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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傻丈夫-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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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件?”

“就是官大人要娶傅家小姐的事情。”

江九月愣了一下,才嗯了一声,这件事情她的确知道,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和云廷渲大吵了一架。

“官夫人其实也是个可怜人,被家族人不喜欢,还硬要嫁给官大人,没想到嫁给官大人之后,一无所出,到最后不得老太太的喜欢,如今官大人又要另结新欢了……”

“……嗯。”江九月也同情她的遭遇,只是个人造业个人担,她不是圣母,如今也没有能力来管。

“九儿,你……娘可以可以求你一件事情?从小到大,娘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

江九月愣了一下,心中忽然升起一抹疑惑,“娘,您说。只要我做的到的,定然义不容辞。”

江玲珑笑,和蔼的看着江九月,道:“九儿,你可否求求摄政王,让他收回成命,不要给官大人和傅小姐赐婚?楚家二小姐,在娘当时被囚困在楚家的时候,曾经帮过娘的大忙,也算是娘的恩人,所以娘不想看到她落得那么凄惨的下场。”

……

走在前往珊瑚阁的路上,江九月的心情有些起伏不定,自从那天吵架之后,这是她第一次去找他,总感觉吵架这种事情应该是男人先来道歉,何况的确是他做的不对……可是母亲要求的那件事情,的确也是她心里一直想问的事情,不过当她走到珊瑚阁楼下的时候,江九月忽然想,其实自己就是不争气的想见见他,所以母亲给了个理由,她就赶紧来了。

楼下护卫守卫都隐匿在暗处,没人通报也不会有人阻拦,江九月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径直到了厢房门口。

自从两人吵架,她的屋子就自动让给他住了。

江九月站在门口,抬手想要敲门,忽然又有些迟疑,万一那家伙还是冷言冷语打击人,那她不是很没面子?可是转念一想,云廷渲向来冷言冷语,有什么好被打击的?当下,也懒得敲门,直接伸手推门了。

这本就是她自己的屋子,还敲什么敲?

正在这时,屋内却传出一道低沉男音,让她推门的手停在原地:“知道错了,来向本王道歉?”

江九月抿唇,默默的瞪着眼前的门板。

错?她哪里有错?顿时转身,往楼下走去,这样顽固不化的人,她求情他也未必肯听。

可是走了几步,忽然想起这是自己的屋子,就算吵了架,也该是他滚出去,自己让给他那么久,如今他还蹬鼻子上脸,如此冷言冷语挖苦她!

哗啦,江九月怒气冲冲的回到门前,一把将门推开。

“云廷渲——”话才刚出口,她忽然看着盘膝坐在床头上的男人,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题外话------

啊,9月9的酒啊,

☆、V26、赐婚风波

“云廷渲——”话才刚出口,她忽然看着盘膝坐在床头上的男人,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厢房内,云廷渲盘膝坐在床头,面色白如金纸,弧度有型的唇却透着几近诡异的淡紫色,微闭着眼,长发墨玉高冠束起,头顶有蒸汽慢慢升腾,连额头都冒出了汗珠。

江九月忽然不敢做声,那泛着紫色的唇瓣,显然不是什么好兆头。

正在这时,铁涛飞身跃到厢房门口,看着微开的门神情骤变,但是看到屋内是江九月,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只是这一口气还没彻底的松下去,就想起云廷渲危机的情况,顿时剑眉紧锁。

“他怎么了?”江九月看到铁涛,下意识的问。

“主子……”

铁涛说了两个字,却看着江九月的脸完全说不下去了,原本珊瑚阁中一直守卫森严,那些暗卫定然是看到来的是江九月,所以没有阻止,而他显然是担心过度,这里怎么可能有其他人来危害主子的安全?

“怎么?”江九月转过身子,视线凝注在铁涛的身上,却见铁涛垂下头去,唇紧抿。

“姑娘还是等主子好了之后再问他吧,属下告退。”

说完这一句话,铁涛便躬身退了下去,并且轻轻的关上了门。

江九月心中疑惑,可是也只能等待云廷渲清醒之后再去问清楚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江九月站着等了片刻,却见他似乎没有清醒的迹象,便坐到了桌前,视线凝注到了云廷渲的脸上,一眨不眨的看着,见他唇上的紫色渐渐的淡了下去,一直提着的心才悄悄放了下去,只是云廷渲却依旧闭着眼睛,头顶蒸腾的白气,变成了淡紫色。

以江九月的医术修为和如今的武功修为,当然看的出来他在逼毒,只是,他是怎么中的毒?而且看这种毒强悍霸气,绝对不是一般毒物,能力卓绝如云廷渲,谁能在他身上下这样的毒?!

云廷渲头顶上的那些紫气还在盘桓不去,唇却恢复了正常色,双目紧闭,剑眉微蹙,看来逼毒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江九月想了想,从腰间找出云廷渲交给她的那个针囊,先坐到了床边,顿时觉得全身似乎就像坠入了冰窖一样,她身子忍不住颤了一下,她从针囊里面取出一盘金丝线,然后小心翼翼的拴住云廷渲的手腕,绷紧丝线,细心诊脉。

片刻之后,江九月收起手中的丝线,神色凝重的看着云廷渲还苍白的脸色。

这毒,似乎是谷底瘴气毒物,他是什么时候又到清泉山悬崖下的谷底去的?不过,此时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须臾,江九月捏出金针,先在他心脉周围的大穴上按个刺下,看他面色如常,只是微蹙的剑眉却疏淡起来,似乎舒服了一些,才继续动手,在他头顶的几大要穴上挨个刺了下去,轻柔慢捻。

此刻自己手下的穴位,无一不是人体重中之重,稍有差池,就算已经护住了心脉,那也会让人神智受损,成为傻子,到时候清泉就会再次出现,云廷渲却永远也回不来了。

一会儿之后,江九月扎针结束。

她有些担心的看着云廷渲还是苍白的脸,如今没有炎灵,只是用金针封住关键穴位,然后渡毒出体内,希望可以帮助他以最快的速度逼毒结束,毕竟,不管是什么毒,在人身体里时间久了,始终是不好。

江九月坐在床边,又等了片刻,实在是冷得厉害,忍不住站了起来,打算从柜子之中拿一件外衫披上再继续等,此刻,她没有想到衣服是云廷渲全部置办了放在柜子里的,也忘记了自己曾经多么嫌弃那些衣服,即便是穿了一件出门都没什么好脸色,她只是担心云廷渲到底出了什么事。

在江九月刚打开柜门,拿出了一件衣服之后,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吐纳声。

江九月心中一喜,闻声回头,便看到云廷渲运气一周天,手脚归位,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江九月喜道,小步上前。

云廷渲嗯了一声,发现自己全身都快被扎成了刺猬,然后联想到自己逼毒时辰猛然缩短,顿悟了某些事情,狭长深邃的眼眸微微一暖,一抹欣慰从其中划过。

江九月走上前来,坐在了床边,没有了云廷渲体内那一股阴寒的内力阻扰,自然也不需要多加衣服。

“你先别动,我将这些针都拔下来。”说罢,江九月凝眉,一手握住袖角,一手捏住金针,将十几只针挨个拔下放到一旁,胸前扎过的针还好,那原本在头顶扎过的针,针尖竟然泛着诡异的青紫。

江九月浅浅的倒抽了一口气。

“你居然用的是天灵通旭!”

“嗯。”云廷渲一点头,却也并不意外江九月知道这功法。

天灵通旭是一种疗毒功法,就是用强悍的内力将全身毒素逼到头顶天灵盖处,然后走气过穴逼出体内,而天灵是人体最重要的部位之一,稍有损伤就会一命呜呼。

“你怎么又中了瘴毒?”江九月问,心中想着也许只有云廷渲这种人,艺高人胆大,才敢用天灵通旭来疗伤,其他人的话,毒气逼到天灵盖,内力如果跟不上,岂不是自寻死路。

“去探了一探。”云廷渲答的随意,深邃的视线,却落在了江九月的身上。

那目光看的江九月恍然想起,此时两人正处在冷战状态,自己委实不该对他如此殷勤关心,随即别过头,默了一下,站起身来,“我本来找你是有事要说,不过看你如今身子不舒服,那便多休息会儿吧,我等会再来找你。”说罢,转身就要走。

可是,她的脚方迈出了一步,腰间却被一股力道缠绕,一个回身,直直跌进了云廷渲的怀中。

这一下来的突然又巧妙,江九月防备不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云廷渲盘着的膝头,与云廷渲面对面,鼻尖碰着鼻尖大眼瞪小眼。

云廷渲显然没想到自己这一拉会出现如此微妙的碰触,满意的扬了扬眉,骨节分明的大手便自然而然的扶上了江九月的腰。

“去哪?”

热气喷在江九月的脸上,云廷渲低沉的嗓音磁性而如清泉叮咚,居然充满了别样的魅惑,隐约衍生出一股叫做性感的东西来。江九月不知为何,脸色忽然就红了起来,“我……我去……去找母亲!”结巴了一下之后,江九月道。

她从不觉得这样的姿势会出现在她身上,如此近距离的贴近,在几日不曾见面之后竟然让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云廷渲莞尔,“不是说有事找我?说完了再找你母亲也不迟。”

江九月抿了抿唇,“我……这样我没法说!”尤其不知道为何,小心肝像是不是自己的一样疯狂乱跳,她怀疑眼前这个男人听到了!

“那要怎样你才有办法说?”云廷渲笑,唇角斜斜便勾起了一个潇洒又不羁的弧度,然后手脚不知道如何动作了一下,忽然身子一歪,抱着江九月往床上一倒,他侧身靠在江九月身边,几缕发丝,滑动在两人胸前。“这样吗?”

江九月轻轻的抽了一口气。

她可以对于面无表情的高冷帝云廷渲叫板挖苦,可是对于此时表情如此活灵活现,微笑魔魅的云廷渲无计可施。

“你……你起来……”

这样的姿势太超出了,至少目前超出了两人的关系范畴。

“我中了毒,方才用内力逼毒,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起不来。”

“……”

江九月默了一下,清澈的眸子锁住他深邃的眼眸,居然也不再推搡他,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好一会儿之后,才淡淡道:“你想跟我打岔?”

云廷渲一愣,深邃如古井的眼眸闪过一抹颜色。

“你不想告诉我。”江九月补充。

两人又是半晌对视,继而无奈一笑,云廷渲放开她坐了起来。自己以前对任何人都可以喜怒不形于色,谈笑之间杀人于无形之中,偏生对于江九月,却总是拿捏不稳办事的分寸,本该放她走,什么也不告诉她,反而因为久不见她而稍微失控,竟然下意识的便将她拉进了怀中。

说实话,在将她拉入怀中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心口某一处的位置似乎一下子便填满了,缺了的那一角也被补了回来,只是自己后来说的做的未免有些画蛇添足的嫌疑,反而让江九月猜度出自己其实是想岔开话题……

“你不想说那便算了。”江九月道,翻身下床,拍了拍衣裙。

云廷渲哭笑不得,“你这丫头,真的最懂得怎么去戳我的软肋。”

江九月身子一僵,本来打算拍拍屁股走人,便僵硬在原地了。

这是第二次,他说出类似话语,那“丫头”二字的称呼如此亲昵,像是包含了无限的宠溺在其中。

云廷渲下床,黑色曳地长袍随着他的动作滑落膝头,绚烂的流彩从窗棱的日光照射角度迸发。“你先说吧,今日找我是什么事儿。”

“为什么不是你先说?”江九月不依的瞪他,要知道母亲交代的事情虽然重要,但是比起云廷渲的安危却又根本不算一件事情。

“你都已经看了出来,还有什么可说的?”云廷渲挑眉,走到桌边做好,翻起两只茶杯,倒茶。

江九月默了默,才道:“你到底在清泉山崖下面待了几天?是不是这几日在珊瑚阁中的人根本就不是你?”他体内的那些瘴气,根本就不是一半个时辰积累,而是至少有三天时间以上都在瘴气弥漫的谷底,才会发作的瘴毒。

云廷渲倒水的手一顿,然后继续动作,道:“下去了五日。”

“什么!”江九月轻呼一声。

这么说,在与自己吵架的那天当天他就跑去了悬崖下面,甚至在下面一直待到今天才上来?她是不是可以把这个理解为私矿公事重于一切,她不过是个闲暇时候的小玩意儿?吵架了自然会自己送上门来求和,哪里需要多想理会!

云廷渲望着她灰白交替的脸色,不明所以:“怎么了?”

“没,只是奇怪你下去那么久,却只是吸入了这么一点瘴毒,不过若是再迟上几个时辰,可就要出大问题了……”说道这儿,江九月发现自己还在句句交代,顿时对自己这种医生天生的职业习惯气结不已。

云廷渲把这些话自动解释为关心,笑道:“你这几日过的可好?”

“还行。”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江九月从容应答,自然的走上前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云廷渲想了想,忽然道:“我下去的时候有算过时辰,身子也无碍,你不用担心……那些矿奴都还没能治好,只有我亲自到过那种地方,我只是想试试看,我能不能记起一点什么别的事情,找到隧道所在,毕竟,方圆百里,要是每一棵树每一株草这样的找下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

江九月一怔,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些许冰冷,她想,对于私矿半年来说,云廷渲必然视为一身污点,不可磨灭。

忽然,一个想法映入脑海。

“若我帮你找到了私矿隧道所在,是不是算立了功?”

云廷渲微微诧异。

“不管是谁帮忙找到,自然算做功劳。”

江九月笑了,这还是她进门之后首次微笑,像明媚的春花一样娇艳而自信,“那便等你身子恢复几日,我们再下悬崖底去找找看,若是我真的能帮你找到,希望你他日破了私矿,不要忘记论功行赏!”

“你?”

“是我。”

云廷渲挑了挑眉,看着眼前自信满满的少女,吐出一个字:“好!”他喜欢和她在一起,而他也护得了她周全,哪怕是刀山火海。

江九月点点头,这个话题便告一段落。

静默了片刻之后,江九月才又开了口:“还有一件事情,我想麻烦你。”

“但说无妨。”那个麻烦让云廷渲眉梢微微一动,如此客气的江九月让他想到那天对自己行礼道谢的江九月,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还是关于官煜和傅凌波的婚事,可不可以从从长计议?”江九月道。

“此时不行,手谕已出,除非有别的特殊因素,否则朝令夕改,如何服众?”云廷渲眸光灼灼,言辞铿锵,一如那日两人吵架之时,他说“天下皆在本王之手,挥袖之间江山易变,何须谋篡!”。

虽然今日少了那狂啸霸气的态度,却依然不减他睥睨苍生的口气,江九月就知道,这件事情,没有任何转寰余地,除非遇到云廷渲所说的特殊情况,什么特殊情况呢?

直到江九月离开之后,云廷渲依然疑惑。

他们二人为何要因为别人的事情出现这种近似于冷战的相处状态,而那个别人与江九月来说,还不是什么十分关键的人物,莫非是因为傅随波?

想到这里,因为睁开眼睛就看到江九月而升起的一丝丝快意和欣慰,冻结了一半。

*

傅府,长宁阁。

木鱼声阵阵响起,敲打的午后的阳光似乎也因为宝相庄严而和蔼肃穆,偶尔几声蝉鸣鸟叫,把这内室佛堂装点的更为和谐万分。

“让开,我要见母亲!”

忽然,一个娇蛮的女声响了起来,还夹杂着几名丫鬟婆子或劝慰或阻拦的声音。

“小姐,夫人在念经的时候不容许人打扰!”

“小姐,你先别着急,有什么事情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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