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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长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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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这心里啊也时常惦记着您呢。”

太后轻哼一声,又叹了一口气:“那几个孩子我都看过了。”说起来那几个姑娘,她终于起了几分兴致。

崇德帝没有应声,依旧耐心地剥着瓜子仁。

“我看来看去,还是喜欢王家和谢家的姑娘。”太后懒洋洋地吃着皇帝为她剥的瓜子仁,“王家的嫡次女还不错,就是太软了点,谢家的嫡长女最合适,要是你没给谢家那道圣旨就好了。”要是让谢长宁自己选,八成不会选择太子,谢家没必要争这外戚。

崇德帝接话道:“谢长君什么都不要,就许这么个愿,儿子也不能强求。王家的嫡次女性子太弱,压不住后宫。”

皇后听着,便晓得这是在为太子选太子妃,不由忧虑,最好的,陛下都想送给太子,可是自己的儿子呢,又能得到什么,连选个皇妃怕是都不能如意。

“昭华郡主去年及笄,年龄倒是很合适。”

“不好,戚薇那性子太严谨了些,会拘着正瑜。”崇德帝淡淡解释道。

太后继续叹气:“这也不好,那也不要,我看秦霜是秦家人,样样都好,还喜爱正瑜,不如就定下秦霜算了。”

提起秦家,崇德帝目光黯淡了一瞬,遂又摇头:“先不论秦家过于张扬跋扈,就是秦霜那性子,也是不适合做国母的,母后,当真没有更合适的了?”

提起这个,太后才精神了一些:“有一个,就怕你嫌弃家世不好。”

“谁?”见太后这样,崇德帝也好奇起来,而皇后,则有些了然。

“墨家嫡出的女儿墨静兰,过了年便及笄了。”

“墨家的女儿,儿子怎么记得并不算出彩。”崇德帝显然迟疑。

“原本是不出彩,大病一场后,养好了身子倒是开朗了些,性子好,拿手功夫也好。”太后淡淡应着。

“忽然之间么?如果合适,家世倒也算不得什么要紧,不过,怕有什么,需要查上一查。”能被太后夸奖的,自然是不错,可是,他更担心被有心人利用。想起来冬狩之时的事,又联想到调查出来的结果,他面色阴沉。

“若是不存在什么问题,便是墨家的嫡出女儿了。”太后如此说,似乎还隐隐有其他意思,就好像以前墨静兰不是墨家女儿一样,可是再回味一下,又好像是定下了墨家这个嫡出女儿是太子妃。

皇后黯然,原本她也看上了墨静兰的,毕竟墨家的家世不算好,墨静兰又够出挑,圣上也不会太多疑虑。

太后微微抬眼,便看到了皇后的表情,心中暗叹一声,开口道:“正瑜的若是定下来了,哀家其余几个孙子也应当一并定下,虽然那些个女儿家还有未及笄的,等上两年也无妨。”

皇后立刻感激地向太后看去,又用希冀的目光看着崇德帝。

崇德帝轻描淡写地瞥了皇后一眼,就知道她打得什么主意:“江阳王不是拥护正珞么,那就将戚薇许给他好了。老三和老五,慢慢再挑。”若是墨静兰确实有问题,剩下的还可以再议,反正从未考虑过让戚薇做这太子妃。

谢长宁还不知道,不过一夜,她所熟知的太子妃与四皇子妃之位纷纷易主,此时的谢家,其乐融融。

谢家人口本就多,今夜守岁更是聚了一堂,各桌摆着各式瓜果点心。小辈们闹哄哄地笑作一团,年纪大些的聚在一起讨论着过去一年的国事与琐事。

“大姐,在过去一年里,长蕴有许多不懂事的地方,是大姐悉心教导,才让长蕴意识到了这些,从此以后,长蕴一定好好听话,不会再给大姐添麻烦。”在乱哄哄的背景音下,谢长蕴端起了一杯果酒,有些紧张地看着谢长宁。

谢长宁勾了勾嘴角,若是如此最好,若还是以往一样,她也不会客气,端起面前的酒盏与谢长蕴轻轻一碰:“新年如意。”

谢长宁是长姐,谢长蕴开了这个头,那群小姑娘们纷纷端起了酒杯,表示以后要像谢长宁学习,谢长宁一一敬回去,又顺了一壶酒跑到祖父那桌。

“祖父,三叔、四叔还有诸位哥哥,长宁敬你们一杯,祝谢家在祖父叔叔还有哥哥们的带领下越来越好。”

男人们纷纷笑着应下,谢熙年的脸上更是笑出了一朵花儿:“我的宁丫头哟,你才是谢家的宝。”

席间,一人面上虽笑着,却笑得并不由心,看向谢长宁的目光有些冷淡与不屑。正是谢熙年的庶子,谢长宁的三叔——谢恒。他想不明白,怎么这么个小丫头就成了宝了。怎么谢长君会傻到厚重的封赏不要,只为这个小黄毛丫头换一个可以自由婚嫁的权利,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他就是看这个小丫头不是个好东西,没事把自己妹妹克死了,还害得谢家不能受赏,以后不知道把谢家克成什么样呢。

谢长宁悄悄注意到了谢恒的表情,心里不舒服了一下,随后又感慨,这个三叔前世把四叔害了,今生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还是小心些为妙。

正想着,谢长安一副小大人模样地过来了:“长安祝祖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桌上又笑成了一团,老四谢惟强忍住笑,故作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那四叔呢?长安你怎么把四叔给忘记了。”

谢长安努力想了一下:“祝四叔在新的一年风流依旧,潇洒戏人间。”

谢长宁一听,伸手弹了下他的额头。

“老四啊,你看看,长安这孩子都知道你什么德行。”谢熙年笑声不止,随手指着谢惟,看起来实在高兴。

谢惟摸了摸鼻子:“这个我喜欢,长安你想要什么,跟四叔说。”

谢长安咧开了嘴笑道:“李夫子说,四叔游历各地,不仅大昭,还有南蜀、西楚,整个盛京,除了皇宫里那份,就是四叔你这里的地图绘制最全了,长安想要四叔的那份地图。”

谢惟顿时哭笑不得:“闹了半天是看上我的地图了,好罢,明儿你过来拿就是了。”

谢长安一听,连忙又说了很多好话,还从哥哥们手里也哄出来不少好东西。

谢长宁就这样在旁边看着,心里要多满足有多满足,谢家一直这样,她就觉得很好。念头一转,有想到了今日在端王府看到的一切,就算是守岁,也定是清冷寂寥的吧。

病患

安安稳稳地出了正月,谢长安忽然生了一场大病,来势汹汹,致使谢家措手不及。

“大夫,舍弟得的究竟是什么病?”自从知道谢长安病了,谢长宁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眼下乌青一片,见老大夫出来了,连忙迎了上去。

这一天一夜,从盛京各大医馆都请了不少大夫来,可奇怪的是,竟然纷纷不知症状,这一个,已经是盛京百姓中最负威望的一个了,若是他都诊断不出来,恐怕太医也是无法了。

那老大夫捋了捋胡须,面色沉重:“真是奇了怪了,低烧不退,浑身红疹,昏睡不醒,却不像以前见过的任何一种病。”

“这病可会传染?”浅碧拉住自家小姐的手腕,紧张问道。

“这也不一定,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需要注意些。”老大夫郑重其事道,然后看了谢长宁一眼,“若是不能确定是什么病,谢小姐还是不要进去了。”

谢长宁深吸了一口气,有些不安:“可有办法医治?”

“不知道病,就没有办法对症下药,老夫只能先开些退热驱疹的保守药。”老大夫思索着,“还是要从宫里请柳太医。”

谢长宁怔了一下,苦笑,柳太医自然是满盛京最好的太医了,可是脾气太过古怪,不是谁都肯医治,至今还待在皇宫里,也不过是为了萧衍。

想到萧衍,她又燃起了希望,对了,她去找萧衍,让萧衍去说,说不定柳太医肯出马。这样想着,她迫不及待地进了书房,开始研磨准备写信。

正月里这段时间,谢长宁总能收到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想到萧衍不能出门,必然错过了很多正月里热闹的景象,便隔三差五差人送去一些东西,小灯笼、一挂鞭炮、福娃娃等等,甚至偶尔兴起了还让厨房煮饺子做元宵。

而对萧衍来说,收到信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他有些疑惑,但还是迅速将信拆开,仔细阅读起来。

读完之后,不由面色凝重,他扭头看向自己的小厮凌云:“去皇宫里把柳太医请来。”

“王爷你又不舒服了?”凌云紧张地看着萧衍,“还是谢小姐不舒服了?”他难得看到自家王爷与哪家小姐会这般亲近,更是对谢长宁佩服的不行。

看看那书房外面的灯笼,再看看王爷书案上摆着的福娃娃,王爷一件都不肯丢,全都妥帖的放着,王府里看着也多了人情味。

“废话忒多,让你去你立刻去就是了。”还不确定谢长安究竟是怎么个情况,现在说出来,多半要让有心人的耳朵捕捉了去。

凌云打了个哈哈,连忙小跑着走了。

萧衍看着他关上门,轻轻摇了摇头,随后视线扫到了那个书案上的福娃娃,红彤彤的的小瓷娃娃抱着一张福字,笑得眯起了眼睛,怎么看怎么可爱。他看着看着,忽然勾起了唇角,那个小姑娘总是送些礼物过来,让他越来越在意。

叹了一口气,他将信纸折好,想要找个地方放起来,想了想,又抽出,再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字体隽秀,每个字都十分饱满,墨迹还带着一股清香。他手指捻了捻信纸,又眼神挣扎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炭盆,最后长舒一口气,将信纸放了进去。薄薄的信纸,瞬间化为了灰烬。这些事情,让人看去了,终究是对她不好的。

对于谢长宁来讲,她写信的时候根本没有顾忌到那么多,谢长安突然生病,实在是令她心焦。

她坐在谢长安的小院里,看着侍女婆子们进进出出,心里说不出的烦躁,因为自己岁数还小,怕也染上病,谁都不肯让她进去,不能帮上忙也就算了,偏偏王氏也在里面,悉心照料着谢长安。这让她这个当长姐的,更不踏实,竟然没能为母亲多分担些。

“小姐,您现在担心也没有用,不若等柳太医来了,您再过来?”现在天儿还没有回暖,浅碧就怕谢长宁着了凉。

谢长宁长吐一口胸中浊气,缓缓道:“可查出来点什么?长安生病前吃了什么,用了什么,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浅碧黯淡道:“奴婢没用,将小少爷房里里里外外都查过了,什么都没有找到。”

没错,谢长宁怀疑是有人使坏,她原本以为有人将染了天花或者水痘的人身边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带了进来,大夫却说不是天花也不是水痘。

先是没能护好自己的妹妹,她万万不可能再让这弟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事了。

“将那些侍女婆子们看好了,别让她们再折腾出来点什么。”随口又问道,“绛朱呢?”

“绛朱之前在小少爷身边待了,奴婢担心病会传染,便让她现在里面伺候着,别近您的身了。”浅碧也是忧心忡忡。

“大小姐,”一名侍女慌慌张张跑过来,“大少爷回来了,正往这边走,还有端王。”

谢长宁一听,眼睛瞬间亮了:“柳太医可来了?”

那侍女连连点头,谢长宁却没有丝毫放松下来的感觉,她整了整仪容,脚步匆忙地迎了出去。

刚出了小院,便看到以萧衍与谢长君为首的一行人走了过来。

待人到了跟前,谢长宁的心也逐渐安定了下来,她低下头,缓缓行了个礼:“见过端王爷。”

萧衍抿唇:“不必多礼。”

谢长宁刚一起身抬头,便先向萧衍身后看去,只见萧衍身后站了一名二十出头的男子,样貌平凡,神色漠然,斜跨着医药箱,半分注意力都不曾匀给谢长宁。

对于谢长宁来说,这些统统都没有关系,只要他来了肯为谢长安治病就好。她紧张地扯住谢长君的衣袖,求助般地看着他。

这一系列动作,自然落到了萧衍的眼中,他看了一眼身后的男子:“那个孩子,就在里面。”

谢长宁连忙扯着谢长君往一边站,谢长君本也是面色凝重,看到自家妹子这样,不由疼惜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转头对柳太医道:“柳太医,跟我来。”说罢,便引领着那人进了屋,还跟了一名小药童。

谢长宁紧张地看着他们,也要跟进去。

“你还是不要去了。”萧衍突然开口,见谢长宁抬头看他,又解释道:“风絮不一定有办法,万一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谢长宁眼眶一红,低下头咬着唇不说话。

萧衍见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束手无措地看着,愣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别哭,会好的。”

“我没有哭。”谢长宁争辩道,她怎么会软弱地哭出来。

凌云站在不远处,看两人这副样子,不由向浅碧使眼色,远一点,再远一点,对对对,站远点就对了。

萧衍伸出手来,想像谢长君一样揉一揉她的发顶,又缓缓收了回去,谢长君是哥哥,可是他却是毫无关系的人,这样做怎么会合适呢。

“宁儿,会没事的。”反反复复,他也只能重复这样的话,他恨自己嘴笨,连安慰人都不会。

谢长宁一愣,随即很快反映了过来,脸红了起来。

萧衍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不由轻咳一声。

“你之前送的那些东西,我很喜欢。”他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

“你胳膊怎么样了?”谢长宁打量着他的右臂。

“好了很多,只是还不能太用力。”萧衍目光暖暖的,看着小姑娘又低下了头。

“这种天气出来,没有问题么?”

萧衍抿唇:“你就觉得我那样娇弱?”就好像把他当成了个姑娘一样。

谢长宁连连摇头:“当然没有。”她有点慌张,心也忽然跳的有些快。

蓦然一声叹息:“你又长大了一岁。”萧衍轻声笑了笑,她长大了一岁,自己老了一岁。

谢长宁抬起头,一本正经地看着萧衍:“每长大一岁,责任就要多一分,这次长安的病来的蹊跷,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萧衍转过身,背对着谢长宁走了两步,而后负手而立,望着院落中那株参天大树:“谢家流传了多久,这棵树便有多久了吧。”

“是的。”

“长得这般粗壮,这般高大,有人想将它砍了做家具,而其余的树则想让人把它砍了好享受更多的阳光,而树本身,内里想必也生了些许蛀虫。”

谢长宁愣了愣,不明所以,萧衍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

随后,萧衍转过头来,伸手指着树的顶端:“你看,这些枝干,哪一个都不想大树一朝倒塌,可是它们哪一个都不能凭借一己之力就能保住这颗大树。”

谢长宁恍然,随后黯然道:“只要根基扔在,任凭狂风暴雨,也仍能屹立不倒,却始终敌不过有心人的不懈砍伐。”

“有心人如今还不愿动这棵大树,可是若有旁人想修修枝干,怕是也不会多加阻拦。在有心人眼里,树会长得更好,也对他更有利。”

谢长宁抿唇不语,若真是这样,她当真撼动不了半分波澜。

萧衍心里一软:“你别担心,万事有我。”

“我……”谢长宁刚要说些什么,便看到柳风絮从谢长安的屋子里出来了,她急切地看着那人,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答案。

柳风絮面色丝毫不变,走到萧衍面前,看都不看谢长宁一眼:“是一种虫毒。”

“虫毒?”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

谢长宁蓦然睁大了眼睛:“浅碧,快去看看萧齐,是不是也被蛰了!”

萧衍也是神色一凛,却是看向柳风絮:“什么虫毒?”他很难想象,会有一种虫毒是盛京民间非常有威望的那位老大夫都看不出来的。

“那是一种叫南蛉的毒虫,双翅,如蚊虫大小,南蜀常见,喜阴喜潮湿。”柳风絮这一串话说下来,就如同背书一样,干干巴巴,不带半分感情。

南蜀常见,也难怪会诊断不出来,若不是柳风絮刚好到南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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