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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傻丈夫-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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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随波的手一顿,然后一如往常般放好茶水,“是。”
傅夫人皱眉。
“不要去觊觎摄政王的女人,即便如今她还没有名分。”
傅随波表情不变,依旧是温和有礼。
“母亲说的是。”
傅夫人柳眉一皱,看了过去。
“你在敷衍我。”
她用的是肯定句,这么多年来,她向来对傅随波生疏而有礼,这是第一次,衍生出算是责备和质问的情绪。
“孩儿不敢。”傅随波道,低着头垂着眸,一副孝顺无比的模样,可只有傅夫人知道,这个儿子到底有多么的执着和认死理。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傅随波,一字字道:“你二叔是太医院院首,早年就在宫中得罪过人,这么多年来好不容易那些事情消弭了下去,如今你又要跳将出来,把那些事情再度拉到让人瞩目的大庭广众之下吗?”
“……”
傅随波沉默了一瞬,才道:“我只是想要一个女人,如此而已。”有母亲说的这么严重吗?
他的声音低沉如风,醇厚如酒,只是言辞之间的恳切和坚定,却让傅夫人动容。
如若当年那个人敢对他哥哥说出这么一句话,她是不是也会有勇气为了他不顾一切?
幽幽的,傅夫人叹了口气,“你的亲事是自小就定好了的,老爷为人最终信誉,你该是知道的。”余下的话,她便不说了。
她没有见过江九月,只是从贴身伺候的嬷嬷那里听到过一些而已,却觉得独立自主的江九月不会是个能够屈于人下的女子,更何况,她如今还与摄政王牵扯不清。
而门口处,因为爹爹的命令来唤傅随波回去的药儿愣了一下,脸色骤然惨白,手已经下意识的捏住了手中绣着月牙兰的手帕。
*
四名轿夫抬着轿子,矫健异常的从傅府出来,走了一条街之后,就停了轿。
江九月疑惑的掀起轿帘,红缨已经俯下身子,道:“小姐,请上马车。”
江九月皱了皱眉,望着红缨指尖过处的漆黑的马车,红唇微抿,显然,她依然没有选择的权利,只不过想到自己今天整日都没有见云廷渲,似乎有些期待。
静默了半刻,江九月下轿,直接走到了马车前。
驾车的车夫的铁洪,从车辕上搬下来了一只长凳,江九月踩着长凳上车,腰身一弯,轿帘在众人面前落下,铁洪鞭子一挥,马儿奔驰而去。
马车内,云廷渲端坐在桌子后侧,手中握着一卷古朴的竹简书册细看,桌上放着价值连城的北海夜明珠照明,也把他的轮廓照的影影倬倬,不过,吸引江九月的不是这个——
桌角上,是一只精致典雅的食盒,传出了一股淡雅的香气,顿时勾得江九月馋虫大作。
她早上没吃东西,中午醒了又只是随便吃了几口,在傅家只是喝茶,现在早已经饿坏了。
“给我的?”
江九月想,一定是给我的吧?否则拿这样美味的东西放在马车上,还叫我上来流口水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不过,她显然高估了自己在云廷渲这种高贵冷艳的大神面前的地位。
云廷渲沉默着又翻了一页书,直接无视了她的问题,让江九月觉得自己似乎又白痴了一把,然后撇着唇上前去,盘膝坐在了精致软绵的纳拉地毯上,打算打开食盒,尽享美味。
只是,当她触碰到了那食盒之后才发现,自己有点智商捉急了。
因为那食盒她打不开。
无论是向上揭盖子,还是向下按着食盒,或者是从左向右推还是从右向左推,这个食盒依旧是纹丝不动。
她默默的抿唇咽了一口口水,然后瞪着面前的食盒,怀疑云廷渲是故意的,偏偏在她很饿还吃不到的时候,那些美食的香气还一个个的争先恐后的往她鼻子里窜。
食盒应该有三层,每一层的食物都不一样,各有特色,这些从香味之中就可以辨别出来,烹饪技术绝佳,虽然可能只有三道菜,但是她似乎闻到了煎炒煮炸都特有的味道,心中更为着急向往,猜测自己等会儿吃到这些美味之后,肯定会像中华小当家一样,身后飘起各种美女鲜花棒棒糖,然后感动的哭了。
不过,云廷渲显然对这种感动兴致缺缺。
因为他看完了手中的那一卷竹简,又从一侧的架子上翻出了一卷继续看,完全没有理会江九月的意思。
江九月默了一下,轻咳一声,“我说,这个东西怎么打开?”开门见山的请教出口,和云廷渲在一起的时候,她已经习惯了凡事不动脑,自然有人来解答。
“用手。”云廷渲回答。
江九月瞪眼:“废话!不用手难道还用脚?”
竹简在他手中发出清脆的撞击之声,他看书的速度真快,江九月想。
不过,他的话就没那么让人觉得舒爽了。
“如果你的脚有手那么灵活的话,也可以。”云廷渲随波逐流道,很显然,一直淡定理智的摄政王大人在食盒这件事情上似乎不那么淡定理智。
江九月窒了一下,索性将那食盒提到一边去,偏过身子不理会了。她虽然爱吃,喜欢美食,但也不是没有美食就活不下去,既然不说,那她不吃了,反正就要回飘香小筑,到时难道还怕吃不饱肚子?
云廷渲握着书册的手紧了一下,这不是他要的结果。他想要什么样的结果,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看着江九月偏过脑袋去看马车的窗户,腰间的兰花荷包,以及一身的兰花香,却惹的他心间有些燥,莫名其妙的烦躁。
然后江九月听到云廷渲说了这么一句话,高挑了柳眉。
“你将腰上荷包给我,我就告诉你打开食盒的办法。”
敢情这位大爷现在在和她谈条件吗?只是江九月在和金瑞那厮斗酒之后,面对强势的人也养成了一种说不上好或者不好的习惯——油盐不进。
所以回答云廷渲的是江九月的一声轻哼,下颚微抬,显然,此路不通。
云廷渲挑眉,手中的竹简书册从眼前移到胸前,淡道:“你不饿?”
“很饿。”江九月如实回答,并很配合的咽了口口水。
云廷渲笑,线条美好的唇线勾勒出一条完美到极致的笑弧,“一只荷包换这三样菜,十分划算。”他像是一个精明的商人一样,对江九月循循善诱。
江九月皱眉,不懂这个荷包到底哪里惹了他,让他非要拿走不可。
尤其是荷包换三样菜这个论断更让她有些郁闷,在他眼中,难道她江九月就是这种冷血动物吗?怎么说荷包也是母亲做给她的,为了吃,就把母亲送的东西弃如敝屣?
“不。”红嫩小嘴吐出一个字,江九月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饭菜香味,别过脸去。
云廷渲皱眉,一时之间不知道在想什么,隔了好一会儿之后,就在江九月快要改变主意,打算拿荷包给他看一看然后吃完饭在要回来的时候,云廷渲开口了。
“那么,你将这一身衣服脱下丢出去,你就可以吃了。”
“什么?”江九月想自己听错了。
云廷渲眼神清淡深邃,语气肯定:“你没听错,你身上的这件衣服,气味太呛,我受不了。”
江九月的回答是直接柳眉一挑,别过脸去。
云廷渲怔了一下,他望着那一只精致的食盒,回想起自己处理完事情立即回到珊瑚阁中,回应他的却是人去楼空。
在厢房内呼吸着她的气息看书批奏折,得到的回报是她和傅随波在傅府相谈甚欢似乎还打算用晚饭,以前原本就枯燥的奏折就变得越发沉闷,于是他命令名厨做了几样精致的拿手好菜,脑门被挤了一样的让铁洪驾着马车去傅府,却在半路上遇到了要回来的她,还带了一身的兰花香,在他眼中,这是傅随波的气味。
除了他自己的气味,他不许江九月身上有别人的气味。
皱着眉,云廷渲忽然伸手,把在一旁坐着的江九月拎到自己面前,不由分说的去拽她的腰带。
江九月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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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回来的晚了,最近订阅低迷,不过我好像快成了机器,基本对于码字的热情高过看后台订阅,这是个好情况!
☆、V23、醋意
江九月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挡。
只是云廷渲天赋异禀,昨晚帮江九月扣了腰带之后就十分明白那条银色缎带其中技巧,指尖一动,一道银光已经飞出了车窗,似乎隐约间还有谁的一声轻呼,不甚清楚。
衣襟开了。
江九月面色一变,手脚并用的阻止他的动作,并没忘记外面就是大街,并不敢怒骂出声,心头既是郁闷又是冒火,这家伙到底是要怎样?
云廷渲再接再厉,直接扯开了外衣的衣襟,藕色中衣几乎呼之欲出。
此番,江九月大怒,手脚毫无章法的朝云廷渲招呼了过去,哪里管他是摄政王还是什么东西,“混蛋,放手!”
从小到大,除了那几年记不清楚的冷宫生涯,从未有人敢这么理直气壮的命令他,竟然真的让云廷渲有一瞬间的愣神,江九月连忙握紧了松散的中衣领口,在这一秒瞅准机会,抬起一脚踹在了云廷渲的胸口:“云廷渲,你给我滚下车去!”
那一脚着着实实的踹到了他胸口处,没有刻意控制力道,云廷渲却没发出一声闷哼,相反,只是淡淡的挑了眉,然后很好脾气的拎着已经到手的外衣下了马车。
车外,正等在门口处迎接的铁涛,和本身驾马车的铁洪,以及四个轿夫和红缨全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吓傻了。
“今日劳累,先请小姐沐浴。”
他又恢复成了那个冷静淡定睥睨的摄政王大人,然后一块布料在从他手中飞出的瞬间灰飞烟灭在空中,隐约还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和某种不知名的味道。
望着从容进入飘香小筑的云廷渲,以及静默在门口的黑色马车,马车外的人面面相觑,然后,红缨连忙奔向了内院,把江九月的衣服全部翻了一遍。
啊,这个接近白,和傅公子的衣服一样,不行!
啊,这件是淡粉色,可是下面有好多花儿,谁知道有没有兰花?不行!
呀!这个可以,清清淡淡的没有花色也和傅公子不一样……等等!这衣服是蓝色的……
忽然,红缨眼前一亮!
马车内,江九月心情郁闷,整理好了自己的藕色中衣,然后又看着一旁无人问津的食盒皱眉,不懂云廷渲今日是哪一根神经搭错,默了一会儿,她觉得自己的神经也错乱了,竟然低头闻了一下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异味,片刻之后抬起头来,有些茫然。
应该大概也许是没什么怪味的吧?
那这人一反常态如此豪迈的让自己脱衣是为哪般?自己不愿意他还上来亲自动手,这怎么说来都不是那个冷静睥睨淡然的摄政王会做的事情……
静默了一会儿之后,江九月长叹一口气,决定跳过这件事情,毕竟云廷渲这种大神的思维不是谁都能猜得透的。
“红缨?”她轻唤,希望外面的丫鬟不要想多赶紧为她准备外衣,因为这件藕色中衣实在太薄,要是这么下了马车,岂不是形同裸奔?
“是,小姐。”
话音落,一双细嫩小巧的手伸进了马车,手中还捧着一件衣服。借着马车之内夜明珠的光芒,江九月看到那件衣服颜色很暗,暗的极尽奢华,比浓墨泼洒的夜还要漆黑暗沉,古朴风雅,还有些幽绿色的光点在衣服上影影绰绰的闪耀,璀璨生花。
这是那日云廷渲给她披过的孔雀翎大氅。
只看了一眼,江九月音色微沉:“我难道没有别的衣服了吗?”似乎眼前关于那人的什么都自动挂上了讨厌二字,让人心生憎恶。
红缨机灵的答道:“小姐等会要沐浴,还要吃东西,若是穿好了外衫再去换,耽误时间。”言下之意披着大氅随手一丢就好,多方便?
轻叹了一口气,江九月望着红缨手中捧着的衣物和那只渐渐冷了下去的食盒,心中更是烦闷,伸手一拉布料一角。
哗啦!
马车外,红缨愣了一下,手中轻薄的重量犹在,这……
咚!
一颗亮闪闪的夜明珠,从马车内滚了下来,咕噜噜的滚过众人的脚边,一直到了门口石狮子石墩边角撞到了,才又倒回了几步,停在当场。
然后一道清冽的布料掠风之声响起,众人闻声回头,顿时,除了红缨之外全部低下了头,深怕自己和方才那灰飞烟灭的布料一样,因为沾染了江姑娘的气息而受到牵连。
只不过,红缨虽然没低下头,也吓了一跳,嘴巴眼睛都张大。
月色处,江九月并未要哪一件孔雀翎大氅,反而撕扯了马车上原本茶几上面铺着的花纹独特的桌布,披在身上。
茶几短小,导致桌布也不大,江九月把桌布从两肩隆过,裹住了自己上身,桌布上的缨络流苏穗儿垂落大腿上,随着她的步子一晃一晃,虽然不至于走光,但是这样半隐半露的春光却是极致的魅惑,藕色丝裤包裹下的纤细小腿弧度完美,在月光和衣物交织成的光芒之中泛着近乎透亮的银色,在暗夜中孕育着魔魅风情。
红缨忽然脸色一红,知道小姐不想要主子的大氅,连忙追了上去。
一路上,众人目不斜视,继续扮演奥斯卡金像奖得主,所过之处一片静怡,终于到了珊瑚阁门前。
江九月心情不怎么好的一脚踹门,就看到屏风后面似乎冒着隐隐热气,还有淡淡的花香传来。
是浴桶。
“谁要沐浴?”江九月问,声音忍不住提高了几分。
“小姐……”
“抬出去。”江九月不容置疑的道,随手将那桌布丢到了地面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从上面踩踏而过,打开衣柜。
在同一瞬间,眉头深锁。
衣柜之中,空无一物。
她其实于穿衣打扮向来不怎么上心,在清泉山时候就一直是宽袍大袖为了方便,后来来了泰阳城,未免一直被人家当成是猴子来看,才为自己和母亲每人买了一套,后来便没再为自己准备过衣服,倒是那次为傅醒波诊病之后,傅凌波送了一大箱子过来,里面衣服鞋袜首饰一应俱全,她便也再没为穿衣打扮的事情多想。
只是如今,她看着空空如也的衣柜,以及在马车上那些莫名其妙的情景,就是再迟钝的人也发现有点什么问题。
云廷渲……在针对傅家人吗?
江九月眸光悠远,她想起曾经还是清泉的时候,云廷渲对傅家几人十分排斥,莫非好了之后也继承了那时候的喜恶。
“小姐……要不你先沐浴,奴婢去……”
江九月豁然转头,看向怯懦的红缨,让红缨到口边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那眼神深邃无波,看不出情绪来,只是一抹暗沉黑色从中涌现,一片片的越来越大,最后随着江九月斜勾起的唇角的一抹冷笑消失殆尽。
江九月以前从来不会把红缨是他派来的这件事情真的当成一件事情去思考,她也觉得红缨对她是好的,甚至为了她差点丢了性命,所以可以漠视她把自己的所有巨细无遗的告诉云廷渲,可是今天,她却明白了一件事情。
红缨大概这辈子永远只会是云廷渲的人,永远只会听他的话,永远也不会真的为了自己去思考一丝一毫。
这个发现让她有些涩,只是向来坚强,让她自动把那一点涩忽略了去。
“小姐……”红缨再次开口,那话音有些迟疑,江九月的目光平静如常,但是却看的她心头一紧,她……好像做错了什么事。
“你去帮我找银环过来吧。”江九月转过身,面无表情的道。
“……是。”红缨怔了一下,听命而去。
等她走后,江九月便开始满屋子的寻找是否还有一块能称之为衣服的布料,只是找了一圈儿之后,她都没有发现一件以前的衣服,她的衣服被毁尸灭迹的很严重,除了身上的中衣和脚上的软靴之外,再无其他。
有些泄气,江九月不死心的在床脚上找了一会儿,还是一无所获。
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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