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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傻丈夫-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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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瑞,终于,我成了和你有关的女人,光明正大。

*

江九月和云廷渲一前一后,从凤仙楼步出,便直接回了飘香小筑。

两人才进门,铁涛就来上前禀告,“主子,萧家店囚犯遇害了。”

云廷渲步子不停,继续向前。

铁涛十分了解自己的主子,于是挑重要的事情汇报:“方才执勤,听得柴房内有异动,属下前去一看,发现门口守卫的羽卫不知何故陷入失神状态,柴房内隐约有打斗之声传了出来,连忙召集人手,却还是迟了,关押的萧家店众人都……”

云廷渲步子一停。

本来跟随在一旁的江九月愣了一下,羽卫,云廷渲的亲卫,是什么,让云廷渲的亲卫居然会处于失神状态而让敌人有机可乘?

铁涛继续禀告:“凶手……没有抓到,不过属下已经立刻传仵作前来验尸,并且封锁各路消息。”

“嗯。”云廷渲应了一声,转了原来的路程:“且去柴房看看。”

江九月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珊瑚阁方向,问道:“铁涛将军,有没有见过红缨?”

“没有。”

“哦,谢谢。”江九月道,说罢,转身跟着云廷渲前去:“左右无事,我也看看去。”

云廷渲似乎顿了一下,却最终没有说出反驳的话来,两人便一前一后往柴房去了,铁涛和铁洪对看一眼,交换了一个警戒和了解的视线,跟随了上去。

到的时候,柴房四周空无一人,并不像铁涛说的守卫森严,甚至连刀剑武器照射月光发出的光芒都不见,但江九月却觉得,这一座不足四十平的小小柴房周围,似乎目光灼灼,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由铁洪平静的表情,江九月可以确定这绝对不是错觉。

几人到得柴房门口,暗处飞身闪出一人来,恭敬的为四人开口。

风吹过,死亡的气息扑鼻而来,还夹杂着一些很淡很淡的异香,江九月皱了皱眉,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腰间的针,却猛然想起针早已被云廷渲那破坏分子弄坏了,郁闷了三秒钟将手放回了原位。

正在此时,官煜以及一个身着长衫背着大箱子的老者诚惶诚恐的到了柴房门口。

“免礼。”两人才要行礼,云廷渲便淡淡的阻止,然后挥手示意仵作上前。

仵作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伟岸睥睨如天神的男子,一时之间愣在当场,还是官煜出声咳嗽之后,才唤回了他的神智。

连忙抹掉了额头上的汗,仵作手忙脚乱的上前,动作虽然有些颤抖,但是看得出来十分熟练,该是在这一行十分有经验了。

几人都静默的等待着仵作的验证结果,让仵作更为着急紧张,终于忙忙碌碌的结束了验尸。

“启禀大人,这些人都是中了一种罕见的毒,所以毙命,那种毒见血封喉,在燕南几乎是没有出现过,所以小的也说不上来……”

他诚惶诚恐的禀告完毕忙低下头去,就怕看一眼,会亵渎了眼前仙人一样的人物。

官煜嗯了一声,见云廷渲似乎没有别的疑问,挥挥手道:“你下去吧。”

“是。”

等那仵作离开之后,官煜才上前请示:“萧家店之事,下官自会竭尽全力查明真相,王爷日理万机,是否早些就寝歇息?”

江九月挑了挑眉,倒是很意外,官煜会对云廷渲如此毕恭毕敬,那种恭敬,不是装出来的,而是清透在骨血之中,如此可见,云廷渲的魅力非凡。

云廷渲却抬起一只手,“你怎么看?”

官煜精神一震,思索了一下,才开口:“属下觉得定然是京中黑手杀人灭口。”

云廷渲淡淡的“唔”了一声,剑眉疏淡,鼻梁挺直,月光在他曳地的长袍上,撒下了一片银色光辉,耀眼,但不刺眼。

“你……你觉得呢?”

铁涛和铁洪却一直垂着头,半天也没什么声儿,因为他们太清楚主子的性格,主子,是从不与人商量的,方才的“你怎么看”,自然也不是在问官煜。

谁?

江九月莫名其妙看看来路,却只看到官煜站在柴房门口,显然,这句话不是问官煜的,而某两个人黑衣黑脸,一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自然也不是在问他们,那这个问题就是问自己了?

有些意外,江九月后知后觉的轻咳了一声,最后还是决定确定一下,指尖点着自己的脸:“你在问我?”

云廷渲颔首,淡漠的眸子之中是少见的暖意。

江九月忙别过脸去,觉得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这家伙定然在笑她。

“我要看看才行。”

“好。”

云廷渲道,然后铁涛便恭敬的上前,双手为江九月送上一只绣袋。那绣袋质地精细,摸上去很滑很舒服,用金线绣着五爪金龙,连绣袋口处用来束紧袋子的丝线上,都缀着南海珊瑚玉片,如此金贵奢华,是云廷渲的?

“袋内是一副金针。”

铁涛解释。

江九月一怔,顿时摒弃了原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伸手接过,眼下,她的确最需要这一套金针。

官煜迟疑的看向云廷渲,却见他似乎不是在开玩笑,本来想要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定定的站在门口处,他看到江九月迈步入了柴房,铁洪为她打着灯笼。

他一直就知道江九月与寻常的女孩子家不一样,只是万万没想到居然面对死人尸体依然可以如此淡定沉着,再次让他另眼相看了,可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事情本该如此。

毕竟,能让摄政王青眼的女子,必定有她独特之处。

灯光处,江九月进了柴房。

香满园的柴房本也不大,此时三十多个人伏尸在地,或躺或坐,或面向地面,或垂下头颅,横七竖八的铺在地面上。

老实说,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这一场景的江九月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以前她也不是没接触过死人,只是没有在一瞬间看到这么多的尸体,再一次体味到生命原来居然是如此脆弱的东西,而目睹母亲的逝去以及自己历经生死的经历,让这种感觉就越发的真切,是惶恐,是叹息。

云廷渲望着那微微一僵的纤细背脊,原本暖着的眼眸之中,雾气渐渐淡了下去,一抹迟疑冉冉升起,只是才发酵出了萌芽,便忽然止住,变成了坚定,英毅的唇瓣紧抿。

铁洪低声问道:“江姑娘……怎么样?”

“我先看再说。”江九月深吸了一口气,蹲下身子的同时,将耳畔的发丝编到了耳朵后面去,露出了白玉编贝一样美好白皙的耳垂,随着烛火跳跃着暖暖的红光。

江九月不会仵作那一套,先是探脉,人虽已经死去,但是还是能从脉搏之中看出一些蛛丝马迹,然后拨开了面前尸体的眼仁,细细一看,并挨个检查了眼耳口鼻,到最后,将人翻了过去,仔细的摸索了一下骨骼。

须臾,江九月站起身子,纤细的柳眉轻轻皱着,沉默了下来。

月色渐浓,几人站在柴房小院内的青石板上,没有人开口,都等待着江九月说点什么。只是等了半晌,江九月却依然什么也不说,眉头轻轻的蹙起,似乎陷入了沉思,月光把她的影子拉的有点长,倒影在地面上,更显得纤细异常。

云廷渲双手负后,静静的等着,期间没有说一句话。

忽然,江九月眉头深锁,道:“去把萧靖找出来,我想再验一次。”

“是。”铁洪和铁涛领命,立即将尸体堆中的萧靖翻了出来,萧靖气绝已久,脸色比其他的死尸还要青灰。江九月凝注目光,分毫也不错过的扫过萧靖的身体每一寸,然后蹲下身子,小手开始摸索他的身体。

铁洪眼眸一瞪,这……

他们身后,云廷渲目光微凝,垂在衣袖下的手几不可查的蜷了一下,却终于没有出声阻止,只是目光却淡淡的落在了铁洪的身上。

铁洪背脊瞬间僵硬,提着灯笼的手都有些轻颤了,连忙上前挡住江九月摸索的动作,“江姑娘娇贵,还是让我来吧,你只要告诉我方法就是。”

“也好。”江九月沉吟了下,便起身退后,羽卫之中高手如云,铁洪更是云廷渲亲卫,一等一的高手,这等验尸的小事也难不倒他。“你仔细的检查下他身体可有伤处,这样吧,铁涛也过来,去检查另外一个,比比看着两人有没有什么不对的。云……”她刚想喊云廷渲,猛然发现两人身边还有官煜在,迟疑了一下,才道:“你能不能派人帮我找找红缨?”

她没有用称呼,不过是人都知道她是在跟云廷渲说话。

云廷渲道:“早已派人去了。”

江九月一怔,微微感激的冲他点了点头,不论红缨是不是他的人,总也跟着自己这么久,护卫她的安全,在清泉山悬崖上面为了保护她的性命甚至差点送命。

这救命之恩,比什么都重。

而云廷渲救了她不止一次,恩义无双。

铁涛已经上前,按照江九月的说法和铁洪分别检查了萧靖和另外一个尸体的情况,半晌之后,两人起身。

铁涛道:“没伤口,的确是中毒而亡。”

“恩。”江九月点点头,把视线转向铁洪。

铁洪忙道:“与铁涛所说一样,并无差别。”

“是吗?”江九月声音微微高了一些,连眼角的神色也有些细微的笑意。

铁洪认得这个表情,她以前每次指示主子去做某事,然后看着他自己很自觉的去帮忙的时候,就会出现这个表情,他总结之后把这个表情归类为成竹在胸。

“江姑娘,可有什么不对?”迟疑的,铁洪问道。

“没有。”江九月道,从铁涛递上来的锦袋之中,取出制作精细,造价不菲的金针,走上前去,在萧靖的灵台穴内刺了下去。

奇迹,就在她的金针之下出现了。

原本面色如死灰的萧靖,竟然褪去了些许灰白,虽然还是很白,但看着倒更像是病态的苍白。

铁洪轻抽了一口气。

江九月又取出一枚金针,在他玉枕穴刺下,这一次,萧靖居然轻轻的蹙了一下眉毛,唇角似有殷红血迹蔓延。

“他没死!”铁涛冷声道,这种诈死障眼法,果然高明!

江九月听而不闻,只是沉默的在胸前大穴上挨个刺入,到最后一支金针刺入檀中穴的时候,萧靖已经轻咳出了一口血液,虚弱的睁开了眼睛。

果然,萧靖是活的,而其他人,却都是死的。

一抹强烈的怒气,从他还十分虚弱的眸中闪过,还带着深深的恨意,让他鼻翼一侧的疤痕都显得异常狰狞吓人,只是看到江九月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怒气微微顿了一下,消散了去。

沉默。

众人都是不可置信。

铁洪看着江九月纤细的背脊,慨叹果然她能治好主子的病,如此医术无双,天下一绝。如果那时候江九月姑娘在的话,皇上是不是不会死,主子也不会被迫做这位摄政王?

“你见过凶手了。”江九月一针见血,连寒暄都懒得说,让萧靖的冷脸有瞬间的龟裂,不过眨眼,又恢复了嘲讽,“见过又如何,没见过又如何?”尤其当他看着那些死去的族人的时候,面上那种悲愤和仇恨便越发的强烈起来。

“哦。”出乎意料的,江九月居然淡淡的应了一声,便站起身来,对云廷渲道:“我累了,睡觉去了。找到红缨记得派人来通知我一声。”说罢,直直往门口去了。

铁洪铁涛一头雾水,怎么话说一半就走了?

云廷渲望着那一道背影,嘴角微微一勾,淡漠道:“传令,三日后,萧家店所有尸体在泰阳城外雪寒山前火化。”

*

夜色凉了下来。

江九月向来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所以即便没有了红缨的服侍,也没觉得多少不自在,只是每日都看到的人儿忽然不见了,难免有些不习惯。

吱呀一声,门开了。

萧奴儿出现在了门口,巧笑嫣然的上前来,手上还端着木盆。

“江姑娘,给您送洗漱用的水来啦!”

绿柳原本正在帮江九月整理衣服,还一直想着姐姐红缨到底去了哪里,闻言回头看到是她,顿时小脸上全是排斥,“你怎么来了?小姐我会伺候的,用不着你多事儿!”

萧奴儿掩嘴轻笑:“你这小丫头,在主子面前如此放肆,还说会伺候人呢,我看你得先学学怎么收敛你那张小嘴才好!”她说话口气娇媚又放肆,顿时惹的绿柳脸色大红,尤其是那句“小嘴”二字,更是让她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你这女人,不是好人,连姑娘家也调戏!”

绿柳心想自己的确有些口无遮拦,也便心虚了起来,说道最后处,声音越来越小,还不时的小心偷看江九月。

江九月淡淡的笑了笑,给了小丫头一个安抚的笑容,才看向门口的萧奴儿,神色如常:“萧姑娘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呢。”

萧奴儿笑道:“奴儿是江姑娘救下的,江姑娘不休息,奴儿又怎么敢休息呢?”

“我今日马上睡了好一会儿,现在不是很困,既然萧姑娘也不困,不如陪我说会话吧。”

萧奴儿似乎有些微愣,不过立即娇笑起来:“好呀好呀,人家正愁着没人陪说话,寂寞的厉害呢!”

绿柳不赞同的道:“小姐……她不是好人,我们不和她一起说话好不好,以前我和表姐一起伺候小姐的时候,表姐都从来没出过事情,昨天她才来第一天,表姐就不见了,我看呀,是不是像老人们说的一样,她……她身上有晦气?”

若是那样,晦气过给自己也倒罢了,万一被小姐沾染了,那可怎么的了?

萧奴儿脸色微僵,原本垂在袖内的手瞬间捏紧了布料。

江九月不在意的道:“无妨,你去厨房为我准备些小菜,下午吃的不多,现在有些饿了。”

“小姐饿了?”绿柳忙道,说完又念叨自己就是没红缨细心,居然等小姐饿了说出来,才知道去做,一点也比不上红缨表姐,然后嘟囔着退下去了,临走前,还狠狠的瞪了萧奴儿一眼。

“她年纪小,不懂事,向来这么口无遮拦,萧姑娘别往心里去。”等绿柳推门出去之后,江九月才道,言辞淡淡,随手翻了一只茶杯,为萧奴儿倒了杯水。

萧奴儿忙接过茶壶,道:“你救了我的性命,到如今为止,我也不过是在口头上谢过你而已,怎么还敢叫江姑娘为我倒水?”

江九月也不阻拦,单手支着下颌,手肘靠在桌面上。

她已经换了一身珊瑚色长裙,腰间竖着银色宽腰带,懒懒的靠在桌面上的姿态让她看起来无害又安静,睫毛很长,轻轻的垂在眼帘之上,像是随时都要闭上眼睛入睡一般,脸色红润而有光泽,一只缀着银色流苏的兰花簪子斜斜插在发髻之中,让她整个人多了一丝尊贵典雅的风姿。

萧奴儿微微一怔。

她自己本就是美人,却也为江九月此时的风采失神。

“大家都是朋友,谁为谁倒水,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高低贵贱,生来就带着差别,江姑娘高看我一眼,可不代表我萧奴儿没有自知之明哦。”萧奴儿笑着说道,然后为江九月倒了一杯茶水。

江九月觉得她的动作十分熟练,也很优雅耐看,指尖细长,眉梢处虽然带着抹不去的风尘色,但那双艳媚的桃花眼,却透露着一丝丝的稚嫩,江九月是第一次如此仔细的观察她,竟然发现她也只不过比自觉大了三四岁而已。

“左右无事,不如说说你的故事吧。”江九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萧奴儿似乎想要阻止,但最终也只是紧抿了嘴角,笑道:“人家的故事说出来,岂不是污了江姑娘的耳朵?唔,不如给江姑娘讲一个人家在流浪的路上听到过的故事吧。”

“怎么都好。”江九月很好说话的歪着身子,又回了一句。

萧奴儿笑笑,拢了拢颊边的发丝,似乎在思考从哪一个故事开始讲起。

江九月也不催促,只是慢慢的喝着茶水,她觉得萧奴儿十分爱笑,不管任何时候,对待任何人,都会给一个灿烂的娇笑,比二月的春花还要生机勃勃,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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