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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傻丈夫-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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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只看到过别人抬头看云廷渲,却是第一次见云廷渲抬头看别人,心中一紧,下意识道:“你是摄政王,这姿势像什么样子?!”
云廷渲闻言,敛了敛眉目,却并未说话,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江九月,那视线有些迟疑,有些莫测,还有些淡淡的不确定,虽然这些情绪,都掩藏的很深,但是江九月还是注意到了。
就在她忍不住想要说点什么,打破这种诡异气氛的时候,云廷渲开了口,那磁性的声音一如往常,甚至往常还要魅惑慑人。
“能牵引你的心的,到底是谁呢?”
“什么?”江九月疑惑的问。
“是摄政王,还是云廷渲,或者……只是清泉山的那个只会听你话的清泉呢?”
江九月一怔,原本唇线微起而弯出的那些笑容,便渐渐消失,弯弯的唇角,也抿成了一条直线。
这是一直横在两人之间的事情,可是在经过了这几个月的时间之后,两人每次说到这个话题,不是主动岔开话题,就是另外一方刻意不提,这还是第一次,如此开诚布公的摆在明面儿上。
“江九月只是这一个,从头到尾,都是这一个,我清楚自己所钟意的到底是谁,你呢,你清楚你的心吗?”
江九月微愣,心绪也有些不平了,他究竟是在质问,还是在告白?
“我……”
“月儿,牵引你心的到底是谁?或者,他们都不是?”那亲昵的称呼,刺的江九月心头一震,她下意识的抿了唇,原本还在云廷渲手中的手,也微微收紧。
云廷渲沉默的等着,深邃的眸子凝定在江九月的脸上,他向来对所有事情拥有足够的掌控能力,可是今天她却发现自己对江九月显然还不够,她的心是飘萍,飞舞不定,他掌控不了,而他以前也是从来不想去掌控的,只是今日看到她斗船赢了之后,连那提出的彩头,都是有洛梅儿说出的,心中便隐隐不安起来。
是不是,洛梅儿不提,她便也不会提?
谁是他的未婚妻这件事情他向来不曾关注过,那个颜绯郡主,若不是今天和江九月比试,他甚至不记得她的名字,而江九月的态度却更不像是将她当一回事……
她是从不担心有女人会抢走自己十分自信呢,还是其实本身对这份感情并未深到刻骨铭心,所以才会如此淡定!
云廷渲不怕出现另外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和他共争江九月的心,也不怕朝臣破坏,却深怕藏在暗处的那个看不见的对手,他总感觉有那样的一个敌人存在。
他觉得,江九月浑身充满秘密,并且对他有所保留。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江九月嘴唇蠕动了好几次,却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云廷渲却似乎也不见失落,他感觉的到,她对自己是与别人不同的,那么,总有一天,她总会把一整颗心都交给他。
第一次,心中衍生出不确定的感觉,也是第一次,他觉得其实生命如此鲜活而充满了意义,那些不确定之后的期待,值得观望。
江九月却见他身子一动,似要离开,忙握住了他的手,“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江九月抿了抿唇。
云廷渲道:“怎么了?”声音一如往常的温和而低沉。江九月却以为他又回复成了以前高冷状态,心中一紧,握住他的手也捏的更紧了。
云廷渲冰封的神色微微一怔。
江九月张了张嘴,却还是说不出一个字来,云廷渲却也不催促她,也不再转身离开,只是静静的等着。
终于,江九月把一直在舌尖儿上打转的一句话说了出来:“不论是哪个,那都是你。”
她承认,没有清泉她不会对云廷渲侧目,可是,最初的心动,也只在第一次见他,云廷渲回首的那一个瞬间,或者只是睁眼看到那伟岸背影的一刹那,甚至是她假意沉睡时,为她细心擦拭手上伤口的那一个定格。
甚至于她自己其实也是分不清楚的。
云廷渲便唇瓣微弯,点了点头。
江九月觉得自己一直提着的心也因为他的那些弯起的唇角而松了一口气,也是在这时发现自己还捏着云廷渲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松了开去,道:“你也坐下吧,我有事问你。”
“嗯。”云廷渲垂首坐在了一侧,随意用筷子将桌面上的准备好了的饭后小点夹起来送到江九月的盘子中去。
江九月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垂眸不语,思忖该如何开口。
若说以前她对两人的事情想的不多,那么在这一刻,她有些话是一定要和他讲清楚的。
云廷渲一如往常,不骄不躁的等待江九月发言,这一等,就等了小一炷香的时辰,江九月吃完了面前的饭后小点,才道:“我要公平。”
“何为公平?”
“男人和女人一样的公平。”
云廷渲挑眉:“比如?”
江九月深吸一口气,打算从最简单易懂的开始,免得这个古代男人无法接受她前卫的思想。
“你吃一碗米饭,我就要吃一碗米饭。”
“继续。”
“换言之,你有一个妻子,我就有一个夫君。”
云廷渲顿了顿,“我只要一个妻子。”
江九月猛然想起古人的确是一个妻子,其他的那些都叫小妾,顿时抿了抿唇,“更明确一点讲,你有一个女人,我就有一个男人。”
……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云廷渲淡淡道,深邃的眸子凝视江九月清澈的眼睛,“我若要钟意你,就只能钟意你一个,你才会给我相同的钟意,我若三心两意,你也会三心两意。”
哪知,江九月却沉声回答:“错,你若三心两意,我便寻一个只钟意我一个的。”
云廷渲高深莫测的哦了一声,“你如今已经与我有了关系,想要再寻一个,只怕也是没人敢要的。”他说的,的确是事实。
“那便自自在在一个人过一辈子也没什么。”
毕竟在见识过母亲的爱情悲剧和自己爱情的惨淡收场,以及江玲珑的逃避楚盈蓉的悲剧之后,她对相知相守一生一世已经兴致缺缺,一个人与两个人其实是没什么差别的,可是她心里却还是有一点点的期待,期待真的可以有那么一个可以相知相守一生一世的人出现。
她更希望,这个人就是云廷渲。
却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爽朗笑声,江九月一回头,便看到云廷泽摇着扇子进了厢房,对云廷渲微微倾身,抱拳行礼,视线却一直在江九月身上,脖颈里的坠子因为这一动作而掉了出来,却是一个红玉葫芦形状。
“江姑娘可是个有意思的主儿,要是七哥你辜负了她,我便遣散后院所有姬妾,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云廷渲眼眸微眯。
却听江九月扬了扬眉,冷道:“你府中姬妾甚多,想必早已经识的男女滋味了吧?”
“嘿嘿,这个么……”云廷泽没想到江九月说话如此直白露骨,愣了一下,继而当是看不到云廷渲那些冷光,干笑了两声,烛光下,那一线胸膛更是完美无瑕。
江九月视线扫过,扬了扬眉,唇角微动,“身材倒是不错,可惜是别的女人用过的二手货,我还比较喜欢原装货。”
“……”
云廷渲云廷泽同时愣住,神色各异。
云廷泽暗暗思考自己如果算是二手货,那么七哥到底是不是原装货,符合不符合江九月的要求呢?
云廷渲手指一扬,铁洪和铁涛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主子有何吩咐?!”
云廷泽忙道:“七哥!别这样,最起码也得等我把该说的都说完了吧?!”
云廷渲的视线淡淡转了过来,唇瓣微抿。
云廷泽干笑两声,一屁股坐在了桌边上,自己翻了一个杯子倒茶,茶杯却在落到桌面的一瞬间片片碎裂,他转过头,就看到云廷渲在看他,那视线冰冷无比,让他这自小陪着七哥长大的人头皮发麻,就差直接告诉他有屁快放。
云廷泽暗忖:算了算了,自由要紧,免得惹毛了七哥真的不救他,那可是要在宗人府关一辈子的。
当下正色道:“虽然我的确有对她说了一些过分的话,但是说到调戏的话,还是有些严重……”
江九月想着有些过分的话到底是什么呢?能惹的皇太后下令抓他?
默了默,江九月问,“那你怎么就乖乖让人抓了起来?”怎么看,云廷泽也不像是束手就擒的人。
云廷泽眼前一亮,给了江九月一个“你好聪明”的眼神。
“因为我看到了不该看的,所以只能在那一个时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直接被人擒住。”
“你看到了什么?”
“这个么……”云廷泽的视线,落在云廷渲的身上,无声的询问,江九月到底可以参与多大的范围,却见云廷渲没什么反应的翻起一只茶杯倒水,心中便明白,七哥对于江九月,几乎不做任何隐瞒。
“什么?”江九月看了云廷渲一眼,又问,她想云廷渲对公平的事情大概体会很深刻了。
“哎,说起来虽然有损本王形象,但是谁叫是江姑娘问呢,我便告诉了你吧。”云廷泽拍着胸口,似乎时分伤心的模样。
江九月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却没开口挖苦他,等着他说正事。
云廷泽皱着眉头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讲故事。
“那天天气不错,我带着两个小厮先去了一趟万花楼,花魁玉娘有客人,不能招呼我,我实在无聊的紧,就到御书房去看看奏折,毕竟七哥交代过,让我监国的,我总不能耽误了事情。”
江九月嘴角抽了抽,敢情监国在他眼里就是跟花魁约会不能得偿所愿之后的消遣。
“我到的时候,看御书房外面的守卫太监似乎有点多,想着里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就没等他们通报,悄悄溜了进去,结果我进去之后,发现御书房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小尧儿也不知道去了哪,我就想着门外面这么多人,里面不该这么安静啊?于是走路更轻了些,结果在我转到后厢的时候,发现御书房偏殿里,有一男一女,在说话。”
“那偏殿门口也有好几个太监宫女的在守着,我更奇怪了,便悄悄翻上了屋顶,揭开瓦片一看,居然发现那说话的一男一女,一个是上官缺,一个是云廷汛,不过看云廷汛的样子像是受了很严重的伤……我看他们嘘寒问暖的样子十分刺眼睛,但是上官缺怎么说也是我大皇兄的老婆,我得监督他们不能做出越轨的事情啊,就多看了一会儿,哪里知道心情太兴奋手脚一动,云廷汛好像是听到什么了,我本想着这些完了,那个阴测测的家伙肯定得把我抓起来才是,结果没想到上官缺却忽然按了一个按钮,我就听到咔嚓一声,云廷汛就从床板上面滚了下去不见了,应该是有机关,不过我也知道自己再不走,就真的完蛋了。”
“结果我在躲避宫内暗卫和禁军查探的时候,运气不好的撞进了飞凤阁,那个颜绯刚好在宽衣洗澡,我便跳了进去,结果就成了那样。”
江九月想着上官缺虽然是太后,但是从迎接摄政王的第一天来看,她在宫中似乎十分有威信,禁军几乎是唯她命是从,她没抓到人,结果青王却极其意外的跳到了浴池之中调戏颜绯郡主,显然是有问题,便直接拿了青王问罪,青王个性风流浪荡,不拘小节,如果当时便强烈反抗,那就是有鬼,他束手就擒,皇太后反倒迟疑了。
看来皇太后上官缺,其实是和云廷汛一样多疑的人。或者,她扣押青王,只是为了和云廷渲对峙?
“我说完了,江姑娘有什么看法吗?”
“没有。”
“哦。”云廷泽点了点桌面,俊美的脸庞浮现愁苦:“没有自由的日子真是可怕,七哥,江姑娘,你们可得赶紧把我捞出去!”
江九月一愣,“你现在是越狱?”方才还被那么多人看到了呢,这也未免太明目张胆了。
“不是,是七哥和宗人府的管事的谈了谈,说是我在里面关的时间太久,要领我出来吃顿好吃的。”
江九月嘴角抽了抽,想着云廷泽这话说起话来真是让人觉得开了脑洞,莫怪上官缺也对他没办法,只能暂时监禁了。
“话已说完。铁洪!”
“是。”铁家兄弟高声应和,忽然上前,一人押住了云廷泽身子的一边,驾着尊贵的青王殿下跃窗而出,往宗人府大牢去了。
风中,传来云廷泽呼喊声,“七哥,江姑娘,记得早早解决这件事情啊,跟老鼠蟑螂做邻居很讨厌!”
然后便是一阵掠风之声,似乎还可以听到云廷渲对铁洪道:“铁兄,本王答应跟你走,可否带本王先去万花楼探望朋友呢?”
铁洪面无表情冷冷道:“主子有令,一个月内禁止王爷和任何女子有牵连。”
然后便是云廷泽的哀嚎,越来越远。
……
阁楼内,江九月顺了顺胸前的长发,问道:“你说,我们在雪寒山萧家店的雨夜遇到的那个人,是不是云廷汛?”
“九成把握。”云廷渲道。
江九月点了点头,“如果青王说的是真的,那么云廷汛是真的受了伤,所以即便是发现有人窥视,也不敢冒然去追,只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我记得我们当时对战的时候,你曾经打过那个红衣人一掌,而我也踹了他一脚,我那一脚用了全身的内力,还将自己的腿骨也反噬断了,想必那红衣人不会好受……”
“所以现在,九成九把握。”
江九月顿了顿,“还有一点不确定,在哪里?”
“走。”云廷渲道,弯身便抱起了江九月,江九月忙扶住他的肩头,“有轮椅可以——”
“我抱着,快些。”话落,还不等江九月反应,人已经足尖一点,从阁楼之中飞跃而出,湖边泛舟的人只觉得头顶似又一阵风过,抬头看去,月朗星疏,万里无云。
另外一边的阁楼上,上官缺独自静坐在那里,身旁的老嬷嬷善解人意,静静的守候在一旁,除非主子发出声音,否则绝不打扰主子的情境。
正在这时,门被人吱呀一声推了开来。
云廷汛一身红衣飘摇,站在门口,脸色白如金纸,唇色却红的十分诡异,红衣挂在身上,人似乎随时就要飘飞的瘦弱,他的身旁,站着蓝衣的上官瑞。
上官缺少见的神色微拧,站起身来,“你快坐。”说话之间,嬷嬷上前,搬来椅子放了软垫,还准备了一只手炉放在桌面上。
云廷汛上前坐下,淡淡的笑了一下,那原本泛白的脸色,便因为这个笑容稍微缓和了一点诡异色彩,“没什么问题,再养一些日子就好了。”
上官缺抿唇,皱起的眉毛却没有缓和,“身子不舒服,便不要随便出来走动,万一遇到刺客或者仇家,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这一回,云廷汛的笑容加大了一些,“无暇,你别担心,一般的刺客和仇家,即便是如今我在病中,他们也奈何不了我几分的。”
上官瑞点点头:“的确,京中人多眼杂,也不会有人会选在这里对汛王下手。”
闻言,上官缺蓦然转头看向上官瑞,“瑞,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姐姐?”
上官瑞一怔,笑道:“大姐何出此言?”
“有还是没有?”上官缺的视线一动也不动的凝视着上官瑞,端丽的丹凤眼中平静无波,却看的上官瑞身子一震,若非自小看惯人间冷暖,当场便要支持不住了。
“没有。”上官瑞肯定的回答。
上官缺又看了上官瑞一会儿,才终于别过头去,只是神色,却也没有初见他时候那么好了。
在雪寒山之际,如果当初还是金瑞的上官瑞给云廷汛一点帮助,怎么可能一事无成的回京城还受了重伤,方才,如果上官瑞使出全力,江九月的那一手也不一定会赢。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上官缺看向外面的湖面,波光粼粼,还有小船左右飘摇。
“瑞,你是我弟弟,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你在想什么,我很清楚,你可以不来帮我,却最好不要阻挠我做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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