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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今夜谁寺寝-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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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润白他一眼:“别摆出一副你多痴情的模样!整个大商谁不知道你紫歌王爷风流成性,你自己说说你王府里有多少女人!你欺负了小艺她没找你算账就不错了,你还让她考虑你的感受!”

商紫歌无言以对!他以前是很风流,见一个爱一个,可莫小艺似乎不一样,她走了,他疯狂地想她——他瞬间换了表情:“皇嫂,你要帮我。”

武润哼一声:“别以为摆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就能弥补你的过错——我警告你,你以后别去找小艺!慕枫那孩子对她很好,如果耽误了她一辈子的幸福,我饶不了你!”

商紫歌更低声下气地开口:“皇嫂,我是真心的——我发誓!我喜欢小艺,如果知道事情会这样,当初我真的不会让她走!皇嫂,你帮帮我,我相信小艺对我也是有感觉的——你别不信,我说的是真的!以前——”

商紫歌欲言又止,抬眸看了武润一眼,终于咬牙道:“以前每晚同床共枕,她都让我抱着睡——皇嫂,她不喜欢我她会这样?”

武润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她虽然来自未来世界,却并非多开放的人,听了商紫歌的话,她低了头,当没听见——这种事,她是局外人,真的不适合发表意见。商紫歌让她帮他,也是不可能的事。小艺和慕枫两个人好得如胶似漆,难道让她棒打鸳鸯?!

“皇嫂,我没骗你,我是真的喜欢她——你也知道,我长这么大,真的没有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以前和她斗嘴,气她,开她玩笑,也只是想让她注意我,我——”

武润打断他的话:“紫歌,这种事,我觉得还是你们自己解决比较好,你让我帮你,我也觉得为难。这么多天了,我也看在眼里,小艺和慕枫两个人,感情真的很好——你别急,听我把话说完。你应该也知道,感情不能勉强的。不如这样,我找个机会,让你和小艺单独谈谈,你问问她的看法,我们尊重她的选择,好不好?”

商紫歌无奈,却也只能先点头答应。但他敢保证,只要让他和莫小艺单独相处,他绝对有办法让她承认对他的感情!

武润再躺下,却觉得睡不着了。陈醉白的诡异武功;神秘的魔教;三皇子商子清不同寻常的安静;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所有的事情中间,有没有必要的关联?

她翻了个身,又想起小艺。

最开始,她觉得有点失望,这么大的事,莫小艺竟然没告诉她。可后来一想,她就想通了。她被人欺负的事还不是瞒着小艺,这种事,特别是对自己的亲人,怎么开得了口?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昏昏地睡了过去。

初冬的凌晨,寂寥的天空闪烁着几颗顽皮的星子,掌灯的太监宫女小心地头前带路,指引着大商最尊贵的人去往金銮殿的方向。

文武百官叩首——臣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商子郢薄唇紧抿,威仪之中尽显尊贵:“众卿平身。”

随侍太监声音绵长——皇上有旨,有事准奏,无事退朝!

向忠看了苗东升一眼。

苗东升抬头看天。

向忠哼了一声——娘娘回来了,你怎么不蹦跶了?向忠随即出列:“启奏皇上,太后娘娘,娘娘出使云国、临天之时,科举考试之秋试已陆续展开,通过乡试、县试、州试的学子,已齐聚京都,大考在即,下官斗胆,敢问娘娘可还有何安排?”

武润大气不减,威仪更增,时隔三个多月又重新坐在高位之上,听着下面自己一手提拔的重臣阐述她也关注的问题,她骄傲地笑了——这是她的天地,她相信,若干年以后,她领导的大商也会站在世间之巅,受众人仰望:“科举制度建立之初,免不了有些争议阻碍,这些日子,向爱卿辛苦了。”

向忠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因了自己忠诚的主子一句夸赞而雀跃:“启禀娘娘,此乃臣份内之事,不敢言累。”

“大考在即,向爱卿要妥善安排学子,不论贫贱富贵,不能有所怠慢——此次大考考生之中,可有商户?”

向忠如实回禀:“回娘娘,大考考生一百二十六名,其中商户出身的有三十二名。微臣也和他们接触过,无一不是青年才俊,才华横溢。”

武润点头:“如此甚好。富强乃国之根本,本宫此次出使,见闻颇深,无论是云国抑或是临天,比之大商富强,不止一倍两倍。本宫心中有了对比,更加坚定,要想强国,商业发展不能忽视。本宫也希望众位爱卿放下成见,对大商子民一视同仁。本宫也着人制定了一些惠商重商的措施,以后会慢慢执行——当然,众卿家放心,经商之人投机倒把,作恶多端本宫也绝不轻饶。”

向忠拱手:“娘娘所言极是,娘娘圣明!”

最后四个字喊得极为响亮,众人条件反射地跟上——娘娘圣明!

武润一眼扫过去,目光停留在苗东升身上:“众卿家可还有异议?”

苗东升顿感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全身,他也知此事定不会瞒过武润,但他既然敢提出来,自然有应对的策略。他小心地出列:“启禀娘娘,户部改革之制,是先皇早些年就提出来的,只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未能实施。下官斗胆,敢问先皇所言是否还作数?”

武润不置可否。

商子郢冷冷回答:“苗尚书口口声声说父皇制定了改革之制,也知道父皇一直未实施——那么,你可知父皇为何迟迟不肯实施?”

苗东升低头:“臣愚昧,望皇上提示。”

商子郢冷哼一声:“父皇在世之时,不止一次对朕说过,天下商户,人数众多,想改革,只怕非短时之功。之所以未实施改革,就是因为改革之制尚不完善——更何况,父皇并未书写任何形式的文字,苗尚书又如何得知这改革的根本是约束商户的发展而不是协助他们发展壮大?苗尚书所谓的改革,打着我大商天威的名号,说什么上扶王室下安黎民,你就不怕会错了父皇的意?”

苗东升额头有了细细的汗,太后一回来,小皇帝立即巧舌如簧,字里行间转眼就把责任推到他身上——他用先皇做挡箭牌,商子郢却将计就计,反将了他一军!他颤颤地开口:“皇上教训的是,是臣鲁莽了!”

商子郢又道:“父皇生前最爱与母后讨论天下时势,时常对母后的见解赞不绝口,并鼓励母后谈论政事,阐述己见——由此可见,母后所做之事,父皇必是同意的,否则,父皇也不会在遗诏里让母后辅佐政事!如今苗尚书提出与母后制度相左的意见,莫非是质疑父皇当初的决定?”

苗东升立即跪下:“臣不敢!臣并非此意!望皇上明鉴!”

武润浅浅地勾唇——这些话她可没教他说!这小家伙,还知道旁敲侧击地拍马屁了!

商子郢知道,苗东升一认输,其他的人更不在话下,这是杀鸡儆猴,也算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但商子郢更清楚,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武润给予的,他希望,有一天,这朝堂之上,大臣们真正忌惮的,是他这个天子!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文武百官自然清楚了武润的决心,一时之间,进入大考的三十二名商户考生受到了格外的礼遇——看武润的态度,明显是想重用商户,谁知道这三十二名考生里面,会不会有像向忠那样一步登天的?提前认识,总归是没有错的。

准备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大考定在三天之后——这个时间也是临时更改的,本来的计划是州试之后的二十天,就进行大考,但因为武润没回来,这才拖到现在。

武润是科举制度的创立人,第一次选拔人才,自然要她点头认同。

武润也抛开了其他的事务,频繁接见向忠、玉天成以及太学府众人,反复讨论大考试题如何定制范围。

之前的乡试、县试、州试,无不是集思广益,采纳了文武百官的好的提议,试题以治国、安民为主,注重的是学子的见识和态度,文采固然重要,却被排在了次要位置。

这个提议曾一度遭到太学府的质疑,毕竟在他们根深蒂固的观念里,唯有多读书,博学多才,其他的治国安邦自然是手到擒来。

武润自然不会为其动摇自己的想法,有些人的确文采卓绝,却只适合文学创作,并不适合做领导管理一个州,一个县,甚至一个部门。

最终,武润力排众议,以强硬的态度拍板,定下了大考的试题。

自然有人不服,可身为臣子,他们只能听从,但也不乏打定了主意看笑话的——自古文臣治国,武将安邦,武润偏偏要将管理能力放在第一位,长此以往,能不出问题?

敖卓凡也觉得武润有些武断了,不博览群书,不才华横溢,如何有治国策略?

武润是这样解释的——文采固然重要,但治国要求的不是读死书,死读书,出口成章是件好事,但处理各种应急事故是靠的不是你的文学素养,而是一个人的应变能力,还有时间累积的生活经验。从这一方面说,有些文人墨客,甚至不识五谷,你如何要求他能有丰富的生活经验,如何能知民间疾苦?

敖卓凡不置可否,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统治理念,武润这样说,他也不想发表什么意见了。他现在一心想让武润改观,反正能不和她翻脸的,他就尽量忍着。

其实入宫之后,两个人见面的机会明显少了,他就是想和武润多说几句话都没有什么机会,更别说吵架了。

相反,木子风全权负责了武润的衣食住行,四大宫女分管的事务,只要牵扯到武润,都要经他审核才能用到武润身上。

这样一来,他和武润碰面的时候自然多了。

敖卓凡是恨得牙痒,可他也知道武润是真的忙,有时候从早到晚都在不停地和觐见的臣子商讨国事,敖卓凡也不可能时刻都呆在她身边让人误会——反正敖卓凡挺郁闷的,一年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可照这样发展下去,估计一年以后武润都会忘了他这个人的存在!

他知道武润有午睡的习惯,这日就想着趁她睡醒了和她谈谈。

结果到了仁心殿,亦吉告诉他,武润正在接见都察院御史,让他等一会儿再来。

他也没说什么,半个时辰之后又过来,结果被告知,都察院御史还没走。

他皱眉,想开口,最终却转身离去。

第三次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亦吉看见他,觉得挺为难的,说实话吧,怕把他惹急了,不说吧,可娘娘此刻真的不易见他。

敖卓凡什么都不说,直接就往里面走——他怀疑亦吉在骗他,武润和都察院御史有什么说的,一个多时辰了还没说完!

亦吉也没拦着,知道他的性子,拦也没用,何况刚刚她禀告了娘娘的,娘娘的意思就是随便他。

结果敖卓凡进去就看见了玉擎远。

他的火气噌就冒上来了,当然了,武润只是见一个臣子,他也不会那么气!可是他在外面等了那么久,两个人在干什么——竟然在下棋!再看那玉擎远的样貌,敖卓凡顿时觉得各种情绪一齐涌上心头,真正的酸甜苦辣,个中滋味恐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在慢慢相信她,交付了自己真心的同时也逐渐看到她的好——可他不能否认在看到她和其他男子在一起的时候,他会嫉妒!绝色女子,倜傥男儿,画面唯美动人——叫他如何能忍了这口气!

他慢慢走近,汹涌的怒意积聚在胸口,蓄势待发。

武润没有抬眸,执了白子的玉手纤细柔美:“先坐吧,我正好有事找你。”

玉擎远敏感地抬头看了敖卓凡一眼——太后和他说话竟然没用尊称!这一眼,顿时让他自惭形秽!

敖卓凡的确称得上是神人天资,比之默默也毫不逊色,再加上他一身傲然威仪,自然能把天下所有男子的光芒都压了下去!

玉擎远的唇动了动,目光回到武润脸上,欲言又止。

武润放下棋子:“你输了。”

会输,是玉擎远早就预料到的,和她下棋,只是想独享那一刻有她陪伴的时光:“臣——甘拜下风。”

武润收了手:“连夜赶路,想必也乏了,先回去休息吧。来日方长,自然有机会和本宫对弈。”

玉擎远起身:“臣遵旨。”

武润以为他会退下,结果他又抬起头,看了看敖卓凡:“敢问太后娘娘,这位是……”

武润一阵头疼。

又见玉擎远,他的表现大方得体,没说什么出格的话,也没做什么逾越的事,武润本以为经过这几个月,这人的思想觉悟有了质的飞跃——可此刻,这种认知瞬间被打破。听听他问敖卓凡时的语气,明显的带着那么一股酸味!

敖卓凡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哼了一声,直接无视玉擎远,撩起长袍在武润旁边坐下。

武润淡淡地开口:“此人是敖卓凡,本宫的——救命恩人。”

敖卓凡的眉轻轻地挑了一下。

玉擎远脸色缓和了些。

武润看向他:“还有事?没事的话可以退下了。”

玉擎远只得开口:“微臣先行告退。”

敖卓凡立即不干了:“在你心里,我就仅仅是这个身份?救命恩人——哼!人家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既然我救了你的命,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武润叹了一口气——这些男人别整天为这些事在她面前吵来吵去好不好!她真的没有多余的精力应付这些了,好不容易清静了一段日子,怎么又开始了?

敖卓凡见她不说话,心里更是没底:“那个男人又是什么身份?一个臣子,刚入你后宫还陪他下棋——你怎么不说话?你是心虚了还是默认了和他的暧mei关系?”

武润更加不想理他,照她的经验,这种事,越描越黑,他心里怎么想的,随他好了——就不能让她消停一会儿!一个可怜巴巴地让她陪着下棋,一个凶神恶煞地兴师问罪,她欠他们的?!

敖卓凡努力想压抑自己内心的愤怒和酸楚,可连日来的委屈,在他不能控制的范围内爆发:“武润!是不是我看错了你!你根本就是——那些传言是真的?你宠幸臣子才得以牢固政权?如果不是,你可以解释啊!你这样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武润抬眸看了他一眼,再一次被人误会,她觉得她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只可惜了——可惜了她对他的信任,可惜了她还想把他当朋友那般对待!

“你当初话里有话地从我口里套出魔教的消息,让我提出了让陈醉白随你来京都的建议——现在想想,这是你早就设计好的圈套吧!那陈醉白——”

他咬牙闭眸,再睁眼,眸底一片痛楚:“他是年轻才俊,儒雅俊俏,你是不是早就——”

武润忍无可忍:“你出去!”

当初从五台出发,的确是她听从了敖卓凡的建议,以要磨练陈醉白为借口,把他带来了都城。武润真正的目的,是想以他为饵,找到关于魔教的蛛丝马迹。当然,这样做也并不会打草惊蛇,毕竟五台太守既为世袭制,有些方面自然要受皇家授意熏陶。陈林少年时也曾在宫内学习,对武润的做法自然不会怀疑。

但武润没想到,敖卓凡竟然会怀疑她的动机!

她真的彻底无语了,对于敖卓凡神经兮兮的想法——她挫败地叹了一口气,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当初把陈醉白带进都城,明明是他的提议,此刻竟然说是中了她的圈套!她现在真是百口莫辩!

她也不准备辩了,他怎么想,都随他,最好是一气之下就走得远远的,她还乐得清静!

敖卓凡根本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一个人钻到了牛角尖里一时半会也不可能就出来:“让我走?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武润,同是男子,我自认不比他们差,可你为什么总是对我有成见?是不是因为我挑衅过你的威仪,而他们都对你言听计从!我放下一切在这里陪你,想感化你的心,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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