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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妃弃夫有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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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俞锦离气炸了,“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罢了气恼不已如是一团熊熊烈火,冲出东宫。
但走了不远,他又再度回头,满满担忧在眼中。
第十章 同是伪装者
“小姐,呃不对,该叫太子妃娘娘的才是,奴婢又忘了。”柳翠边尹非烟梳理着发丝,边似喃喃自语着。
那万千柔亮熠熠的发丝穿过玉梳齿间,倾散在那素白的衣裙后,尹非烟似在看着那模糊的铜镜中的自己,但细望之双眸又现了空洞,她已许久未做声了,可心思不够细密的柳翠却没发现,继续说着。
“按祖制,太子新婚次日,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便要一同去给皇上和皇太后请安,敬茶的。”
一声很轻的叹息后,尹非烟空洞的眼眸中终有回流生气几分了,“柳翠,说话带着那么长的一串称呼,什么娘娘长娘娘短的,你不累吗?”
柳翠猛的点点头,“当然累了,可这是宫里的规矩,奴婢得守规矩,这样才不会给娘娘招来不应的麻烦。”
柳翠虽然心思不够细密,但和花红一般对尹非烟是绝对忠心的。
这也是让尹非烟感到欣慰,“好了,别什么娘娘前娘娘后的,我听着别扭。”
柳翠大大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若是娘娘不喜欢,那往后没旁人时,奴婢还是叫回小姐吧。”
这小姐的称呼,尹非烟也是不喜的,但她更知这时代的人尊卑观念太重了,想让她们改,难。
此时花红从外走进,“娘娘,太子殿下到了。”
“嗯。”尹非烟淡淡道,略微思忖后又道,“唤玉妃来。”
不多时,一珠圆玉润的女人有些跌跌撞撞的进来了,还未站稳便扑腾的又跪了下来,“太子妃娘娘,是臣妾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娘娘,请娘娘饶恕臣妾的无知。”
尹非烟静静回眸,只见玉妃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看来昨夜花红待她“不薄”。
花红和柳翠当年在她与师父道溪子学艺之时,也曾受过道溪子指点一二,只是她不知为何花红学的竟然是刑罚,而柳翠性格天真却对炼毒与制毒感兴趣。
蓦然回想起往日的种种,心不禁又泛起了痛,不由得甩甩头,“好了,玉妃,你好歹也是太子殿下的妃子,入宫也比非烟早许多,这里面何事是该说的,何事是不该说的,你应是清楚的。”
“是,臣妾明白。”玉妃赶忙应话,就怕怠慢了或迟疑了,花红的刑罚又上身来。
“而往后你该怎么做,花红也告知你了,勿用非烟再重复一次了吧。”
“请娘娘放心,臣妾都紧记在心了。”
“嗯,记住便好,往后非烟绝不会亏待你的,行了,你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是,太子妃娘娘。”罢了,玉妃躬身俯首怯怯的退出。
尹非烟的本意就是用玉妃来应付鄞璟瑜为数不少的侧妃,她可没空来应付那些莺莺燕燕的。
但她也知玉妃的性情是那种仗势跋扈,欺压弱小的人,故而让花红调教了玉妃一夜,让其收敛些,才不至于在今后仗着她尹非烟的势欺凌旁人,尽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在语妃退下了,柳翠执起炭笔,道,“小姐来,奴婢来为你好好打扮一番,定要艳压后宫群芳。”
尹非烟却挽起一抹勉强的笑,“勿用了,你们小姐从今往后便要过那种细柳黛眉无人描,艳纱罗裳残泪湿,苑孤已久无人问的怨妇日子了。”
“怎会无人为小姐描眉呢?虽然奴婢与花红描眉不及八少爷……唔。”柳翠无心之语被一旁的花红捂在口中,并被花红低声责备着,“无端的提八少爷作甚。”
铜镜中尹非烟也顿时现了黯然。
曾几何时,模糊的铜镜中也有过他为她细细描眉的身影,只是如今想起却宛如镜花水月的幻影了。
“罢了,花红,去将我那些绿色的珠钗拿来。”
“是,小姐。”可花红方要转身,又止住脚步,疑问道,“可是小姐,你今日不是要穿大红牡丹呈瑞裙吗?倘若用绿色的珠钗来配,是否……。”
花红话未完,便见尹非烟在其双靥上一通乱抹胭脂,接着还来个血盆大口,那绝美的容颜顿时便落庸俗乖张,但也让花红明了为何小姐要用绿色的珠钗衬大红的罗裙了,因小姐是故意的。
一通打扮后方徐徐走出内殿,一道明黄的高大就立于殿外的白玉围栏前。
工艺精湛的金丝刺绣腾龙驾云盘明黄衣袍而上,龙族的傲气而威严跃然,也彰显了所着这衣袍的男人的身份斐然。
许是听闻了殿内的动静了,那道高大的明黄略微转身,顿时那折射了阳光明媚的碧水将他侧脸的轮廓勾勒无遗。
昨夜烛光不甚明亮,她也是无心去细看这男人,现下他在明亮处就算她仍是无心去细看,也难将这男人摒除在眼外。
面如冠玉应说的便是他这样的男人,看似温文可亲,但在无意间他又透着冠玉所没有的阴柔寒意来。
凤尾眸略含颓废,如似已失斗志,可细望之,又不经意的能品出那眸中深邃的不甘来。
唇不点而红,淡淡的冷峻在那微微上翘的唇角处。
发丝成髻束于金冠一丝不苟,金色绸带由发顶始,分垂两耳侧,直至其金玉腰封之处。
如不细看,这男人便予人颓废却可亲之感,但尹非烟知,他与她一般,同是伪装者。
倘若她所扮的是猪,那这男人便是羊,而且她可毫不怀疑的肯定,这男人绝对是一匹披着羊皮的残忍嗜血的狼。
第十一章 太后的刁难
尹非烟故意用顶上那片发丝折于额前,作了浓密的刘海掩去她那双琉璃眸。
因她知,不论演技多好的人,都难免会从眼睛中流露出蛛丝马迹来,就似眼前这个男人。
眼中的颓废,面上的恭谦有礼都十分的完美,还不时佯装出被路过的有几分姿色的宫女吸引了目光,极度符合他被外人所谣传的,是个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人。
但他那双凤尾眸却总在关键之时出卖了他,将他内心对现状的不屈与深邃野心给泄露了。
就似方才他初见她这副不敢让人恭维的装扮时,脸面之上虽有着对她乃权相之女的顾忌,但眼中却露出了一丝不屑的鄙夷。
在那之后他所说的话她便也一副有听没懂的傻样给打发了,懒得和他纠缠那些废话,她如今当务之急便是要找出他心中欲保护的人到底是谁,这样她方有筹码,和他谈条件。
一路而来,终见祥宁宫,皇太后之居所。
初入,香火鼎盛之感让尹非烟不由得一愣,仿若跨入了清风冷禅的佛法之地。
按理说古人老时都多喜参禅礼佛,也没什么不妥的,可中似乎又有些不对,让她一时又想不起何处不对来。
不多时,便有一老嬷嬷来迎他们入内了,鄞璟瑜大步在她前,她心中有疑惑便迟疑了脚步在后。
他们一路而来所过之处,皆有宫女和太监成队在一旁躬身做礼等候他们走过。
尹非烟佯装着好奇四下观察着,在远处一竹林处,忽然见一太监匆忙而过,并未似其他人般远远便做礼等候他们走来。
且最为怪异的是,那太监似乎扑了很厚的粉,但那鬓角处却遗漏了,现了令尹非烟诧异的青青胡子茬来。
尹非烟回头轻声嘱咐了花红几句,便不再做声继续随鄞璟瑜一同入了祥宁宫,而花红也不知何时不再队中了。
一尊小巧的金佛供奉于殿堂中,香火袅袅诵经之声低低,一雍容端庄的妇人跪拜在前,手执佛珠口中念念有词,不用多想也可知这妇人便是太后了。
而尹非烟所在意的并非太后,是在太后身边一个女人子。
只见她并未着宫女的宫装,一身粉绿的简洁,垂首含眉的恭敬守在太后的身旁,可见这女子非同一般。
但这女子到底是谁?尹非烟方要轻声询问柳翠,却又觑见了鄞璟瑜凤尾眸中的一丝柔情。
尹非烟轻挑柳眉,明了几分在胸,倘若要保护心爱之人,将其安在祥宁宫绝对是上策,可这女子是否真的便是鄞璟瑜心中之人,还有待观察。
“老祖宗,”领他们进来的老嬷嬷轻声在太后耳旁道,“太子和太子妃来给您请安敬茶了。”
太后仍是不做声,但那女子却抬眸望向了他们,确切的说是鄞璟瑜。
就在那女子微抬首的片刻,让尹非烟终是看清其之模样了。
这女子眉目含水,娇滴滴的双靥似可掐出水来,小嘴红润似汁液最为甜蜜的水果,一丝娇羞的笑噙在上,令鄞璟瑜又不经意露出脉脉温情来。
好一个水做的女子呀。
然,那女子似乎不简单,竟然能察觉尹非烟隐于浓密刘海内的视线,露出一副羸弱受惊的模样躲回了太后的身边,也让鄞璟瑜警惕的回首瞥了眼尹非烟。
此时,太后终有动静了,只见她在老嬷嬷的搀扶下缓缓起身,苍老的声音似是挺和蔼的,“太子来了。”
“皇奶奶,孙儿与太子妃来给你敬茶了。”鄞璟瑜轻声应道。
这太后回身看了看鄞璟瑜,后只是瞥了尹非烟一眼,满满的厌恶便在眼中了。
尹非烟知这脸色是给她看的,却做未见大而化之没心没肺的屈膝做礼,“孙媳见过太后,愿太后长寿安康。”
太后未理睬她,更没让她平身的意思,尹非烟只能保持着屈膝半蹲姿势。
看来这太后是有意要让她这般受气了,尹非烟也清楚,旁人是不可指望能出声帮她的,只能自己想法了。
此时,另有一老嬷嬷率领一队宫女将茶水端来,顿时清幽寂静的殿堂显了拥挤,也顿时让尹非烟恍然大悟这祥宁宫到底有何处不对了。
是人,不论是宫女还太监,人数都太多了,按理说,喜参禅礼佛的人都不喜人多而杂的,可这祥宁宫的人却有些多了。
太后依然不做声的坐在佛像旁的椅子上,那似水女子依然跟在身边侍候着。
老嬷嬷将茶水递给尹非烟与鄞璟瑜,在接过茶杯时,尹非烟终是看见了门外花红的身影,顿时心里也有了底。
与鄞璟瑜一同跪拜将茶水敬上。
而这太后对尹非烟的刁难似乎还未完,只是接过了鄞璟瑜手中的茶杯浅呷了一口,后又端坐在椅子上,垂眉念起经来,见状鄞璟瑜则借机抽身离去了,留尹非烟一人独自面对太后的一再刁难。
尹非烟可不会给太后这样凉着自己的机会,将茶水再次递上前些许,故意大声道,“非烟给天后敬茶了。”
这老女人倒还真会装聋作哑的,看来不下猛药是不可了,尹非烟暗中咬牙道。
于是尹非烟不由太后唤起身便自己起了身,这下太后倒是耳聪目明了,“大胆,哀家何时准你起身了?”
尹非烟依然是一脸傻乎乎的笑,“太后,是这茶水凉了,凉茶喝了对太后的凤体有害,孙媳不过是想唤人来换过一杯再敬献给太后。”
不给太后再度发话机会,尹非烟转身向门外一浑身发抖的太监喝道,“你去给本太子妃换被热茶来,要快,不然本太子妃便让净身房再帮你一次。”
顿时,不但那太监的脸色变了,连太后的脸色也不佳,张口结舌的望着那个太监。
这般一来,让尹非烟越发的确认了,这太监的绝对是太后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十二章 毒酒
“太子妃娘娘,还是让老奴为您换吧。”那略显严肃的老嬷嬷上前,便要硬夺过尹非烟手中的杯子。
“嬷嬷,”尹非烟的笑带几分警告的冷,向侧迈出一步,轻巧的避开了那欲夺杯子的手,“您老是太后身边的人,金贵得很,这等小事怎么能劳烦你老人家去做呢?还是让那小太监去倒便是了。”
那太监见尹非烟一味紧盯着他不放,紧张过度瘫软的跪倒在地,频频磕头,“太后,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小的?在皇宫中,下人皆以奴才与奴婢为自称,可这太监却自称小的。
而尹非烟也留意到了那似水的女子,她似乎也是不作声色的留意到了那太监的自称不对。
闻言,太后的脸色愈发的不佳,紧握佛珠的手微微颤抖了,还不时偷偷的望向殿中一处角落,也不知她看到了些甚么,或是得到了何指示,方显了镇定些许,便要开口。
尹非烟可不给他们唱双簧的机会,“太后,您放心,这等不听使唤的奴才,孙媳帮您教训他,您别动怒。”后对花红道,“花红带着狗奴才到净身房去,再调教一番。”
“不,太后,”太监连滚带爬的到了太后的脚下,哀求着,“太后救救小的,小的不要去净身房。”
太后面上已含怒,一手拍在几案上,大喝道,“尹非烟,哀家宫中的奴才还论不到你来管教。”
尹非烟知得留些脸面给太后,不然让太后在众人前下不了台,太后难保不会恼羞成怒,那她欲为之事便难了。
于是尹非烟佯装出一副低头认错的模样,但那话言却让太后与那暗藏在祥宁宫中的人,不得不为大局而退让几分。
“太后,这井水本是不犯河水的道理,谁都知的。孙媳也是秉承着若是河水不犯井水,孙媳便安分于井中,只待上祭台了此余生,可倘若河水偏要犯来,孙媳为自保只能胡闹个没完了。”
尹非烟的意思清楚明了,她便这些时日的命了,倘若有人硬是要犯她,她也只有死也拉个垫背的了。
太后凝眉望着尹非烟,于大局而言她知尹非烟是动不得的,只能咬牙忍下了,但她也是好胜人,不愿输这口舌上的份,低声道,“哀家就放长双眼看你们尹家,还可狂多久。”末,还欲说些何,被暗藏宫中之人阻止了。
尹非烟在故作垂首认错之时,已偷觑向太后所顾忌的那处,只见一处褐红幔帘拂动时,隐约可见金黄来。
“好了,哀家累了,你跪安吧。”太后不悦的赶她了。
尹非烟才不会这般轻易便走了呢,此次祥宁宫之行,怕是今后她欲再装傻扮懵也没人信了,特别是鄞璟瑜,故此她才不要空手而归呢。
只见她蓦然笑得无害道,“谢过太后,那孙媳便不打扰太后歇息了。”说罢,便伸手便将太后身的那似水的女子拽来。
“这位姐姐,非烟初入皇宫,没几个认识的人,可非烟一见姐姐便喜欢得紧,姐姐能带非烟四处看看这皇宫吗?”
那似水的女子顿时脸色大变,含水的眼眸百般不愿的望向太后。
尹非烟这般做也不过是赌一把罢了,因她也不能十分之肯定这女子是否便是鄞璟瑜心中那人,但她宁可错杀了,也不可放过。
便也不给予太后任何发话的机会,蓦然冷然道,“太后,非烟也不过是想找个人带非烟四处看看而已,不会这也不行吧?还是太后希望非烟就在这祥宁宫中一逛,把藏着的没藏全的,都找出来。”
尹非烟暗示的便是那藏于幔帘背后的人。
太后欲呵斥尹非烟的话到了嘴边顿时又被堵了回去,怒目警告尹非烟,而尹非烟也不过是一挑眉。
太后有些为难与心疼的看着那似水的女子,可知她很喜欢这女子,但如今为大局她只能取其轻了。
且太后自信,谅尹非烟再妄为,也不敢公然做出任何对这女子不轨之举来,便安抚道,“语儿,委屈你了。”
“太后,”女子声轻细气,倍显羸弱,令旁人生出怜惜来,“可是太子殿下让贱妾不可离祥宁宫一步。”
闻言,太后似是恍然大悟,拍拍女子的手,话虽是对那女子说的,却面对尹非烟,“你放心,哀家待会便让太子去陪你们。”末那你们二字,太后是咬牙着重而言的。
尹非烟却笑而不语。
“走吧,姐姐。”尹非烟指掌中的力道加了几分,生生将那女子欲挣脱的手擒住了,往外便走。
而在尹非烟离开后,一抹金黄的身影从内走出,就算尹非烟能想到是谁,也绝对想不到这人会是一身金黄铠甲,且手持金钢宝剑,威武取代了常时他在人前的佝偻与失意,这人便是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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