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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今夜谁寺寝-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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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让武润猜中了,敖卓凡在这个夜晚喝了点酒,越想越纠结,又看到木子风从武润房里出来,更觉得心头有火在烧,当下扔了酒杯,踢了桌椅,直奔武润房间而去。
武润准备睡了,亦吉刚把头发给她放下来,就听到门口起了争执。
武润侧耳一听,立即把袖子里的匕首握住,心里想着,不会是怕什么来什么吧?
敖卓凡冷眼看着叶炫烈:“趁我没动手,你最好滚出我的视线!”
叶炫烈丝毫无惧地回视他:“娘娘已经歇息了,有什么事还请敖洞主明日再来!”
敖卓凡低吼:“信不信我杀了你!”
武润对亦吉小声嘱咐了几句,抬了抬下巴:“去吧。”
亦吉打开房门。
正怒目而视的两人同时看向房门处。
“叶将军,娘娘请敖洞主进去。天色不早,娘娘让叶将军早点歇息。”亦吉说完又看向敖卓凡:“敖洞主,请!”
敖卓凡冲着叶炫烈冷冷哼了一声,甩袖进门。
亦吉冲着叶炫烈使了个眼色,关了房门,急忙朝着武润奔去。
敖卓凡一身风雨欲来的强势,大步而行,脸上有某种坚定的执着。
他抬眸,看见武润,脚步一顿,脸上的表情随之转变:“你——怎么了?”
亦吉立即站在武润身旁,小心地搀着武润起身坐到床边。
武润顺势靠在床头,弱不禁风的模样倒也有了几分传神:“无碍,只是觉得有点累。”
敖卓凡几步走过来就要抓她的手。
武润也没躲,任他动作。
他小时也曾读过几本医书,在师父的指点下,也能问诊医病——他的三指落在武润脉间,不过是瞬间功夫,他脸色大变,松了手,踉跄倒退几步!
武润软软地开口:“对不起,瞒你那么久。”
敖卓凡睁大眸子,只觉心底是无法压抑的痛楚和苦闷:“你——你知道?你早就知道?你竟然——你竟然敢……你可是太后……你……”
他眼神猛地锐利,上前一步重新抓了她的手臂,再开口,声音冰冷生硬:“谁的?是谁的!”
武润因为他的力道之大不由得颦眉,却隐忍着不开口:“你可知临渊为何对我另眼相看?”
他手中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是他的?孩子是他的?”
武润没正面回答:“其实,我和临渊早就认识,比炎如霄都早。这个孩子,是我想要的。”
敖卓凡深深地吸气:“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如果孩子是临渊的,那——以临渊的性子,他如何能放你离开!”
武润抬眸看他,如此近的距离,自然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她知道,她此刻说的话,他不一定听得进去,但是,她还是要说:“敖卓凡,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上次我问你,你说爱,那么你知道不知道什么是爱,怎么样才是对那个人好。在我看来,临渊做的,远远比你好。他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他知道我心底有未了的心愿,所以,即使他不愿,他不舍,他完全有能力把我留下,可他还是没有那么做。他给了我自由,让我离开。敖卓凡,这就是你和他的不同。你说爱,那么,你的爱带给我的是什么,你想过没有?就如现在,你喝醉了,气冲冲地跑到我的房间,你想干什么?如果这就是你的爱,你自己说,这种爱,值得人信任么?”
敖卓凡的手缓缓松开了她,他摇头,眸子里的痛楚一览无遗:“我不相信!武润,你在骗我对不对?这孩子——这孩子不要好不好?他不是临渊的对不对?武润,你不应该这样对我,我的心也是真诚的,我没有喝醉,我这时候来找你也没想对你怎么样——只是,我想让你知道我的心!可是,你怎么能这样?”
他突然单膝跪在武润跟前,握了她的手:“润儿,我是真的,我的感情,并不是你说的廉价和滥情,这么多年,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心动的女人。润儿,我会对你好,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想要自由,我不拦着你,你想发展大商,我倾尽所有来帮你——润儿,我们不要这个孩子,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爱你,好吗?”
武润压下恐惧,小心地开口,就怕用词不当刺激到他,到时小命难保:“敖卓凡,你别这样——我,我也没办法。就如你一样,爱一个人,是没办法控制的。我能甘愿给那个男人生孩子,这代表什么,你不清楚么?”
敖卓凡闭了眸,浓密的睫毛微微地颤动。再睁开,他目光里有挣扎也有隐忍:“润儿,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你以后要吃斋念佛,常伴青灯?”
武润轻轻把手抽回来,极其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敖卓凡,我们明天再谈,好吗?你喝酒了,你先去休息,我答应你,明天,我给你一个答案,好吗?”
武润知道,她在赌。
让敖卓凡知道自己有身孕的事,有一定的风险。但是不让他知道,难保他会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事情来。
把临渊拉出来做挡箭牌,是武润经过深思熟虑的。让敖卓凡忌惮的人,只有临渊。而武润正是利用了临渊对她的暧昧,才让敖卓凡深信不疑。毕竟,她受伤的时候,临渊的关切是那么明显地表现在众人面前的。
至于说孩子是临渊的,武润相信,这种事,敖卓凡是不会去求证的。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敖卓凡死心。
她的那句话,已经很明显了——能让她甘愿生孩子的男人,代表什么?她相信,敖卓凡有脑子,有些事不用她说,他也会想清楚。
她担心的是,敖卓凡会乖乖地放弃这段感情,不再打扰她吗?
还有他口口声声让武润不要这个孩子,他是认真的,还是只是一时的气话?
第020章'手打文字版'
敖卓凡再次出现在武润面前的时候,神情落寞,面容憔悴:“想好了吗?”
武润下意识地护住小腹,开口:“对不起。”
敖卓凡勾唇,那笑却是苦涩的:“为什么说对不起?是因为不能给我我想要的,还是觉得有愧于我?”
武润不想道歉的——试问她做错了什么?爱一个人没有错,她不爱就有错吗?可前思后想之后,她还是决定放低姿态,好好地和敖卓凡谈一谈:“我早就说过,你想要的,是我一直避之不及的。我觉得,我的表达已经很清楚了,说对不起——是因为你在我身上付出了感情,我没有给之回应。对不起,让你伤心。”
敖卓凡看着她,努力不去想昨夜的伤痛和悲愤。她真的很残忍,用那样一个残酷的现实给了他当头棒喝,让他觉得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他是喝了酒,可他没有醉,那一刻,他却好希望自己是喝醉的,听到的看到的都只是醉态里的假象——可是不是!她有孕了!她爱的是临渊!真相那么残酷地摆在他面前,他想镇定,他想从容,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心会那么痛!为什么胸口的位置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让他险些无法呼吸!
他一夜未眠。
她说会给他一个答案的时候,他几乎是落荒而逃——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出手!她有孕的事实让他无比清晰地了解了自己心里的嫉恨和酸楚!那一刻,他无比的嫉妒!嫉妒那个让她有孕的男人!甚至在那一瞬,他真的想一掌打下去,没有孩子,她会不会多看自己一眼——可他没有那个勇气!她的手一直护在腹部,即使她没说,可她脸上的满足和幸福却都昭示着她有多想要那个孩子!他怕——他怕他冲动之下,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他不怕杀人,但他却怕她恨他。
所以,他只能逃似地离开。
马车在官道上前行,发出“得得”的声响,两人之间一时沉默不语。他看着她,目光复杂。
武润低了头,想躲开他如此炙热的目光。
他开口了,声音低哑:“知道吗?第一次见你,我就被你吸引,无关你的容貌、身份、地位,只是因为你这个人。”
武润点点头:“我知道,否则,云含烟偷袭我的时候,你也不会出手。”
他吸了一口气,记忆渐渐回到初识她时的日子:“为什么要用那种方式拒绝我?如果不喜欢我,可以直接拒绝,为什么不惜送上自己的清誉让我厌恶?那一晚,我去而复返,才知道你刻意在我面前——你就这么讨厌我?你就不怕我真的要了你?”
武润了然:“原来如此——我当初还疑惑,你明明已经对我有了厌恶之心,为何又屡屡靠近,却是你已知道了真相。当初,我也是无奈才想了那个法子,其实也是笃定了你有你的骄傲,自然不屑我这样的女人。”
敖卓凡语气里有了一丝惆怅,却也带着几分恨意:“我当初真该——”
他猛地靠近她,呼出的气息灼灼地喷洒在武润面上:“我现在后悔了行不行!我……”
武润不由自主地退了退身子:“敖卓凡,你,你别这样。”
“润儿……”他低了头,柔软的薄唇印在她脸颊:“我不想放弃,真的,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会……”
武润的双手抵在他胸前,偏过头去,在能控制的范围内她不想拿把匕首来伤害他也伤害自己:“敖卓凡,你这样——只会把我推得更远。我们好好谈,你坐好……”
敖卓凡的头慢慢下移,靠在武润肩上,她的味道如此清晰地在他鼻端,她的娇躯就在眼前,可他——他握了拳,却无法抑制呼吸越来越粗重。他开口,一手滑上她的脸颊,缓缓游移:“润儿,如果我想要,你以为你能逃开?你说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但这么久了,我只是逞口舌之快,什么时候真正地侵犯过你?以我的实力,就算临渊在这里,我想要你,他也不一定能阻止得了我。我小心翼翼地隐忍,这不是一种爱吗?你说木子风和他的青梅竹马是日久生情,既然你相信那种感情,为何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我也可以?我们认识这么久,你可曾站在我的立场上为我想过,你可曾想过给我哪怕一次机会?你排斥我,从最初到现在,没有理由,没有解释,我一直在努力,尽我所有的对你好,可——你为何如此狠心?不能给我哪怕一丁点的希望?”
武润伸手推了推他的头,努力挺直腰板:“敖卓凡,知道为什么当初我要用那种方式对你吗——因为,炎如霄。他入我大商皇宫,如入无人之境,放眼整个皇宫,无人是他的对手,他威胁我,用我身边人的性命——我除了把这具身子给他我还能怎么做?第一次见你,你目光里的坚定和兴趣灼灼生辉,我很怕,我怕你是第二个炎如霄。知道了你的身份之后,不得已,我才想了那么一个法子。你是那么傲然不羁的男子,自然有你的坚持和信念,你不会碰我——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敖卓凡只觉心中更加懊悔,谁知当初一个根深蒂固的成见,就让他与她失之交臂,早知如此——可惜,时间不会重来,过去的永远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他移动身子坐到武润身边,伸手把武润揽在怀里,头依然搁置在她的颈间:“第一次见我,你就笃定我是这样的人——润儿,我该说你慧眼识人还是该懊恼自己不够火眼金睛没看出你的阴谋?”
武润身子挺得更直,尽量让自己与他的接触少一点,再少一点,这是马车上,他不会怎么样:“敖卓凡,你能不能先坐好——你压着我,我很不舒服。”
敖卓凡抬起头,垂眸看着她细腻柔滑的肌肤,腰间的大手一用力,瞬间把武润抱到了自己两腿之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他的脸颊细细地摩挲她的发:“这样好一点没有?”
武润挫败地叹口气:“你这样,我们怎么谈事情?”
敖卓凡贪婪地呼吸她发间的香,如果没有爱,就让他自私地禁锢她一辈子,就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武润怕他再有什么动作,也不敢动:“敖卓凡,不是我不给你机会,一开始就让你死心,总比你得了希望之后又被重重打击的绝望好的多,不是吗?你让我给你机会,就意味着我心里有一个男人的同时还想和另外一个男人牵扯不清,天下间优秀的男子何其之多,如果我见一个就要给他机会,那我岂不是真的成了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放浪女子?如果是那样,你确定你会喜欢这样的人?”
“可是……”敖卓凡不知如何反驳,她说的,何尝没有道理?
“没有可是。”武润身子往外面移开了一些,尽量不碰触他的胸膛:“认识你之前,我心里已经有了他,就注定我们之间再无可能。如果你非要一个理由,或许,该说是世事无常,天意弄人。”
敖卓凡只觉得心里缠缠绕绕的都是疼痛的感觉,她说的话,那么理智,那么透彻,毫不留情地再一次判了他的死刑。觉察到她身体的抗拒,他大手微微用力,武润就又倒回到了他的怀里,他倔强地开口:“就算如此,我也想逆天而行。润儿,他是帝王,他能给你的,最高就是后位的荣光。可你舍得丢弃大商的一切随他而去?润儿,我知道你不是朝三暮四的女子,越了解,越深入,你在我心里的形象越是圣洁高贵。润儿,我求你,给我一个机会。也许我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那么,你告诉我,也让我在你身边慢慢了解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如果有一天,你能看到我的好,我会舍了一切陪在你身边,这一生,我发誓只要你一人。你说要吃斋念佛,我也可以一本经书常伴你左右——润儿,求你,给我这个机会,求你……”
武润心口酸涩,这么多天的接触,这个男人的优秀和出色,她又何尝不知?他卓尔不凡,丰神俊朗,初见救她时的冷静关切,再见戏弄他时的愤怒不屑,他与她斗嘴时的睿智可爱,他奉承讨好她时的深情有趣,他在她面前低下了高傲的头,他了解真相后一心一意地想给她关爱——说不感动,也是骗人的。可,她的心,在他靠近时没有一丝的涟漪,他吻她的时候,她的情绪也只是愤怒和不甘,对他的感觉,她相信真的只有感动,仅此而已。
她不动了,索性窝在他怀里,静静阐述自己的观点:“敖卓凡,你何必如此?以你的条件,找什么样的女子不是轻松自如?我有什么好的——说真的,我至今也不明白你们男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但我很确定一点,你们喜欢我,多半是和我这张脸脱不了关系的。你也别否认,我敢说,如果我是一个面相丑陋之人,不用我宽衣解带地自毁清誉,估计你也不会多看我一眼。怎么,我说的不对?”
敖卓凡弯了弯唇角,为她此刻倒在自己怀里的柔顺而感觉美好:“也许吧,我没想过这个问题——绝色女子,我身边也不是没有,比你美艳的,我倒也见过一人。但,你和她们不一样。你冷静,睿智,沉稳,大气,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自然而然地就吸引了我的目光。也许,这也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吧。润儿,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让我心神不宁的女子,也是第一个让我甘心为之改变的女子。”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两人四目相对,他缓缓开口:“润儿,就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可好?”
前行队伍到达大商第一个边境大城——五台的时候,阴沉的天空上方终于缓缓降落了初冬的第一场雪。
雪不大,却也是洋洋洒洒地落下来,给了大地一层薄薄的白色素装。
五台官员出城相迎,虔心跪拜,三呼千岁,给了武润最高礼节的欢迎仪式。
入了大商境界已有五日路程,却才有了五台这座规模恢弘的大城,严格上来说,这里也是整个大商的第一道对外屏障,城楼高达六丈,城墙牢固结实,乃先皇天初年间修葺而成。
五台太守陈林,祖辈五代守在五台,尽心忠诚,被先皇御赐“大商第一家”,荣耀无比。
武润等人下榻太守府,五台虽地处边境,却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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