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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长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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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先听说完啊,”凌云气息终于稳了,才又开口,“这事儿啊,麻烦就麻烦,平阳长公主不是本就疯疯癫癫的嘛,这又蹦又跳的啊,胳膊给露了出来,圣上一看,竟然全是伤,还都是鞭伤,也有牙印和指甲印什么的,新伤旧伤数不清啊。”

“身上有伤?”萧衍诧异了,随即脸又冷了下来,“谁敢对皇家长公主如此放肆!”

“所以现圣上也是雷霆大怒,正急着找您过去呢。”凌云哭丧着脸,他可是打听了好几个地方才找到自家王爷啊。

平阳(二)

萧衍带着怒气回到宫殿群的议事殿;谢长宁拧眉紧随其后;她并未记得还有这么一出啊。平阳长公主平日并不常出门;若是真有伤;那也只能是公主府内之所为,而公主府内;谁又敢有这样大的胆子。忽的想起来平阳长公主的驸马许昌是司马家的门生;她面色沉了沉。

崇德帝召回了相当多的一匹,明显是要发作了。殿内相当沉寂,谢长宁稳妥地回到了谢家众的身后。谢熙年见她与萧衍一起回来的,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很快又抹平;如今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

她抬起头,便看到大殿正中立着一名女子;头发微乱,衣着单薄,低着头拧着衣角,好似做错了事情一般。唯唯诺诺,真的是那个平阳长公主么?如今看来,竟似小孩子一般。

她叹了一口气,扭头去看崇德帝,果然,他的目光异常冷凝。毕竟是胞妹啊,哪怕平日里关系多么糟糕,关键时刻还是要挺一把的。

久久,崇德帝蓦然开口,刻意放柔了声音,但语气中还带着一股寒意:“平阳,满朝文武皆此作证,朕为做主,究竟是谁伤的?”他视线扫了一圈,竟然没有找到驸马许昌。

平阳长公主小心翼翼抬起头来,又很快低下,连连摇头,声音小小的带着一丝慌张,鸦雀无声的大殿之中格外突出:“没……没有……”

太后眉头微皱,轻轻招手:“平阳,乖孩子,快来。”她疲惫地向后靠了下,对于这个孩子,她心里多少有些愧疚,还有齐王那个孩子。

平阳长公主迈着小碎步走到了太后身边,怯怯地叫了一声母后。

太后和善地拉过她的手,撸开袖子,有眼神好的可以看到,那一道道新伤旧伤果然够触目惊心,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太后闭了闭眼睛轻声道:“告诉母后,这些伤,是哪里来的?”说的时候,声音依稀带着几分颤意。

平阳长公主脖子缩了缩,凄声道:“没!绝对没有打!真的没有!”刚说出口,竟然捂面哭了起来。

谢长宁心尖颤了颤,这到底是怕到了什么地步?她皱眉去看萧衍,果然,萧衍面目阴沉地好似能滴下水来。

“皇姐,有皇兄呢,不必怕成这样。”就连萧玫都忍不住开口轻声劝了起来,皇家公主何必如此,全无尊严。

“没,没有!都是不好……”平阳长公主惊慌失措,目光涣散,“是做错了事情,是做错了,是……”她喃喃着。

崇德帝看入眼中尽是疼惜:“告诉皇兄,怎么来的?”因为她的精神状态并不好,他并未向平阳长公主下帖子,只道让驸马随同圣驾即可。

平阳长公主侧头想了一下,眼里尽是柔情蜜意:“驸马说要带来啊……只是……”她声音渐低,带着些许的失落。

“只是什么?”太后威严地看着。

“是清荷想来,驸马才愿意带着的……”那模样,似乎是伤心地狠了。

谢长宁见她这般模样,心揪了一下,曾经驸马求娶平阳长公主的时候,也曾羡煞了盛京多少女儿,如今平阳长公主疯癫了,他却好似寻了新欢,这男也未免太可恶了些。她抬起头,看向萧衍,该不会他以后也这样吧,想着,竟然带了三分委屈。

萧衍似乎有所感应,扭头来看谢长宁,却见她委委屈屈地看着自己,不由愣了愣,露出心疼的目光,脑子里转了一下,明白了她想什么,立刻安抚般地笑了下。

谢长宁见了,不知为何,心里便舒坦了很多,随即又是一笑,她到底想什么啊,戳了戳眉心。

“清荷是谁?”崇德帝不想吓到平阳长公主,已是竭力隐忍着怒意,好一个许昌!尚了公主便不许纳妾,他竟敢与别的女子暗通款曲,真真是好大的胆子!

“是……是身边的侍女,长得可漂亮了……”平阳长公主小声道。

众哗然,好嘛,许昌真行啊,直接勾搭平阳长公主的侍女了,胆子真是够大。

他们提心吊胆地看着崇德帝,此事若是能善了,他们立刻就出门看看天是否会塌了。

“真……真……”崇德帝随手将萧福递给他的茶杯扔了出去,一套值千两的墨窑瓷茶杯就这样被摔了个粉碎。

“皇兄,不要为了这种畜生气坏了身体。”萧衍适时劝道。

“许昌呢!怎么还没有找来!”崇德帝怒吼声如雷,震得众心抖了抖。

此时,一名内侍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陛下!找到驸马爷了!”他趴地上,全身颤抖,好似见了鬼一样。

“呢!”崇德帝差点把另外一只杯子也砸了出去,那种混账东西!

内侍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环视了一下四周,又将脑袋埋了地上,萧福见状,知道是难以启齿的事情,遂走了过去,凑到那内侍身侧。

内侍跪直了凑萧福的耳边,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说些什么。萧福的脸色瞬间变沉了,快步走到了崇德帝的身边,附耳轻言。

“放肆!”崇德帝重重一掷,另外一只杯子被摔了个粉碎,“立刻把许昌与那婢子给抓起来丢进大牢!”他深深喘着气,一副深恶痛绝的模样。

平阳长公主却好像受到了惊吓了一样:“不……不要啊!”她跪地上,痛哭起来,那模样竟是似要疯癫。

“宁丫头。”太后忽然睁开了眼,面向谢长宁这边,众的目光瞬间聚集到了她的身上,不知太后为何忽然点名谢家嫡女。

谢长宁无法,默然站了出来,向崇德帝与太后行礼。

太后赞许点头:“与安阳一起把平阳扶到后面去休息一下,她现状态不太好。”

此言一出,各家贵女纷纷看着谢长宁,嫉妒的目光恨不得将她射成筛子,不说别的,就未来的太子妃、三皇子妃与四皇子妃还这里呢,凭什么让谢长宁一个外去搀扶。她们不敢将怨气冲着太后发,却敢瞪谢长宁。

谢长宁心中苦笑了一声,太后这是宠信她还是不喜她,就这样把她拎了出来。但她还是端着一副泰然自若,缓步踏上台阶。

“好孩子。”太后摸了摸谢长宁的手,面上满是喜爱,又冲萧玫使了一个眼色,“去吧。”

两将软成了一滩的平阳长公主搀扶了起来,萧玫叹了一口气,拍拍平阳长公主的后背,示意她不要再哭了:“皇姐,们走吧。”

“不!”平阳长公主竟是直接甩开谢长宁与萧玫的手,跪行到太后膝下。

那一下力道太大,谢长宁直接被甩得跌坐地,萧衍一旁看着,心猛然抖了一下,看她眉头微皱,似是摔疼了,不由心疼起来。

“母后!不要啊,求求了,求求了!让皇兄不要处罚驸马啊!”平阳长公主声音凄厉。

太后默然不语。

平阳长公主猛地跪直了身体,看向崇德帝,眼里尽是清明:“皇兄!处死了皇弟不算,还要处死的驸马!莫非真要孤家寡不成!”

众到吸一口凉气,怎么这个时候平阳长公主倒清醒了似的,这一句话,可真真是诛心之言,这次圣上可是为了她好啊!

“还不快把她带走!”提起往事,崇德帝心中一痛,忍住怒意冲谢长宁与萧玫吼道,生怕一不小心就迁怒到这个妹妹。

“不要!”平阳长公主忽然站了起来,头发披散,“哈哈哈!皇兄!就这般待!这萧式王朝就这样待!”她目光露出凶狠,萧福暗暗摆出了护驾的姿势,而平阳长公主却决然一转身撞向一侧的大柱。

“快拦住她!”谢长宁失声喊道,这平阳长公主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此时竟全然似不想活了一般。

早有侍卫注意到,离平阳长公主最近的那一位直接挡了柱子前,任她撞疼了自己的肚子也纹丝不动。反而平阳长公主自己跌坐地,怔怔发起呆来。

众皆是松了一口气,若是平阳长公主当真此地血溅当场,后果不堪设想,更会有传言道当今圣上竟然逼死了自己的亲妹妹。想到这里,喉头一紧。

谢长宁摸了摸鼻尖,走上前去作势要扶平阳长公主。平阳长公主恍然回神,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出了挡她身前那侍卫的佩剑,反手横谢长宁颈上。

“皇姐!快放开她!”萧衍心脏瞬间漏跳一拍,慌张道。

“怎么?心疼了?”

众倒吸一口凉气,谢太傅还没有什么表示呢,平阳长公主这话真是惹麻烦。

谢长宁却轻笑一声,伸出手将剑刃挪离自己脖子寸许,看得大家皆是胆战心惊,谢家小姐这莫不是疯了,这是刺激平阳长公主啊。

果然,平阳长公主声音紧张了起来:“要干什么!”

萧衍看得紧张,生怕平阳长公主手一抖,他的小姑娘就受伤了。

谢长宁却借着这一点空隙扭了扭头,确保不会再有别听到她的话,才轻声开口:“若少一根毫毛,长公主殿下便再无机会见到您的侄子,齐王的儿子。”她料想,平阳长公主一定将齐王这个弟弟看得十分重。

驸马

议事殿内的气氛格外冷凝;可谁也没有听到谢长宁说了些什么。萧衍死死地盯着这里;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尽量放缓呼吸;就怕惊动了平阳长公主。

平阳长公主手微微一颤,眼中露出一丝迷离:“到底什么意思。”

谢长宁见状;哄小孩一般缓缓开口:“如果先把剑扔了;会安排去见他。”

平阳长公主瞬间便柔顺了不少,她如同孩童一般欣喜的将剑丢掉,一把抱住了谢长宁的胳膊:“要说话算数哦!”

这变化令众措手不及,什么情况?刚刚看平阳长公主的样子分明是正常的;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又如同孩童一般了;时而疯癫时而清醒,变化实太快。

诧异过后;又皆是长舒了一口气,将原本提起来的心安安稳稳放回原处。

谢长宁才是着实松了一口气,她不是不怕的,对付疯子最有效的办法大约就是不要命:“那长公主殿下现请和一起去后面休息吧。”

萧玫见状,上来便也要搀扶。

“可是……”平阳长公主的神色有些挣扎,“驸马他……”

“平阳长公主,”谢长宁加重了口气,“要乖哟。”同时心里更是疑惑,许昌到底对平阳长公主做了什么,能让她这样死心塌地,一度维护。

“哦……”平阳长公主闷闷应了一声,终于妥协,低下了头。

萧玫赞许地看了谢长宁一眼,两一起扶住了平阳长公主,稳稳地向后殿绕去。临走前,谢长宁给萧衍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多留心。

谢熙年将这一切看眼中,心中重叹一声,摇了摇头。

萧衍恰巧瞥到了这一幕,心尖抖了抖,嘴中犯苦,谢太傅是除了名的严厉,若是他不肯将孙女嫁给自己……

“九弟,且随朕一起去。”崇德帝饱含怒意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他猛然抬头,便看到崇德帝已经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萧衍顿时明白,皇兄这是准备带着他去处理‘家务事’了,也好,多知道一些也可与他的小姑娘通通气。他稳步跟上,面上依旧带着清冷。算上心腹内侍与宫女侍卫诸,这一队伍也算得上浩荡。留了一群大臣议事殿内面面相觑。驸马怕是小命不保。

已是春末,天气和暖。

谢长宁与萧玫将平阳长公主扶到了后殿之时已经出了一身薄汗,平阳长公主满脸好奇,动动这里,动动哪里。萧玫随即吩咐宫女去倒茶来。

谢长宁安静地坐紫檀木椅上,看着平阳长公主若有所思。

“他哪里?”平阳长公主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非常急迫地冲了过来,握住谢长宁的手,谢长宁顿时就感受到了那种力道,紧箍着,令她不能抽出。

她眉头一皱,还未开口,萧玫就疑惑地抬起头来:“谁?”说着,还瞟了谢长宁一眼。

“皇弟的儿子啊,那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平阳长公主迫切道,随即又迟疑地看着谢长宁,“安阳并不知道,莫非骗?”

“……”谢长宁怔了下,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子,便感觉到平阳长公主握着她的手更紧了。

“骗骗骗!”平阳长公主对她怒目相视。

谢长宁苦笑一声:“他并没有跟来明和园,会安排们见面,前提是明和园的这段时间,要乖。”往日百花宴皆是三日,不晓得这次因为突发状况会不会缩短时间。

平阳长公主黯然松开了手,谢长宁看向自己的腕部,已经被勒出了很红的印子,她将手腕掩到袖子里,扭头看向萧玫:“那个孩子的存,长公主殿下您是知道的吧。”

萧玫抿唇点头:“没错,知道的,不过并不知道他如今……”她含糊了一声,怕被别听了去。

平阳长公主此时似乎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趴到窗户边斗起了鸟儿,咯咯咯笑得很是高兴。

萧玫望着,似有感慨:“说,皇姐这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只是不想面对罢了。”谢长宁淡淡道,随即想到了什么一样,扭头去看萧玫,“平阳长公主提到的那个侍女清荷,您见过么?”

平阳长公主颔首:“那是皇姐一手带大的丫头,心大得很,会把主意打到许昌身上也实属正常。”此时说的,仿佛无关命,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谢长宁听闻,低头思忖了一下,喃喃开口道:“出了这样的事情,刚刚好。”

“怎么,与九弟打什么主意?”萧玫打趣儿道。

谢长宁果真面上一红:“哪有……”虽如此说着,却并无底气。她轻咳了一声,扭过了头去。

“萧衍果真很心疼她。”原本正逗鸟儿的平阳长公主忽然扭过头来,话说得很是率直。

议事殿中,她这样说的时候,谢长宁紧张着自己的命,而今她再说,谢长宁却想能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沉默了一会儿,她才黯然开口:“祖父那里……还是要多做工作的。”

“太傅他老家是刀子嘴豆腐心,若是有秦霜那性子,敢于一哭二闹三上吊,太傅他老家必然会应下的。”萧玫爽朗一笑,并没有将谢长宁的忧虑当一回事儿。

谢长宁却揉了揉太阳穴:“若是和她一样了,谢家不得头疼死。”

“灵昭当年也说过类似的话。”萧玫忽然淡淡道,“们都为谢家活着,不累么。”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谢长宁垂下了眼帘,纵然心累,也不可辞。

“们还真像。”萧玫叹然一声,合上眼不再多说一句。

谢长宁轻啜杯中果茶,垂下了眼帘,也不想多言,无论她多像小姑姑,逝者已去,再提起来也是徒增伤感罢了。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远远眺望着,不知道许昌这件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此时,崇德帝一行已经迈入了明和园的地牢。

明和园地牢许久未曾用到,勉强点了两根蜡烛支持光亮,众便看到这地牢之中,灰尘遍布,四处张着大小各异的蜘蛛网,连栅栏门都显得破旧不堪,有位内侍轻轻吸了吸鼻子,就被呛得连连打喷嚏。

萧衍以袖掩鼻,眉头轻皱,一名侍卫领着他们转过一个弯,第一道门上就挂着一道硕大的锁。狼狈的一男一女被锁了里面。两各自蜷缩里面的一角,男的身上还勉强披了一件中衣遮掩,女的身上竟只挂了一件肚兜而已,此时半遮半露惹无限遐思。萧衍见状,轻轻别过了头。

“陛下陛下!”那男的正是许昌,他晃了下神便看到了这一大群,为首的便是崇德帝,他心中顿时慌乱的不得了。要知道,这位铁腕帝王一定饶不了他。

“陛……陛下……”那女子看到崇德帝心里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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