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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好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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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煜煜好饿哦!”小煜煜拉着芙子墨的手摸上自己的小肚皮。
芙子墨回身看了看赛仙阁的左右,左边是家“藏宝阁”,应该是家古玩玉石铺子,右边的匾额上写着“蝶衣纺”,时有簪玉插花,叠翠满头,锦衣华服的夫人小姐在丫鬟婆子的相伺下,频入频出,不无大包小包含笑而归,想必纺里的师傅手艺非常。
芙子墨注意到,“蝶衣纺”的右边斜对着景氏,也是家酒楼,门面差不多是景氏酒楼三分之二的面积,只有上下两层。匾额上“周记食馆”几个字颇显萧瑟褐旧,边上的黑漆已然斑剥,进出的食客很少。
“去周记食馆吧!”芙子墨吩咐。
马车停至周记门前,里面跑出个小二,看有生意上门颇为诧异,芙子墨抱着小煜煜在闻南的搀扶下下了车,听北随小二将马车驶入了偏门的后院。
馆内果然清冷,零零散散的只有三五个食客,三人进入,却不见有小二上前招呼,一个戴着眼镜小灰帽罩头六十几岁的老头从柜台后出来,对着几人问道:“几位想吃点什么?”
芙子墨略看墙壁上的菜谱,正要点几个店里的招牌菜,老头歉意的说道:“姑娘,要不来几碗大骨汤面可好?”
“我们小姐不差钱,可好的菜式上!”闻南睨了老头一眼,有些不悦。
老头立刻头一摇,“几位,佬儿不是这个意思,实不相瞒,今个是周记营业的最后一天,店里的大师傅早已经遣散了,只有佬儿的侄子在后厨顶着,所以,今个供应的全是大骨汤面!”
芙子墨制止闻南看向老头,“老人家说今个是最后一天是什么意思?”
老头叹了口气,声音有些艰难,“这周记原是小女和女婿的馆子,我充个数在店里做账房,生意一直清冷,女婿忽然又闹出了官司,被押在大牢候审,事主堵门等着赔偿,小女打算将这馆子脱手赔偿事主,今个是最后一天营业!以后这周记食馆就要没喽!可惜了几十年的老招牌!”
芙子墨闻听心底有了计较,让老者上了三大一小四碗大骨汤面,听北这时已经停了车进来,后面还跟着刚才的小二,不出片刻小二将面端上。
几人一尝,味道还真不错,汤浓香而不油腻,面筋而柔滑,口感很好。
闻南仔细的挑了面吹冷了喂给小煜煜吃,芙子墨低声问听北后面的环境、格局如何?
听北吃着面说后院一排两层小楼,上下大概有三十间,另有六间厢房,院子挺宽敞,听小二哥说隔壁好像是一个几年前去外省上任的官员,院里只有几个老奴守着,挺安静的,环境还行。
芙子墨匆匆吃完,对闻南耳语一番,接过闻南手里的箸子和小汤羹,慢慢地喂小煜煜,闻南则起身走到老头柜台前,和老头低语起来,片刻老头带着闻南进了门帘后的一个房间。
几人吃好了,芙子墨借着和听北取车的档儿将后院又查看了一番,大致和听北说的差不多,抱着煜煜上了车,听北将车驶出后院,停在拐角处等闻南。
一盏茶后,老头将闻南送出了门。
闻南进了车厢,将帘子挑下坐定说道:“小姐,这事恐怕不容易!”
“小姐,现在去哪里?”听北在车外问道。
“直接回去吧!闻南你且说说!”小煜煜已经在芙子墨怀里睡着了,闻南试图抱过煜煜,芙子墨摇头轻柔的摆正煜煜的小脑袋,闻南拉过一个披风轻轻给煜煜盖上。
闻南将帘子挑开一条缝,看车子已经驶出了闹市口,压低声说道:“这老头姓林,原是个秀才,只有独女林大秀嫁给了一个叫周成的,周成祖上颇为殷实,可到了周成这辈家底就空了,偏这周成人又老实,不善营生,其它家业或典或当都差不多了,只守着这个祖传的周记食馆。因在景氏对面,还有其它几家酒楼竞争,生意一直清淡,却也勉强可以糊日,可是半月前周成受一个姓花的男子邀请去小啜了几杯,不成想在席间两人动了口角,将这姓花之人一板凳给打瘫了,这会儿周成还关押在牢里,等着判审呢!”
“林老伯有没有说两人因何动的口角?”芙子墨问道。
“林老伯找了当时一个邻桌的熟人询问,说是隐约听得花姓男子贬低周成不是做生意的料,想从他手里盘了周记,周成恼羞成怒才摔了凳子,不想时运太差!”闻南叹了口气,又忽然说道:“小姐,你道这被打残的事主是谁?说是花氏娘家一房的远门侄子!”
“花氏,你指的是景文昔的母亲?”芙子墨惊道。
第007章 巧盘周记(下)
闻南点点头,眉梢微皱,看看芙子墨说道:“我问起林老伯这馆子脱手可有眉目,林老伯竟说别人一听官司和花家有关,哪敢接手,倒是景文昔两次上门,大有接手的打算,林老伯打算去一趟衙门和女婿商议!我瞅着他的意思,不太想盘给景家,可又急需等银子化解官司!”
“他有没有说景家给出了多少底价?”
闻南伸出两个指头,“二万!林老伯说花家提出的赔偿条件是二万,景家只愿出二万,赔了官司,周成可就没有过日子的银子了,所以林老伯不乐意!”
不过是伤人致残,竟然要赔二万!
芙子墨盯着嘴里嘟哝有些嫌吵的小煜煜,轻轻的拍着他,心思却飞转,两层的酒楼加后院的客房,二万的价码有点低,难怪林老伯不情愿,“你有没有向林老伯透漏我们的意思?”
闻南摇摇头,“我一听他开口二万,我就没敢开口!我们手上也就一万出头,多了再是没有了!”
芙子墨点点头,闻南说的没错,手上的银子只有出售菊园的一万,就是有二万,林老伯也未必愿意以相等的价位得罪景家而将周记转给她,除非价钱抬高,或着对周成的官司有些帮助,值得林老伯得罪景家。
想到这里,芙子墨对听北说道:“再将车折回周记!”
闻南有些吃惊,睁大了眼睛看向芙子墨,“小姐,你真打算接下周记?可是我们没有二万啊!而且,我听着林老伯有些无奈,说是周记转给景氏也不是全无好处,景文昔答应代周成向京中刑部崔尚书求情,对周成从轻发落!十有八九这周记要到景家手里了。”
芙子墨一听有些不敢相信,疑惑的说道:“虽是在燕京天子脚下,也不过是醉酒将人致残,终究没有闹出人命,也不算大案,犯的着求到刑部尚书那里?”
难道说景家和崔尚书的关系很亲厚,不过是一句话的便利?忽然想到初时听到景文昔对着一个管侍打扮的人寒暄,就提到代花氏登门致谢,难道和周成的案子有关?
闻南不知小姐心中所想,只是一门心思的考虑银子不够,车厢内忽然安静下来,听北在外一甩鞭子说道:“小姐,到了!”
芙子墨猛然回过神来,同时也下定了决心,对闻南低语道:“你去向林老伯透漏,有人要出二万五千的价接手周记,并向他许诺周成的官司也会尽力相助,不是出人命的大事,让林老伯和女儿放心!但前提是先付周记一万,签约交接房契文书,余下一万五三天内再付清,尽量让林老伯明天就回话!”
闻南却是有些担心,看着周记不下车,迟疑的说道:“小姐,我们哪来的那一万五,这可不是小数目,到时候筹不到银子,耽误了周成的官司,我们自己也会惹上官司!小姐还是再仔细考虑一下吧!”
芙子墨笑笑,附到闻南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闻南立刻惊喜的瞪大眼睛,随即又摇头,“这样太冒险,万一亏了,我们就真的没有出路了!”
利润本就和风险挂钩,没有冒险怎么会有收益,芙子墨也是破釜沉舟,打定了主意不成功便成仁,对闻南坚定的点点头:“去吧,是风险也是机遇,关键看我们怎么把握!”
闻南深吸一口气再次下了车,但是她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直通,小腿肚子都有些打颤了,小姐这一步走的太冒险。
这一次,闻南许久才出来,出来的时候看到林老伯对她很是恭敬的相送,芙子墨攥紧的手微微松了开来,摊开掌心一看,已经掐出了深红的指甲痕。
闻南笑着对子墨点点头,听北将马车调头,一个时辰后几人回到了碧水山庄。
闻南将小煜煜卧好,倒了杯茶给芙子墨,才开口说道:“林老伯对价钱很满意,就是怕小姐对周成的官司帮不上忙,说是今晚就去和女儿女婿商议,明个一早就给我回话!我把小姐的话说了,告诉他虽是官司毕竟没出人命,既然赔了银子,官府也不好为难吧!可是林老伯却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说什么就怕有心惦记无心的,若真是和他们有关,想女婿就是坐大牢也不会便宜他们!”
芙子墨心中一动,难道周成的官司真的和景家有关?有心算计无心的,难道说这官司本就是景家设定好的,只为了得到周记?
“小姐,这银子的事好解决,但是许诺的解决周成的官司可怎么办?横竖我们不认识什么京中的一品、二品大人,人家崔尚书还是三品大员呢!而且,小姐从景氏手下抢了周记,景家指不定就使坏让那崔尚书给周成重判,到时候林老伯要是赖上我们可怎么办?”
闻南说着绕着步子在屋子里转圈,又叹了一口气,“再说,银子的事,我还是觉得拿周记的房契去当铺抵押太冒险,先不说有没有钱庄愿意担保,但就这铺子在景氏对面就是天大的威胁,景氏是百年老字号,家大业大,客源又广,据说大半的京城显贵都是那里的常客,倒是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又一穷二白,拿什么跟景氏竞争!到时候生意不行,又担着钱庄的债务,可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的,可就跌大坑里了!小姐,要不我们还是做个小营生吧,别这么急进,一步一步来!”
芙子墨噗嗤笑了,手指着闻南:“你快坐下吧,转的我脑子都晕了!比娘亲还唠叨!”
闻南听着脸一红,嘴巴却又开了:“要不,小姐,我们把那十株珍品卖了吧?抬抬价,差不多也能得一万五,这样就不用到当铺典押了,风险也小!”
芙子墨摇摇头,抿了口茶,吐吐舌头,燕京的茶虽是上品,但是涩感太重,她还是喝不惯,吹开茶叶说道:“好难喝,闻南,得空配点拿手的花茶吧!到时候就用花茶在我们的酒楼待客,也算是一个亮点!”
闻南有些发急,感情这些口舌都是白费了,小姐根本就没听进去。也是,别看小姐平日慢声轻语,谦顺柔弱,可是一旦打定了主意,任谁都拉不回来,当初夫人就笑骂小姐是头倔驴的脾性。
闻南还是不死心的劝道:“小姐,就用菊花筹银子吧,我现在就去寻买主!”说着就要往外去。
“回来!”芙子墨放下茶杯,轻叹口气,闻南一向心细如发,口舌伶俐,但是有时就是太过谨小慎微,“林老伯那里已经说定了,自是不能变卦,菊花是我特意留的,堪当大用,再说依景家的作风,只怕这三两日就逼得林老伯签协议,哪有我们卖菊花筹钱的时间,景氏的酒楼虽然根基深厚,我们姑且竞争试试,实在不行就和它互补好了!”
刑部崔尚书,刑部,芙子墨心中一动,对闻南说道:“你去挑一盆最名贵的菊花,我要亲自去拜会崔尚书!算了,就你说的那盆墨荷吧!”
“墨荷!”闻南矢口出声,“小姐,那盆市价至少上千,如果不出意外,百花节上当的‘花魁’的称号也是有可能的!为了周成的事,送给崔尚书太可惜了!”
芙子墨笑看闻南,“谁说是为了周成的事,我只是单纯的去拜会崔尚书,我记得十岁那年崔尚书奉皇命去锦州办差,和爹爹还有一筵之缘!”
闻南恍然大悟,双手合十,轻拍手心,“还是小姐想的周全,小姐初来燕京,老爷的旧僚岂有不拜会之礼?”若是崔尚书还念老爷旧情,不但周成的事好解决,小姐在燕京也有了一方庇护,到时老爷的冤情也有昭雪之期了。
芙子墨想的却是凡事提前准备,可能的路子提前铺好,哪能用到的时候才想起送情!就是周成的事崔尚书不松口也无妨,多个关系多条路,再说她诚心上门拜客,崔府还能伸手打笑脸人!而且,她在燕京最需要的就是人脉关系!
“闻南,你去打听一下崔尚书的妻女,看看都有些什么爱好?”
闻南笑着点头,一颗心总算落定,小姐的沉稳愈发让她信服了。
第二天一早,林老伯就回话了,女婿说了,当日被打残的花思明就向他透漏是景家有意买下他的酒楼,这官司搞不好就是因景家而起,周成宁愿多坐几年大牢也不愿将周记顶给景家,一切让丈人做主将周记兑给芙子墨,他决定和景家、花家抗上了,倒也是个有气节之人。
林老伯不等景文昔再次上门,直接就和芙子墨签了约,交了房契,先得了一万两银子,芙子墨许诺另外一万五三日内送上。
芙子墨接了房契、钥匙,又让闻南问了林老伯的住址,以后少不得有事请教,接下来的两件事都很迫切。
一是她要拿着房契找家资历深、资金雄厚的钱庄去典押,同时闻南要按照打探来的崔家母女的嗜好,一一准备。
这两点丝毫不能马虎。
第008章 典押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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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有四大商贾世家,景家专营酒楼、书局、珠宝古玩;蓝家专营钱庄、赌坊、青楼;梅家主营米粮、锦绸、成衣饰物;花家主营花卉、脂粉、茶业。
这四大家族的生意垄断了整个燕京大半的商业命脉,四家的杰出代表分别为:景家二少爷景文昔;篮家大公子蓝慕之,梅家独子梅映雪,花家命根子花思奕。
四家生意虽偶有交集,但是四位蹁跹俊美少年代表情投意合,八拜结交,人送雅称:梅兰竹菊四少!
梅少:梅映雪;兰少:蓝慕之;竹少:景文昔;菊少:花思奕。
生意上的那点争端在四位公子的深厚情谊面前,世俗的不堪一提,更多的是互惠互利,相互扶持,视为燕京美谈。
而四位公子不但貌美出尘,才情、品行更是上流,非一般世俗子弟可以比拟,俱是燕京闺阁待嫁女子的择夫首选,堪称燕京上品。
更有一句流行语赞为:“梅家之雪凝寒傲骨,蓝家慕之温润如玉,景家之竹情才斐然,花家思奕魅惑天成!”
听着闻南抑扬顿挫极富演说才情的语调,芙子墨一口茶几乎笑喷了出来,好容易才止住笑,揉揉发疼的肚子对闻南道:“我让你去打听崔家母女,你说这些做甚么?”
闻南也掩了口笑道:“我是要打听崔家的事,可‘蝶衣纺’的老板娘扯着我说了一通的梅兰竹菊,最后还是我花了一两银子买了个文梅香囊才堵了她的口。”
说着将香囊取出递给小姐,仍止不住笑道:“花家思奕魅惑天成,嗯,哈,是够风流媚骨的!”
芙子墨也跟着笑出了声,想那花思奕的神态举止,“魅惑天成”倒也名副其实。
“咦,这香囊绣的倒是别致,但一两的市价却是贵了!”看着手上金丝线勾勒的极精致的明艳梅花,花瓣和梅蕊丝线分明,极是逼真,可是一两银子着实太贵。
“我也是这样说的,可老板娘说蝶衣纺的价是梅少爷亲自定的,货不应求,每款只做十个,慢上一步还买不着呢!”闻南撇撇嘴,想到老板娘趾高气扬的架势就来气,一提到他们少爷,音量陡然高了八度,生怕别人不认识似的。
芙子墨点点头不以为然,名人效应,价格高是必然,偏就有富家太太小姐需要这样的消费档次来彰显自己的尊贵和与众不同,梅映雪倒是很好的抓住了这一点,也是个很有经商头脑的人。
“崔家母女是怎么说的?”芙子墨捏着香囊问道。
“崔尚书的夫人姓王,母女是‘蝶衣纺’的常客,前个还打听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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