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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今夜谁寺寝-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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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艺决定不和他说话了——这厮厚脸皮的程度比商紫歌有过之无不及,这会儿以身相许都出来了,如果是平常姑娘,还不得羞死!既然亦吉传了话让她稍等,她等着就是——其实把临泉叫进来,她也有私心!出门就看见慕枫像个木头杵在那里,正好临泉让她帮忙,她随手就把他拉进来了!
她也不去找吃的了,反正看见慕枫心里就难受,眼不见不烦!
武润重新戴上垂着珠帘的金冠,心里想着莫小艺刚刚还“义正词严”地让那些臣子放过她,这会儿又给她找事了,真是一会儿都不让她安静!
临泉看见武润的时候,就两个字——失态。
她袅袅而来,步伐轻盈却也带着大气,神态安详但自有太后威仪——关键是那张脸!
临泉有好大一阵都不能呼吸——太像了!即使隔着摇曳生姿的珠宝,还是能看清武润的五官,那秀美绝伦的眉,那如深潭迷人的眸,那鼻,那唇,分明是记忆深处那惊鸿一瞥的女子!
莫小艺狠狠瞪了他一眼:“喂!回神啦!”
武润已停下脚步,眼前男子的神态自然落入她的眼中,虽发呆的样子有失身份,但她也不得不赞一个——这男子好俊的相貌!
男子生了一双桃花眼,深邃迷人,肤色偏白皙,鼻梁挺直透出刚强的男子气息,薄唇弧度——武润微微地颦了颦眉,刚刚一眼扫过还不觉得,这仔细看去,这男子的相貌……
亦吉下意识地想瞪他——如此直视太后,简直……可她瞧见他的容貌,顿时愣了一愣!
临泉反应倒也迅速,被莫小艺一声喝醒,人家也不觉得失态,大大方方规规矩矩地给武润行了个礼——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弯腰九十度:“临天国临泉有礼了。”
武润的身份自然不同,她是皇太后,比大商皇帝还高的身份,即便出使,她也受得起任何人的礼数:“临泉王爷多礼了。王爷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人中龙凤,卓尔不凡。”
临泉礼毕,却再没看武润一眼,眉眼之间也少了之前的戏谑和玩世不恭:“太后娘娘过奖。大商才是地大物博人才辈出。”
莫小艺看过来看过去,本以为临泉还会语出惊人,谁知两人说来说去,尽是些无聊透顶的体面话!临泉的样子,也是严肃认真,正儿八经的,她甚至怀疑向她抛媚眼的临泉刚刚是不是被鬼上身了?这分明是两个人嘛!
最后,临泉礼貌地提出告退,武润有礼地寒暄——莫小艺连忙跟上,她要弄清楚临泉是不是有人格分裂!
亦吉欲言又止:“太后——”
武润起身:“亦吉,沐浴。”
莫小艺与临泉并肩而出,彻底无视门口的慕枫:“临泉,你真丢人!你们临天是不是没有美女?”
临泉走得很快,开口说话了却答非所问:“你们太后是哪一年入宫的?生辰是哪一日?”
莫小艺被他的跳跃思维弄得一愣一愣的——她哪里知道!她只知道武老师的生日,这太后的生辰,她还真不清楚!再说临泉问这些干什么,他有什么意图:“你什么意思!我警告你,我们太后可是天人,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随便亵渎的!”
临泉停下脚步,颦眉:“天人?此话怎解?”
莫小艺一副鼻孔朝天的牛X模样,恨不得把武润夸得天上有人间无,什么临天云国以后都让他们乖乖地俯首称臣:“天人你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啊!我们太后娘娘可是天上神仙派下来拯救苍生的!精通五行八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知前生后世,博古通今,英明神武——总之,你以后乖乖的不会错了!”
临泉面色一变:“此话当真?”
武润不知道,莫小艺一句“天人”,给她招来了多大的麻烦——这是后话,暂且不提。晚膳时分,驿馆来人通报,说仁德王爷奉旨给两国使者接风,摆宴仁德王府。
武润不得不佩服炎如霄的手段——这刚刚抗旨,说不娶含烟公主,竟然还能得云国圣上信任,担任接待来使此等重任。
炎如霄主动请缨肯定是为了一己私欲——为了避嫌,他不可能去驿馆找武润,没办法,只能让武润光明正大地到他王府来。
武润来得不止光明正大,而且兴师动众——尚云百姓都知大商使者乃是皇太后,闻听仁德王爷宴请,纷涌至街道两旁,只为一睹太后真容!
两架八人抬轿辇缓缓从驿馆门前开动,长者为尊,武润的轿子走在前面,叶炫烈高头大马人前开路,亦吉随侍轿旁。
临泉坐于轿中脑海里都是武润的绝色容貌——并非他孤陋寡闻,也不是他临天缺少美女,实在是那张脸勾起了太多他埋藏在心底从未唤醒过的记忆!是巧合还是注定?那被临天皇室奉若至宝的图画,究竟是空穴来风还是确有此事?那一年,他七岁,无意中撞见父皇拿着那幅画,怀里还抱着未满一岁的小皇子——他的弟弟,十一皇子。那天,他看到了画里的女子,看到了上面的题诗。
他苦恼地闭了眸,不愿去想却不得不想——一步错,失去的可能就是临天近千年的基业。他轻轻叹了口气,这等难题,如果十一皇弟在,也无需他如此伤神,只可惜……
炎如霄傲然挺立王府门外,俊眉飞扬,眸子闪亮,一身银白长衫衬得他俊朗异常,神采飞扬!
随行宫人高声唱道:大商皇太后驾到!临天临泉王爷驾到!
有人压下轿子,有人放下挑起轿帘,有人搀扶,有人下跪。
四周哗啦啦跪了一片——平常老百姓不想跪都不成,没看仁德王府的管家都跪了吗?不光跪,人家还唱——恭迎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福寿安康!恭迎临泉王爷!王爷福泽如海!
这跪拜礼,既不显得突兀,也不会让人觉得失礼。武润抬眸——炎如霄正含着浅浅笑意看着她,她抬手:“诸位不必多礼。本宫此次来云,能得尔等圣上如此厚待,能得云国百姓如此礼遇,本宫甚慰。”
临泉也下了轿,丰神俊朗比之炎如霄丝毫不逊色。
炎如霄快步迎过来:“迎太后、王爷入府!”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王府,只余跪着的人久久不能压抑疑惑的情绪——为何偷偷扫过的一眼,大商皇太后如此年轻?容貌没看清,但这声音——清脆柔和,温润如玉,可是说不出的好听!
武润在主位坐了,临泉坐她右手边,主人炎如霄则坐在武润左手边,三人成三角之势,倒也无人在意谁主谁次了。
炎如霄的目光并未在武润身上多做停留,临泉在这里他也不可能让人看出什么,举起酒樽,场面话还是要说:“欢迎最尊贵的客人!两位贵客来临,是我云国之幸,我主圣上甚是欢喜,一再叮嘱本王向二位表达谢意!今日,本王斗胆,替我主圣上向二位致以诚挚的谢意!”
武润举起茶杯,本不想说什么的可这种场合不得不说:“王爷客气了。四海之内皆兄弟,如此客气反倒见外了。”
临泉也开口:“王爷请!”
炎如霄笑笑,装作不经意地看武润一眼:“太后莫非不胜酒力?不远万里而来,不尝尝我云国特酿,岂不可惜?”
武润面上也没什么表情,珠帘遮着更没什么人能看清:“多谢王爷美意了。听闻云国清茶芳香甘甜,本宫以茶代酒,心意也是一样的。”
炎如霄可不打算这样放过她,她不喝酒,他接下来的戏怎么演:“太后,以茶代酒也并非不可,只,我云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家中宴请宾客,无论男女,前三杯,必要喝酒。本王也料到太后不胜酒力,特准备了较小的酒樽,太后不会不给面子吧?”
武润闻言,也不多说,放下茶杯,端起酒樽:“如此,二位王爷请。”
三人一饮而尽,炎如霄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太后,王爷,尝尝云国最为出名的菜肴,这可是我主圣上特意派了御厨下来烹制的。”
席间,几乎是炎如霄一人在唱独角戏。武润还是看他不顺眼,能不开口就不开口,反正知道他也不会为难自己。可她没想到,临泉也是个闷葫芦,一顿饭吃下来,他基本就没怎么说话。
炎如霄其实对临泉第一印象非常不好,不为别的,就为临泉那张脸——看上去,让他想起一个人!反正心里不爽:“临泉王爷,此次来云,可要多呆一段时日,圣上说了,寿诞过后,准备让两位尊贵的客人四处看看,云国美景可是数不胜数啊!”
临泉兴致不大:“如此,多谢圣上王爷一片美意。”
武润不置可否,这些客套话她也没当真。但她开始觉得不对劲,身上有点热,头也有点晕,她看了一眼炎如霄,那厮正勾着唇角冲她笑,她面无表情地移了目光,喝了一口茶——明知她不喝酒,还说什么要喝三杯!他是故意的吧!
三杯酒过后,炎如霄又安排了歌舞,三人的话更少,大厅之内,只闻丝竹乐器入耳,不见三人互相寒暄。
武润抚了抚额。
炎如霄立即开口问:“太后可是有何不适?”
临泉也看了过来。
夜明珠将整个房间照得亮如白昼,武润喝了酒,脸色红润得如三月桃花,珠帘遮也遮不住,眸子水润,双唇嫣红,真真的惹人动心!
武润收了手:“无碍!王爷不必担心。”
临泉突然开口:“太后,本王有一事不解,敢问可否赐教?”
炎如霄脸色一黯,武润的美好他私心里不想让其他男人看了去,甚至身边伺候的人连个太监都没有!可偏偏对面还坐了一个临泉,该死的他还长得如此风姿!这会儿见他主动向武润开口,顿时觉得心里酸楚得厉害:“哦,临泉王爷有何疑难不解,本王也洗耳恭听!”
临泉微微一笑,言行举止之间演绎的是皇族最得体的礼仪和高贵:“自古以来,三国和平相处,相安无事。本王想问,此次出使,开创了三国交好的历史,本王想问,太后对于此后三国关系发展有何看法?”
武润看了他一眼,万没想到他提出如此敏感的话题。三国关系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她还真不好说,可临泉没长脑子么?在这种场合问这种问题,即使她心里真的有什么想法又怎么会说出来?她略一沉思,回道:“临泉王爷心系天下苍生,实乃天下之福,想必临天圣上也心存善念,体恤百姓,珍惜这存在了近千年的和平盛世。”
话一出口,炎如霄就赞赏地点了点头——这女人,真是懂得如何避重就轻,而且一上来就给了对方一顶高帽子,想必接下来的话也都是模棱两可,说了等于没说的。
果然,武润继续道:“三国关系既然能和平千年而无纷争,临天、云国两国圣上功不可没,毕竟相比较而言,三国里面大商最弱,而两国圣上并无侵吞之心,这份怜民之心,实属难得。大商能和两国和平共处,相安无事,在日后,定也会将这份感恩之心铭记,祈求这和平盛世能继续传承下去,给四方百姓一个稳定而不动乱的安居乐业。当然,如果有人想破坏这份安宁,想必,临天圣上也是不答应的,是不是?”
武润说完,抬眸看临泉:“不知王爷可还满意?”
临泉见她脸上一片真诚,虽说知道这话问出去并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一个人的贪婪和欲wang有时候是遮也遮不住的,可眼前的女子——淡然恬静,如幽谷丛兰,哪里有半分的利欲熏心?他微微地放了心,朝武润颔首:“太后娘娘过谦了,大商地大物博,人杰地灵,假以时日,也定会强盛富裕。”
炎如霄可不相信临泉会这么突兀地问这个问题,而且武润的话可圈可点,既委婉地透露了大商处于劣势的现实,同时一句——有人想破坏安宁临安圣上也不答应,又把所有事情的重点聚焦到了临安国的态度上!他就不相信,临泉真的只是无聊才问这个吃力不讨好的问题?
三人之间再次陷入沉默。武润抬手喝茶,希望能缓解头晕燥热的症状;炎如霄眼角余光关注着武润,希望她下一刻就倒下;临泉似在欣赏歌舞,只悠远的目光透过了歌姬飘向了很远的地方。
云含烟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她得到消息的时候,跑到上书房大闹了一场,无非是怪她的皇帝哥哥竟然让炎如霄接待来使!可云含卿问她为什么不可以的时候,她又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
云含卿知道她的心思,可关于炎如霄抗旨的事,他自有计较,只是时机未到,他不可能就这样让皇家丢脸,可云含烟的态度他真不赞同——他始终觉得,男女之间,只要女的一主动,那绝对就掉价!可对于云含烟,他也是真的疼爱她,关于两个人的婚事他也有他的打算,反正他是不同意云含烟再主动出击的。
云含烟不干,有些话她不能说,说出来炎如霄绝对有通敌叛国的危险——毕竟那女人的身份太特殊!但这个时候她也不可能就这样坐着等,她也不认为男女有别,她觉得喜欢就去追,她坚信只要坚持一定成功!她皇兄不赞同她的行为,可她知道,他自己的女人都是抢来的!既然他可以抢,她为什么不可以!
就这样,云含烟摆驾仁德王府。
炎如霄那脸色当时就难看了——她来干什么!当初不是说得好好的在圣上寿诞期间她不干预,什么事等使者走了再说,可她现在来了是什么意思!
他再不满,他也得接驾。云含烟是公主,比他这个外姓王爷地位还是高了一点。
武润没动。
临泉也没动。
武润是知道自己喝醉了,她现在觉得全身都软绵绵的,站不站得起来都是一回事。当然了,一个公主而已,还不值得她起身相迎。
临泉是皇子封王,地位自然比公主尊贵,何况人家来者是客,他不动,也没人说什么。
屋里的人跪了一片,炎如霄只是颔首致意:“公主万福。”
云含烟扫一眼武润的脸,随即在心里鄙视她是狐狸精,把自己弄成那副模样想勾引谁!她不动声色地开口:“听闻王爷款待贵客,本公主怕仁德王爷粗枝大叶,怠慢了贵客可就不好了。”
武润自然看到了她目光里的不满,她只能当没看见,甚至连话都不敢说了——她怕她会结巴!
云含烟在炎如霄的位置坐下,身为主人自然要先招呼客人:“太后娘娘,临泉王爷,对仁德王爷的招待可还满意?皇兄说了,二位皆是万金之躯,万万不可怠慢。”
临泉一笑,如沐春风:“公主客气了,云国礼仪之邦,礼数周全,盛情款待,临泉感激不尽。”
云含烟看向武润:“太后娘娘不语可是对我云国有何不满?”
“公主!”炎如霄声音里有了几分严厉——这种话能乱说吗?
武润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视线聚焦:“公主误会了,本宫不开口,代表默认了临泉王爷的话。云国泱泱大国,对我等如此热情,令本宫——受宠若惊。”
这话云含烟怎么听怎么不舒服,总觉得武润话里有刺!她狠狠地瞪了炎如霄一眼,对他刚才的失态表示很不满:“王爷未免太小气了,如此尊贵的客人为何不拿最好的酒樽——来人,把本公主的白玉酒樽献给太后娘娘,以便太后娘娘品尝我云国佳酿。”
武润其实那话没别的意思,而且她说了就后悔了——怎么把受宠若惊说出来了?怎么脑海里就蹦出这个词?受宠——也不看她有没有这个资格!但看着云含烟让人拿酒樽,她使劲掐了一下手背,提醒自己千万别出丑:“公主心意,本宫心领了。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酒莫豪饮,浅尝辄止。云国佳酿,的确名不虚传,本宫算是饱了口福了。”
她说完,自己还担心了一下,都醉了,还显摆什么啊——那几句,说对了没有?
临泉看了武润一眼,没想到她还能出口成章。
炎如霄不由弯了唇角——他的润儿总是能给他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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