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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傻丈夫-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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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银环原来担心江九月,也等在门口,也愣了一下,“江姑娘她……”
“无事。”云廷渲淡淡道,脚步轻抬,上了走廊。
李银环松了一口气,抬眸就看到了铁洪,一怔,她的视线落在铁洪怀中的少女脸上,“这……”
“是个难缠的小姑奶奶,你要是没事,就帮她洗洗换一身衣服,看这灰头土脸的样子,要是醒了指不定又要闹谁呢。”
听他口气,似乎是认识的。
“好吧,陶然居那里空着的,送她到那里去吧。”
“嗯。”
两人达成共识之后,一起离开了。
云廷渲抱着江九月,步履轻快,如同往常一样,只是两人身上微微的酒气却弥漫开来,让一直不远不近的守护在侧的铁涛拧了拧眉,主子向来滴酒不沾,怎么如今……不过,再看到江九月蹭着云廷渲微红的脸颊的时候,顿悟,原来酒气是从江姑娘身上发出的,莫怪……
一记冷眼扫过,似含着浓浓的不悦和审视,铁涛一僵,连忙别过脸去,把视线放到了别处。
然后,他感觉身上的那道冰冷诡异的视线,又持续了一刻,便离开,于是松了口气。
待快到珊瑚阁门口的时候,铁涛忽然想起,自己有一件事情还没禀告主子,而方才刚看到主子和铁洪怀中的那位太过诧异,居然给忘记了。
“主子!”铁涛道。
“何事?”
“府中有人要找您和江姑娘。”
云廷渲步子一停,虽然神色依旧平淡,可是眼眸却有一瞬间微微收缩,“是谁?”
“是——”
“是我。”
不待铁涛回答,一道男音便浅浅的响了起来,几人回头,便看到珊瑚阁门口,有一位蓝衣公子,正姿态随意的站在那里,手中的转球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来,院内的烛光照了过来,他因为是背光而立,脸上蒙上了一层暗影,看不清楚神色。
“什么事?”
云廷渲言简意赅,惜字如金。
“我的事儿可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楚的,你不先把月儿放到床上去吗?”金瑞望向云廷渲怀中微醺的江九月,眉梢挑了一挑,半眯着的眼眸里,含着一丝意味不明的讽笑和不愈。
云廷渲眼眸一动,唇角抿起,“金公子与她不过泛泛之交,还是不要唤的如此亲热的好,免得别人误会。”
“哦?”金瑞笑,手中的转球有节奏的哗啦,似乎觉得云廷渲说出的话有些好笑,“我说摄政王,你都光明正大的和月儿住在一起,也不怕人说三道四的,我就唤个名字,怎么就怕别人误会了?我看,你该担心你自己会不会被人误会才好。”
“我与你不同。”云廷渲冷冷道,如果江九月看到此时的他,定然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猎人,打蛇七寸,只在谈笑之间,“至少,没有艳福让小凤仙倾心,甚至不惜花费五年时光来布局,只为对你以身相许。”
金瑞脸上的笑容,在这一瞬间僵住,嘴角抖动了两下,手中的转球也响不起来了。
云廷渲公式化的笑,平静的眼眸之中,划过一抹只有金瑞才看得懂的颜色,“你找我什么事?”
他一向不喜欢耀武扬威,也基本不踩人痛脚,不过,这是在别人不触碰他底线的条件下。
金瑞手中转球停了一瞬,明白在那个话题上与云廷渲纠结显然是不智之举,便道:“有亲友一位,想为摄政王引荐。”这次,视线却再也没去扫江九月一眼。
“何人?”云廷渲依旧言简意赅,抱着江九月,就这番与金瑞对峙。
金瑞让开些位置,招了招手,便有一个白衣少年,从珊瑚阁内院之中走了出来。
这少年眉目清秀俊朗,身材不高,大概只有金瑞耳朵处的高度,唇红齿白,有一双如小鹿斑比一样的眼睛,只看了云廷渲一眼,便怕怕的躲到了金瑞身后去。
“来,麒麟儿,见过摄政王。”
“……”麒麟儿怯懦了一下,才害怕的冲云廷渲行了礼,然后想要再度躲到金瑞身后去,只是想起母亲来之前的交代,才鼓起勇气,默默的站在了原地,只是视线却一直不敢接触云廷渲的脸,只敢盯着自己的脚尖。
“这是金家长子,金麒。”金瑞为他做了介绍,然后看向云廷渲,“今日时间已晚,我就不耽误摄政王休息,开门见山了,金家与傅家早年曾经相交甚笃,尤其是五十年前,两家早就为儿女定下婚约,只因当时发生了意外,所以才导致婚约搁浅,几十年来,两家都在泰阳享誉一方,却貌合神离,如果能够真正糅合为一体,定然是众望所归,两家祖宗全下有知,也会安息,只是这婚约毕竟是五十年前的事情,为保名正言顺,我想请摄政王做主,为傅凌波小姐和金麒公子主婚——”
他这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措辞言情,可是云廷渲却依旧神色淡定,“为何不是你与傅凌波?”
金瑞笑,爽朗而直接:“我乃金家养子,哪里来的资格履行祖宗遗命?”
这话说的玩笑又似惋惜,可是那双半眯着的眼眸,却平静无波,似乎作为养子还是亲生子与他来说没有任何分别。
金麒小心的看了金瑞一眼,眼中的崇拜明明白白浮现,他知道,金瑞哥哥是因为金家人欠了金瑞哥哥母亲的人情,所以才收养他的,金瑞生意头脑惊人,短短十年,让金家名副其实的坐拥金山,可是这么多年来,金瑞哥哥和全家人都是礼貌而冷淡,没想到这次居然会因为和傅家多年前的婚事,提出要带他来见摄政王。
说实话,他觉得摄政王让人看着好害怕,怀里还抱着一个姑娘……还是金瑞哥哥好,总是笑着笑着,也不和哪个姑娘扯上关系,就有一个小凤仙,还除了那天晚上之后,杳无音讯了。
“朝令夕改乃大忌,本王已下手谕赐婚傅凌波与官煜,你走吧。”
金瑞夸张的皱着眉,似乎十分为难和遗憾,“哎……原来真的赐婚了,我还以为是那些百姓以讹传讹呢,可是两家祖辈有约在先,还有婚书为证,如果摄政王把傅姑娘赐婚给别人,似乎不太近人情……”
云廷渲冷笑:“本王在赐婚之前,并不知道婚书一事,如今既然已成既定事实,金公子还是另想办法完成婚约吧,毕竟,金家嫡女年岁当嫁的也不少,选一个合适的嫁给傅随波,一样是完成了婚约,皆大欢喜。”
金瑞半眯着的眸子一冷,果然好计谋,轻而易举就将他打发,还让傅随波娶了金家女儿从此丧失和他争的机会……只是,看着怀抱江九月面色淡定,权倾天下的摄政王,金瑞忽然疑惑起来,争,真的还来得及吗?
“我想,婚书必然没有写定谁娶谁嫁吧?”云廷渲淡淡的火上浇油,金瑞抿了抿唇,“五十年前的婚约,是由傅家小姐嫁给金家公子,五十年后自当一样。”
“数十年过去,何必定要纠结婚书上谁娶谁嫁?何况,眼前的少年还不到弱冠,而傅凌波姑娘已经一十有七,说起年龄,也不合适。”
金瑞皱眉,“王爷——”
“此事就这么办了,时辰已晚,本王要休息了。”
金瑞神色阴翳,手中的转球发出一声清脆的咔,身边的麒麟儿吓了脸色有些白,忙低下头去,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想着为什么只是一门婚事,摄政王和大哥就要这么剑拔弩张?
云廷渲迈步,从金瑞身边过,像是没看到金瑞僵硬的神色一样,正在这时,怀中的江九月,却忽然轻哼了一声,醒了过来。
云廷渲有些诧异,穴道时辰未到,她却已经醒了……想不到江九月的功夫如今又进了一层,竟然可以自行解穴。
江九月依然是醉眼朦胧,一时之间辨不清楚自己在哪里,猛一眨眼,看到了那张熟悉的略带担忧的脸,下意识的,脸上挂上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她弯着唇角,娇声道:“清泉……我累了,想睡觉……”说道最后处,似乎还有些撒娇的嫌疑。
云廷渲的脸顿时变色,连脚步也停了下来。
金瑞笑,这次的笑容,与以往的都不同,挂着毫不掩饰的讽笑和淡淡的嘲弄,禁不住揶揄道:“看来摄政王大人,没什么艳福,自己怀中女子,居然还唤着别人的名字,真是可惜可惜……”
云廷渲转过头来,冰冷的视线凌迟这金瑞的感官,偏生他又是那么一个没脸没皮的,不但不收敛,反而不怕死的笑的更为舒畅,终于扳回一城,要他怎么可能不舒畅呢?
“送客!”维持最后理智说出这两个字之后,云廷渲大步上楼,却依旧维持着平淡和优雅的姿态,金瑞带着麒麟儿离开的前一瞬间,似乎听到了砰一声门板合上的声音,虽然没有看到云廷渲此时的脸色,金瑞却可以想象他那要死不活的样子,喝了如此一缸醋,到头来还不能找那人讨回来,不闷死他才怪。
想到此处,金瑞居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折腾了这半夜,值了。”
麒麟儿若有所悟的想,原来大哥来这里不是为了他的亲事,这就好,他听说那个傅家小姐有点……凶,嗯,他不喜欢太凶的女孩子,可是……为什么他觉得大哥原本没什么心情,在看到摄政王之后,就变得有些糟糕了呢?
……
珊瑚阁内,云廷渲不甚温柔的把江九月丢上了床榻,吩咐铁涛准备浴桶。
他其实并不喜欢酒,二十年间饮酒的次数局指可数,今晚也是不想拒绝江九月的邀请,没想到最后自己倒是被吃尽了豆腐,还拧成一串滚到了床上去,这一路来一直抱着江九月,身上的酒气可想而知,如果不沐浴,他是无法入睡的。
铁涛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让人送了一大只侩木浴桶到了厢房内,云廷渲瞥了一眼睡着像死猪,被粗鲁的丢上床都没醒过来的江九月,宽衣入了浴桶。
……
床上,被粗鲁对待的江九月,睡了三秒钟之后,揉着额头翻了起来,在吹过冷风和被粗鲁的摔了一下之后,其实已经有些微微的清醒,她垂着头蹙着眉,听到屏风后面传来水声。
她喝了酒,浑身发热,额头都已经冒出了汗珠,下意识便自行宽衣解带,往那水声传来的地方过去。
虽然她醉意微微,脚步踉跄,不过这间屋子到底是自己的屋子,并没有摔倒或者其他,轻车熟路就来到了屏风前,只是,站在屏风前的江九月,却停步不前了。
那屏风上面,挂着一身黑色衣袍。
在她的印象之中,身穿黑衣的,只有云廷渲一个人,啊!云廷渲的衣服在这里,那他现在岂不是光着身子?
她食指点着唇瓣,思忖这个事实的可能性,不过醉酒了之后,脑子到底没有平日灵光,马上想出一个馊主意——
后面有水声,只要自己转过屏风去看看不就是了?
于是,意随心动,想到就行动。
江九月遵从自己的心意,转到了屏风后,同一瞬间,水中的云廷渲下蹲了一份,冰冷的视线瞬间窜到了江九月的脸上,露在水面上的锁骨和脖子,现出一抹晶亮的暗红色。
他真的在里面,而且身无一物,在洗澡!
他的视线冷酷,紧紧的锁住江九月的面容,在扫过江九月微开的领口下,锁骨处的小红痣的时候,微微一凝目,不过也只是微微一凝,便即别过脸去。
“出去!”
那声音冷然,却含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懊恼,自己明知这丫头喝醉是什么情况,居然还在她眼皮子底下沐浴。
水中,云廷渲的肩膀宽厚,不知道是因为灯光还是水光的折射,泛着一抹淡淡的古铜色,是力与美的结合,十分养眼,江九月眨着眼,抿了抿唇瓣,有些迷惑的视线,落到了他的肩头,“你肩膀上的伤疤不见了……”
云廷渲视线更冷,“堂堂摄政王,肩膀上面哪里来的伤,也只有清泉山的傻瓜才会有。”
江九月撇嘴:“你又来了,动不动拿你是摄政王说事儿,听了让人耳朵疼。”嘟囔了一句之后,江九月上前,在云廷渲发冷的视线下,随便撩起一抹水,轻轻拍了拍脸颊,果然感觉热度去了不少,只是更为惊奇的是,这男人,深秋时节洗澡居然还用这么冷的水,是在里面坐在太久忘记换水?
“出去!”云廷渲剑眉紧缩,本欲拉过衣服穿好,无奈江九月站在浴桶与屏风之间,只要动弹,必定会……而更让他郁闷的事情是,自己竟然分神想事情走了神,连江九月走到了跟前都没反应过来……今晚,他当真是充分的理解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而且是一次又一次的理解!
“就不!”江九月瞪他,酒意之下,胆子见长,柳眉轻挑,还伸手握住了浴桶边缘。
“就不?”云廷渲轻声重复。
“对,就不!”江九月下颌微抬,表示自己不为恶势力屈服,顿了一下之后,觉得抬起下巴的动作其实不足以表达自己此时的坚持,便低下头,与云廷渲面对面,鼻尖顶着鼻尖,“我就不——呀!”
江九月的得意自此终结。
云廷渲的眸中,闪烁着某种灼热的火焰,这一晚上,被她三番两次恣意轻薄,还被金瑞那厮嘲笑奚落都可以不当一回事情,可是她却也三番两次的把他当成别人,对着她眼中的那人施展自己的柔情,此刻居然还敢挑衅他的耐性。
顿时手臂一抬,就将耀武扬威的江九月拽进了浴桶之中,云廷渲沉着脸,倾身上前,两手把江九月的双手手腕抓住,抵在浴桶边缘,“醒了吗,江九月姑娘!”
“咳咳……”冰凉的冷水冲刷着江九月的感官,在喝了几口洗澡水之后,酒意瞬间去了大半。
“我……”
“没醒?”云廷渲剑眉微挑,颇为失望,“你今晚一直揪着我不放,到底是为了什么?对我再三轻薄上下其手,又是为哪般?是酒后乱性,还是本性流露呢?”他越说,声音便越轻,让本身醒过神来,不明所以的江九月更为疑惑。
“什、什么?”她的眼睛,从迷惑没有焦点,慢慢恢复成了错愕和惊诧,咽了口口水。
“我说……”云廷渲身子又倾了一份,便成了放才江九月低下头对着他耀武扬威的距离,浅笑,唇角的笑意一直衍生到了深邃沉静的眼眸之中,只是那双眼眸之中的某些危险,却在不经意之间流露,刺的江九月肩头一缩,也彻底反应过来此时情况。
“你不用说了,我好冷……我……你起开,我要换衣服。”
“终于醒了吗?”云廷渲哪里是别人命令的了的?不但不曾闭嘴,更不曾让开,还逼近了一份,弧度美好的唇瓣,在江九月的视线里扯了一抹狂狷弧度,“江九月,我是谁?”
“你……你有毛病吗?”江九月此时头还是有些痛的,不过这点疼痛还不至于妨碍她辨别能力,“云廷渲,你让开,我真的好冷,我想——”
她的话语,最后消失在云廷渲的唇内。
她在自己的唇舌之间,尝到了清甜淡淡的酒香和不可忽视的男性气息,那道气息强悍,压制的酒香只不过袅袅,完全覆盖了她的口舌,蛮横而狂野,半分试探也没有,径自长驱直入,她的要求,她的惊愕,她的咒骂,全被他吞咽了下去,一瞬间化做让人遐思困惑又迷茫的呜呜声。
江九月的眼睛瞪的很大,纤细的身子僵硬在冰冷的浴桶之中,有好半晌的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廷渲的英毅伟岸的脸,在她的眼中放大在放大,近到她可以在那双深邃如古井的眼眸之中,看到自己呆愣的倒影,她感觉的到他握住自己手腕上的大手是真的用了力度,她挣脱不得,这拥抱如同浴桶之中的水一样,让人冰冷颤栗。
他、他吻了她!
恍惚的意识里,似乎有某些片段闪过,她不确定那是真的存在过,还是只是她一时闪神异想天开的产物——
她的手伸进了云廷渲的领口。
她的脑袋埋在了云廷渲的肩窝。
她对着云廷渲不要脸的媚笑唤着清泉我累了。
她还对着云廷渲强吻了不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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