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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全非我心依旧-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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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安睿佟,你究竟在哪里,还在杭州吗?

099、请问张闵兴还在这里吗?

翌日一早,谢若欣收拾了行李,赶去机场坐最早的那班航机。临关机前,她拨了个电话给郑祐教授:“早上好,郑老师,我是谢若欣。”

郑老师被她的来电吵醒,语气里有着浓浓的睡意,还眯着眼说道:“小谢啊?有什么事吗?”

“老师,我家有点急事,我要请一个星期假。”

“这样啊?那好吧。”

郑老师有点无奈地答应了若欣的请假,今天安睿佟教授过来,只能找别的同事招待了。还想让若欣去接待,好联络一下感情,方便她今后的工作呢。这小妮子,倒把这机会给错过了。

若欣挂断电话,关了手机,紧张地把跟前的杂志翻来翻去,就是无法看进脑去。

最后,她呼了一口气,望着窗外的云彩发呆,思绪飘得老远。

突然回到2012年这个高科技的现代中国,她不是那么适应,她竟然有点怀念那个物质贫乏,衣着夸张的80年代。但是,她不可能再回去吧?这只能留在记忆中了。

不知道这30年来,他们是怎样过来的,安睿佟现在怎样了,有没有为她守身如玉?张闵兴呢,他有没和冬昭走在一起?奶奶呢,还健在吗?如果还在,现在该有一百岁了。

这次回杭州,她不知能否找到他们,她老觉得心不安。

本来今天是接待由国外回来的安睿佟教授,但这个安睿佟不是她的那个安睿佟。以她现在焦急万分的心情,断然不能为了招呼这个陌生人,而不来杭州。

几个小时后,她重新踏上杭州的土地。

这真的是很神奇的旅行,跨过一脚,就是相距30年。这城市,现在看来的确现代化,美了很多。但总觉得它少了点什么,是历史的传承吗?就像广州一样,具有特色的骑楼都给拆得所剩无几。

凭着她那清晰的记忆,她坐上的士直接往安睿佟的家驶去。

大路还在,但小巷已没了踪影。无奈之下,她只能下了的士,背着行李慢慢地在高楼大厦间寻找。许久之后,她才确认了本属于那栋四层高的楼已被夷为平地。

现在那里一片已围成了小区,小区内是一栋栋电梯洋房。她已经无法再找到她曾住过的家,她有点泄气地在路边的石凳上坐下。望着眼前的高楼,心凉了半截。

这人海茫茫,怎么才能找回安睿佟?30年了,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还是像竹竿那么瘦吗?

抹去汗水,要了一瓶可乐,咕噜咕噜地喝光之后,她想了想,决定先去找张闵兴,安睿佟的以后再想办法找。

这里的路已不大认得,开拓了许多新路,她虽然知道方向,但已走不动了,唯有再召辆的士去H大。

下了车,沿着她熟悉的校道往办公室走去。校道的树已长大了许多,办公楼也陈旧不少,有些甚至已被推平,改建成高楼了。

直接去到办公室,但办公室门口挂着的牌子却写着别的老师名字。若欣狐疑地看了几眼,仍然敲门问道:“你好,请问张闵兴老师还在这里吗?”

100、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应声的是一位年轻美丽的女教授,她上下打量了若欣一番,有点困惑地答道:“这里没有这个人,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若欣有点失望地再问道:“他以前是在这里办公的,请问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女教师有点抱歉地说道:“不知道,要不你去问问别的老师,我刚来这里没多久,这里的老职工我不是很清楚。”

谢若欣失望地下了楼,回身望着那栋办公楼,没想到连张闵兴,她都找不到,这够让人气馁的!

既然这两个对她来说,最重要的男人都找不到,她只好打道回府了。

走到半路,想起图书馆的蒋阿姨,不如去探望她,或者能从她口中知道点张闵兴的事情。

来到图书馆,这楼已翻新,馆内也备置了电脑等供读者查找书籍。若欣望着这些变迁,不禁有点感慨。想前几天,她还来这里埋首在书堆中找资料,现在这里已变了样。

来到办证柜台前,她没搜索到蒋阿姨的身影。

若欣对这柜台前的靓女叫道:“你好,请问蒋阿姨在吗?”

靓女茫然地摇了摇头,幸好,旁边一位年长的阿姨插嘴道:“蒋阿姨?她早退休,你要找她,到她家找吧。”

突然想起蒋阿姨现在该有70多岁,早已退休,不可能还在上班,她才恍然大悟。估计闵兴也是退休了吧?

若欣有点兴奋地问道:“阿姨,我是她的朋友,从广州来的,已经许多年没见她,能否给她家的地址我呢?”

那位阿姨倒是挺热心的找了地址给她,还教她怎么坐车过去。

从学校出来,心急如焚的她,顾不上去吃中饭,急不可待地直接打车过去蒋阿姨的家。

站在木质红门前,谢若欣紧张地深吸了口气,才轻轻地敲了敲门,喊道:“请问蒋阿姨在吗?”

一位身材略有发胖,头有银发,脸已有皱眉和雀斑的老人家,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问道:“你找蒋秀英吗?”

若欣望着她已变老的容颜,仍有当年的影子愣住。当年她好像是30多岁,怎么一下子就老了这么多?

听着她的问话,她呆呆地说道:“是的,蒋阿姨。”

蒋阿姨瞧着若欣,有点疑惑地问道:“请问你是哪位?有什么事吗?”

若欣望着她,半响才回神,激动地说道:“蒋阿姨,我是谢若欣,曾是张闵兴的助手,你忘了吗?”

蒋阿姨想了许久,还是没想起,但是,她依然和善地说道:“先进来再慢慢说吧。”

若欣坐下,厨房内的工人捧着一杯水出来,放下,又回去厨房继续做饭。

蒋阿姨则坐在一边,仔细地看着她,想辨认出她是谁,但她的记忆里不单止没这个女孩的面孔出现过,甚至她从没听过这个女孩的名字。她想了许久,吞吞吐吐地问道:“这位小妹妹,你确定找的是我吗?我从没听张闵兴提过,或者见过他有助手,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你不是白撞的吧?幸好,家里有工人,和老头子都在。

若欣呆住,望着她,机械地重复道:“你说你没见过我,甚至张闵兴那里没我这个人?”

“是啊,你是不是去错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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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难道这是他某个姨甥女?

“怎会?H大啊。”

“对,我们是H大的职工,你确信找的是我们吗?”

若欣这次也糊涂了,但还是硬着头皮点头。

若欣接着问道:“蒋阿姨,你是十年前退休的吗?”

“嗯,是的,张闵兴比我晚几年才退休。你是什么时候见过我们?”你看上去这么小,怎么也无法想起你出现过呀!

“我?”这下若欣愣住了,说她82年时出现过吗?然后她当时都还没出生呢,怎么说呀?

最后她含糊地说道:“10多年前吧。”

“10多年前?”

你十几岁当张闵兴老师的助手,H大肯录用你?蒋阿姨暗自握着拳,生怕这女孩突然发难。

若欣没发觉,急于想知张闵兴的去向,便直接问道:“蒋阿姨,其实这次过来,我想找张闵兴老师,你知道他现在哪吗?他和冬昭有一起吗?”

这次换蒋阿姨愣住了,她怎么知道冬昭呢?虽说H大的人都知道冬昭,但校外的都以为冬昭和溯恒一对,没人想过她和闵兴会一对。这个女孩怎么知道这事?

蒋阿姨想了想,才慢慢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冬昭这个人?”

若欣想都不想便指了指蒋阿姨自己,说道:“你告诉我的呀,你每次见我,都跟我说他们的新闻啊!”

蒋阿姨挠了挠头,怎么也想不起这女孩和这事发生过,最后想是否自己的脑袋出了问题,记忆开始出问题?

“蒋阿姨?”

蒋阿姨愣了愣才答道;“冬昭嫁给溯恒,闵兴现在去了老人院。”

“什么,老人院?一个人吗?”

蒋阿姨点了点头。

若欣的眼里立即起了一层雾,难以置信地瞧着蒋阿姨,问道:“可以告诉我老人院在哪里吗?我要找他。”

看见若欣的伤心,蒋阿姨这才相信这女孩不是白撞,她边把地址写给她,边说道:“张闵兴呀,一直都没结婚。我们都不知介绍过多少女孩给他,他就是看不上眼,都不知他怎么想,守在那个女人身边,又把她让给别人。”

谢若欣心慌意乱地听着,点着头,回想着过去与闵兴相处的点点滴滴,这时她几乎想痛哭一场。

她早就警告他,别一个人过,别为他人着想,他就是不理。老来却一个人呆在老人院,他照顾过的人,怎么不来照顾他,陪他?

婉拒了蒋阿姨的那顿中饭,她步履不稳地下了楼,找了间咖啡厅,医饱了肚子后,理了一下思绪,才奔去老人院找张闵兴。

蒋阿姨不记得她,也许是她患上了老人痴呆症。怎么说,她们都相处了几个月,怎会把她给忘了?

30年,真的把一切记忆都抹掉了吗?

张闵兴呢?他还记得她吗?当年那个暗示要跟他一起的女人,他还会有印象吗?

前几天,她见到的张闵兴是一个正值壮年的成熟稳重的英俊男人,但是,眼前的男人却是酷似50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脸沧桑。其实,他的外貌已比实际年龄年轻了10多岁,他已经保养得非常好。

可是,瞧着他那刻,岁月的痕迹在他的脸上显示得那么的清楚,清楚得让她心碎。她忍不住冲上前搂着他,喊道“闵兴”,然后哭了起来。

闵兴开门,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已被人扑进怀里。他向后退了两步,才站稳了脚。

有点惊讶怀中的女人竟然能叫出他的名字,竟然还叫得那么亲切,难道这是他某个姨甥女吗?

102、你究竟爱谁?

见她哭得伤心,他皱了皱眉,终是不忍地轻轻摸着她那长发,安慰道:“傻孩子,别哭了,乖,别哭。”

若欣好怀念电梯那次的怀抱,现在这怀抱来自同一个人,却有着不同的感受。上次就像恋人的呵护,这次却像父女的安抚!

若欣抹掉眼泪,退出他的怀抱,仔细端详着他的脸,他那饱经沧桑的脸。

张闵兴也同样审视着眼前的女孩,似曾相识,但却肯定不是他任一个姨甥女,也不是他以前认的任一个干女,最重要是他从没见过她。

想到蒋阿姨根本认不出她,若欣便抢着问道:“还认得我吗?你的助手,谢若欣。”

闵兴再次仔细地看了个遍,仍然在脑海中找不出类似的容貌,只好说道:“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半响,闵兴记起他从不请助手,便缓慢地说道:“谢小姐,我过去那么多年从不招用助手。你,想必认错人了吧?”

若欣望着他那清明的眼神,红润的脸色,还有那灵活的四肢,她确信他没病,至少没患上失忆病。也就是说,他们的记忆中,根本没她出现过,那她前些日子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她记得他们,他们却不记得她?

若欣哀怨地瞧着他,说道:“你把我忘了,你真狠心。”

闵兴瞧着她那类似情人的怨语和怨妇相,一时语塞。

她的记忆中,他们即使没成为爱侣,感情仍然很深厚。所以,现在她随意地找了张椅子坐下,望着那一时反应不过来的闵兴。

闵兴皱了皱眉,有点无奈地接受了这个不速之客,递了杯水给她,自己也找了张椅子坐在她对面。

两人对望着,在凝望中,闵兴的心情渐渐放松下来,甚至觉得他的心似乎安定了下来。只因为见到了她?他有点疑惑地看着她,不明她哪里来的魅力,能让他一直飘泊不定的心,在此刻像找到码头一样安定下来?

若欣打破了沉默,单刀直入地问道:“为什么你不和冬昭结婚?”

闵兴愣住,眼里有着更深的疑惑,她怎么知道这事,难道他们以前真的认识,相处过一段日子?

他不想向这个陌生女人说这件私事。但是她的眼神,却溢满了关心,责备和痛心。

不知沉默了多久,最终在她谴责的眼光下,他忍不住说道:“如果我和她一起,我的良心将会一生不安。”

若欣继续责备:“所以你就把你的所爱让给你那所谓的好朋友?他有感激你吗?如果他知道你们的事,估计他现在很憎恨你。”

这次,闵兴握紧了拳头,问道:“你怎么知道他的反应?”

“这还用想吗?你严重伤害了他的自尊,你以为爱情是商品,能转让的吗?你以为这样就显示你高尚吗?你这样只→文·冇·人·冇·书·冇·屋←不过是让三个人一起痛苦一辈子。”

闵兴少有地发脾气,喝道:“够了。”

顿了顿,他才沉声道:“我没说我是让,我不认为我是爱她。他们因为我而吵架,我已经没法从他们中间撤出,或许照顾她已成为一种习惯。”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他仍然不肯直视他的心,这次她忍不住气道:“那你究竟爱谁?含笑吗?”

103、心愿已了?

闵兴有点讶异地看看她,奇怪她对他的事了如指掌。既然这样,他难得能找到适合的人可以倾吐心事,这次就说出来吧。

“含笑?也许曾经深爱过,但是,已经那么多年了,这女人我真的已经放下。”瞧着若欣,突如其来,他想他爱的也许该是眼前这样的女人,如果他们曾经相遇,他应该会爱上她。

他凄然地一笑,充满无奈,让若欣再度痛心起来,忍不住双手握住了他的双手。

她手上的戒指刚好接触了闵兴的手,两人都同时震了震,脑中都闪出了同一个画面。他们讶异地望了望彼此,又继续看着画面。

当画面要闪去下一个画面时,闵兴收了手,问道:“你看见什么?”

若欣镇定自若地说道:“我看见了你看见的东西。”

“那是怎么回事?那个躺在棺材里的中年妇女芸儿是你吗?”

若欣想了想,说道:“也许,这也许是我们的前生,我没想到上辈子我们竟然是夫妻。”

“为什么我和你握手能看到前生的事情?”

若欣把戴着戒指的手递给他看,说道:“应该是它的功劳,里面有我和另一个男人的血。没想到,你竟然也把血滴进来了。你真的很傻,明知不可为还为之。”

闵兴看着她的戒指,半响才说道:“这就是用芸儿的丈夫,张生手里拿着的玉做成的吗?”

“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的。”

大家都沉默了下来,正回忆着刚才所见所听的事。

若欣踌躇之时,闵兴已发问:“你相信张生旁边的那个大师所说的注定和咒语吗?”

若欣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信。”

闵兴看着她,语气缓慢地问道:“你能找到安睿佟吗?看看他跟其他女人一起,身体是否受痛苦,那就能验证大师的话了。”

若欣想起安睿佟的肚痛,眉头紧皱,这大师的话难不成是真的?那樊一航未免太傻,为了芸儿得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抬头看着闵兴,若欣小心翼翼地问道:“张生也在滴血,下咒语,不如我们看看张生下咒语的代价是什么好吗?”

闵兴双手交叉横在胸前,沉思片刻,才说道:“不,我都60多岁的老人了,你我现在都看到了我的结局,再看来有什么意义?难道我这时还会来个黄昏恋吗?”

若欣有点心酸地看着他,良久才说道:“你才刚踏入老年期,你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一点都不像60多岁的男人。”

“但我这个年龄不可能再去期望什么浪漫的爱情。”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你是谢若欣,不是芸儿,况且芸儿也没背叛张生,只不过把下一生许给别人而已,不存在对错的问题。”

顿了顿,闵兴又接着道:“其实,我觉得我在看别人的故事,那不是我的前生,它并不是我今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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