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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长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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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桃花味道的。”她满足地眨了眨眼睛。
“这是桃心糕,里面那一块小小的果肉是桃子捣成泥,加了面粉细细熬成了酱裹进去的。”
谢长宁尝了另外一种,与桃心糕一样,只不过口味换成了黄杏。
“怎么对这个的做法这么熟悉?”谢长宁难得胃口好了起来,一口气扫荡了五六块,最后才心满意足地眯了眯眼睛。
“果真是喜甜食。”萧衍又推了推面前剩下的,谢长宁却摇了摇头,不肯再吃,又随手为她倒了一杯花茶,慢慢啜了起来。
萧衍这样看着她,好像一只吃开心了的小动物,自己也是格外满足。
过了一会儿,阳光彻底晒暖了街道,萧衍看谢长宁似乎歇的差不多了,便开口:“走吧。”随即,先站了起来。
谢长宁微微一笑,跟他身后出去了。
萧衍选的地方是潋滟湖,此时春光正盛,波光潋滟,湖上小舟摇曳,湖边停泊着几艘画舫,显然还没有租用。若是到了夏季的夜晚,恐怕又是别有一番景色。
似乎是提前订好了,萧衍直接领着谢长宁上了一艘小号的画舫,船上除了她二以及一干随行的下和侍卫,再无他。
船还未行驶出去,萧衍与谢长宁并肩站甲板上,欣赏着这周遭的景色。翠绿的悦目,偶尔一阵凉风吹来,带着些许的水汽,格外清爽宜。
谢长宁四处张望着,忽然视线扫过了岸上,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有些迟疑,又看了过去,忽然之间,拽住了萧衍的衣袖:“要不要先开船。”
萧衍低下头:“看到什么了?”
然而,那似有感应一般,也看了过来,嘴角勾着一抹轻佻的笑意,与谢长宁目光对上,缓步向这艘画舫走来。
“如果可以,真想当没有看到他。”谢长宁低下头,苦恼道。
萧衍向刚刚谢长宁看着的方向看过去,赫然发现了这些时日的风云物,三皇子萧正琦。
萧衍叹了一口气,唇角微抿,低声道:“也希望。”
谢长宁噗嗤笑出了声,这是多无奈啊。
就这会儿功夫,萧正琦已经上了船,他穿着一身极为风骚的绛紫色衣衫,手里一把折扇不断打开合上,眉眼含笑,还带着几分风流之色,而身后的几名小厮看起来又格外凶狠。一看就让觉得是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
谢长宁与萧衍相视一眼,读懂了对方目光中的意思:真是能装!
“九皇叔,谢大小姐,真是巧啊。”萧正琦故作惊讶道,又将折扇打开随意扇了两下,看向谢长宁的目光还有几分……含情脉脉?
谢长宁苦笑一声,别装了好么。
“嗯。”萧衍冷冷清清应道。
若是别,受这冷脸对待,八成就要笑一笑客气客气告辞了,偏偏萧正琦丝毫不觉尴尬:“不知九皇叔怎会和谢大小姐一起?”
游湖(二)
萧正琦这话问得十分不讨喜;谢长宁几乎立刻就沉下了脸。
萧衍依旧是一副冷淡模样;缓缓开口道:“管得有些多了。”如此一句话;让萧正琦的笑容僵了僵。
他把折扇一合;努力笑了笑:“侄儿这是关心九皇叔,关心。”说话那样流里流气;任谁听了都不大舒服。
谢长宁始终没有吭声;只是冷眼看着,这实是惹厌烦。
“谢大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肯赏个脸。”萧正琦又面向谢长宁笑了,他将折扇手心敲了敲;“听闻谢大小姐的琴艺极佳;不知何时能一饱耳福。”
谢长宁抿了唇角,一板一眼道:“三皇子府上琴艺极佳的姬妾多得是;只怕长宁的这点雕虫小技是入不了三皇子眼的。”她强压下怒意,他当自己是什么了?
三皇子歉然笑了笑:“满京的贵女都敌不过谢大小姐一,更遑论府中的那些胭脂俗粉了。”
而谢长宁则没有再理会萧正琦,他想要套近乎罢了,自己为何就要入了他的愿。
萧衍侧目看了眼谢长宁,见她已是极为不喜,忍住不耐开口道:“不是来游湖的么?”
萧正琦愣了愣,又将那一把折扇展开:“自然是来游湖的,若是九皇叔肯……”
“且去吧。”他说话从来都不会客气,此时更是直接打断了萧正琦的话,转身便往船舱里走。
谢长宁见了,垂眸轻笑了一声,也跟着走了进去。
徒留萧正琦一个站甲板上,面色阴沉。而他的那群走狗更是目瞪口呆,这端王与谢大小姐,真是太不给自家主子面子了,竟这样直接走了么。
“们走!”萧正琦折扇敲了敲手心,转身便下了船,他将将回到岸上,画舫便缓缓行驶了起来,见此,他更是咬牙切齿。
“他要是再不走,就想把他扔下去了。”萧衍看着外面的湖面,这句话说出来也是云淡风轻的。
谢长宁见状,一扫刚刚的坏心情,轻笑道:“到底是的侄子,怎的就这样狠心。”
“他看的目光,实不善。”萧衍淡淡开口,他绝对不会认为萧正琦隐忍了这么久,如今暴露出来了就胆敢直接打谢长宁的主意,但是他依然很介意这一点。
“防着他些就是了。”谢长宁目光扫了一扫,眉头微皱。
“防着?”萧衍颇有意味地看着谢长宁,“他们之前对长安下手,以为不会善罢甘休的。”
谢长宁笑了笑:“如今这件事不是处理,当然,很想插手。”说着,还眨了眨眼睛。
萧衍了然,一点一点分析给谢长宁。
“如今萧正琦真正暴露了出来,莫要说谢家了,恐怕太子对他更是咬牙切齿,尤其是司马府,之前假意依附于太子,如今却被查出实际上是站萧正琦一方。”
“所以,三皇子此次举动,相当于把司马家置于险地。”谢长宁接下萧衍的话,两思维几乎一致,很是默契。
萧衍点了点头,又继续道:“司马家是大昭的大氏族,已是流传了百余年,根深蒂固,难以撼动,只要他们短期内不再犯什么愚蠢的错误,绝不至于被扳倒。”
谢长宁唇角一抿,微微一笑:“可是,如果非要动他们呢?”谢长安的这件事,她绝对无法袖手旁观,司马家竟然敢动她的弟弟,她就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似乎忘记了一件事。”萧衍拎起茶壶,抬手为谢长宁倒了一杯,“之前们灵音寺相遇的时候。”
谢长宁眼睛一亮:“当然记得,当时并没有查出来究竟是何所为的太后中毒,不是说查来查去都怀疑是平阳长公主么。”
“嗯,继续。”萧衍眯了眯眼睛,小姑娘实是思维敏捷。
“如果和司马家挂钩,那么,以司马言谨慎犹豫、温温吐吐的性子,一定会留存证据,说不定,还可以找到。”如果此罪坐实,那司马家不被连根拔起才是怪事。
谢长宁话音刚落,余光便扫到一道影子从门外闪过,紧接着,就是‘噗通’声。
她讶异地看向窗外,似乎想找寻什么踪迹,讶异道:“咦,有落水了?”
萧衍轻笑了一声,伸手弹了下谢长宁的额头:“都走了,别装了。”
没错,谢长宁与萧衍刚刚那番话是故意说给偷听之听的。
谢长宁长舒了一口气:“谁知道还有没有别的,不过这外面也太不安全了点,随时随地都有偷听。”
萧衍把玩着茶杯,似笑非笑:“这是难免的,怎么,有什么想法?”
“过几日不就知道了。”她今日不过将计就计,若是能将司马家拉下水最好,就算不能,也不能让她们痛快下去。
“连也要瞒着?”萧衍尾音微挑。
谢长宁抿唇不语。
见状,萧衍不得不仔细叮嘱道:“萧正琦狼子野心,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谢长宁点头应下:“知道。”现,任谁都不敢小瞧了三皇子去,谁知道他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呢。
萧衍揉了揉谢长宁的发顶:“想要做什么就大胆去做,萧正琦虽然够聪明,可是行事作风太过不堪,又狠辣,皇兄不会将皇位传给这样一个。”言下之意便是让谢长宁放心,他不会报复。都说君心难测,可是他却十分清楚皇兄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子的继承。
“不用担心,柳风絮最近又说什么没有?”谢长宁岔开话题,这些东西太过伤神,如果可以,她不想让萧衍想这许多。随后又是一笑,如果,他不是这副身子,一定也会被皇子们顾忌,不得安宁。
“他说要亲自去找他的师兄。”
“什么?”谢长宁一惊,抬头看着萧衍,“他怎么能把一个留盛京,万一……”
“不用担心,”萧衍尽力用言语安抚着谢长宁,“他留下了许多药方与治疗方式给太医院的太医们。若是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些太医能解决的,他自己也会定期回来一次调整药物。”
谢长宁的目光却还是有些挣扎,不放心,就是不放心。
萧衍勾唇一笑,又惊艳了j□j:“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就不要想这些了,小脑瓜受得了么?过几日便是百花宴,到时候有操心的。”
提起百花宴,谢长宁又是一声哀嚎,皇帝亲临的百花宴啊,一起游玩赏花啊,果然还是要好好的躲起来么。她目光有些哀怨。
萧衍又抬手揉了揉谢长宁的头发,果然手感很好啊。
谢长宁鼓起了腮帮子,一副小孩模样让萧衍忍俊不禁。
最终,她轻咳了一声,又带开话题,说起今日里府中的趣事。
而另一艘画舫里的三皇子萧正琦,依旧是那一副挑不了大梁的模样,躺一个美的腿上,色眯眯地任美口对口喂着酒,手还美的腰上不停揩油。
“三皇子殿下,您再喝一点嘛……”那美一声娇笑,三皇子就恨不得将整张脸都埋到那一副白玉团中。
而其余的艳色女子们皆围了过来,争先恐后要喂他。
此时一湿漉漉地就进了船舱。
三皇子一见,立刻坐了起来,面上收了刚刚那副模样,竟是难见的严肃。他随便挥了挥手,诸位女子就颇为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路过那湿漉漉的男子时还瞪了一眼,偏要这时候来,真扫兴。
“如何?”萧正琦正襟危坐,为那男子斟了一杯酒,“先喝杯酒,暖暖身子。”
“谢家那丫头似乎是准备对司马府动手,之前借着平阳长公主之手毒杀太后没有成功,他们似乎想这件事上下手。”
“呵?”萧正琦面露不屑,“没有证据,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想扳倒司马家,莫不是痴说梦吧。”
“可是……”湿漉漉的男子有些迟疑,“她说,司马言生性犹豫又谨慎,一定会留存底细,若是真让他们搜到了……”
萧正琦顿时目露凶光:“这倒是,司马言行事太多顾忌,反倒是他的那个女儿做事够漂亮,有时真觉得她不是司马言能教出来的。”
他自斟自饮一杯,思忖了一下,开口道:“这样吧,晚上悄悄的,通知司马言一声,他已经被盯上了,若是真存了底儿,就毁了,记得,要亲眼看着他毁了。”
“是。”那湿漉漉应道,可还是未曾离开。
“怎么,还有事?”萧正琦懒懒道,并不去看那。
“这……”那迟疑了一下,才道,“秦家派找去府上了,说秦小姐想要见您。”
“再吊上一吊。”他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这样子,真的可以么?”那自然不是担心秦家会不会被吊急了,他更担心,以后若是把秦霜放身边,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那个女没那么多心思。”他仰头又是一杯酒。
那眉头微拧,思索了一下:“是。”而后退了出去。
萧正琦轻笑了一声,躺垫子上,忽然捂住了眼睛。
夜,渐渐沉了下来,一道身影落司马府书房窗外,轻轻敲了下窗棱。
窗内的将窗户打开,他轻轻一跃,便翻了进去。
书房内烛火摇曳,忽明忽灭,两一开始俱是沉默不语,气压破低。
“三皇子有何吩咐?”司马言面色平静。
“已经被谢家盯上了,三皇子知道留存了一些东西,必须毁掉。”
司马言平静的面容忽然起了一丝波澜,随后,又是一声轻笑:“三皇子一定是说笑吧,怎么可能给别留把柄呢。”
司马言如此说,那反而松了一口气,若是他承认的太快,反而要担心毁掉的东西是不是有假。
“司马大是想让小亲自搜么?”
司马言沉默不语。
“司马大可要想清楚了,如果这事处理不好,三皇子一定会对不满。”
忽的,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司马颖迈了进来,面色阴沉:“知道哪些东西哪里。”若不是有通知她三皇子的来了,她还不知道。看自家父亲的模样,竟是真要留把柄给家。
她恨恨地瞪了一眼司马言,转身走到了一个书架前,转了一下上面的花瓶,司马言面上露出惊异的神色,果然,书架被挪开,里面露出了一溜暗格。她从里面拿出了一沓信,又翻看了其他暗格,确定没有别的东西了,才将那一沓信交给了来。
“就这些了。”
那黑衣随手翻了几张,确定无误后,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将这沓信扔到了一个铜盆里,又将火折子扔了进去,一堆重要的东西,瞬间化为灰烬。
那黑衣扫了两一眼,又翻窗离去。
司马颖也不肯多留,冷哼一声:“父亲,您还是好自为之吧。”说完,又快步离开。
司马言站原地愣了一会儿,踱步到刚刚司马颖转动的花瓶前,却没有打开暗格,反而拉开了一个抽屉,里面黯然的躺着一沓信,他拿了出来,随手翻了翻。
与刚刚被烧掉的,居然一模一样!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是么?
百花
无论谢长宁是多么不乐意;百花宴的日子还是如期而至。而这次;不仅是嫡女;就连大大小小的庶女都要一并带去。这对她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她坐马车里,看了两页书便再也看不下去;值得揉了揉眉心;扭头看向浅碧:“莫非长蕴当真长进了不成,竟没见她再烦了。”如此一说,便笑出了声。
好像不被她麻烦还真有点不适应似的,不过这倒是真好。
“小姐好似真愿意看见她一样;不来麻烦不正好么。”浅碧为谢长宁剥了一小碟的果仁;端到谢长宁面前。
绛朱原本撩着帘子张望着外面,此时却缩回了头:“小姐您还是快别说了;这有些啊,是当真不禁念叨。”
谢长宁怔了怔,才回过味来绛朱这话是什么意思,一时苦了脸,不会吧。
果然,紧接着,车帘子就被掀开了:“大姐。”
谢长宁暗自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长蕴啊,进来吧。”
谢长蕴欢喜地进了马车,坐到谢长宁的身旁,一脸希冀地看着她。
“有事?”谢长宁被盯得有些发毛,不禁叹了口气。
“此次出来,长蕴什么消遣的物件都没有带,隐约记得大姐的马车里是常备着书的,想借一本拿去看看。”谢长蕴迅速阐明了来意。
谢长宁想了想,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遂拿了本游记给她:“切莫折损。”
“看完了就给大姐拿回来。”谢长蕴眼睛亮了亮,迅速钻出了马车。
“现每每看到三小姐,便总觉得她不安好心似的。”绛朱看着谢长蕴走远了,嘀咕了一声。
“随意吧。”谢长宁闭上眼靠车壁上,心里寻思着该和娘亲商量一下,给谢长蕴赶紧物色一个家,等她及笄了早些嫁出去算了。
事实上,百花宴并不是盛京之内举办,而是京郊一处皇家庭院,名明和园。明和园内有山有水,风景秀丽,的确是贵族春季踏青的好去处,更何况是举办这种宴会了。如谢长宁这样的嫡女几乎每年都要进个两三次的,她实提不起什么兴致来。
但是对那些庶女来说却不一样,尤其是年纪小些的,平日本就没什么机会出门,更何况来这明和园了。是以,谢长宁一下了马车,就被庶妹们围住了。
“大姐,里面会不会迷路啊。”谢长久挤过来拽住了谢长宁的衣袖。
谢长宁叹了一口气:“不乱跑不就好了。”
谢长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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