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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长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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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宁心沉了沉,她还是不敢相信帝王心术竟无情至此。可,这许多年的关照与疼爱也绝对不会是假的。
安阳长公主见她不相信,又道:“当后宫之中为何嫔妃要害太子会那样好下手,而为何又误打误撞受难的成了谨之。”一切尽不言中。
圣上那样疼爱太子,太子身边一定是被排查过的,那便是有意放纵,他料定了谨之宅心仁厚一定会护下小侄子。
谢长宁的心凉了:“他自己也是知道的吧,他就不意么?”到底是什么,让他对圣上这些年的疼爱还坦然接受毫无怨恨,明明,就是不意的样子啊。那他心里会怎么想?满满的信任寄托给了敬重的皇兄,他就……不会难过么?想到这里,谢长宁只剩了心疼。
“父皇身边的总管王祥当时还没有离开皇城,知道这件事时候便要为他讨回公道,可是被他拦下了,说他是为什么呢?”安阳长公主反问,“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孩子啊。王祥公公见他这样固执,便一气之下离开了。”
谢长宁恍然,难怪那次去明和园,见到王祥的时候,临走前,他会问谨之:“后悔么?”
他说,他从来都不会后悔。她的鼻子一酸,他何苦如此隐忍。难道,竟要为了那所谓的圣心,连病都不治了么?
送走了安阳长公主,谢长宁恍恍惚惚地回到了书房,呆呆傻傻地站着,看着正低头用功的萧衍,心中更加难受,她心爱的被欺负了,她却不能替他出气,只能替他委屈。
“怎么了?”萧衍抬头,就看到谢长宁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担心。
“谨之,无论如何,都要治好病。不惧任何困难与难测,只要安安稳稳身边。”她一开口,语调呜咽。她想过了,就算给谨之治好病会遭来猜忌,她也一定要优先治病。再苦再难,他们都一起面对。
“乖……”萧衍向她张开手臂,示意她到他的怀里去。
谢长宁慢慢走了过去,萧衍搂住,抱坐膝上,慢慢哄着:“听的,什么都听的。”
凌云捂面,王爷,您实是妻奴。
病重
萧衍专心描摹着一本字帖;谢长宁旁边拿着一本书随意翻着;却是心不焉。她时不时抬起头看看萧衍的侧脸。
长期的病态;他的皮肤都是不健康的白皙;忘了多长时间又没见过他脸上有些健康的红润了。下巴太过消瘦,但是不尖;只是隐隐感觉硌得慌;棱角分明的嘴唇轻抿,是他惯来严谨清冷的标志。鼻梁高挑,她甚至想伸手去捏一捏,看看能不能拔起来。哦;她最喜欢的还是他的眼睛;严肃认真的时候目光深邃,能看得寒毛耸立;但是,看向她的时候却满满的都是她的影子,温润柔和。
她用书挡住嘴唇,眉眼弯弯,偷偷地笑了起来。看样子她真的是走大运了,捡到了最好的男。算不算是她重生之后,最好的礼物呢?老天爷让她重生,阴差阳错知道了那么多的事情,她姑且就当萧衍是奖励了。想到这里,她眸光一闪,可是,若是不能好好保护谢家,礼物也会消失呢。
萧衍刚好写完了一个字,扭头一看,他家的小姑娘又神游幻境了。他将毛笔撂下,挑眉看着。
谢长宁将手中的书放下:“的字都这样好了,还天天练字啊。”缓缓站起,走到了萧衍的身边,歪头看着他的字,还是那样好看,随意又大气。
“许久没临摹了,怕手生。”萧衍随口应道,仔细端详着,“多练一练也好。”
忽的,门外一串急匆匆的脚步声,两不约而同地向门口看去,书房门并没有关,凌云和着凌乱的步伐出现了两的视线之内。
“不好了!”凌云深喘了两口气,“谢府派来接谢小姐回去,说是老夫不好了!”
谢长宁心里一惊,慌张地看着凌云,也顾不得萧衍,立刻就要往外走,萧衍见状,便跟了上去。
“到底怎么回事?”走到凌云的身边,萧衍皱着眉头,他虽不常打探谢府的消息,但也知道老夫身子还算硬朗,怎么说不好就不好了!
“奴才也不知道啊!来的慌慌张张地也没有说清楚,这事情不能耽误,奴才听了便赶紧过来了。”
谢长宁第一次觉得端王府书房到门口的这一路如此的艰难,若是祖母真有个好歹……她简直难以想象,祖母是那样的疼爱她,万万不能有什么事情啊。
“听画?到底是怎么回事?”谢长宁刚一爬上马车,便看到祖母身边的大侍女听画端坐马车里,两眼无神,面色苍白。
看到谢长宁,似乎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有了发泄口,‘哇’地一声大哭了出来:“大小姐,老夫被三房气吐血了!”
谢长宁心里一凛,祖母的身子,她是清楚的,去年伤寒之后,虽然看起来还算硬朗,可是内里,已经是日渐衰败,但是按照往日的调养,再熬上七八年也不是问题,可是怎么就突然……
三房?她默默握拳,如今谢府风平浪静,三房就耐不住性子了么?她依然记得,当年谢府麻烦缠身的时候,三房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甚至想把谢家拖下水,这种打的什么注意,她最是清楚不过。不就是觉得是嫡系的庶子,脸面上过不去么,前世的时候,他想等大房二房四房都绝了,自己当嫡支,如今却不知道又打了什么年头。
想起来前世的事情,谢长宁只觉得胸闷,整个谢家再无可为四叔的那个孩子谢长平遮风避雨,倒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被欺负,会不会有看谢家拂照的面子上,多关照关照他。
她不无灰心地想,原本她以为谢家是被小算计,才落得那番境地,可是过了这样久她才知道,谢家是自己一点一点,迈入了那个万丈深渊,面对的困难,比她想象的还要大得多。
而四皇子萧正珞,这里面,又起着怎样的作用呢?
“三房不是东西,他们怎么能说出那样难听的话,就算老夫吐血了,他们都不放过!要不是四爷及时赶过去了……”听画捂面而泣,大颗大颗地泪珠滚落。她自幼待老夫的身边,老夫待她十分亲近,她对老夫的感情已如亲母,可是如今……
“混账!”谢长宁拧眉,她脱口而出,即使知道那是自己的长辈,可此时此刻她的眼里,也与禽兽无异。
“如此说来,祖父和大哥都还未曾回府了?”如今朝廷的事情正紧张着,却不知道是为了哪般,多半是为了外交之事,她却不关心。
“老太爷和大少爷还未回来。大夫已经过去了,请了大夫,奴婢便赶来请大小姐了。”听画哽咽着,眼圈依旧红红。
说话间,已经到了谢府。谢长宁下了马车,也顾不得惯来保持的仪态,拎起衣摆便向清微居跑去,听画与浅碧、绛朱一路跟着,气喘吁吁。面上俱是焦急之色,其余下见了,纷纷让路,这关头,若是不小心挡了路,怕是就遭灾了。
谢长宁到了清微居,便看到外间聚了一群,四房能到的,全都到了。
“谢大小姐真是姗姗来迟,此时还沉得住气真是让佩服。”说话的是一名杏黄衣衫的少妇,眉眼含春,一字一句皆是娇嗔,是三房的正室宋氏。
“闭嘴!”谢长宁怒极,原本不常见到还好,如今这种关头见到了,她却还能说出这般薄凉刻苦的话,真是让生气。
“宁儿,怎么和长辈说话呢。”王氏坐正位,端庄得体,看着谢长宁,隐隐威慑,原本以为她懂事了,到了这种时候,还是孩子气。
谢长宁努力压了压怒气,低头冲那宋氏谦卑行礼道:“长宁刚刚心急口快,冲撞了三婶,望三婶见谅。”
“起来吧,”香帕一挥,她看也不看,继续道,“可受不了谢大小姐的礼,怕是要……”她刚要继续说下去,就看到谢长宁已经无视她站直了,快步走到王氏身边。
“祖母是怎样了?”
王氏抬眼看了自家女儿一眼,叹了一口气,默默摇头。
谢长宁见状,心里一沉:“大夫怎么说的?”
“先熬了一副安神药给祖母喝,但是大夫说……”王氏说到这里,噎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谢长宁这个残忍的消息。
谢长宁吸了一口气,觉得肺都疼了:“大夫说了什么?”
“说老夫是气血攻心,头部血液外溢,怕是……”她语气一沉,“怕是熬不过去了。”
谢长宁忽然红了眼睛,死死咬住嘴唇,双手握拳,这就熬不过去了?她明明记得祖母还有很久的时间啊。
都是他们……她忽而转头,双目充血,死死地瞪着三房:“都是们!都是们害死了祖母!们还祖母命来!”口中喊着,她便扑了上去,一双拳头雨点般砸宋氏的身上。
“这丫头疯了,来啊,快来拉开她!”宋氏吃痛,喊了出来。而这外间里,谁还敢帮他们三房。
老三谢恒冷眼看着,忽然伸手使劲推了一把谢长宁:“别这里发疯。”
谢长宁稳不住,跌倒地,呆呆地看着写文,双目空洞,谢恒心里发毛。
“疯丫头看什么!”他没有底气地喊了一声。
谢长宁忽然跃起,扑过去咬了谢恒的手,谢惟吃痛,顿时呲牙咧嘴,伸手意图扯开她,却没想到她却越咬越紧,恨不得将他一块肉咬下来一样。
见状,他目光瞬间阴沉了下来,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五指微拢:“松不松嘴。”
谢长宁此时似乎已经丧失了理智,即使这样,她依旧不撒嘴,喉咙发出呜咽声。
终于有这场令震惊的闹剧中反应了过来。
谢惟慌张上去掰开了谢恒的手:“三哥干什么!宁丫头还是个孩子!”
谢长宁忽然松嘴,一头扎了谢惟的怀里,大哭:“四叔怕!”
“不怕不怕,四叔这里。”谢惟鼻子一酸,一下一下拍着谢长宁的后背,恨恨地看着谢恒,外间所有都用憎恨地目光看着谢恒,他这里,格格不入。
谢恒冷冷扫视一圈,轻哼一声:“说的,们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可不陪们闹了!”
“还没有好好陪着祖母,好恨自己啊!”谢长宁此时就像一个孩子一样,趴谢惟的怀里,泣不成声。
“祖母那么疼爱……可是还没有好好孝顺她……每天每天都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以前还有夸孝顺,要是真的孝顺,就应该好好陪祖母的身边,怎么能给别这么气到她!”
谢长宁一想起来这些,泪不能止。
“祖母一心想让找个如意郎君,可是她还没有看到出嫁,怎么可以……”她咬着牙,如果她今天没有突发奇想去端王府多好,这样,三房来了祖母这边,她就会第一时间赶过来,心中悔恨不已。
“祖母那么疼爱,不会怪的。”谢惟压抑住哭声,声音低沉嘶哑,他拍着侄女的后背,更反省自己。母亲素来疼他,不忍他为官场所累,每每遭受父亲的责怪,他便刻意躲到母亲身后,任母亲挡住那些狂风暴雨,久而久之,父亲便也放弃教养他。都说他天性风流不喜官场,其实是母亲的庇护下,一意孤行,懒散成性。
其实,他知道,母亲一心为他担忧,大哥已经不,二哥又远边疆。若是有一日,老俩都不了,便再也没有能护住他如此逍遥了,可是他仍旧熟视无睹,若是母亲能好起来……他愿意……他愿意立刻就去入仕!
叔侄两个这里相对哭泣,就连侍女见了,也尤为不忍,忍不住嚎啕大哭。王氏伏桌子上,身形颤抖起来。
过了许久,谢长宁才逐渐平复了下来。她从四叔的怀中挣扎出来,拿出帕子拭了拭眼角,强自冷静道:“去……去看看祖母……们先不要进去了,免得打扰到祖母。”刚说了两句话,声音又哽咽起来。
她低下头,脚步匆匆便往后面走。
病重(二)
谢长宁跪倒林氏的床边;那头发花白的老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平躺床上;眼睛紧闭;眼皮微动;似乎不安。
她的心好似被揪了起来,吸了吸鼻子;将老垂外面的手塞进被子里。这双手已经干巴巴的;布满了褶皱。曾经不止一次,这双手爱抚着她的脸蛋,拉着她的小手,温暖得好似就要到心里去。
可是;如今;这手却是凉凉的,没有祖母特有的温暖。将手放好;刚要挪开,那只手却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
“祖母?”谢长宁惊喜地抬头,却发现林氏依旧昏迷着,没有清醒之的半点征兆。心尖颤了颤,眼泪又止不住留了下来,祖母这是不想让她走啊。
“祖母别担心,宁儿就这里陪着您。”她安抚似的反握回去,再也不将手抽开。
好像能将谢长宁的话听进去一样,林氏的呼吸都变得平稳了许多。她就一直跪地上,双手握着祖母的手,目光痴痴地看着祖母慈祥的容颜。不珍惜,就真的快要失去了。
祖母的病来得十分急,能否熬过去尚是未知,可是谢长宁也知道,老到了这么一把岁数,就算熬过去了,怕也不能言语,不能行动,如同……废了。
“大小姐,”听棋眼眶红红的,“大夫为老夫施了针,说已是尽力,能否熬过去,就看老夫的意志了。”
谢长宁低叹了一声:“祖母,您可不能抛下宁儿啊,宁儿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您拿主意呢。您要是去了,宁儿该怎么办才是?”
林氏的手指微微动了动,谢长宁呼吸急促了起来,祖母能听到她的话,她正要再接再厉。
匆匆脚步声传来,谢熙年与谢长君惊慌失措地进了屋。谢长宁愕然回头,发现就连一向刚毅果断的祖父都红了眼圈。
“们两个先出去,这里陪陪们祖母。”谢熙年缓慢地坐到了床边,目光便放老妻身上,再也移不开。
谢长宁张了张嘴,最终咬唇,缓慢站了起来,却还舍不得抽出自己的手。又深深地看了祖母一眼,将手抽了出来,为祖母将被子噎好。和谢长君一起,从屋中退了出去。
“的脖子是怎么了?”谢长君不过一瞟,就看到了妹妹白皙修长脖子上的掐痕。
谢长宁摸了摸脖子,忽然想起来前面外间发生的一切,不由面露凶狠,将事情道给了谢长君听,没有半分遗漏。
“谢恒。”说起三房的名字来,谢长君也是咬牙切齿,再也顾不得平日的礼让与尊卑,“早就晓得他对祖母太多不满,却不想竟然禽兽至此!”
原本,谢恒还是个礼敬长辈,才学出众的好后生,祖父也还算看重他。虽比不上文武双全的父亲和二叔,但说起来也还是个有为青年。可是自从他京中谋了职,这底气是越来越足,越来越不将其余放眼中。大有想自立门户的意思。
面对这样的庶子,祖父略有后悔,想将他打压下来,却不想谢恒朝堂上混得如鱼得水,政绩更是中规中矩,令挑不出错处。原想着他资质不过中上,却没想到他行为处事如此聪明。尤其是善于伪装,竟然骗了祖父的眼睛那多年,也欺骗了那许多外。若是强行打压,只怕要让众笑话谢氏大族欺负庶子。
“他打得什么主意,不就是想分家出去单过么。他如意算盘打得倒是响。”谢长君一个气不顺,拳头狠狠地砸了旁边的树干上。
谢长宁默然,若是再早些,他打这个主意,祖母怕是巴不得。而今,谢家虽然表面风平浪静,却是如履薄冰,若是这个时候庶子分家出去单过了,难免不会让多想什么。以往看不过谢家的,偏偏与谢恒还算交好,恐怕也不会动他。
这个时候,他下了一手好棋。如此一来,谢家纵然算不上内外交困,也要费上一番心力。只是不知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有可以煽动。
“大哥,别气了。如今不是生这个狼心狗肺的气时候。”谢长宁干脆连名字都懒得称呼。
“早知道,当初便早早将他轰出家门,没想留下了这么大一个祸患。”
谢长宁咬了咬嘴唇,她亦是看错了谢恒,原本想着前世之时,谢恒不过就是谢家快要不行的时候,想尽办法将自己摘了出去,他们本来就无甚亲情,他这样做也是意料之中。却没曾想,今生竟捅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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