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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撞上重生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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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小环说那人轻功很高,来去无踪。她起初见到他的时候还以为撞了鬼,差点去上报星夜公公。但是被萧贵妃威胁着不让告。”

“那珠钗呢?”

“珠钗是从薄尽斯那儿偷来的。”

薄尽斯这次算是彻底当了一回冤大头,不但被冤枉,还有财产损失。龙天影一出手果然不会留什么情面。

夏西镜顿了顿,又道,“对了,辰月好像认定了我就是你,那天还威胁我来着。说什么死灰复燃的话,你跟她有过节?”

“还不是当初父皇赐婚,她自个儿要拿我当敌人。你记着,她对你说这话不是说给你听的,只是在给自己壮胆。其实她很害怕。”

“可是她怕什么?”

龙天影想了想,也皱起了眉头,“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我已经习惯了她敌视我。但如今她为什么怕我?”

“是不是她跟你的死有关系?”

“不排除这个可能。你好好应付她,切不可弱了我的气势丢了我的脸,我去查查她的底。”

“我怎么会丢了你的脸呢,不就是一个绿茶婊么,老娘分分钟秒杀她。”

龙天影眯着眼睛看着夏西镜,满脸的不信。两人又交换了一些情报,便一前一后各自散了去。

夏西镜心下还在想着案子的事情。萧贵妃居然有姘头,这件事情本身就已经很毁三观了。这让她非常想知道这个姘头是谁。只可惜小环也说不出什么来。

她负手踱着步子,不由自主就走进了萧贵妃的宫中。外面有侍卫守着,但看是夏西镜便也没拦着。这人去楼空,屋子里看起来有些冷清。

萧贵妃身前颐指气使,暗害了不少嫔妃。但说到底她也是个可怜的女子,起初被当做政治筹码和亲到异国他乡,嫁过来顾景之的心又不在她身上,活活守了这么多年活寡。到最后死了还不得安宁。

夏西镜看着萧贵妃屋子里的摆设,想起多年前她在城墙上为士兵们唱家乡的歌的时候。那时候她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唱的歌认真而动听,否则也不会如此打动人。但她的一生也就在那一时绚烂绽放,之后便归于无尽的黑暗之中。

她看着墙上的一幅画,那是一副写意画。一株枯树下面立了一个人,青色的发带随风扬起,身影清远而孤寂。下面有一行落款——萧小纯字。还有一行字被水晕染了开来,看不清字迹。

“原来姑娘在这里,可叫我们好找啊。”达瓷的声音响起。

夏西镜回过头,星夜正站在门边,手中还挂着一件披风。她回过身道,“没事儿,我就随便走走。是不是到了用午膳的时间,咱们回去吧。”说着已经跑到了星夜的身边。

披风落在身上,果然很是暖和。夏西镜挽着星夜的胳膊蹦跳着回了别苑。两处离得近,这一走倒也没花多少时间。不多时夏西镜已经坐在桌边流着哈喇子了。

这一次星夜熬了一锅高汤,两人围在一处涮火锅吃。周围摆满了各种肉和蔬菜。夏西镜噗通噗通丢下去好几颗丸子就开始坐等肉熟。

星夜只是纵着她,一边将煮熟的东西放进她的碗里。夏西镜一边吃着一边叹道,“这世上真没有比冬天吃火锅更幸福的事情了。要是一辈子都能这样就好了。”

星夜手中的筷子顿了顿,随后对她绽开了笑颜。夏西镜有些失神,她想说,若是一辈子都能看到他的笑脸,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她抬头认真地对星夜道,“小星星,其实我觉得我比那些公主什么的幸福多了。萧贵妃真可怜。不像我,至少我身边还有你。可她到死都是孤零零一个人,没人疼也没人爱。”

星夜看着夏西镜,却没有露出开心的神色。目光渐渐沉了下来。

第75章 入V四更

小肥牛在锅里翻了个滚;夏西镜立马捞了起来欢快地送进了星夜的碗里。这一岔,她便也没有注意到星夜神情有异。

不一会儿,夏西镜吃饱喝足便早早合衣就寝。天气越发地寒冷;她裹紧了被子闭上眼睛准备美美地睡一觉。今日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夏西镜稍有些疲累。倒头便睡着了。

只是睡了一半却听到外面簌簌地起了风,好似有冷风灌了进来。夏西镜披上大衣抖抖索索地去关窗户;却见外面寒风凛冽之中飘起了鹅毛大雪。

她从前生活在南方,很少见大雪。即便是下雪也是雨夹雪;地面泥泞不堪。但这一次的雪花却真的如鹅毛一般大;而且纷纷扬扬无声无息地落下。似乎要将一切都遮蔽掉。

她的睡意消去了大半;洁白的雪仿佛将她的心中秽浊之气涤荡尽;心境变得平和起来。夏西镜伸出手去,雪花消融在掌心,凉凉的。

忽然,她发现窗外的院子里站了一个人。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如今仔细瞧来才看了个清楚。那人只穿了一件雪色单衣,立在树下的身影看起来孤独而寂寥。他负手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如同在冷眼旁观着这纷纷扰扰的尘世。

能这样悠闲地站在院子里的,除却星夜别无他人。夏西镜看着眼前这副画面,心中闪过一福画面。这画面转瞬即逝,却像是飞过柄刀一般。忽然间过往许多的疑惑有了解答。

她回屋取了一件大衣推门而出走到树下,默默地为星夜披了上。他回过头,伸手揉了揉夏西镜的头发。外面寒风吹着,夏西镜这才觉得有点冷。她仰头对星夜道,“下雪了,在外面别着凉。我先回屋了。”

说着转身就要进屋,一双胳膊忽然从背后将她环住揽进了怀中。因为在雪中站久了,身子显得尤其寒凉。夏西镜只觉得好像被寒冰包裹住了,冻得她一阵发颤。她勉强提了内力想将两个人暖暖,缓和了好半晌才终于暖了起来。

夏西镜没有动,星夜从她背后抱着她。大雪落满了他的眉毛,俊秀的脸在雪夜中如同无暇的美玉。但她看不到,她只能感觉星夜似乎忘了手上的轻重,一时间将她抱得太紧。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却又不忍心推开他。

也不知为什么,对星夜,她总是无条件地相信。甚至有些时候他对她的索求,她也都不忍心拒绝。她总感觉星夜的身后隐藏了一个悲伤的故事。

两人在雪夜站了很久,直到大雪快将星夜覆盖……

大雪下了三天,世界都变成白茫茫的一片。夏西镜一早起来欢喜地在雪地里翻滚,达瓷默默地摇了摇头,“真是童心未泯啊。”话音未落,咻的一个雪球落在了达瓷的面门上。

他愤怒地冲了出去,一边堆雪球一边吼道,“欺人太甚!太监也是有尊严的!”说罢冲着夏西镜丢出了充满尊严的一球。夏西镜飞身闪过,扬起一堆雪花尽数落在了达瓷身上。

达瓷飞跑了过去,夏西镜满院子跑躲闪他。刚跑到门口,砰地撞上了一人。龙天影退后了几步,吃痛地揉了揉胸口,随后一把拎住夏西镜的耳朵,“乱跑什么!小心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夏西镜可怜兮兮地瞧着龙天影道,“人家没见过下雪,开心的嘛。”说着忽然伸出手去,一把将手中的雪球塞进了龙天影的衣领里。若是正常人,必定会松手捂住胸口。夏西镜便指着这机会逃跑。谁料龙天影这样的女汉子生生忍住了寒意,一把揪住夏西镜,狠狠一脚踹了上去。

夏西镜一个狗啃泥扑倒在地,屁股隐隐作痛。惹恼女汉子果然是一件有生命危险的事情。正巧星夜从里屋走了进来,见了这情形不由板了脸。他大步走来将夏西镜抱了起来,拍着她身上的雪花。

龙天影瞧见这情形颇有些惊讶,夏西镜只顾吃痛地揉着胳膊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今次来是有事情要找她的,所以顾不得惊讶,她便拉起夏西镜的手道,“龙妹妹,今日雪景正好,你可愿意随我去宫外赏雪?我可是特意请了假的。”

夏西镜瘪着嘴,迫于龙天影的淫威只好应了。于是龙天影便拉着她出了门,两人并肩走在御花园里,两旁的宫女太监纷纷侧目。

“你什么时候跟星夜关系这么好了?”

“我们关系向来很好啊。”夏西镜得意道,“怎么样,羡慕我有这样的男闺蜜吧。”

“我有小书书。”

“小书书也是我的!”夏西镜分辨道,“话说回来,好久没有见到小书书了。他最近怎么样了?”

“我也不晓得,听说被组织召唤了回去。”龙天影扫了眼四下,压低了声音道,“一会儿咱们出了宫就依计划行事,别给我关键时刻掉链子。”

“放心吧,我是谁啊,怎么可能掉链子。相信我的专业素养。”夏西镜拍着胸脯保证道。

龙天影不置可否,但显然很是不放心。

两人走到宫门口,一名侍卫牵了白马在门口等着两人。两人同乘着一匹马穿行过街道。

今日这皑皑白雪将被染成一片血红。东市刚刚开门,但人们已经围成铁桶一般来看这邻国的杀人犯。

薄尽斯身形高大,即便是只穿了单衣也显得很威武雄壮。加上几绺发丝飞扬,显得颇为沧桑。这样成熟而落寞的大叔对情窦初开的少女简直是致命的诱惑。几个小姐妹聚集在一处,叽叽喳喳地惋惜着帅大叔即将香消玉殒。

真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经上了断头台。监斩的照例是无聊到极点的无聊公子,他端坐着一手撑着下巴等午时。

人群中,龙天影和夏西镜混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正看着刑场的情况。虽然是雪天,但人多倒也不觉得冷。

束手等着到了正午时分,薄尽斯似乎认命一般将头放在了石台上引颈就戮。无聊公子手中的签掷出,重重落在地上。傲娇侩子手大哥立刻手起刀落,顿时鲜血四溅。围观群众发出一声惊叹。

他们也只是啧啧称叹,这血飚得如此高,还真是史无前例。看来是这个人该死,不然也飚不出这么多血来。只是这刀功不太好,没有砍到点子上,刀口不是很平稳。

不少看惯了的百姓开始研究起来。但就在这一刻,他们忽然听到一声惊呼,“小龙,你怎么了?!”

他们探头瞧去,只见人群中一名女子面色惨白晕倒在一位粉面含珠的男子身上。

这女子也太娇弱了,不过是砍个头,怎的如此大惊小怪。无聊公子凑过去瞧热闹,赫然就见夏西镜晕倒在龙天影的怀里。他拨开人群走了过去,还没等他相询。后方又哄闹了起来。

四名黑衣人不知什么时候钻了出来,他们井然有序地一面砍到两旁的侍卫一面抢夺尸身。龙天影一把将夏西镜推给了无聊公子,匆忙道,“你送她就近就医,这些人我来对付!”说罢飞身跃至黑衣人中央。

无聊公子抱着夏西镜也是束手无策,但他想到就近就医。离这里最近的也就是王府了。于是他当机立断,飞身上马,扛着夏西镜就往源府跑。就在马离开人群的刹那,一道身影也紧随着离开了刑场…。。

不多时到了源府,守门的人见是无聊公子,正要通禀。无聊公子已经抱着一名昏迷的女子闯了进来,家丁瞧见这情状,两忙跑去唤来了闵益。

但闵益赶到的时候,无聊公子正在源夕無门外敲门。源夕無没有应,他便道,“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我进来啦。”说着就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赫然就见源夕無盘膝坐在榻上,双目微阖似看非看。闵益正要进去说道,无聊公子已经将夏西镜抛进了榻中,然后回身喘着粗气道,“快,把你们府中的大夫叫来。”

“什么?”

“叫大夫!”

闵益见无聊公子面色焦急,又见夏西镜昏迷不醒,只得先去找了大夫。而源夕無仍旧是一动不动坐在榻上。无聊公子只觉奇怪,但眼下也没心思管他。

不多时大夫被找了来,他看了看榻上的人,隔了一层丝帛给她把脉。不多时,大夫慢悠悠地收回手,不慌不忙道,“各位不必惊慌,这位姑娘只是受到了惊吓,需要静养。你们最好不要吵闹到她,让她睡一觉便好。”

无聊公子舒了口气,谢过了大夫便要出门。闵益忙叫住了他道,“王府岂是闲杂人等可随意出入的地方,你…你快将她带走。”

无聊公子啧啧啧了几声,痛心疾首道,“你还有没有人性啊,人家小姑娘年纪轻轻受到那么大的惊吓,如今不过是借贵宝地躺一下又怎么样?你们王爷都没说什么,你乱叫什么!让她在这儿静

养,有什么事儿我担着。”说着便大步走了出去。闵益无法,只得也跟着走了出来。

夏西镜躺了一会儿,听见周围的人都走光了,便瞧瞧坐起了身。

第76章

从前她来王府的时候是住在别苑;这还是头一遭来源夕無的住处。房间里的布置简洁中透着考究。夏西镜四下瞧了瞧,想到源夕無是源家的长子嫡孙,今日见来果真有些世家大族的风范。

她晃了一会儿;又悄悄挪向源夕無。还没靠近,身后忽然炸开一个声音,“戏演得不错嘛。”

夏西镜吓了一跳;回过头见是黑衣人,不由抚胸舒了口气;“吓死我了;走路也不出声音。”

“莫不是还要我敲锣打鼓地来?”黑衣人笑道。

“要是你敢我不反对。”夏西镜摊开手对他道;“对了;薄尽斯不是死了么,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黑衣人呜呜地假哭道,“好伤心,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过河拆桥啊这是。人家还想着帮你彻底控制你的王爷呢。”

“黑衣人哥哥,还愣着做什么,快来喝杯茶。上好的太平猴魁,皇上才能喝到的。我们家王爷是独一份儿。”夏西镜飞快泡了杯茶殷勤地递给了黑衣人。

他大摇大摆坐在源夕無身旁呷了口茶,慢悠悠道,“其实嘛我也不是那小心眼儿的人,不过你要是在让王爷些遗产分配的时候分我那么一成,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没问题。”夏西镜拍着胸脯保证道,“就当媒人红包了,快来帮我解决这个心头大患吧。”

黑衣人喝完了茶这才不慌不忙站起身走到源夕無身前,他从袖中取出一根银针来,一面眯着眼看

着针尖一面对一旁的夏西镜道,“将那边的烛台端过来。”夏西镜忙不得就捧到了黑衣人眼前。

黑衣人将银针在火上烧了片刻,又道,“去,为你家王爷宽衣解带。”

“虽然我家王爷现在没意识,但这白日宣淫也不太好吧。”夏西镜扭捏道。

“老子像是有那恶趣味看你和什么破王爷白日宣淫的人么!这是要给他扎针!”黑衣人怒道。

夏西镜瘪了瘪嘴,只得上前将源夕無的衣带解了,露出结实的胸膛。然后又依依不舍地乘机揩了一把油,这才让了开来。

黑衣人俯□去找穴位,手指丈量比划。不多时,手指停在肋下一处,他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个点,然后手中银针飞速扎了下去。

就在这一刹那,黑人忽然觉得肋下一痛,手腕更是发出了清脆的咔嚓声。他抬起头,之间一直双目低垂的源夕無此刻竟睁开了眼睛,双瞳一片明晰。手腕被生生折断,肋下要害也挨了重重一击。

寻常人挨了这么两下早就满地打滚了,但黑衣人却眼中寒光大盛,另一只手迅速抽出袖刀袭向源夕無。只是有一把袖刀比他更快地抵上了他的脖子。

那刀略略划开了一个口子又生生止住了,夏西镜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力道。她从来都是一刀毙命,没试过出手之下还有活口,差点没控制住力道。

“你们——”

“你上当了。”夏西镜挑眉道。

源夕無点了他的穴,夏西镜收回刀。两人一人一边翘起二郎腿悠哉地喝着茶,黑衣人瞪着夏西镜,“所以你们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引我上钩?!”

“这不是王爷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么。”

源夕無微眯起双眼,“哦?本王头上什么时候有虱子了?你见过?”

“比喻而已啦。”夏西镜干笑道。

“打情骂俏也先等一会儿,让我死个明白。”黑衣人叫道,“你们为了引我上钩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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