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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傻丈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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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江九月扬眉,这样坑爹的后妈还是少一个是一个!
不一会儿,三人就到了江九月家门口。
元大柱和清泉两人正在把最后一块木板钉到墙面上去,王氏三步两步的上前,捏起袖角给元大柱擦干了汗水,“相公,累不累?”
“不累,不累!”元大柱憨憨的笑着,王氏忽然想起徐夫子和江九月也在,顿时脸一红,嗖的一声拿下了袖子,别扭的看向别处。
清泉看着元大柱笑的憨实但是欣喜颜表的样子,忽然咚咚咚的跑到江九月面前,拿起袖子抹上江九月的脸:“相公,累不累!”大柱哥看着好像很高兴?他也要馒头高兴。
江九月防备不急,小脸上被清泉的袖子抹上了三点泥污。
……
噗嗤!
不知道是谁先笑了出来,其他两人也便都笑了,江九月哭笑不得,抹掉脸上的的泥巴,“叫我九月。”馒头,实在不是什么好名字。
转身进屋,走了两步,忽然停步:“徐夫子,你不进来吗?”
男女授受不亲,这个夜半三更的……徐夫子的话还没说出来,不想江九月居然也不等他,直接进屋。徐夫子扬眉:罢了……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江九月入内,瞥了一眼母亲的屋子,见灯火已灭,随机转身进了自家的屋子。
屋内陈设简单却整洁,徐夫子随意的看了看,显然因为进入女子居室而略显局促,在看到江九月窗边小几上的几把药草的时候,有些惊喜疑惑,那不是她给李银环嘴巴里面塞的东西吗?
面前递来一张纸,然后是江九月的声音:“口水流出来了。”
徐夫子慌忙抬手,还没触及下巴,才醒过神来,窘迫的看了江九月一眼:“姑娘又戏耍在下。”
江九月转身收拾笔墨,徐夫子一顿,查看她递给自己的纸张,“这是药方?”徐夫子抬头:“给我的吗?”不过刚问完,他就发现自己因为看到那些草药和江九月字闪神的厉害,脑袋神经不管用了。
江九月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向徐夫子:“簪子在你手里,你答应人家去当了换钱,自然是你去抓药了。”
怎么不知不觉间成了你的跑腿小厮?
“夜半三更,男女授受不亲,徐夫子慢走,九月不送了。”
……
一直到走回小楼的时候,徐夫子还是没想通,江九月给李银环咬着的那药草到底是什么东西。
坐在桌前,徐夫子打开江九月给的药方,透过微弱的烛光细看,笔法鲜明,勾折之间利落明快——江九月的字就像她的人一样,婉柔,却又没有女子的怯懦之气。
黄芪,当归,阿胶……
转身,从后面的书架上抱来医书,徐夫子打算彻夜查询,这些药材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效用是他不知道的,不然,就这些最常用的药材怎么会缓和李姑娘后背的伤势?
唉……
一声轻轻的叹息,从屋内帘幕后面传了出来,在寂静的深夜更显诡谲,徐夫子却没有听到,终于……独自发呆沉睡两个时辰依旧没有人搭理的“客人”,终于不满主人的态度,掀起帘子从内室走了出来。
一双雪色长靴缓步而出,上好的流云锦缎因为他的行走滑落膝头,如天边云彩随风微荡,带起阵阵淡雅怡人的熏香,腰间束着一条北海白灼暖玉带,腰侧则缀着一块通体晶莹的紫色玉佩,玉佩雕刻着古老的图腾,用金丝银线编成的绳结坠着,跳跃的烛火照印出他的轮廓,竟然是俊美无比。
楚流云挑起一道剑眉,折扇轻拍着掌心,早知道不能对这个书呆子抱什么希望,果然!都睡了一觉了,这家伙居然还没发现屋子里多了个人!
“徐兄……”
“嗯。”我在看书。
“吃饭了。”
“嗯。”你们先吃就是。
楚流云撇撇嘴,道:“书斋起火了,书都快烧完了!”
“嗯。”你们先烧着就是……呃,不对,起火了,书斋!徐夫子蓦的站起身来,急道:“那还不赶快救火!”
“啧!”楚流云懒洋洋的坐上软榻,一只脚还不客气的搭在膝头,书呆子果然只对有书的地方感兴趣。
“你怎么来了?”徐夫子一看见他就回了神,出口的话语调微扬,这家伙多年来最爱戏耍我,还老是这一套,乐此不疲!
☆、19、药栈相遇
“我怎么就不能来?”
徐夫子瞥了楚流云一眼:好歹你也是书香门第出生,怎么老是一副江湖浪子的洒脱不羁样?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我当初怎么会觉得你和蔼可亲,误交损友?!
“穷乡僻壤可不是流云公子会喜欢来的地方,说吧,到底是为什么。千万别说来看我,我不信。”这小子,相识十六年,从来就不是个安生的主。
楚流云啧啧连声,摇着头一副受不了的模样,“义正言辞的样子真是让人讨厌!”可偏偏,自家二姐居然又挑了这样一个义正言辞的书呆子做丈夫,更让人郁闷的是,那书呆子放着高官厚禄不要,非说要从最底层做起,居然带着二姐到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做县令!
“我说……”楚流云看向不理会他,认真看医书的徐夫子:“你们这样每天孔曰成仁,孟曰取义的,生活不会很枯燥很累吗?”
徐夫子投给他莫名其妙的一瞥,继续看他的医书:孔孟之道圣人之道,你大少爷可是纨绔子弟中的佼佼者,是不会懂得,我懒得理你,跟你也说不通道理。
楚流云皱眉看着夜空,下了定论:“肯定是脑子有问题!”
徐夫子锁眉抬头:“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这种被人打扰的感觉很糟糕。
来看你的不是吗?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一直问!不打算回答他的废话,楚流云姿态潇洒的伸了个懒腰,迈步往室内走去:“你继续看书,我继续睡觉。”
室内瞬间又归于安静,徐夫子无奈的看看面前烛火,被打扰了哪里还能看得下去,也罢,时间不早了,先休息,反正药方他记住了,慢慢研究也不迟,收起书本进了屋,却发现内室唯一一张大床上,楚流云四仰八叉的睡在哪里,完全无一丝形象可言。
……真是个让人头疼又无话可说的家伙。
无奈的点着额头,徐夫子从柜子里拿了一床新被子,窝到软榻上去了。
第二日一早,徐简简单的洗漱之后,打算徒步下山,去县城里抓药,只是才一出小竹楼,就停住了脚步。
“你在等我?”
日光下的楚流云更是俊俏无双,斜飞的眉尾因为看到徐简更是微微上扬,潇洒不羁之间,又含了一分淡淡的稚气和狡黠:“这竹屋就我和你两个人,不是等你是等谁?”
不理会他嬉闹的口气,徐简视线转向楚流云身边面无表情的铁衣护卫,又转了回来:“我要去县城。”顿了下,又补充:“有事,不是去游玩。”你大少爷就自便吧,别跟着我了!
“真的?”楚流云惊喜:“我也正好要去县城有事,本身是要跟你辞行的,既然这样,我就顺路带你一程吧。”
徐简抿唇,什么有事?他绝对确定楚流云是故意的,十分严肃的提醒:“只有一匹马。”
楚流云两手一摊:“大不了我委屈一点,带着你。”
共乘一骑?
“成何体统!”
护卫铁江几不可查的翻了下眼皮,转身,从树荫之中牵出马车:“请徐公子上车。”这样的戏码隔了几年没看了,如今再看还是没有一点新鲜感,反而更让人眼睛疼。
徐简瞪着马车半晌,闭了闭眼,挥手上车,不忘万分后悔的暗叹误交损友。
楚流云嘿嘿干笑了两声,也嗖的一声跃上车去:“话说,这穷乡僻壤的,本公子又风姿卓越,骑马上街,那不是制造事端吗?”
徐简与铁江对看一眼,同时别过头去:这么风骚的男人,我不认识他!
一路之上,楚流云不断的说着清泉小县的见闻,在得知徐简是去给人抓药的时候,十分受不了的怪叫出声:“你现在怎么混成这幅样子!听一个村姑的吩咐去给另外一个村姑抓药?”
徐简正色道:“江九月姑娘不是一般女子可比,李银环姑娘也不过是个可怜人,何必村姑村姑的去挖苦人家?”
“你倒懂得怜香惜玉,我只不过是说实话罢了。”楚流云撇撇嘴,不去理他,暗自记下了这两村姑的名字。
两人相识多年,徐简又怎么会不知道楚流云在想什么?“这里可不是燕京,人家都是安守本分的良家女子,不是楚公子可以随意戏耍的对象!”
楚流云嘴角一勾,垂下的眼眸之中一抹深思闪过:能叫这个书呆子以“楚公子”的称呼来警告我的女子,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难不成比我这两位姐姐还要特立独行?
虽然清泉山不过是偏远小镇,奈何镇上马车的数量是能数的过来的,所以行人百姓都道是来了什么大人物,纷纷避让,不一会儿就到了清泉山唯一的药栈。
两人下车入内,楚流云出色的气质和外表顿时让小镇百姓看得发愣,楚流云仿佛不知道,随意的打量着药栈内的布置,不时的同对着他发愣的人友好一笑,惹得一位对他看呆了的少女忽然脸上飞红,捂着嘴跑远了。
徐简对这样的状况习以为常,正要去柜台抓药,忽然惊喜道:“江姑娘!怎么你也在这里?”
“嗯,我来给药栈送药的。”江九月点点头,转开视线的时候,多扫了徐夫子一眼:没想到你这书呆子倒是说话算数。
这一声“江姑娘”,却同时引起在场两人的注意。
楚流云剑眉一挑,饶有兴趣的看了过去,本来正要伸手接药的掌柜却忽然停住动作,问:“你姓江?”
“是,我叫江九月。”他问话的口气很突兀,问题却是正常,毕竟自己这两个月已经和他做了数次生意,告知姓名也是理所应该。
哪知掌柜却忽然推开江九月面前的篮子,摇头:“对不起,姑娘的药材,小店以后都不会再收了,请姑娘另找他处卖吧,来福,送客!”
什么?
“掌柜的,我想请问……”我给的药材不会出错,为何拒收?
掌柜十分不耐的一挥手,就将柜台上的篮子扫了下去,“说了不收就是不收,还有什么好问的?江姑娘能耐大的很,我想,不卖药材也不会饿死吧?”
含沙射影的挖苦扑面,江九月眯起眼,面不改色:“那是当然。”然后弯腰去捡药材。
倒是徐夫子忍不住了,“掌柜好歹也是医者,怎么可以说出这样欺辱人的话呢?”
☆、20、脉搏有异
“这……”药栈人多,掌柜也察觉自己口不择言,有些不自然的道:“老汉不是医者,老汉是生意人,我们有更好的进货渠道,所以姑娘这些药材便不要了。”
“岂有此理!”徐夫子皱眉上前,“江姑娘医术一绝,制药采药的本事也绝对不差,同样都是收药材,为何就不要江姑娘的药材?何况江姑娘每月也只采这一篮子,你如今说不收,不就是分明故意针对她?”
这书呆子,我还真没想到他会为我出头。
江九月收好药材,淡淡道:“算了,我回去了。”卖草药本也只是暂时,既然你们这么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江九月不顾同行道义!
奇怪的女子!
楚流云目送江九月离开,然后上前搭上还打算和人理论的徐夫子:“人都走远了。”
“……什么?”徐简回头,却只能看到一角麻衣,在人群之中穿梭而去,头也未曾回。
“你这么努力的给她处理事情,她却连个谢谢都不说,啧!”有点意思。
徐简看着消失在人群中的那抹纤细身影,长眉微微褶皱:做人本就该理直气壮不是吗?九月姑娘不该这样忍气吞声……
而江九月真的就是这样忍气吞声的人吗?
离开药栈之后,江九月跟周围的人稍微打听了一下,这清泉县唯一的药栈回春堂,并非清泉县人开设,而是泰阳县一户医药世家开设的分点,东家常年不来一次,只按月送药材过来,掌柜每三个月去一趟泰阳送账本,这也不算什么不寻常的,有钱人家开连锁店找人管理无可厚非,只是,这家回春堂药栈的掌柜却是个姓刘的,更巧的是,这个刘掌柜,正好就是李银环的公公。
王氏面色带着歉意:“九月妹子,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找你去给银环妹子治病,也不能得罪了刘家,现在不收药材了,我……我……”
“没事,以前不卖药材,也吃得饱饭,况且,即便你不来找我,李银环的伤我也是要治的。”
王氏想想也是,只是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真不懂刘家人怎么搞的,当初也是三媒六证娶了去的,现在这么不管不问的算什么?这样也就罢了,你帮银环也是好心,他们倒好,自己不帮忙,还不叫别人帮!”
谁知道内里到底有什么乾坤?江九月不想继续讨论下去,淡淡一句就转开了话题:“嫂子,上次你拖元大哥送我的那些小馍馍味道不错,倒是让我想到点什么,想请你帮忙做点东西呢。”
王氏一听,顿时双眸发亮,“能帮九月妹子的忙我当然乐意,你说吧。”
“边走边说吧。”
“好。”
从来到这里的那天开始到现在,江九月卖药草以及那日捕头给的十两银子,现在一共有二十三两了,在县城买了些要用的东西,又把自己院子里的杨梅提了一篮子,两人就一起进了厨房。
江九月坐在灶前烧火,一边跟王氏说自己的法子,王氏虽然十分惊奇,但还是按照江九月说的步骤,把该做的都做了,两个时辰以后,江九月和王氏两人抬着一只放满杨梅的簸箕走了出来,寻了个光照不错的地方放好。
王氏抹抹汗:“妹子,这就可以了吗?”
“嗯,放着晒一晚上,明天就好了。”
“那好,我明天再来帮你的忙,天快黑了,我回家做饭去,要不你元大哥回来该饿肚子啦!”
“那个……”看着跨出两步去的王氏,江九月难得吞吞吐吐:“嫂子……”
“咋啦,妹子,你有话就直说,嫂子是个粗人,可没你那玲珑剔透心。”
“那我可说了!”江九月拽着王氏的手臂又进了厨房,“今天不是买了好些菜和肉吗?大哥和大嫂就一起过来做饭吃吧,人多也热闹不是!”
王氏乐了:“这敢情好——”大柱说不用惯着宝儿不理会九月妹子,总要搓搓宝儿的锐气,免得她以后更无法无天得理不饶人,更何况宝儿前日气的去了元二柱家里。
“你想吃什么,嫂子做给你吃!”
江九月难得笑的眯起眼睛,弯弯的像是天上的月牙儿,“我不是有买鸡肉面粉和花生吗?还有早上去山上挖到了一块竹笋,就做宫保鸡丁好不好?”
“宫……宫保鸡丁?”王氏有些艰涩的念着菜名,她没听过。
江九月飞快的吐了下舌头:“我一边烧火然一边教你怎么做,很简单!”
“行!”从小就下厨,要是有人教,做个她想吃的也不是不可能。
两人一起进了厨房,江九月开始烧火,王氏则在江九月的指挥下和面,把面团丢进水中不断揉洗,直到过了一炷香时辰,把洗成面筋的小块放进盘子里,洗面的水则另外放了一个木盆盛。
“鸡肉已经切好了?嫂子,舀一小勺洗了面的水,然后放点盐巴和花椒到鸡肉里面,用筷子翻均匀了放一会儿。”
“……好!”说真的,九月妹子做饭的法子真奇怪,不过也并不介意,并按照江九月的要求把菜都切好了。
江九月起身把洗好的面筋放到了洗干净的簸箕里,回头的时间,看到清泉正站在门口,眼巴巴的看着她,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了点污泥,配合着他有些可怜的表情,让本来俊美的脸庞显得有点滑稽。
“我饿……”
江九月望天,一指边上的木头:“去劈柴,劈一捆柴,换一顿饭。”
清泉看着江九月指着的木柴和柴刀,又看向江九月,大眼之中是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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