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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太凶猛-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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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姣看不惯她装模作样,哼了一声,“你还是教导王爷人事的呢,虽然没近身,但是难保王妃嫉恨,你此时的处境还不如我呢。”
木琴跟没听见一般,根本不吱声。
最烦这种不说话木头般的人了,朱姣气急,“你就不着急吗?你是木头呢,咱俩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就不能想想办法!”
终于,木琴动了,缓缓转头看向朱姣,语气轻忽:“你见过王妃吗?”
朱姣不明所以,愣愣摇头。
木琴咧嘴一笑,“我见过。”
嗯?朱姣更不明白了。
木琴不理会迷惑的朱姣,径自转过头,继续做木头状。
等你见过王妃就明白了,那样天仙般的人儿,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自惭形秽,哪里还生得出争宠的心思?
——
黄莺沐浴更衣,用过午膳之后,就有点百无聊赖了,在屋子里晃来晃去,四处观察。
这房间的摆设和她黄府中的知秋院相似,只是更大更华贵,而且还多了个净房。
里面是汉白玉的浴池,有地暖,在里面泡澡非常舒服。
这秦王府原来是前朝一处别院,十分富贵华丽,跟京城其他几处皇家别院,上池苑啊,琼华苑啊,相比都不差什么。
不过,这么大的地方划作秦王府是超制的,皇上就将院子一分两半,一处做秦王府,一处做花园,哈哈哈,间接都给沈璋。
简直就是大周好父亲!
黄莺很想出去逛一逛,但是自己今天毕竟是新娘子,不好乱走,只能待在屋里。
她先是耍了一套轻功,一个人在房里飞檐走壁,然后又练了好几遍养身功夫,反正是不得消停。
其实,黄莺这么活泼好动,主要还是因为心里面紧张,想转移注意力。
已经是下午申时了,黄莺也闹腾累了,决定睡一觉。
睡之前,她先泡了个澡,洗去身上的汗尘。有大池子就是好,二十四小时都有热水。
□□地泡了个澡,之后忍着羞意推送进蜜丸,等身上那股子难耐褪去,黄莺才软着腿走回床上,连睡袍都没穿,直接钻到被子里睡着了。
正沉浸在美梦中,黄莺突然感觉一阵窒息,身上沉沉的,像是被大石头压住,还带着酒气。
好难受,黄莺不干了,挣扎着要推走石头。挣扎中,身上的被子掉了,紧接就身上就传来一阵吸气声,然后自己和被子之间就挤进来一个*,光滑温热的躯体。
黄莺隐隐觉得不对,刚睁开眼,就见一道黑影压下,身上某柔软处也被攫住。
“睿睿。”闻到熟悉的气息,黄莺迷迷糊糊轻唤。
沈璋喘着粗气,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今天还喝了酒。再加上长久的思念,今日终于能得偿所愿,他身体紧绷,想得厉害。
“莺儿。”一声呢喃,一重喘息,一记挺腰。
黄莺终于从少女蜕变成了女人。
……
“疼……”已经是第二次了,黄莺想起花嬷嬷说过的话,拧着腰不依,“睿睿,不行,我难受,好疼……”她讨好地亲着他的喉结,两只手也在他背上划来划去。
她是安慰,但是在沈璋看来,却是在挑战他的自制力。
他危险地逼近,抵在洞口,含着黄莺的下唇,不住地喘息,“莺姐姐,好姐姐,小心肝,宝贝,睿睿真的忍不了了,你疼疼睿睿好不好,疼疼我,救睿睿一命……”真是口无遮拦,百无禁忌了。
黄莺被他一声声叫软了心肝,艰难地点了点头,刚要开口,想让他轻一点,结果他就已经攻城略地,冲了进去。
之后就是大海泛舟,颠簸又颠簸,荡漾又荡漾。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觉得好人这个词很微妙,好姐姐也是,嘿嘿嘿嘿。
虽然只是肉渣渣,但是进展很快嘛,哈哈哈哈。
谢谢小天使的地雷,么么!
取悦自己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1…03 13:21:41
☆、第67章 舅姑
也许是身体好;或许是蔷薇蜜丸起了作用,一早醒来,黄莺居然没觉得怎么难受。跟前世那种被碾压的痛感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当然,还是有些不舒服的,身上更是黏腻腻得难受。
黄莺低头瞧了瞧;几乎是缠在她身上的沈璋;心里有一种温柔化开;甜丝丝;如蜜糖。
“醒了?”沈璋睁开眼;下意识在她身上蹭了蹭;又舒服得哼了哼,然后在她唇上濡湿地勾缠一记。
想到昨夜的疯狂,黄莺有点羞,又觉得很温馨,“嗯。”她点点头。
沈璋低笑两声,沉黑的眸中星光点点,他异常正经地看她,神色中竟隐约带些紧张,“莺儿,昨夜好不好?”
“嗯?”黄莺扬眉,不明所以。
沈璋勾勾唇角,劲腰挺动,顶了她一下,“好吗,昨夜好不好?”
感觉到那逐渐苏醒的某处,黄莺终于明白沈璋话中的意思,一瞬间,她脸颊如着了火般通红起来。
羞涩让她不自禁地低头,但是心里却生发出一股奇异的勇气,仿佛有只名叫情趣的巨兽在苏醒。
黄莺突然转头在他耳珠上咬了一下,声音像是黏着丝的麦芽糖,“好,我喜欢睿睿。”
明明是在简单不过的几个字,却像是火种,烧得沈璋眼睛都绿了。
他猛然翻身,将黄莺压在身下,黑眸幽深,似要吸人精魂。
正在这时,一阵扰人的敲门声响起。
顾嬷嬷硬着头皮,尽量提高声音:“王爷,王妃,该起了。”想起沈璋,顾嬷嬷身体不自觉哆嗦了一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会还要进宫呢,别误了时辰。”
“要进宫呢。”黄莺推开埋头在她颈项的大脑袋,在他委屈的脸上亲了一下,“乖乖,起来吧,别晚了。”
沈璋闹情绪,撒娇,鼓了鼓嘴巴,“你亲亲我这里。”
身上的少年面如冠玉,因为平日总冷着脸,外表总有一丝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如今撒娇,才约莫有了一丝少年的样子,嘴角上还有一圈青色的茸毛呢。
看着这样的沈璋,黄莺心里柔情顿生,轻柔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不料却被他压住,勾住舌头辗转吮吸,直吻得她气喘吁吁,才罢休。
沈璋意犹未尽,又在她唇上亲了两下,“我们回来再亲。”
黄莺面色潮红做羞涩状,但心里却是打定主意,不能再纵着他了。他还是少年呢,贪欢纵情对身体不好,等再长大一点再说。
黄莺起床,沈璋帮她穿衣,嗅着室内yin靡甜腻的味道,黄莺有些羞赧,伸手推了推沈璋,“去把窗户打开。”
沈璋洞悉她的心思,忍不住在她头上揉了一把,“羞什么,以后岂不是要日日开窗,时时通风。”
什么日日开窗,时时通风,黄莺瞪了他一眼,嗔他,“不许闹,去穿衣服。”
沈璋耍赖,“你帮我穿。”
“那叫丫头进来吧。”
沈璋生气了,坐在床上低头不吭气。等黄莺穿好了衣服回头看他,他还只穿着里衣坐在床头生闷气呢。
“怎么了?”她转回身哄他。
沈璋抬头,睁着一双潋滟的凤眼控诉,“你不喜欢我了。”
黄莺被他搞蒙了,不明白他这又是闹得什么别扭,低头在他脑门上亲了一下,语气温柔,“瞎说,我最喜欢睿睿了。”
“那你怎么让丫头给我穿衣服?”
黄莺一呆,若是她刚刚穿越那会,让丫头服侍穿衣,心里可能不自在。但这都两辈子了,她早就习惯丫头服侍,根本没把这当回事。
何况沈璋还穿着里衣呢,怕什么!
虽是这样想,但黄莺心里面是喜欢他这样缠着自己的,做无奈状点点头,“好好好,以后都我服侍你穿衣好不好。”
沈璋展露笑颜,像是云破月初,旭日初升,直是美不胜收。
一时间,黄莺竟然看愣了神,其实细想想,沈璋说得也对,这样美好的睿睿,她才舍不得让丫头碰呢。
唉,真是甜蜜的负担啊!
两人只简单穿了里衣,还有保暖的薄棉衣,礼服要洗簌梳妆,用过早膳后再穿。
穿好衣服,黄莺轻唤:“都进来吧。”
顾嬷嬷带着绿意绿橘等鱼贯而入,各自分工,收帘子,收拾床铺,弄洗脸水,香胰等。
两人净面洗漱后,简单用了点燕窝粥,吃了几块点心,就赶紧梳妆穿衣。
弄好这一切,天已经微微亮了。
黄莺抱着暖炉,跟沈璋一块上马车,幸亏秦王府离皇宫不远,否则还要更早起来。像是楚、宁两位皇子是住在别苑,要更远,半夜就得起床。
马车早就烘好了,里面有暖炉,热茶点心,绿意坐在外间,一直烧着暖炉,温着热水。
一进马车就感觉暖意扑鼻,黄莺脱了斗篷坐上去,忍不住道:“早上好冷啊。”
沈璋随后进来,大手盖在她脸上,手心热热的。
感觉到黄莺脸蛋上的凉意,沈璋有些心疼,热乎乎的大手将她小脸蛋包得严严实实的,忍不住嗔怪,“让你戴帽子,你还不带,日头升起来前这一阵,最是寒冷。”
黄莺反驳:“脑袋上带着这么多东西,怎么戴帽子,都弄乱了。”
因为说话,嘴巴一动一动的,动得沈璋手心痒,就拿手指戳她。
黄莺不开心,趁着他手指头过来就张嘴去咬,闹着闹着,他手指头就戳到她嘴里去了,翻搅着温热的小舌。
静静的马车中,只听见他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感觉到他体温升高,黄莺可不敢再闹了,赶紧将他手指头拿出来,用帕子细细擦拭。然后离得他远远的,目光警惕,“别过来,衣服不能再乱了。”
两人就这般面对面,对峙着一路到宫门。
进了内廷,换乘暖轿,疾行约莫能有半个小时,终于到了甘露殿。
先在外间等候,沈璋和黄莺到时,楚王和宁王已经到了,就在他们前边。
“六哥、六嫂,七哥、七嫂。”黄莺随着沈璋给楚王夫妇宁王夫妇见礼。
然后四人还礼,目光都在黄莺身上微微滞留,而后不着痕迹地离去。
楚王妃是靖国公嫡长女,靖国公是建朝元勋,楚王妃出身高贵,人又聪慧美丽,自幼便有才名。哪怕是做楚王妃,也是陈贵妃反复求娶,才成。
出身高贵,便有些自恃甚高,其实她连楚王都有些看不上。
如今见到黄莺被她的美貌震慑,心中很是惊讶,想不到这世间竟有如此美貌之人。
虽然惊艳,但楚王妃许氏自视甚高,淡淡瞥了两眼,就收回目光。倒是楚王,定定看了黄莺半晌。
本来他还嘲笑沈璋娶商家女,如今观其容貌姿态,心中竟有些艳羡之意。
察觉到楚王的视线,许氏心中微有羞恼,越发看不上楚王了。真是上不得台面,不知道爹爹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能看上这种货色。
另一边宁王也被黄莺的容貌惊艳,但他不敢像楚王那般明目张胆,瞥了一眼就赶紧低下头。宁王妃成氏同夫君一样,也瞬间收回目光。
殿内,皇上和贤妃用过早膳,一切都收拾完,内侍才通传让几位皇子进来。
看见坐在上首和父皇并坐的贤妃,楚王眼中闪过一抹阴鸷,掌心蓦地攥紧。
“给父皇、母妃请安。”
六人跪地叩首。
看着佳儿佳妇,皇上喜不自禁,“快快,起来吧。”
几人起身,皇上目光落在黄莺身上时突然顿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看着沈璋似笑非笑。
好小子,难怪非要娶黄丫头做王妃,不同意还生上病了,真是好眼力。
本来几个人都是人中龙凤,楚王、宁王也都生得好,许氏、成氏更是花容月貌,丰姿优雅。但是有沈璋黄莺这么一对珠玉,顿时夺走众人目光,将他们几个衬得平凡无奇。
饶是许氏自视甚高,不屑于此,身上仍旧微有晃动。再大度的人,也不愿意被比下去啊。
喝了茶,送了见面礼。
皇上摆摆手,对楚王宁王道,“去见你们母妃去吧,别让她们等急了。”
楚王攥了攥拳,跟宁王一块下去。
直到出了甘露殿,深吸一口气,楚王才勉强压住情绪。
许氏瞥了楚王一眼,知道他心里面不痛快,本来今天陪在皇上身边的应该是贵妃,却被贤妃夺了位置。
皇上明显是要抬举秦王。
刚刚在殿内,又被秦王夫妇比了下去,自来受宠,心高气傲的楚王哪里受得了。
许氏虽然心里面也不舒服,但却没像楚王这般情绪外露,若是让下人看出端倪,岂不是更要瞧低了他。
见楚王眉眼阴沉,许氏上前握住他的手,待他看过来,目光轻轻扫了扫周围的宫女太监,示意他注意身份。
甘露殿里其乐融融,直到有大臣有事通传,皇上才依依不舍地离去,嘱咐沈璋要多带黄莺到宫中看他和贤妃。
沈璋和黄莺离开皇宫时,已经是巳时了,太阳高高升起,暖洋洋的。
沈璋亲自给黄莺披上斗篷,拉着她的手,“我们慢慢走回去吧,你总窝在屋里不爱动。”
周围的太监宫女都艳羡地看着这对璧人,都说秦王妃出身低,但是架不住秦王疼爱啊,真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走了半晌,天上突然飘起了小雪,纯纯白白的,像是在空中跳舞的精灵。黄莺开始地伸出手去接天上的雪花,沈璋在一旁宠溺地看着她。
没一会,雪越下越大,赵嬷嬷担心黄莺湿了鞋,想让二人乘坐软轿。她悄悄瞥了一旁的庞吉一眼,见他没发话,嘴边的话溜了一圈又咽回肚中。
算了,不过短短一段路,忍忍也就过去了,何必扫了王爷的兴,夫妻感情好才算真。
地上已经积了一层浅浅的积雪了,沈璋看了许多年医书,专研妇科,知道女子受不得寒凉。忙拉了黄莺的手,想乘软轿,但看她在雪地里欢实的模样,心中又不忍。
“我背你可好。”
黄莺没反应过来,手还伸在外面。
沈璋伸手给她整理了一下大大的毛领子,将脸蛋遮住挡风,然后转过身弯腰,“上来,我背你,别湿了鞋。”
一直老僧入定的庞吉猛然抬了下头,看见沈璋眼中的温柔,心中很是震惊。
这时候,他也不装木头了,赶紧吩咐人,去给王妃打伞。
见状,赵嬷嬷心中冷笑,哼,宫里出来的这些内侍最是刁钻,若是秦王对王妃稍有怠慢,他们就能踩到王妃头顶上去。
转眸看了眼前头成了一体的王爷王妃,赵嬷嬷心里念了声阿弥陀佛,幸亏王爷对王妃爱重,不然王妃出身低,连下人也想来踩一脚。
另一边,楚王和楚王妃也正在出宫。
许氏掀开软轿的帘子,叹了一声,“下雪了。”而后,目光不知怎么就滑到不远处交叠的人影。背上的一团似乎有些闹,手总伸到伞外面去接雪,而下面稳稳的步伐总是背她到雪花大的地方,等她接到了,又心疼,抱怨她冰了手。
真真是好为难!
许氏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眼眸竟有些湿润,忙放下轿帘。过了好一会,才缓下心中那股酸楚。
她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想起年幼时的父亲和母亲,也曾恩爱过。可那又有什么用,就是因为恩爱过,后面才那么不甘心,如今闹到夫妻失和,多少年了,连话都不曾好好说上一句。
想起家中那一个个姨娘,许氏真想冷笑了,她探了探头,仿佛透过轿帘看向远方。看见那一对亲密背在一起的人儿,争吵,分离,中间插入一个个美妾。
出了宫门,将黄莺抱上车,沈璋一边给她暖着手,一边看她瞪着眼睛往外头看似乎还没玩够。
沈璋叹了口气,突然吩咐道:“团只雪球过来。”
庞吉应了一声,亲自就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团了一只十分圆的雪球,然后递给车上的绿意,再给沈璋。
看见雪球,黄莺开心得眼睛眯成了线,伸手要去拿,却被沈璋躲开,“不许动,冰手,看看就得了。”
就这样,雪球直至在沈璋手中化成雪水,黄莺也没碰到。
马车吱吱丫丫,回到王府,已经快到中午了。
刚进了内室,沈璋突然就抱起黄莺,屋内丫鬟婆子俱是一愣,齐齐低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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