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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傻丈夫-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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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角度问题,小厮看到那两人正在……
在这种地方待的久了,小厮当然也练就了一定的眼力见儿,这这这……怪不得这两位爷没叫姑娘,只是……那位黑衣服的爷儿摆明也不可能是那种癖好的人啊,难道是自己这次眼花了?
小厮还想抬起手揉揉自己的眼睛再去确定所见,云廷渲眼中寒芒一闪:“滚!”
随着这一话落,凌厉的一掌击打而出,小厮连带着手中的酒水点心下酒小菜顿时洒落了一地,门也啪的一声自动关上。
本身因为那一声惊呼而来看热闹的人群对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为好奇,有的七手八脚扶持小厮起身,问他有没有事,有的已经忍不住好奇的上去推门。
奈何这门也不知道出了什么故障,怎么推都推不开。
吓到的小厮年纪不过十三四岁,回过神来之后满脸红色还没有淡去,忙道:“你们别进去,那客人……”说到此处,却说不出话来。
其他客人们自行发挥无边想象,尤其是那声滚和被打出来的小二,让人更是好奇暴涨,没抑制这些人想要进去的念头,反而让他们更为急切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这小厮长的唇红齿白,在凤仙楼里向来听话,也很有人缘,也有几个五大三粗的打手,看着小厮的样子以为是遭了人欺负,要知道凤仙楼,可是向来不怕人找事的,顿时上前,一脚便将门踹了开。
小厮哀嚎一声,暗叫不好,闭上了眼睛,不忍看到那美如谪仙九天下凡的英毅男子,与男人嬉戏在一起的画面。
只是,他等待的抽气声没有想起来,惊呼声也没有响起来,四周一片静怡,安静的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
小厮咦了一声,忍了半天还没声响,不由睁开了一只眼睛。
却见众人都见鬼似的在看他,刚缓和下去的情绪顿时又升腾起来,吓了一跳。
“怎么……怎么了?”
众人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小厮站在门一边上,看着众人的眼神心中忐忑。难道是……他们也看到了什么不合适的?哦不不不,看着表情一点也不像。
“难道……难道……”
“难道什么?你自己来看!”横眉怒目的打手受不了他一副吓坏又结巴的模样,一把提起他的衣领拉他来看,小厮防备不及,还没来得急闭上眼睛,以免亵渎那位爷,就看到厢房内,早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桌面上,徒留三个酒瓶,和半开着的窗户,清风微荡,窗户咿呀响了一下。
小厮的眼睛,瞬间瞪大。
人、人呢?
另一方面,云廷渲抱着江九月已几个起落,后跃到一间无人的厢房,天色微暗,又没有点灯,不过对于云廷渲和现在的江九月来说,丝毫也不会影响。
江九月眼神迷惑,恢复自由的手便如刚才一样,贪凉的伸进了云廷渲微开的领口之中。
云廷渲剑眉一皱,将那作乱的小手拽出,为免她另外一只手又乱动,直接把两只手反剪,想要把她丢上床去,用棉被裹住了,扛回家中去。
------题外话------
呃……亲们会不会觉得我的情节好乱?
☆、V30、艳福
江九月想法得不到实施,懊恼的瞪着云廷渲精致如神的侧脸,也不知道是因为方才没有偷袭到所以固执,还是因为酒后露出真性情,乘着云廷渲为了放他到床上而倾身的瞬间,江九月猛然抬起头来,粉嫩嫩的唇瓣,就贴上了云廷渲的唇,那触感真实而冰凉,还有一些酒的淡淡香味。
云廷渲顿时全身僵硬。
江九月却像是得了糖的小孩子一样,眼神忽闪着得意的笑容,轻轻的摩挲着云廷渲的唇瓣。
不行。
云廷渲的脑中冒出这样的想法,他拒绝被当做另外一个人如此对待,这个想法自始至终都没变过,所以,想要推开江九月手的动作便异常坚决。
江九月虽然有些醉意,但是看着云廷渲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清明的眼眸,和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面,浮现起的坚决的排斥,心中不知为何,忽然就慌了,手腕一翻,用自己在母亲那本书中学到的本事,居然脱离了云廷渲的掣肘,紧紧抱住了云廷渲的脖颈,抬头,舌尖扫了出去。
云廷渲又是一僵,深邃的眸子似乎闪过迟疑,可是却在三两次,江九月浅浅的试探之后,终于张开了紧抿的唇缝,江九月软软小小的舌头,滑溜的扫了进来,扫过他迟钝的舌尖,吮住。
鲜明却又陌生的感觉。
舌尖的起舞,是古老的旋律,无需人专门来教,已然下意识的做出了最直接的反应。
头微偏,云廷渲高挺的鼻子避开江九月挺翘的鼻头,让这个吻更为深入,唇齿相依。
手往上,原本垂在她身侧的大手,滑到了江九月的肩头,向后收紧,揽她入怀,填满了胸前那一处多年空缺。
阳刚和柔媚,男子气概与女儿柔情,交织成了一片密密的棉网,似乎将两个人的心肺也全部网络在了里面,无处逃匿。
云廷渲忘记自己方才开始时候是多么的排斥被当做另外一个人,只是深入浅出,细细的品尝这一方唯美,偶尔因为太过着急而撞到了牙关,擦破了唇,都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那双指点江山的厚实大手,扣住了江九月的腰,很紧,紧的让人有些发疼。
飘逸的纱帐,在暗夜之中更显得魅惑和诡谲,风轻轻的抚过,纱帐缠绕在两人身上,江九月心中得意的笑了,还带着微微的醉意,以及那么一抹连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微微桃色。
忽然,云廷渲迷乱的眸子一眯,望见了怀中媚色生香的女子,英毅的眉毛一瞬间拧了拧,身影一掠,翻上了屋梁。
与此同时,房门哗啦一声开了。
两个鬼奴打扮的男人,抬着一只木头箱子放到了屋内,然后便将那箱子打开来。
夜色暗,只是透过银色月光可以看到,那红木箱子之中,放着的竟然是一位相貌稚气的十二三岁少女,肌肤莹白,梳着可爱的双丫髻,正闭着眼睛,像是在悄悄入睡。
一个鬼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也不知道凤妈妈是从哪里找来的货色,啧……看着真是让人流口水……”
“管好你下面那玩意儿吧,在凤仙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还是这副德行?”
那人干笑了两声,“嘿嘿,我不就是说说嘛……唉,凤妈妈送这么个涩丫头来这干嘛?这儿不是后院的厢房吗,又没有客人来……”
两人边说边把那少女放上了床,另外一个鬼奴怒斥方才的那人:“闭嘴!你有完没完,还想不想在这干了?”
“哎呀,瞧我这好奇的性儿,我这就闭嘴。”话落,还有几声啪啪啪甩耳光的声音响起,然后两人一言一语的关门而出。
人声越来越远,床帐也随着夜风轻轻晃动,原先江九月和云廷渲相拥缠绵的大床上,换上了那个十二三岁的少女。
云廷渲抱着江九月斜卧在屋梁上,心中忍不住微微一惊,他……他居然那般投入,甚至于忘记了身处异处,危险随时会发生!
江九月软绵绵的躺在他怀中,纤细玉手贴着他的胸前,悠悠的吐纳,已经陷入了沉睡……此时此处显然不是久留之地,云廷渲心思闪过的瞬间,刚要跃窗而出,忽然,深邃的眸子一凛。
有人!
脚步声,在暗夜之中并不是十分明显,中间还夹杂着轻笑和低低的交谈声。
走廊之上,华美的宫灯摇晃转圈,两个红衣人影从前厅的空中楼阁上了走廊,然后施施然转到了后面的厢房前来。
云廷汛边走边道,“凤老板,这些日子以来多谢你了。”一身妖魅红衣,脸色苍白病弱,身体也瘦削的厉害,宽大的红衣穿在他的身上,像是会随时被风吹走一样,握着折扇的手,甚至可以看到突出来的青筋。
小凤仙随在他的身后,除非必要,很少开口,此时闻言,也只是笑着点头,“能为王爷效劳,是奴的荣幸。”那声音有些沙哑,与她平时的娇腻大不相同,不过由她这样的人间尤物说出来,竟然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语罢,伸手为请,姿态妖娆而曼妙。
云廷汛的视线从小凤仙白皙的脖颈上扫过,嘴角的似笑非笑越发明显,也不理会小凤仙是不是看到,转身推开了面前厢房的门。
小凤仙上前点灯,摇风摆柳的引着云廷汛上前,掀开了床榻上的纱帐,“请看。”
云廷汛没什么情绪的眯着眼,可是那握着折扇的手,却忍不住微微一紧,须臾,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睛来的时候,似乎十分享受。
小凤仙凤眼微笑,将烛台放回了桌面上,“这少女,可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女子,对王爷的身体最好,我……”
云廷汛一记冷眼划过,让小凤仙周身蓦然僵住,原本的话便全吞了回去,妖娆的身子竟然忍不住隐隐颤抖。
出生勾栏酒肆,让她很小就学会了识人颜色,在云廷汛的那双眼睛中,她看到了杀气。
“凤老板,知道的越多的人,往往死的更早。”
小凤仙的笑意僵硬在了脸上,脸色泛白,嘴唇动了好一会儿,才强笑道:“王爷说笑了……”
“本王最不爱说笑。”
云廷汛微笑,嘴角的弧度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不但温和无害,甚至因为过白的脸色而显得非常无辜,可是那红艳似血的唇瓣,却透着诡异的冷光,魔魅而嗜血。
小凤仙一个瞬间连脊梁都泛起了鸡皮疙瘩,虽然早已经下定了决心,和金瑞一起的人,她便会全心全力去结交,哪怕是献媚,可是在这一瞬间还是害怕的厉害,转而不自然的笑了起来,“奴能让王爷多关注几眼,已经是奴的荣幸了,若是王爷怕奴守不住秘密,自然多的是法子让奴闭嘴,奴不能拒绝也不敢拒绝……”
“哦?”
闻言,云廷汛微微一笑,只是这次的笑意,却没了方才的锐利和冷酷,半晌之后,若有所悟的吐出一句话:“瑞真的是好福气……”然后看着小凤仙脸色瞬间有些绯红,忙告退了去。
小凤仙离开之后,云廷汛从腰带之间取出了一只白玉瓷瓶,从瓷瓶之中倒出一粒鲜红色药丸服下,然后端起了桌面上的茶碗,走到了床边上。
床上的少女还在安静的入眠,嘴角泛着盈盈笑意,不知做了什么美梦,云廷汛视而不见,袍袖一挥之间,少女手臂上的衣衫裂开,掉落到地毯上去,玉臂雪白,一颗守宫砂跃然眼底,鲜艳而眨眼。
云廷汛的视线落在了那少女的守宫砂上,狭长的眸子,泛起一抹淡淡的喜色。
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纯阴女子,对他来说,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引子,不过,即便那女人是为了博自己的好感随便乱说,处子之血也足够温暖他冰凉的血液了。
云廷汛抬头看了看窗外的月光,银盘满月,在轻云飘渺之间显得异常朦胧,正挂在当空中央。
时辰到了。
拂袖,细长的手指如雨后春笋,指甲很长,如同他的脸一样白的诡异,指尖尖上泛着白色的诡光,正要在熟睡的少女手腕上划下一倒血痕,云廷汛的眉头,却忽然皱了起来。
也不见如何动作,忽然一掌击打向屋梁之上,罡气阴寒却猛烈,让粗壮的屋梁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咔嚓声。
云廷汛凝眉:莫非是听错了?方才那上面明明有似乎紊乱的呼吸声……
屋顶,云廷渲抱着软倒在怀中的江九月全神戒备,手在不经意间抚到江九月后劲某处穴道,让她瞬间呼吸绵长均匀起来。
云廷汛虽然身体病弱,可却依旧武功非凡,是难得一见的高手,若是此时被他发现,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自己带着江九月……高手过招,难免有所损伤,而他,不想看到江九月损伤。
揽着江九月的手微紧,此时本该就此离去,以云廷渲的轻功,自然可以保障云廷汛不被发现,可是在方才那一个不经意的眨眼之间,云廷渲发现了某些不同,所以才飞身上了屋顶。
屋内,云廷汛默了一会儿,确定没有第三者,才转回到了床前,指尖一动,就要在少女的手臂上划出一道口子,接她的血……
可是,他这抬起的手腕,却始终也没有落下去。
他的目光,落在少女因为翻身,而露在月光下的手掌中,那手掌细嫩,想必主人定然是养尊处优,指尖修剪的十分整齐精致,还用最流行的蔻丹和某些不知名的亮片黏贴处他叫不上名字的花型,看起来十分漂亮。
而让云廷汛停住动作的,是那少女手掌之中,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粉红色梅花形胎记。
这个胎记,十分眼熟。
静了片刻,云廷汛忽然上前,指尖掠过少女的下颌处,随着眉头缩的更紧的一瞬间,一张人皮面具就从粉嫩的少女脸上揭下。
面具下,是一张白里透红的小脸,看起来也不过十三岁,粉嫩粉嫩的唇瓣微微嘟起,没有任何危机意识的冲着月光浅笑,红嫩的小嘴两旁,是深深的梨涡,眉毛弯弯,即便是如此闭着眼睛,也看得出来她的容貌,足可当得上倾国倾城。
云廷汛长眉紧锁,原本伸出去的手握成了拳头。
屋顶,云廷渲神色不明。
须臾,忽然无声的发出一掌,击上屋顶瓦片某处,瞬间断裂声大作,云廷汛飞身而出的那一个瞬间,似乎想要去牵引那少女,却也只是一个瞬间,撒手而去。
轰隆一声,厢房因为屋梁断裂而轰然倒塌,灰尘漫天的同时,前厅听到声响的凤仙楼嫖客们着急忙慌的纷纷提着裤子四顾奔走,尖叫声惊呼声不断,小凤仙本来也离开后面厢房不过半刻时间,忙回过身子来看,却只看到原来还精致秀雅的厢房,在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一片废墟。
“快,你们快去看看……”小凤仙忙道,也不知道汛王殿下有没有受伤……
“妈妈,这屋子看起来像是没倒利索,现在过去是会压死人的……”
“……那这样什么时候才能看?”万一汛王殿下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可怎么和金瑞交代?
“屋里有人?”
“当然有……”小凤仙着急道,说罢又抿了抿唇,喉咙因为她此时稍微放大的音量有些不舒服,“你快去看就是了。”
“那我找几个胆子大的,妈妈你别着急。”
“嗯,快去吧。”
……
百丈远处,云廷汛一身红衣,立在一只飞翘的檐角上,视线不明的看着这一番忙碌着急的人,像是俯瞰没有任何生命力的蝼蚁一般,狭长的眸子挂着一抹淡淡的冷意,看着焦急的小凤仙,漂浮过一抹玩味。
她的担心和着急,是为了自己呢,还是为了那个少女?
想到这里,云廷汛笑了,修长的眉毛在鬓角逸飞,看来,他真是小看了泰阳这小地方,一个青楼的老鸨,不但能够查出他的功夫关键所在,知道他找女人的真正目的,甚至这么阴差阳错的把她给找了来……这其中的曲折,可真是让人感兴趣呢。
不过,这个丫头来做什么他固然也好奇,但他更为好奇的,却是那忽然间轰然倒塌的屋子,他自己下了多重的手,他自己心里清楚,绝对不会让屋子倒塌破坏殆尽,那么,泰阳城中,能一掌透过屋顶的瓦片打断房梁,罡气猛烈影响周围柱子瞬间溃散的人,到底是谁呢?
……
而另外一方面,云廷渲抱着江九月,已回到了飘香小筑的门口,身后跟着黑衣宽袖劲装的铁洪,神色平静的抱着一个娇小的少女。
原来方才云廷汛从窗户口飞身出厢房的那一瞬间,云廷渲已把江九月放在了凤仙楼前厅楼阁的屋顶上,然后飞身从正门进入厢房,功力催动床边纱帐,将那床上的少女用纱帐卷了过来,在房屋倾塌的前一瞬间纵身而出。
守卫开了门,看到云廷渲和铁洪每个人怀中都抱着一女子,微微愣了一下,不过也是分分秒秒的事情,顿时低下头去。
李银环原来担心江九月,也等在门口,也愣了一下,“江姑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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