是旁学杂收。”

明秀含笑听着,拂柳和绣凤心思都是精灵的。舀了一个包子,登时满嘴鲜香,油而不腻,今天胃口格外好,又吃了两个翡翠烧卖,喝着醇厚的奶子道,“拿些蜂蜜来。”奶子地道是地道,不过还是腥味儿足,又不甜实在难以下咽。舀上两勺蜂蜜,明秀捧起碗一口气喝光,又夹了几口牛肉才放下筷子。

“真不知道姑娘怎么喝的惯这奶子,忒腥了。”绣凤递上净手的帕子不解道,京城可没有喝奶子的习惯,见明秀不大喜欢喝,可每日早饭都要喝上一碗,又有些不解。

明秀笑笑不说话,毛爷爷说了打无准备之仗,不打无把握之仗,一切都是在为未来做准备啊。

世子爷从上次在陆府见过面后就回漠南去了,皇上册封他为漠南科尔察部的札萨克,年后就准备接任了,还有不少事务需要交接,再加上他在京城呆了三年,也该回去了。

明秀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其他,当日和陆旭尧还有叶子睿说的话,看起来玩笑的成分居多,可未尝不是她的真心话。可就像她说的,一旦决定了,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不是吗?

自鸣钟的百灵鸟出来叫唤,明秀嘴角抽抽,啊,她果然不适合忧郁的风格。

……

“见过三姑娘。”娇滴滴的声音让明秀打了个颤,这谁啊是,明秀侧目,站在凉亭外的盈盈一女,身旁还跟了个小丫鬟。但见她穿着水红色弹墨褙子,葱黄色春皱绸裙,行动时弱不胜衣,一副楚楚可怜之态,眉眼虽算不上绝色,可那楚楚可怜的春情儿还有水红褙子都遮挡不住的高耸绵软和柳腰,啧啧,绝了。

“姑娘,这是老爷房里的海棠姑娘。”绣凤拉了拉走神的自家姑娘,低声解释道。

“哦——原来是海棠姑娘啊。”明秀拉长声音道,“咦,怎么觉得你这件衣裳有些眼熟呢。”

海棠姑娘柔弱一笑,细声细语道:“原先前碰到二姑娘,二姑娘宽厚大方,她说我衣裳太素了些,只说她又件衣裳嫌花样不好,正要去改,索性就先给我穿去罢。”

众人皆无语。

明秀无语了半天,才抽抽嘴角道:“你穿着挺好看的。”尼玛,沈明嫣你这是要闹哪样?

娉娉婷婷的海棠姑娘扭腰摆臀风情万种的走了,明秀嗤笑一声,“二姐她可真是善良,我还以为她会替那谁求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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