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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漾格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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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他成立降龙寨也不过才二十三岁,虽然自己身手非凡,但要立地成王,领导一班弟子,可也不是简单的事。
  在他打败了铁大刀之后,他发现铁大刀这个人虽然粗野,但那种威风的架势一点也不输他,他对着镜子端倪了许久,发现自己的脸白白净净、过于年轻。思考一夜,他遂决定蓄留胡子并刻意晒黑皮肤,好让自己看来成熟稳重──
  长久下来,他已经习惯自己蓄胡子的模样,也觉得有胡子可让他看起来更加威严。所以,除非他不想再带领降龙寨的弟兄们,否则,要他剔胡子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更遑论是以娶妻为理由。
  他承认,水漾让他的心头起了不小波澜,但正常男子看到赤裸娇躯不皆如此?
  况且,他也没娶她的念头,但是,他的妹子竟因此不理他,教他气馁之余,不禁怀疑水漾是否是他命中的灾星?
  ※ ※ ※
  “谁放走我的马?”
  夔昭身穿猎装,经过几日的烦躁后,他决定到深山打猎,以舒解近日郁闷的心情。一踏进马厩,赫然发现他心爱的座骑竟然不见了!
  马夫低首,栗栗危惧的上前禀告。
  “回……回大寨主,马儿……马儿是水漾姑娘,骑……骑出去了。”
  “骑、出、去?”
  夔昭眸底迸出凶光。
  他专属的座骑向来不许任何人擅自驾驭,更遑论是个女人!
  “是……是的。”
  马夫惶恐的颤抖着身子。
  “我有下命令,允许她这么做吗?”
  夔昭话面上的意思,虽然是怒斥水漾的胆大妄为,但实则是斥责马夫的失职。
  马夫哪会听不出大寨主的指责,他吓得两腿发软,双膝一屈,嗫嚅的道:“水漾姑娘一进马厩,就要牵您的座骑,我同她说了,没有大寨主的允许,谁都不许把马儿牵出去,可是她……她……”
  夔昭黑眸阴沉沉的斜睨跪在地上发抖的马夫,他没截断他的话语,静静的听他解释。
  “她……水……水漾姑娘说,说她是咱们降龙寨未来的大寨主夫人,大寨主的东西就……就是她的东西,所以……所以……”
  “胡诌!”夔昭怒喝了一声。他还没点头之前,她什么都不是!
  “我……我也不确定,所以我说我要先去问一下,她说好,结果我才踏出马厩没多久,她……她就把您的座骑骑出去了。”马夫吓得频频磕头。“大寨主,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你是该死!”夔昭怒红了眼,大步跨上前,踢开马夫。“滚开!”
  他拉了另外一匹马,身形一个翻转,跃上马背,不一会儿,便扬尘而去。
  “水漾姑娘,我真会被你给害死!”马夫全身发软的坐在地上,口中喃喃哀嚎着。
  ※ ※ ※
  “该死!停下来,停下来呀你!”
  水漾两手抓着缰绳,身子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的晃动着。
  她好不容易拐了这匹马出来,可是这匹大马比她平日骑的小马,难驯服多了。
  这几日,她跟着同安去打猎,连一只老鼠都捉不到,令她气馁极了!
  偏偏同安又不时在她耳边说着夔昭的“英勇事迹”,说什么只要他们大寨主一出外狩猎,没有他想猎却猎不到的动物。
  还说夔昭只要跃上马背,箭一发,马上就会射中猎物;更厉害的是,他还猎过一只站起来比他还高的老虎呢!
  听得她满心狐疑──
  后来,经她聪明的脑子一分析,她终于知道,这应该不是夔昭厉害,一定是他的马儿会帮他找猎物,还有他的箭也特别好的缘故。
  所以,她便突发奇想,要是她也能骑那匹马儿、用他的箭,说不定,不到一个时辰,她马上就能射中猎物。
  但,事情似乎和她预料的不同。
  这马儿狂奔的速度,足以让她吐上一天一夜,它还会原地一直转圈,把她转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而她方才偷拿出来的弓箭,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她只知道要死命的抓紧缰绳,否则她的小命就会休矣!
  “喂,停下来呀!你这匹不听话的马儿,我再也不要骑你了。”
  她还以为这马儿会像她的小马儿一样,乖乖听她的话,她叫它走它就走、要它停它就停。她哪里知道,要不是平日那些贝勒哥哥教导有方,说不定,这会儿她早摔得粉身碎骨了。
  “我不要骑你了,你快给我停下来!”
  水漾试图把马儿喝停,但马儿甩都不甩她,依旧朝前方狂奔──
  “我不要骑了,快停呀!”
  马儿冲进树林内,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但它似乎还不想停。
  虽然在树林里,但却有一条宽敞的路,想必是夔昭所辟的猎物道路……可这条路,看来还真长耶!
  “我不要再和你这匹疯马在一起了!”
  趁着马儿奔驰的速度稍缓,水漾两眼朝上一瞪,双手高举,攀住了伸展在半空中的树枝,终于脱离了马背。
  在暗松了一口气之余,她赫然发现,她又得面对另一个问题──

  第六章

  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
  挼尽梅花无好意赢得满衣清泪
  今年海角天涯萧萧两鬓生华
  看取晚来风势故应难看梅花
  李清照《清平乐》
  水漾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猴子,两手攀附在树枝上,身子腾在半空中,而且她双手攀抓的那根树枝,似乎有随时断裂的可能……
  她吓得不敢乱动,怕一动,树枝会立刻断裂。她的身子离地面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呢,这要真摔下去,她的骨头不知要断几根了?
  “死马儿、臭马儿,把我丢在这树枝上,自己却不知跑到哪儿去。”似乎听到树枝裂开的声音,水漾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我要叫我阿玛,把你这只没人性的臭马给斩了。”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移动身子,好攀附树干爬下去之际,一阵马儿的蹄声,由远而近的传来──
  “死马儿,你可知道要回来了,咦,不对,不是前头传来的声音,这好像是从后边……”水漾小心的回过头,赫然看到夔昭骑着马儿前来,她惊喜地大喊:“夔昭、夔昭,我在这儿。快来救我呀!”
  夔昭听见她的声音,立即驱马转入树林中。
  “你在这儿做什么?我的马呢?”
  “我在这儿做什么……你以为我喜欢吊在这树枝上吗?”对他的怒斥,她也不甘的反控:“要不是你那匹疯马,像疯了似的到处乱奔,我怎么会愿意吊在这儿。”
  “我的马呢?”
  他才不理她因何吊在树枝上,他只想找回他视如宝贝的骏马。
  “它往前跑走了……”
  水漾的话才说到一半,夔昭立即策马狂奔往前追去。
  “喂!你不先抱我下来呀!喂……”水漾双目睽睽的看着夔昭策马离去的背影,不敢置信他竟然罔顾人命,只顾他的爱马!
  最可怕的事是──树枝俨然已承受不了她的重量,啪的一声,她就这般摔在地上,跌了个四脚朝天,痛得她哀嚎连连。
  “啊,痛死我了!死夔昭、臭夔昭,我要叫我阿玛,把你和你的马儿一块宰了!”
  ※ ※ ※
  水漾跌坐在地上,痛得爬不起来,她抓着地上的落叶,忿忿的丢着。
  “死夔昭,你最好被老虎、被黑熊给吞了,永远别再回来了。”
  她看看四周,天色似乎愈来愈暗了,心中不禁胆怯起来。
  她忧心的想着:夔昭要真的教黑熊给吞了,那谁来救她?而且,黑熊可能也会跑来这儿吃她……
  愈想她愈害怕。“夔昭,你千万别死、千万别教黑熊给吃了!”她骨碌碌的双眼,一会儿看东、一会儿看西,树林内一有声响,都会把她吓的全身僵住。
  “夔昭,你快来呀!我好怕。”水漾喃喃自语着。“你要是来救我,我再也不嫌你是个大胡子了,我会嫁给你的,你放心!”
  不知过了多久,树林内突然黑鸦鸦的一片,她一抬头,发现天色全黑了,吓得眼泪立即流了下来──
  “夔昭、夔昭……”她朝前方的道路大喊着,泪水止不住的奔流。
  “阿玛、额娘,水漾要回家,你们快来救我呀,我再也不贪玩了。”都这么久了,夔昭还没回来,肯定是被大黑熊给吃了!
  “夔昭,你真的死了吗?我不是故意要骑你的马出来的,你可别真的死了。”她趴伏在地,哭个不停。
  她又怕又愧,心想如果夔昭真的死了,那岂不是被她害死的?那她要如何同荷月交代?
  思及此,她哭得更大声了,完全没听见马蹄声。
  “我哪那么容易就死了。”夔昭站定在她前方,不知她在哭个什么劲。
  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水漾停止了哭泣,昂首就看见夔昭站在她面前,她一高兴,忘了身上的伤痛,一站起身便抱住他。
  “夔昭,太好了,你没死,你真的没死!”她紧紧的抱着他,喜极而泣。
  原本还想怒骂她的夔昭,在她抱住他的同时,感受到她的惊惧,心下一软,敛住了已到喉间的斥责话语。
  “上去吧,我们回去。”他的语气和先前相比,明显的温柔许多。
  “我……我要骑后头那匹马。”水漾看到他的座骑,心中还是有些畏惧。
  “随你。”
  但当她走到后头,看见另一匹马的背上,捆绑着一只山猪,她吓得又旋身投入他的怀中。
  “我不要坐在死山猪的身上。”
  “那就坐我的马。”
  她点点头,脚一抬,正想跨上马背,可方才摔伤的疼痛,致使她缩了脚,一个重心不稳,便往后跌去。
  还好夔昭忙不迭的接住她,她才没有再跌第二次。
  “夔昭,你抱我上去,好不好?”她躺在他的怀中,美瞳闪着乞求。
  夔昭望定她纯真粉嫩的小脸蛋,心头隐隐泛着情愫,二话不说,抱着她一同跃上马背。
  “夔昭,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会骑你的马儿了。”水漾侧坐在他前头,螓首低垂,小声的同他道着歉。
  因为怕后头载着山猪的马儿会跟不上,所以他们的速度也是缓缓向前行进。
  绕出了树林,宽阔的草原一望无垠,月光柔和的照在他们身上,夜晚凉风徐徐吹来,沁人心脾。
  “你还弄断了我的弓箭。”
  “大不了,我赔给你就是了。”她抬首,嘟着嘴道:“都是同安一直说你有多厉害,我本以为是因为有一匹好马和一副好的弓箭,所以你才那么厉害……不过,现在我知道了,就算你没有弓箭,你还是很厉害的。”
  光是看他空手还能猎回山猪,她就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那是当然!”夔昭得意又高傲的昂起下颚。
  “夔昭,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她两眼直盯着他瞧。
  “什么事?”
  “其实你留胡子,还蛮好看的。”她说着,抬高一只手,玩着他的胡子,手指还将他的胡子卷绕着。“方才我想了想,我也不嫌弃你留胡子了,所以,你可以娶我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娶你了?”他不矜不躁的回道。对于她的论调,感到好笑。
  “你是还没说呀,不过,现在你可以说了,因为我已经不嫌弃你了。”
  她眼巴巴的望着他,见他许久不说话,她的眼皮愈来愈沉重──
  经过了一番折腾,方才又哭了一会儿,现在她已经累极了,眼皮已不听使唤的缓缓阖上。
  耳根子清静了许久,夔昭一低头,才发现怀中的人儿已经睡着了。
  她的螓首枕在他的臂弯中,酣甜的睡相,让人看了,真想呵护她一生。
  他频频低头,凝视着她粉嫩的小脸蛋。
  在月光的映照下,她看起来更添一份柔美,那微张的小嘴儿粉嫩欲滴,煞是诱惑人心……
  凝视了她许久,他的头缓缓压下,覆上她樱桃般的粉唇,那柔嫩的触感,漾动着他的铁石心肠,这柔美的感觉,他从未有过。
  他吻过许多歌妓,但从未有过像现在这般奇妙美好的甜味,他甚至只是轻轻的摩蹭她的唇瓣……
  眷恋的感觉,慢慢笼罩着他的心头,他情不自禁的将舌尖探入她的嘴里,旋弄着她的粉舌……
  疲惫至极的水漾,感觉到有东西在她嘴里乱窜,她勉强的睁开一只眼,他黝黑的眼眸正好和她对视着。
  “夔昭,你为什么偷吸我的口水?”
  见她醒来,他立即坐直身,视线移向草原的另一端,脸上竟有一丝尴尬。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啥?”她眼睛又阖又张,还一脸困意。“还说你不娶我,你要是不想娶我,为什么一直摸我、吻我,反正你早晚都该要娶我,别以为你可以赖得掉!”
  喃喃的说了一长串后,她双手圈着他雄壮的腰身,安安稳稳的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感觉那像是一张温暖的大床,她酣甜的入睡。
  夔昭习惯的拧着眉头,脑海中不断反覆思索她方才低喃的那一段话,半晌后,他又低头凝视她,唇边竟泛起一抹会心的微笑。
  ※ ※ ※
  “荷月,你一早起床就开始刺绣,不嫌烦吗?”用过早膳后,水漾信步走到荷月的闺房,一进房,荷月正拿着绣针,面露笑容。
  “水漾,你过来看看。”
  水漾挪身上前。“哇,好漂亮!”
  “格格,这可是我家小姐,连着两天,赶工出来的。”可儿同水漾说道。
  “干啥这么赶啊?你一定累坏了吧。”
  “我不累。”荷月笑吟吟地:“你瞧,我绣的这幅紫藤鸳鸯图如何?”
  “很漂亮呀!”水漾用手摸一摸,绣面光洁,绸地质密,绣线劈丝细似毛发,针线紧密掩盖针孔,完全不露。“荷月,你的手工真巧。”
  “那可不!我家小姐对地方绣派的特色都很精通,不管是著名的四大名绣──苏绣、粤绣、蜀绣、湘绣,或是其他的闽绣、温绣、松绣、京绣……她可都擅长呢!”
  “哪来这么多绣啊?”水漾颦起眉头。
  刺绣方面,她是会那么一点,但不感兴趣,也就不精通。可儿说了那么一大堆,她听了是一脸茫然。
  “别听可儿瞎说,我哪那么行。”荷月羞答答的笑着。
  “小姐,你的才艺,连大寨主请来的几位师傅,都甘拜下风了。”
  “可儿,别再说了!”
  “荷月,你绣得真的很漂亮!哪像我,连一只小曲善都绣不好。”水漾撇撇嘴。
  “师傅说过,闲、静、明、洁,是刺绣时应有的心境和环境,而齐、光、直、匀、薄、顺、密七字,则是刺绣时,应注意的要点。”荷月微笑道:“我只是谨记师傅的教导,但只是“能”绣,还构不上“巧”、“妙”、“神”等级。”
  “你说的那些我好像听过,可我记不住。”
  “格格,你一心就只想着要玩,当然记不住了。”小菊在一边喃喃嘀咕着。
  “你还扯我后腿!”水漾瞪了小菊一眼。
  “奴婢不敢。”小菊吓得噤若寒蝉。
  “水漾,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荷月的话一出,水漾连忙摇头。“不,我才不学呢!那会把我闷死的。”
  荷月噗哧一笑。“水漾,你真的很有趣,难怪我大哥会喜欢你。”
  “才不只你大哥喜欢我!”
  水漾突然迸出这一句,吓得荷月颦眉问道:“还……还有别的男人喜欢你吗?”
  “有,还多着呢!”水漾扳着手指头,一一细数。“有我阿玛、还有贝勒爷、贝子爷、还有皇哥哥……还有……还有皇上。”
  听完水漾认真的细数,荷月在宽心之余,和可儿相视对笑。
  “你们在笑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呀!”水漾一脸困惑的瞪着她们主仆俩。
  “格格,我家小姐不是问你那个。”可儿站到水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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