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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全非我心依旧-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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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欣收拾了一下,便冲出门口,准备赶去机场。

刚巧遇到安睿佟由外面回来,见她一副打算远行的装束,出于关心,问道:“去哪,这么急?”

若欣等待电梯之余,才忧心忡忡地说:“杭州。”

睿佟眉一皱,不满地哼道:“杭州,又是去见那老头?”

若欣瞪了他一眼,哀伤地说:“他病危。”

睿佟顿时哑口无言,拉起她的手,把她扯到自己怀里。

平时他都会小心地避开她的戒指,因为他不想看些莫名其妙,科学也没法解释的图像。

但今天他的玉佛坠子刚好与若欣的脸相碰,两人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脑里随即出现了古装图像。

安睿佟要推开她,但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腰,不肯放开,因为随之而来的图像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让她好奇心大起。

夜寒如水的夜晚,灵堂内,放着一个棺木,里面躺着芸儿的尸身。穿着丧服的张生在棺材前的地上,铺了一张席子,此时他正在席子上打着瞌睡。

身穿白衫的樊一航从屋顶跳了下来,脚步轻地像猫,敏捷地走到棺木前,开盖,拿走了芸儿手中的岫岩玉。

瞧着睡着的张生,一航低声说道:“笨蛋,明知我的咒语无法可解,还要滴自己的血进来,弄脏我的玉块。”

捏紧了玉块,想到因为张生的血,会让他和芸儿在来世相爱的道路增加很多曲折,他就不愤。

ps:你相信因果吗?

190、樊一航的代价

樊一航眼露凶光,自语道:“既然我君子的给了你们一个安静的今生,你却不给我一个顺意的来生,那你的来生也别想好过。”

他复又在玉上滴下自己的血,喃道:“你们即使相遇,我也要你们有缘无份,永远都不能在对的时间里遇上。我要你来生孤单一世,无论哪个女人都得不到。”

谢若欣松开了手,怔怔地看着安睿佟,哀伤地说道:“你让我和他不能一起,不就行了吗?你为什么这么狠,要他孤单一世,你知道他现在一个在老人院多可怜吗?”

睿佟心情复杂地看着她,说:“那是樊一航,我不是他。”

若欣怒道:“那是你的前世,你怎能不认?他滴血已经要付出代价,你为什么要让他更惨,你明知道他根本毁不了你的咒语?”

睿佟摇摇头,冷静地说:“我不是樊一航,但我想他应该已经默默地守了芸儿一生,否则不会在她死时出现。对于张闵兴,我很遗憾,他这生错过他所爱的。可我想这不是咒语的问题,是他的性格问题造成的。”

若欣抹掉快流下的泪水,哽咽道:“我都不懂你们两个,下什么血咒?凡是下咒者都得付出代价,闵兴的代价我虽然不知,但现在已看到了他的一生,孤独终老的代价。你呢,你又得付出什么代价?”

睿佟难过地看着她,他想他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代价。

此时,电梯门开了,若欣望了他一眼,果断地冲进了电梯。

张闵兴曾经跟张树仁交待过,若他再度发病,不准送去ICU,所以现在树仁根据他的意愿,只能送去急救室,尽人事地进行抢救。

经过医生的抢救,他暂时清醒过来,但治标不治本的结果, 就是他撑不过这两天。医生帮他打了强心针,他才能勉强撑到若欣到来。

谢若欣赶到医院的时候,张闵兴正躺在急救室的病床上,每吸一口气都很艰难。

她满头大汗地冲到他床边,捉着他的手,大声地喊着他,把快昏迷的他摇醒。

若欣哽咽着:“闵兴,我是若欣,我来了。”

闵兴颤颤额额地脱去吸氧用的口罩,低声道:“若欣,我不舍得你。”

“嗯,我也不舍得你,不如我们送你去做手术,好吗?”

闵兴轻轻地摇了摇头,想了好一会才道:“若欣,我想问你一件事?”

“嗯,你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还会再允诺下一生吗?”

想起了她轻率允诺下一生给樊一航,而令三人这生都痛苦的结果,若欣摇着头,坚决地说道:“不,我不会再允诺下一生给任何人。”

闵兴惨然一笑,他的呼吸越加之困难。

若欣却因为沉浸在自责中,没细心地看到他的变化,接着说:“因为我的允诺,我害了你,害了他,也害了自己。闵兴,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闵兴回光返照地眼睛一亮,怜爱地抬手去摸她的脸。若欣随即抓着他的手,把脸靠在他掌心里。

没过多久,若欣无助地看着他闭上双眼,双手无力地垂下,她忍不住趴在他身上嚎啕大哭。

她脑里闪过他们一起度过的每一个细节,他带她回家,陪她游西湖喝酒,陪她做电梯实验。。。。。。,每个细节都让她感动万分。

闵兴说的对,对她来说,他属于1982年时的闵兴。是的,她的脑里装的最多的回忆就是1982年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

临去机场前,张树仁急匆匆地找到了她,递了一本张闵兴写的日记给她。

他说,在老人院清理闵兴的遗物时,本来要把日记给冬昭,但不小心翻看了一页后,觉得这日记给她比较合适,便送了过来。

张闵兴的日记,若欣在机上边看边掉泪。

看到了他对含笑的感情,是今生难忘,此生没别的女人能再打动他的心时,她为之心酸。

太痴情,就是傻,她都变心,不爱你了,你还把她放在心上干嘛?那不是变相地自我惩罚吗?

看到了他对冬昭的感情,她很生气。

张闵兴这个博爱的男人,到处留情,到处撒放他的善心,偷了别人的心而不知的笨男人。

对冬昭,他很矛盾。由字里行间,她看到了一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为了顾全溯恒,他完全断了自己考虑冬昭的想法。

如果没有溯恒,她相信,张闵兴一定会留住冬昭,不会让她嫁作他人妇。

也许,安睿佟并没说错,孤独终老更多的是因为闵兴的性格造成!

若欣本想放下日记,却在最后几页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她心情紧张地看了下去:

“我以为自己的心已死了,不会再爱任何人,却没想到一个小我大约40年的女人,竟然令我怦然为之心动,她就像是我等了很久的人一样,让我觉得心踏实了。”

“谢若欣,让我看到了我们前生的关系,夫妻的关系。其实,我不相信,但想想,我能对她一见钟情,我想也许是因为我们曾是夫妻,才会让我对她有这样的感情发生。”

“每晚,我都坐在电脑前等待她的出现,我几乎以为自己是在搞网恋,我几乎以为这就是我的黄金恋。但若欣心里只有安睿佟,我怎能有这些奢想呢?”

“我又老身体又差,即使真的让我追到她,也没法陪她到老。如果我死了,丢下她一个人孤伶伶地过后半世,多可怜。我不愿意让她尝我现在这种孤寂的老来生活,所以我宁愿默默地去爱她。”

“我期望这辈子她能和安睿佟一起,上辈子的樊一航是否也像现在的我一样,那么孤寂地过完一生?”

。。。。。。

谢若欣把日记捧在胸前,哭了很久,快下机时,她才抹去了眼泪。

到了家门口,手机铃声急促地响起。若欣边打开屋门,边接起电话。

紫璐焦急地说道:“若欣,听我说,有件紧急的事告诉你,你得冷静听着。”

若欣愣了愣,心想这世上的事估计没比死人更严重,更紧急了,所以她说:“没事,我很坚强,你说吧。”

“昨晚熙熙跟道铠说,说,说安睿佟是性无能。”

“什么,你说安睿佟什么?性无能?”

191、不后悔

“真的,所以安睿佟结婚几年就与他前妻分房了,后来还离婚了。为了熙熙,离婚的事他们一直瞒着没说出来。”

若欣甚是激动,站在家门口,大声说道:“你别那么白痴,好不好?如果安睿佟那方面不行,他们怎么能生熙熙出来,除非熙熙不是他儿子?”

“这我就不知道了。真的,信我,熙熙说听见他妈妈叫安睿佟去看医生。你不信,你直接去问安睿佟本人。你想想,如果不是他那方面不行,他怎会连吻你都不敢?”

若欣想到了樊一航的血咒,想到了他要为之付出的代价,没想到这代价竟然是性无能?

这时,身后传来一把冷清的声音:“你说什么?”

若欣身子僵住,她认出了那熟悉的男声,顿觉头皮发麻,悄悄地把电话挂断。

“你刚才说什么?”

安睿佟的怒气逐渐上升,已到了快压不住的地步。

若欣硬着头皮,缓慢地转身,心情复杂地看着他。

坦白地问他,怕他自尊心受伤,不问,她的心不安。

睿佟咬牙切齿,似乎想吃了她,一步步地逼近,进了门,脚向后一踢,把门关上。

谢若欣睨了屋门一眼,他听到了她的对话?所以要关上门跟她算账?

她不断地后退,沿路被椅子绊了几次,狼狈地往后躲,直到房门前停了下来。她实在是没路可退了,再退她就得跳到床上了。

倚着墙,睿佟的脸靠了过来,他身上淡淡的酒味也飘了过来。

看到他眼里的怒气,还有一丝受伤的味道,若欣终于忍不住轻道:“你真的是什么方面不行吗?”

睿佟寒着脸,说:“你说清楚点,是哪方面?”

若欣涨红了脸,很尴尬,但还是鼓足勇气说道:“性,是性,你是不是性无能?”

睿佟握紧了拳头,喊道:“妈的,谁跟你说我性无能?你竟然还站在门口大喊,是不是让邻居都知道我性无能,你就很开心?”

看到他如此激动,若欣的心一凉,他过去那十几年的婚姻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无视他的怒火,她哽咽着说道:“你真的性无能?”

睿佟脸白了,本要发火,却在瞧见她眼里的泪水时,呆了呆,哑着声音问道:“你介意?”

若欣点点头,然后想起这会令他误解,又慌乱地摇摇头,说道:“不,我不介意,我不介意无性婚姻,只要你跟我一起,我不需要过夫妻生活。”

安睿佟既高兴又心疼地瞧着她,像做出重大决定一样,吻住了她的双唇,边低喃道:“你别后悔。”

若欣被他堵住了嘴巴,想说她不后悔,却说不出口。

他的吻就像排山倒海地涌过来,她几乎窒息。好不容易地,她终于逮到机会回应他的热情,与他配合得天衣无缝。

谁知道,安睿佟瞧见她那纯属的吻技,有点生气地决定小惩大诫,吻猝然变成了轻轻地啃咬。

因为疼,若欣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这呻吟就像催化剂一样,让本来还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安睿佟,顿时失控。

他瞥了那张大床一眼,突如其来地把若欣抱起,往床上丢去。

她的吻,本来就像罂粟,让人沉迷无法自拔。他以为他能中途刹车,潇洒地离开。但是,现在他欲罢不能,决定豁出去了,就让他再上吐下泻一次吧。

这时候,他才知道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好吧,他心甘情愿,感觉就像牺牲一样壮烈!

若欣被他丢到床上,有点震惊地不知究竟怎么回事。难以相信,他不是性无能吗?他不会是想拿她做实验品吧?

她还没来得及反抗,睿佟已压了下来,吻像雨点一样急切地在她身上落下,他的大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移。

她躲得了吻就躲不了手,不知何时已被褪去衣服,分开了双腿,她意识到什么的时候,脑中闪过紫璐在山上说的话,套套,呜呜呜,她怎么不接了紫璐那个套套?

她情急地喊道:“睿佟,不要。”

她还没心理准备,还是第一次,拜托,不要那么急切!

可是,安睿佟就像只饿狼,早就当她的话是欲拒还迎。

若欣还没来得及躲开他,已疼得啊了一声,全身缩了起来。

睿佟僵了僵,充满歉意地瞧着她痛苦地咬着牙忍耐。

她的吻技这么纯熟,她年纪也不小了,对那些事又说的那么坦白,他以为她早已经历无数次了。

睿佟沙哑地低声道:“第一次吗?”

若欣羞涩地嗯了一声。

睿佟充满爱怜地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温柔得不再让她感到疼痛。即使他需要的是激情,释放他的能量,但他忍耐了下来。

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他不要她疼!

谢若欣以为美好将从这里开始,但是安睿佟又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意外。

全身放松地趴在若欣软绵绵的身上,安睿佟累得快要睡着之际,猛然醒起一会接踵而来的痛苦,他就想立即走人,不想在她面前狼狈不堪。

他在她耳边说了声“对不起”,便迅速地起来穿衣走人。

谢若欣不由得急道:“安睿佟。”

睿佟却不理她,带上房门,到了客厅。

若欣见他道声对不起,就起身关门离开,以为他是要逃避责任,气得拉被子盖头哭了起来。

睿佟开了屋门,在那愣了好一会,才对着房间的方向说道:“等我,明天见。”

躲在被子里哭的若欣根本听不到他说的那番话。

哭了许久,也没见到他再度进来。若欣起床,穿衣出来,发现安睿佟根本早已离开,气得大骂:“安睿佟,你这个混蛋,懦夫!”

这晚,谢若欣与安睿佟都没睡觉。

若欣忙着收拾行李,准备一早赶去机场。

这一走,将是两年,所以她不敢睡,她怕安睿佟来拍门时,她睡着不知道。

眼睁睁地等,等到天亮,她要走了,睿佟仍然没出现。

睿佟穿上衬衫,也没扣上扣子,敞开胸膛,便冲回自己屋里。

一回到屋里,他便直奔药箱,一轮翻找,仍然找不到止痛止呕泻的药。

熙熙听到吵声,揉着双睡眼,从房里出来。

熙熙看到安睿佟衣服敞开,胸前几道抓痕,脸上到处是唇印,蹲在地上忙乱地翻着药箱,他甚是惊讶:“爸爸,你怎么了,这是伤还是。。。。。。?”

192、命定的女人

睿佟低头瞧瞧自己的一身狼狈,恼羞成怒:“你滚蛋,多管闲事。”

怎么也找不到药,睿佟的心有点慌乱,挠了挠头发,有点茫然地看向熙熙。

熙熙被他怒骂了一声,此时乖巧地站在旁边,甚是担心地瞧着他。

见安睿佟看过来,他才呐呐地问道:“爸爸,你找什么药?”

睿佟无奈地答道:“保济丸和止痛片。”

自熙熙懂事以来,他从没见过爸爸如此担忧和无助,他想了想,自告奋勇说道:“我现在下去药店买吧。”

睿佟瞧了他好半响,内心挣扎一番,才无奈地点头说道:“快去快回。”

说完,他在裤袋里掏了100块塞到熙熙的手里。

熙熙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便紧张地冲了出去。

熙熙走后,安睿佟有点疲累地站了起来。他走到洗澡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吻痕、唇印还有抓痕,狼狈不堪。老天,这个样子,竟然给熙熙碰到了,他以后父亲的威严还能有吗?

冷水从头淋到脚,把他心头的烦躁不安洗去,他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匆匆地洗完澡躺上床,准备迎接他那个类似于小孩秋季腹泻的痛苦。上吐下泻几天,再加上肚子痛,真不懂他为何会有这样的怪病?

夏虞是他的高中同学,是心理医生。她研究他的病已有一段时间,但也是没法解决。

结婚前,他以为是偶然,因为吃错之类的问题。但他结婚后,这怪病一直没消失过。最终他和前妻因这怪病都变得害怕夫妻生活,他们那本就没什么爱情基础的婚姻又怎能不破裂?

回忆着那段痛苦的婚姻,他不由得害怕和若欣的未来。明天,他该怎去面对她,告诉她,他们以后的艰难?

当然,如果她要的不太频繁,他的身体还是能忍耐一下!

刚好这时熙熙敲门进来,看见安睿佟贼笑,熙熙顿时松了口气,笑道:“爸爸,你笑什么,好像有阴谋喔?”

安睿佟笑看了他一眼,接过递来的药,心平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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