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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长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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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声古琴流传至今已有三百年,三百年前曾有一家造琴坊,专做伏羲氏古琴,并且一年只出一架,被人们争相购买。而那家造琴坊出的第七架伏羲氏古琴月声被当时的太子重金拍下,送给善琴的太傅之女作为定情信物,被传做一时佳话。据说,那名太傅之女一曲可抵万金,琴艺可比开国皇后。
谢长宁从未听过,自然也不知是真是假,她只知道,此时她对这月声古琴颇感兴趣。
“便是它了。”
那名内侍一听,便小心地将琴抱了起来,生怕有一丝一毫的磕损。
月声的琴声清冽,一般人都不愿弹奏它,一是怕自己的琴艺糟蹋的好琴,二是自己的情感实在不与月声相符。也许是今日刚到过端王府的缘故,谢长宁一看到月声,就想到了萧衍,那个冷冷清清却又格外细心的男子。
再回到宴席,王家最后一名适龄嫡女的才艺表演已到末尾,一副梅花图也十分拿得出手。
太后与皇后又例行夸赞了几句,众人便将视线投到了谢长宁身上。谢长宁始终垂着眼帘,一名内侍焚香摆案,抱着亲的内侍将琴放好。
立刻便有眼尖的认出来:“月声古琴?”
秦霜离得很近,也看了个清楚,轻笑道:“我怎么记得,谢家的大小姐琴棋书画里最弱的一项就是琴了,居然还要弹奏月声。”
也有和谢长宁关系好的,担心地看着谢长宁,生怕她在这重要场合出了丑。
谢长宁却不在意这些,她端坐在琴案前,微微调了下音,十指微动,一串悦耳的琴音从指下跃出。清冽的曲中,好像夹杂着微微寒气,又透露出坚韧。
众女心思转了转,方才想起来,这不就是四大名曲之一的《清梅散》么,也是难度最大的一曲,用月声来谈自然是最合适不过,只不过,她们还是怀疑谢长宁的琴艺。
此时,谢长宁琴音一转,已经到了曲子的高·潮部分,凛冽的寒风仿佛实质存在,用尽一切努力想要扼杀傲骨寒梅,可是严寒愈烈,寒梅香气愈浓。众人就好像在琴声中看到一幅画,不妥协的寒梅独立雪中,嶙峋如骨的枝干、红艳的花朵与皑皑白雪鲜明对比,一树红梅,只可孤芳自赏而不可侵犯。
一曲终了,清凛之音久久不能退散。与谢长宁不对付的贵女个个瞠目结舌,她的琴艺何时这般好了?一时之间,太多的嫉妒。
谢长宁收回手,起身,向太后与皇后的方向行礼。
“长宁丫头真是处处有惊喜啊。”太后看着谢长宁,笑得意味深长,最近听闻了太多关于她的事情,今日,又以一曲《清梅散》惊艳四座,当真不愧是谢家女。
“太后谬赞,不过雕虫小技,哪能入得了您的眼。”谢长宁依旧不卑不亢,抬头迎向太后的视线,面色不改。
“母后,这谢家的大小姐这般优异,只怕来年里,求亲的人要踏破谢家门槛咯。”皇后附和着太后夸赞道。
太后若有所思地看了谢长宁一眼,复又笑道:“求亲的人再多,有皇帝的那一道圣旨在那里,长宁丫头不嫁便是不嫁,谁也奈何不了。”她何尝不知道皇后的心思,握住谢长宁,就是为四皇子添了一个大砝码,只是,这次这算盘要空落了。
谢长宁也不回应,只是浅笑。
太后与皇后又调侃了两句,例行赏赐了谢长宁,便又到了下一位,正巧,是秦霜。
“大姐,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谢长生脑袋凑了过来。
谢长宁苦笑一声,将手掌摊开,看着自己这双手:“是啊,什么时候呢?”她自己向来觉得乐舞之流偏向于取悦别人,学的时候并不甚用心,而妹妹谢长乐的琴艺一向了得,前世,她为了做好谢长乐,曾苦练琴技,更是因为谢长乐与戚洵均喜爱梅花,奏了一遍又一遍的《清梅散》,如何还能弹得不好,不熟练。这双手上,都曾练出了茧子。
忽然,她似是感觉到了什么,抬眼向席末看去,果然,墨静兰正视线灼热地看着她,见她看过去了,也不曾回避,反而端起了自己面前的果酒,向她致意。
夜宴(二)
谢长宁见状,隔空与她举杯共饮,然后微微错开了视线。那样灼热的目光,真是让她想忽视都忽视不了,这个墨静兰,似乎有些违和感。然而,作为一个深居简出的墨家嫡出小姐,满席贵女也没有与她相交密切的,谢长宁也无法探知个究竟。
她将视线投到翩翩起舞的秦霜身上。总的来说,秦霜无论容貌、家世还是技艺,在贵女中都是拔尖的,若说要坏,唯一便坏在她那脾气上。原本早些时候,秦霜虽然暴躁了写,但还是个可爱的姑娘,可惜心里太记挂一个人,就会逐渐迷失自己,患得患失。
这样一想,她便觉得索然无味,环顾四周,忽然将视线定在了一个地方,目光顷刻软了下来,心里更是奇怪。他怎么会在这里?
萧衍今日穿了一袭白袍,滚了金边,围着一件白狐皮斗篷。他悄然站在暗处,并不显眼,谢长宁甚至猜不到他站了多久。他见到谢长宁看到他,嘴唇微抿,神色淡淡地点了下头,吊着胳膊转身便要离开。
谢长宁见状,心里一冲动,扭头便对浅碧道:“有些不适,我去更衣,你好好瞧着。”随后,便抱上了暖炉,还趁浅碧不注意,顺了一壶果酒,步伐有些急促地跟了上去。
所幸,萧衍的步伐并不是很快,谢长宁只在御花园追了一小段,便在一座凉亭之中看到了那皎如月的背影。
“端王。”她走得有些喘,便叫出了声,果然,那人脚步立刻停了下来。
萧衍压抑住心中的异样,转身轻声道:“怎么追出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谢长宁也顾不得什么礼节,跑到萧衍面前,便将暖炉往他怀里塞。
萧衍单手抱着暖炉,不由愣了愣,看向怀里,这不正是冬狩那日他塞给她的那一个,这个小姑娘,还真是不肯欠别人半分,如此一想,他眼神暗了暗:“我不该在这里么?”她有这样的态度,竟然让他有些在意。
谢长宁一听,连连摇头:“天太冷了,你身体又不好,待在延庆殿对你来说更好些。”
听出小姑娘这是在关心他,不知为何竟然长舒了一口气,他单手托住暖炉:“想来便来了。”
谢长宁想了想,觉得也是,以他的性子,定然是不喜欢那样热闹的场面的,出来透透气也极为可能。然而她却忘记了,女眷这边比朝臣那边更热闹才对,透气也不见得就要跑这边来。
萧衍看着谢长宁低着小脑袋,一副沮丧地样子,不由轻笑出了声,胸腔都随着一起震动起来。
谢长宁惊奇地抬头:“你居然笑了。”
“不好么?”萧衍舒心地往亭内的石凳上一坐,这个时候的谢长宁,多像一个真正的小姑娘,多么的有趣。
“你能笑一笑当然好,”谢长宁将果酒放在石桌上,“以前长乐学医的时候,总是说,心情好才是治愈疾病的良药。”提到谢长乐,她伸手摸了摸鼻尖,有些凉。
萧衍知道她不高兴了,勾起唇角道:“怎么还带了酒出来?”
“只是果酒,”谢长宁解释道,“怕你出来久了身子冷,喝一点可以暖胃。”
萧衍看看怀中的暖炉,又看看桌上的果酒,笑道:“想得可真周到。”
谢长宁茫然抬起头,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地笑了。
除夕无月色,宫中便仅有盏盏宫灯照明。凉亭之中挂了一盏昏黄的宫灯,将夜色趁得有些迷离,果酒中淡淡的酒香不断溢出来,两人相对而坐,看起来还颇具温馨。
萧衍嘴角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他看着谢长宁,只觉得那个波澜不惊的小姑娘,在这个时候露出一丝丝地天真,都让他心里一暖,瞬间驱散了冬季的严寒。而后,笑容竟是僵住,又渐渐收起。他的心中有些慌乱,竟然,有点想要多看看的感觉,还有点……舍不得?
想到这里,他缓慢开口:“你喜欢梅花?”竟然会将《清梅散》弹得那般好。
谢长宁几乎立刻想到,他一定是听到了自己弹奏《清梅散》才会以为她喜欢的是梅花:“并不喜欢梅花,只是这是最拿得出手的曲子罢了。”
“我以为,你对戚洵当真是半点兴趣也无的。”萧衍鬼使神差一般,张口就接了这样一句话,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抿住了唇,他到底在想什么?
谢长宁怔愣了下,戚洵喜梅花,亦爱《清梅散》,她将《清梅散》练得这般熟练,自然会令萧衍误会,张了张嘴,又不想敷衍,才道:“长乐也是很喜欢的。”
萧衍开口后,本就有些懊悔,对方不过一个小姑娘,他都说了点什么,再听到谢长宁解释后更是有些尴尬于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同时的,竟还有如释重负之感。也许,他需要好好思考一下,他最近到底在想些什么。
叹了一口气,他道:“你出来的有些久了,到时候不好交代,先回去吧。”
“你不回延庆殿么?”谢长宁有些意外地看着萧衍。
萧衍定定地看着谢长宁,她这样关心他,真有些不习惯:“我再坐一会儿,就回。”语气淡淡的,还有些惆怅。
谢长宁一愣:“也好,你切莫在外面待得时间太久,身子会受不了的。”她站起身,冲萧衍笑了笑,转身就要走。
“御花园里有些暗,小心脚下。”
“太冷了就喝果酒,可以暖胃。”
两人不约而同开了口,萧衍怔住,谢长宁笑了笑,转身走出凉亭,步伐竟是越来越快。萧衍目光追随着那道身影,直到再也看不到,才将石桌上的青花瓷酒壶拿起,啜了一口,满口甜香,如她的笑容一样,半点不腻人。
他是听到那些青年们谈论此次出色的贵女,才出来看看的,料想会见到她今日的模样,又恰恰好是她弹琴的时候,这个小姑娘,有足够的资本受各家青年窥视。闭眸,便是她于万众瞩目之下,带着沉静的笑容,专注弹着那素来挑人的月声。
自从认识了她,他就愈发觉得那些世家女太小女儿范。那些小姑娘,是娇柔的海棠与桃花之流,只会躲在后面,等待别人为她们遮风挡雨,而谢长宁,是贵气逼人的牡丹,花中之王,绝不会轻易妥协。正是这样,才足够吸引人,不是么?
而此时的谢长宁,她自然不会知道在萧衍的心里,将她比作了牡丹,她回到宴席上时,恰巧到了那株君子兰的表演。
她自信满满地拎了一把装饰剑就走到中央,她的侍女低眉顺眼地抚着古琴。
谢长宁挑眉,似乎有点意思。
随着第一个音节响起,墨静兰将手中的长剑刺出,力度仿佛可以划破虚空,伴随着缓慢的曲声,她变幻着一个又一个的造型,而曲声越来越快,她将剑舞得也是眼花缭乱,翩若惊鸿。场中只能看到她白色的身影与银色的装饰剑在游走,却具体看不清是何般模样。一招一式都大气非常。谢长宁摸着下巴,她本以为不过是些花把势,可剑风掠过的一瞬间,她即明白,这墨静兰还是有些真材实料的。
一曲终了,墨静兰随手挽了一个剑花,负手而立。
谢长宁这样看着,觉得那违和感又来了,还来不及细想,便听到耳边一声惊呼。
“快看地面!”
谢长宁向墨静兰身前的那一块看去,不禁愕然。之间中间写了一个偌大的‘福’字,龙飞凤舞,力度极深。
“真是妙极。”太后抚掌赞叹道。
皇后试探地看着墨静兰,笑道:“听闻墨家小姐前段时间大病一场,臣妾本还担心此次不能见到墨小姐的表演了,不想竟是如此精彩。”不止皇后想探究,就是在座各位贵女,五一不想知道,怎么原本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墨家大小姐竟会舞剑了。
墨静兰面上依旧端着得体的微笑:“静兰自出生之后便身体虚弱,喜欢一些花把势权当强健体魄,不想还是大病了一场,自病好后,静兰就想着,万万不可再如以前一样贪图好看了,就认真了起来。”
墨静兰这样说,恐怕没几个人会信,但是你又挑不出错来。太后上下打量了几番,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也确实是个大方的姑娘,照例打赏了。
谢长宁始终注意着墨静兰的表现,只见墨静兰宠辱不惊地行礼,后又退下。回到自己座位时,自然而然地坐了下去,谢长宁见状眉头一皱,还来不及反应,便见那墨静兰又换了个姿势,温婉妥帖地坐好。
她终于明白违和感出自哪里了,不动声色地低下头,夹了一箸糖醋鱼,掩饰掉嘴边的笑意。只要做了,就没有抓不住的尾巴,也许应该找人去查一下,两个月前墨静兰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两个月墨家又做了些什么。
守岁
宴会结束,已是深夜。
各家的马车都在宫门外候着,谢长宁本已有了丝丝倦意,一阵夜风吹来,蓦然醒神。才发现犯迷糊的时候,浅碧已经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俨然成了一只会移动的粽子。
她懊恼地看着自己:“浅碧,你把我裹成这样,太没风度了。”
“冬日的夜风太凉,容易吹病了,小姐你可不能为了风度不要温度。”浅碧轻声劝道。
谢长宁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也只好暗自叹气:“也不晓得大哥穿得是否暖和。”
谢长生跟在一边,听到谢长宁的话嘟起了嘴:“大姐你怎的就不关心关心我。”
“一看你穿得就够暖和。”谢长宁眉眼弯弯,轻声笑道。
两人插科打诨间,便走到了宫门口。远远看去,谢长君与二房的兄弟两个站在马车旁边,本来正在低声交谈,看到两个嫡妹出来,都不由笑了。
“让小厮在外面买的。”谢长君不知道从哪里捏出来一个纸袋。
谢长生立刻眼睛一亮地扑了过去:“冰糖葫芦!”她从纸袋中取出一根冰糖葫芦,递给了谢长宁,自己喜滋滋地跑到了另一边,张口就咬下一颗。
谢长宁举着糖葫芦哑然失笑。
“大哥果然偏心,我们两个都没有。”谢长明抱着胳膊,一股酸劲儿就出来了。
谢长庚瞥了一眼:“幼稚。”
谢长宁眯了眯眼睛,将冰糖葫芦举到了谢长明面前:“我看三哥这么可怜,只好忍痛割爱了。”这样说着,还是一副极为痛心的模样。
几个人瞬间笑作了一团。
“我要是和你抢吃的,大哥不得灭了我。”谢长明收住了笑,揉了揉谢长宁发顶,“我吃过了,而且还是两份哦。”说完,得意洋洋地看了谢长庚一眼。
谢长宁努力忍住,二哥本身就不爱吃,三哥你真的不用这么得意啊。
“走吧,我们回家守岁。”谢长君拍了拍谢长明的后背,谢长明耍宝一般向前打了个趔趄,又拐了个弯扑到谢长庚身上。
谢长庚不动声色挪开身子,掸了掸袖子:“别闹了,祖父早回家等着了。”
谢长生已经成功地解决了一串糖葫芦,眼巴巴地看着谢长宁,谢长宁只咬下了最顶端的一颗,将剩下地塞给了她,自己爬上了马车。
“我就知道大姐是好人!”谢长生高兴地跟着谢长宁进了马车。
外面三位谢家少爷相视一眼,低笑出声。
皇宫之中,众人散去之后,崇德帝到了宁安宫,与皇后一起陪太后守岁。
崇德帝将瓜子细细剥了皮,一粒一粒的,装了一小碟之后,送到了太后的面前:“母后,您慢用。”
“你这孩子,又有事情?”自从做了皇帝,他便很少如此讨好了,太后捏了一粒瓜子,有些落寞地笑了笑。
崇德帝看着太后的脸色,知道她许是不高兴了,笑道:“母后说得哪里话,今年政事繁忙,儿子也未能多到母后这里走动,这不好好抓紧机会孝敬您下么。”说完便给皇后使了个眼色。
皇后心中酸涩,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圣上才用得着她,她努力扬起笑容:“母后您可千万别生圣上的气,再怎么说,圣上这心里啊也时常惦记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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