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嫡女长宁-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的那个丫头呢?”
“已经被关柴房了……”
那个丫头被带到谢长宁面前时,已是半死之相,显然她到之前便已是遭遇了严厉的拷打。
谢长宁挑眉:“不肯说?”
那丫头趴地上极为虚弱:“奴婢仅仅是负责为三小姐与三皇子传递消息,确实不知道……”
谢长宁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什么都不知道,那留下有什么用呢?”
“三小姐……三小姐她其实已经被及时救治了,她……她快好了的。”
快好了?谢长宁拧眉,三皇子手伸得真长:“带去她住的房间看看。”
“小姐。”浅碧出声提醒,小姐还未患过天花,这样去多少有些危险。
谢长宁又坐了回去,扭头冲绛朱道:“绛朱患过天花,替去她屋里看看,看仔细些,莫要遗漏了。”
绛朱如今脾气性子虽好些了,却依旧马虎了些,让她去看也是迫不得已,可信的,患过天花的,竟仅有绛朱一。
谢长宁慢条斯理地品着浅碧为她沏的茶,而谢长蕴的丫头,不过提心吊胆地跪了一会儿便晕了过去。实是不禁吓。
左等右等,绛朱终于回来了,却被浅碧喊到了门外,要她先去蒸一蒸,薰一薰,然后把衣服换掉再来回话,绛朱嚷嚷着只怕过一会儿就要忘记了,非要先说与浅碧听,要浅碧过来回话。
浅碧无可奈何,只得隔着一道门一条条用心记下来,又再三叮嘱了绛朱一定要仔细些,换下来的衣服要烧掉。
“打碎的瓶子,被划破的被子,有划痕的装框?”这分明是被劫持的迹象啊,可谢长宁却不肯真的相信这仅仅是一次劫持,谁知道是不是为了放松她警惕做的假象呢。
“哦,对了,绛朱说她还发现了一角布料,上面绣纹很是好看,可是她却不敢拿出来给小姐看。”浅碧颦眉回忆道。
“她可描述了是什么花纹?”
“她这个小姐是知道的,怎么可能描述的清楚,还是等她回来了画给小姐看吧。”
谢长宁无法,只好这样等着。
绛朱回来的时候显得格外喜气,难得小姐有用得着她的地方,自然是极为高兴的,听到小姐的要求,她二话不说就纸上勾勒出了记忆里那个图案。
凤折身轻鸣,勾勒出一个玄字。绛朱还解释道,这一个字还是朱红色的,与黑色丝绸布料衬得十分好看。
谢长宁捏着那张纸,心里颤了颤,玄字的图样她见过,却不是朱红色凤图,而是一只金黄色的游龙玄字。代表的是皇家玄衣卫。那这凤代表的又是什么?
以往讲究龙凤呈祥,都说龙为帝凤为后,可是谢长宁笃定,这支玄衣卫绝对不是皇后所拥有。且不说皇后始终是外姓,就是帝王废后另立还要交接权利,这并不靠谱。如今的皇后可不比大昭开国皇后,拥有共同议事权。
如果不是皇后,那就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是萧衍。以皇帝对萧衍的信任,,将凤字属的玄衣卫交给他也是可能的,这也不难解释为何萧衍查起东西来要快得多。
可是,那谢长蕴房中打斗的痕迹是怎么来的?难道是三皇子的,那,谢长蕴到底是被哪一方劫持走了呢?
别院下们并不多,谢长宁因心里有事,更是没什么胃口,这一顿午饭便简陋了许多,谢长宁此时如同嚼蜡,也懒得计较这些。
吃完饭,浅碧正踟蹰着如何劝说谢长宁去休息一会儿。却有通报端王府来了。
没等浅碧多说一句,谢长宁便匆匆走了出去,临出门之前随手将绛朱画的那图案销毁了,若真是萧衍做的,拿绝不能给他添麻烦。
说是端王府来,却是萧衍亲自来了。谢长宁方一从别院出来,便觉青衫脱尘,远眺如画,君子端方。哪怕是入夏了都不觉得热。心下一笑,眉目欢喜地迎了过去。
萧衍拉住了谢长宁的手,包裹手心之中:“原本想不让知道,既然已发现了,她也要求再见最后一面,便过去看一看吧。”谢长蕴有些天真,若她必须死,那便别无选择。
“那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钻进了这辆外表奢华,内里舒适的马车,谢长宁便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
“凤字属玄衣卫,与龙自属玄衣卫分而治,以备不时之需。也是要由皇家子弟掌管的。”萧衍淡淡回道,若不是他身体不好,这支玄衣卫原本也是到不了他手里的。
“为何是凤字属。”一提凤,多半便是女子了。
“曾是戚家王朝时代一位公主所设。”
谢长宁顿时了然,大昭延续了数百年,从戚氏王朝到如今的萧氏王朝,也不过就是一位女帝的杰作。女帝所聘王夫为萧氏族,因琴瑟和谐,情浓意浓,是以太子姓戚,二子姓萧,千算万算却没想到太子临继位了却拱手让山河,萧姓皇子匆忙继位却不愿再改姓氏,娶了戚姓的一名郡主,从此江山改姓。
最值得一提的是,戚氏王朝时代,是女子大有作为的时代,上数有数位杰出的女帝与公主,下数有女将军女文臣。自萧氏王朝开始,便有了限制。
算起来,江阳王府便是戚氏后裔。
“谢长蕴如何与说的?”
萧衍垂眸,将谢长宁拥入怀中,软软的,暖暖的,就老想这么抱着:“她说,姐妹一场,想再见一面。……”说到这里,他却迟疑了。
“放心。”谢长宁捏起了他一缕头发,放手中把玩着,“对于想要死的,是不会心软的。”
“宁儿,”萧衍忽然郑重道,“思齐是下一任凤字属玄衣卫的所有者,若是有一日无法互助了,也无需担心,思齐如今养谢家,日后一定回敬助。”这样子,更像交代后事。
“胡说什么!”谢长宁忽然急了,若真的有那么一天,岂不是代表他……她沉下了声,“是不是就想着抛下算了。”她怎么可能不介意。
“别急,”萧衍苦笑一声,轻声安抚起来,“不是怕万一么。”
“没有万一!绝对没有!”谢长宁瞪着眼,固执地看着萧衍。
“王爷,谢小姐,到了。”凌云及时开口,心里叫苦,王爷也太不会说话了,哪有热恋期间就老提死啊死的。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么。
谢长宁一声不吭的下了马车,凌云见状,赶紧为她引路。这是端王府的一间别院,端的是风景秀丽,萧衍却从没有住过。此时,谢长宁怒气冲冲走前面,萧衍默不作声跟后面三尺处,闷闷的。乍一看去,还有点委委屈屈的意思。
凌云见状,赶紧使眼色,快点哄哄啊。现不哄,一会儿可气更大了。
“凌云,眼角抽了?”谢长宁瞥了他一眼。
“啊?没,没有!那个,谢小姐,就关这里了。”凌云走到一扇有四守卫的门前,大门双合,严丝合缝。他掏出了一把钥匙,将锁打开,随着轻微的支呀声,门缓缓推开。
谢长宁站门口,便看到里面颓然坐地上的少女缓缓抬起了头,先是一怔,而后目光阴冷:“谢、长、宁。”她一字一顿,仿佛刻骨恨意。
分别
谢长宁一步跨入屋中;表情平静;萧衍看着;便有些难过;她对亲眷们惯来宽容。可是终究要走到这一步。
“妹妹,这里待的可舒适?”她给浅碧使了一个眼色;浅碧连忙上前将谢长蕴扶了起来。
“谢长宁;装什么蒜!都是,都是逼到这一步的。”谢长蕴向前迈了一步,双目愤恨,她不明白;为何偏偏谢长宁就是事事如意;她却什么也得不到。
“逼?”谢长宁默默握紧了拳头,“是逼楚楚可怜去博取别同情?是逼对江阳王世子投怀送抱?是逼与三皇子狼狈为奸构害自己家族?”她一声声逼问;谢长蕴一步步后退。
“是……都是!”谢长蕴双目通红,“如果不是是嫡长女,饱读诗书,聪慧稳重,外眼里,谢家女只有一个!也不会想尽办法去吸引别的注意力!只是想过得更好些!”
谢长宁沉默了,她知道谢长蕴虽然心思不简单,骨子里是个要强的,但是她没有想到,会被如此怨恨,她原本想着,教导的稍微好点,就可以为她谋个好亲事,却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这真的怨她怨谢家么?不,是谢长蕴自己没有认识到自己的地位。
“本就只是庶女,只需要相夫教子就好,当活得就轻松么?长蕴,原本心系戚洵,寻思着等乖巧些了,便与江阳王府议亲,世子侧妃总是可以的,偏偏……”
“谢长宁!少虚伪了!表哥一心都是,就算嫁到江阳王府,也只不过是的替身!”谢长蕴又向后退了一步,看着谢长宁,依旧是咬牙切齿。
“谢长宁,高高上,根本不知道们母女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不需要的怜悯!,有什么资格教训!”
谢长宁后退了一步,收起了不可置信,冷然道:“不知道?谢长蕴,如果不是谢家,只会比现还惨。”
“如今栽到了手里,无话可说,只有一个要求,娘的确是泼辣了一点,蛮不讲理,斤斤计较,重财重利,可是她从没起过坏心眼,只求能留下她一命。”谢长蕴凄然道,她无法想像,自己若是不了,娘该怎么办。
“不可能。”谢长宁不假思索道,原本她就是太放纵谢长蕴,才有了今日,李姨娘如今没有什么心思,以后却不一定,若是今后为了给谢长蕴报仇,与外勾结一起谋害谢家,那便得不偿失了。
“谢长宁!好恶毒!”谢长蕴瞪着谢长宁,胸口起起伏伏,显然怒极。
“没有理由让不恶毒。”
谢长宁话音刚落,谢长蕴忽然冲到了桌子边,举起一个茶壶磕桌脚,捏着碎片就冲着谢长宁冲了过来。
“贱!和拼了!”
事发太过突然,谢长宁完全没有料到原本柔柔弱弱的小白花会突然起意行凶,呼吸停滞了一瞬,她还没反应过来,旁侧伸出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大力握住了谢长蕴的手腕,再也不能前进半分。
她松了一口气,差点忘记了,萧衍还旁边。
将谢长蕴手中的碎片抢了下来,凌云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纸包,讨好般地递到了萧衍的面前。萧衍却使了一个眼色,凌云了然,又双手捧着那小小一个纸包送到了谢长宁面前。
谢长宁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颤抖着手,将纸包拿了起来,蓦然打开,最普通不过的白色粉末。将白色粉末聚一起,凌云已经配合地捏开了谢长蕴的嘴巴。
谢长蕴惊恐地睁大眼睛,拼命想要摇头,却被固定地动弹不得。
谢长宁手有些抖,缓缓地凑到了谢长蕴的嘴边。忽然眼一闭,心一狠,将粉末尽数倒入谢长蕴嘴中,而后向后退了一步,手无力垂下。浅碧连忙将一杯水灌进了谢长蕴嘴里,看着她将水咽了下去。
谢长宁恍然醒悟了过来,看了一眼还挣扎的谢长蕴,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萧衍示意浅碧和凌云留下,自己跟了出去,不由担心,他刚刚让她亲自动手,是不是狠心了些。
“宁儿。”萧衍跟着谢长宁到了一处水榭,她就站亭子的最外围,看着一池湖水发呆,背影落寞。萧衍看眼里更是心疼。
谢长宁怔怔回头,双目已经闪起了泪光:“……杀了她……”
萧衍抿唇,握住了她的手,她其实很容易心软,这一双手上从未沾过命,更何况是自己亲的。可是,如果不学习着心狠一点,迟早都要为这性子所累。
“宁儿,乖,身边一直有。”萧衍叹了一口气。
谢长宁咬了咬唇,一头扎进萧衍的怀里,身形颤抖,萧衍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温柔到了极致。
许久,谢长宁才平复下来,缓缓抬头,有些迟疑:“她……应该不会很痛苦吧。”想起前世那一杯毒酒,五脏六腑都是剧痛,她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不会痛,慢慢的,就会没了声息。”萧衍将她的头按回怀里,她那样的目光,真是让难受。
“那就好,那就好……”谢长宁甚至想,晚上做梦,谢长蕴会不会过来索命。下意识拽紧了萧衍的衣服;惴惴不安。萧衍将呼吸都放轻,就怕惊扰了她。
天牢,昏暗一团。司马言端坐其中,满面正派,倒半点不像犯了滔天大罪的。一有今日,他早已料算心,区区牢狱之灾,比起最后那伸头一下,倒也算不得什么了,只是,他还有心事未了,不肯就这样伏诛。
一名狱卒窸窸窣窣地走了过来,凑牢门前,压低声音道:“司马大,三皇子交代,让您放心,定尽力保。”
保?司马言掩下嘲讽,从把司马家退出来的那时起,三皇子就没有想过要保司马家,世家大族,是三皇子心中的一根刺,更何况他如今所犯之罪已不是贪墨这般简单,那账本顺藤摸瓜便能定下他谋害太后的罪名。现今,只是想先稳住他罢了。如今,只希望颖儿能明白,千万不要再寄希望于萧正琦的身上。
“要见颖儿。”司马言看都不看那狱卒一眼,全然闭目养神的状态,好似这牢中实惬意。
那狱卒仔细咀嚼了这句话,才消化掉,确定自己没有理解错误:“司马大,且不说牢中守卫森严,就是司马小姐也被看管了起来,要见,您还是等脱罪了再见吧。”他仔细劝道。
司马言仿若未闻:“要见颖儿。”他一字不差地重复道,就连语气都一模一样。
“这……”狱卒犹豫了下,似乎思索着从那边下手比较方便,久久,才回道,“事关重大,小的还需先禀告三皇子殿下。”
司马言不再开口,一切回归平静。狱卒张了张嘴,将原本要说的话尽数吞了回去,也罢,反正也活不长了,就让着他些吧。草草行了一礼,又缓慢地向外面走去。许久,司马言才缓缓睁开眼睛,云淡风轻地勾了勾唇角,他这一生错处太多,最遗憾的便是没能让女儿如一般的大家闺秀一般,无忧长大。最得意的便是有一个心性能力无一不输男子的女儿,虽然,他再也不能看着她长大了。
若终有一死,他唯有一愿,女儿一生安乐顺遂。
牢中无昼夜,当狱卒第四次送餐的时候,他见到了司马颖,小姑娘穿着狱卒的衣服,蹭了一脸的土,安安静静地站他的面前,他恍然忆起她的母亲病重之时,躺床上,气若游丝,还用尽力气一字一句地咬着:“司马言,永生永世都不会原谅!”坚强、骄傲,一如既往,她像她的母亲。
“颖儿。”司马言叹了一声,认真地看着她。
闻言,司马颖皱了一下眉头,却没有开口,面色依旧平静,这个男是她的父亲,可是从小到大,她对他从来没有敬意和畏惧,是他害得母亲郁结于胸,早早就缠绵病榻,她不能如其他的小姐一样与母亲腻一起撒娇,不能穿上母亲亲手做的漂亮衣裳,不能与母亲说着小女儿的心事。如果这样,她宁愿如同谢长宁一样早早就没了爹。
“司马家这次真的结束了。”司马言不知该从何开口,最终只是先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司马颖忽而冷笑:“那还不是结束的手里,与何干?更何况,言之过早。”
“萧正琦不会保司马家,”司马言站了起来,“不知道,他到底有多痛恨世家大族,就算司马家侥幸逃过一难,将来也会被他推入火坑。”
“不可能!”司马颖倔强反驳道。
司马言深深看了她一眼:“到底是不是,比更清楚。”
司马颖沉默,三皇子的母妃出身寒门,当今圣上本想其诞下皇子后就抬为贵妃,以制衡后宫,没想,却遭到了大世家的反对,那可怜女子后宫之中也是颇受苦楚,哪怕此事被压了下去,最后也是莫名而终,似乎死于一场陷害,圣上明知真相却无动于衷。三皇子五岁便失去了娘亲,心里的恨必然不比她少,既是如此,又怎会放过将他母妃逼到那番田地的世家大族呢。
司马言将一封信放到了她的手上,他小心地贴身而放,是以,信拿出来的时候,还带着他的体温:“小心收好,看完销毁。”他压低了声音,仅有两能够听到,而牢中太过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