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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傻丈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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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抬头,却发现云廷渲手中握着奏折,视线却不在奏折上,反而望着某处不知名处,神色平静,看不出情绪。

好一会儿过去,就在她以为主子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云廷渲才开口:“她和平时不一样吗?”

红缨连忙道:“小姐看起来有点奇怪,嗯……还有一点不可思议,和以前那种淡淡的样子差好多呢。”

“下去吧。”

“是。”红缨俯下身子行了礼,转身打算离开。

云廷渲的声音,却传了过来:“以后你好好护卫她,她便是你的主子,无需任何事情都来禀报我。”

红缨的身子俯的更低,退了出去,云廷渲也继续看奏折,手中握着朱笔,不时的做出批示,只是不论奏折之上所报的消息是好是坏,他的面目总是平静无波,沉稳持重。

许久之后,等待手中的奏折全部批示完毕,他才有些若有所思的望了旁边的院落一眼。

灯火已灭,想必她也已经睡熟了吧?

清泉山上的江九月,是从来有什么便说什么,想什么便做什么的,何时像如今这样过?他其实比较喜欢那时候的江九月。

月儿……

明着是伺候她,却将她的一言一行都禀告给别人,说白了,不过是另类的监视,她定然是不喜欢这样的。

想到这里,云廷渲脑中忽然浮现出昨晚空中楼阁之中,江九月依靠在他肩头睡的安稳的画面,嘴角也晕染了一丝笑意,沉寂多年的心田似乎注入了一道浅浅的暖流,小而少,也鲜明而特别,让他即便是分神观察,也觉得神清气爽不少。

他的睡眠素来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也同他的生活一样,二十年来,没有任何值得期待的地方,而她,让自己有了不同的经历,是不是,他应该感谢那些人,费尽心机造就他和江九月的这一场邂逅呢?

“铁洪。”

“是。”

“将这些奏折连夜快马送回京城。”

“主子?”铁洪诧异出声,不是说破了萧家店之后立刻回京吗?

“泰阳之事尚有蹊跷,本王决定再留两月,京中暂时有青王监国。”

“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办。”

一阵风过,铁洪消失无踪。

云廷渲起身闭目,稍微让眼睛放松休息了半刻,往江九月所住的院子而去,走路无声,轻轻的推开了厢房的门,视线凝注在床榻之上。

一个少女安静的侧身趟在那里,手臂放在被子外,齐眉的刘海遮住了饱满的额头,不知道是否梦到了什么,眉头轻轻的蹙了一下,又舒展开来,抿着的红唇微微上翘。

云廷渲停了片刻,上榻,掀开被子,在看到江九月因为冷而畏缩了一下的时候,已经又盖好了被子,将她安置在了自己怀中,掌风一动,床边挂钩上的纱幔落了下来。

……

一夜过,晨光乍泄。

山清水绿,虫鸣鸟叫。

江九月想,在一个男人怀中清醒过来,挂上什么样的表情才该是正常的?!

望着眼前熟悉的黑衣熟悉的气息,她当然知道抱着自己的是谁,可是,最关键的问题是,这个男人什么时候爬上她的床,为什么她会不知道?!而整齐的衣衫和舒适的身子告诉她,他们俩昨晚只是盖着棉被纯睡觉,但是,他却一副护卫自己所有物的姿态,紧紧扣住了她的腰!

她觉得自己脑袋有些疼,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可是思前想后她绝对肯定自己记忆力正常,并且肯定自己也没有做梦,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

“喂!”江九月皱着眉头唤了一声,睡觉便睡觉,这男人手劲真大,她根本就是动弹不得。

云廷渲皱了下眉,低垂的长眸睁了开来,醒了!

江九月挑眉,瞪着已然云淡风轻的男人,很缓慢的提醒:“请问摄政王大人,可以放开小女子吗?”

闻言,原本平静的男人竟然意外的升起一丝莞尔,姿势不变,只是唇角微勾,“摄政王大人可以说不可以吗?”

“你——”

江九月气急,懊恼的瞪了他一眼,不懂一直冷静淡定的男人怎么这么喜欢逗弄她,“你身为摄政王,居然如此不检点,随意乘夜爬上女儿家的床,毁人名节坏人姻缘,到底安得什么心?!”

哼,难道是临幸小主乘夜爬床习惯了?所以昨晚在她这里才这么顺手。想到可能是这个理由,江九月抓住云廷渲衣襟的手一紧,在袖口上留下了褶皱。

云廷渲挑眉,居然有话要说:“你和谁有姻缘?”

江九月无语。

瞪了半晌,吐出一句话来:“今日没有明日没有,他日总会有!”

“哦。”云廷渲应了一声,正当江九月以为他要大发慈悲放她自由的时候,居然又说了一句话,差点气的她一命呜呼,“我记得,我们以前也不是没抱过,那时候并不见你这么抗拒。”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何况那时候,还是在很多人面前。”

------题外话------

好吧,摄政王大人,读者里面果然有高手!

☆、V17、飘香小筑

江九月深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涨红。

那时候他还是清泉,她知道他的所有动作都是出自本心,并没有任何别的意思,所以才会由着他胡来,可是这个男人,却和清泉是十万八千里的差距,那深沉的模样,让她怀疑他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抱过我的是清泉,不是你!”缓缓的,江九月力持冷静的道。

云廷渲眸子眯了一下,却不以为意的道:“那么如今,我也抱过你了。”

什么意思?

江九月愣了一下。

云廷渲却在这一刻低下头,爱怜的蹭了蹭,因为江九月过度挣扎而松开了领口内,露出的锁骨下的朱红小痣。

这……这男人,有恋痣癖啊!

江九月脸色大红,想要去推他,无奈手臂被他制住,动态不得,偏生他还在那处小痣上再三磨蹭,流连忘返,唇瓣上的冰凉触感,刺激的她心跳骤然加速,忽然恼羞成怒,江九月抬脚,不分青红皂白的踹了过去。

云廷渲长腿一动,就镇压了她作乱的动作,“女儿家,还是规矩些的好,动手动脚的,实在不怎么好看。”

到底是谁在动手动脚?

江九月愤怒的想尖叫,偏偏自己力气又不如他,若是再推推搡搡,无疑让他吃更多的豆腐。瞪了他片刻之后,江九月很缓慢很缓慢的道:“我——”

此时,却有另外一道声音,盖过了她的。

“主子,年族长自尽了。”

江九月一怔,是铁洪的声音。

云廷渲“嗯”了一声,翻身而起,黑色长袍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在晨光之中染了一种炫目的流彩。“准备准备,即刻启程。”

“是。”铁洪应了一声,然后院子外归于安静。

江九月暗忖,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人命果然是一文不值的,他甚至都不问问那人的死亡原因,是早已经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那个人并不是什么关键人物呢?

在她看来,云廷渲的手下可都不是无能之辈,在这么多人的看管下还能自绝性命,不是那人本事太大,就是云廷渲的人能力不足。

不过按照电视剧狗血情节来说,可能出了内奸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江九月蓦然止住了胡思乱想,这里所有人都是云廷渲的人,只有她是外人,这么推断不是自己挖坑自己跳?更郁闷的事情是,铁洪知道来这里禀报,不就意味着他知道昨晚云廷渲住在这里?

那他们是不是都知道了?

他们会不会以为她和这个高大上已经那什么了?

红缨也知道了吧,她……

虽然她知道他们绝对不会说出去,但还是忍不住各种想法都冒了出来,可是瞬间,她又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以前不是都从来不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的吗,怎么今天这么莫名其妙?

难道是……心虚?

可是他们真的没做什么,时间又不能倒回去让她可以有机会把他踹下去,不过她很怀疑就算她知道这人什么时候行动的,力气会不会有他的大,足以一脚飞他下床。

脸色一瞬间变的复杂奇怪,江九月掀开被子翻身坐起,因为是在外面,所以昨晚也是和衣睡的,并不存在尴尬。

“你——”奈何她刚一开口,云廷渲已经走到门边开了门,闻声回头,“红缨会来伺候你洗漱,我们马上就走。”

说完,不等江九月回答,已经关门离开。

江九月张了张嘴,没有出口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其实她想说的是,你以后请不要随便爬到我的床上来。

云廷渲出门之后,红缨边紧跟着进来,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用品,脸色不太好,而她的身后,则跟着一个妩媚妖娆,又风情万种的女人,顾盼之间尽显风流,竟然是萧奴儿。

萧奴儿有些憔悴,大概是昨晚一夜在外吹风的缘故,也没有好好睡眠,不过这并不影响她妙目之中的激动和风情。

“哎呀妹妹,你可算醒了,人家还想着你要是睡到日上三竿的,我怎么感谢你对我的救命之恩。”

江九月一头雾水的看着她,然后看到红缨本来就不好的脸色变的更难看:“请你放尊重点,我家小姐可没你这样的姐妹。”

萧奴儿不见生气,倒是对着红缨抛了个媚眼,“你这小妹妹说话夹枪带棒的,不可爱。”却见红缨的脸色在一瞬间由白转青,萧奴儿娇笑了一声,无奈道:“好好好,江姑娘是人家的救命恩人,我就不调笑你了,来吧,赶紧服侍江姑娘洗漱吧。”

红缨冷着脸道:“你只需要站在那里就是,服侍的事情我会做,不需要你上前来帮忙了。”冰冷的话语,将自己对她的厌恶表达的很明确。

萧奴儿笑笑,果然站在原地端着东西,比起一命呜呼,这点冷言冷语的又算得了什么呢?比她以前过的日子,这简直已经是天堂了!

江九月看着红缨把洗漱用具一一摆好,这才微微明白,萧奴儿能出现在这里,约莫是和自己有一些关系的,而让她纳闷的是,从头到尾她什么都没说。

红缨看出江九月的疑惑,解释道:“主子说,让她来帮小姐做做杂事,换一口饭吃。”只是说完之后,委实也觉得主子有点莫名其妙,要找做杂事的哪里不好找,偏生找这样一个烟行媚视厚颜无耻的女人。

想到这里,又补充了一句,“奴婢会照顾好小姐的。”言下之意,差不多的时候,萧奴儿就是个摆设,靠边站就好。

萧奴儿心情甚好的不与她计较,只是对着江九月点了点头,无声的表示感谢。

江九月了然的“恩”了一声,知道如今古人的思想,想要接受眼前这样的女子真是很难,只是,云廷渲为什么要放了她?

沉默了片刻,江九月低垂着眸子,没把自己的疑问问出来,只是道:“好了红缨,你也快去准备吧,不是说即刻就要启程吗?”

当红缨应了一声,领着萧奴儿一起离开之后,江九月才有些迷茫。

云廷渲,是因为她,所以放过萧奴儿,还是别的原因?

想了想,她觉得去猜度云廷渲的想法其实是一件累人事儿,便摇了摇头,颔首洗漱,无论如何,少牺牲一条人命,总是好的吧。

半个时辰之后,所有人马整装齐发。

铁洪带来的羽卫是五百轻骑,在昨夜已经从雪寒山到泰阳去官厩调来了马匹,此时五百人已经端坐马上。

云廷渲在最前,骑着一匹黑色骏马,马匹的毛色和他墨色的衣衫连成了一片,透露出一股浑然天成的尊贵之气,当他看到江九月出现的时候,驱马上前。

江九月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那些高大的坐骑,非常郁闷。

怎么又是马?!

她怀疑马是不是跟她有仇,前两次都将她弄的半死不活,这次居然还是马,她可不可以说要走着回去?

云廷渲对着她伸出了一只手,微微倾着身子,深邃幽暗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我……”她才说出一个字。红缨已经小跑着拿来了绵软的垫子,看来早就准备好了,怕她屁股受不了,将垫子放到了云廷渲的马鞍上,然后自己去牵了一匹马,翻身而上。

“来。”云廷渲的姿势没变。

江九月看着自己面前这只大手,也许曾经指点江山的手,一时之间有些怔愣,她知道周围的羽卫虽然目不斜视,但是却在用身体的其他部分看着她,这种受人瞩目的感觉,其实不是很好,可是偏生她是真的怕马,僵持了一会儿,道:“我骑了马,萧奴儿怎么办?”

显然,没人想到萧奴儿的问题,战马之上不带仆妓,红缨不喜欢萧奴儿,也自然不可能带着她。

江九月这一句本是拖延时间想办法,哪里知道萧奴儿一听这话,居然悄无声息的走到队伍后面的板车上坐着去了,板车上,躺着年族长的尸体,她的命是年族长救得,就算年族长成了鬼,她也不害怕。只是众人本就对她不屑一顾,所以对于她这般特别的行为都不看在眼里。

云廷渲神色舒朗,既没有像金瑞一般直接拽她上马,也没有像傅随波一样考虑周全的劝解,只是平静的倾着身子伸出了手。只是单单那神色就看到江九月有些不自在。

大队人马出发在即,却都在为她上马的事情等待。

没有人催促,也没有人强迫,半晌之后,江九月忽然泄气的抿着唇瓣,将手放到了云廷渲手中。

云廷渲轻轻一拉,将她带到了马前,双腿一夹马腹,骏马奔跑了起来。

铁洪骑着马跟在云廷渲的身后,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两人一骑。主子的马从来不曾载过女人。

准确的说,主子从来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过多侧目过,这位江姑娘,是史无前例的特别,主子甚至为了她的一个眼神,就放掉了那个叫萧奴儿的女人,因私费公,这是大忌,主子从来不曾犯过这样的错误,而为了她,居然开了先例。

这意味着什么?

主子身份尊贵,多少年来有不少人削尖了脑袋窥探摄政王妃之位,此次如果知道主子对一个平民女子如此特别,不知道会弄出什么事情来。

不过,主子又岂会让在意的人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马儿跑的并不慢,江九月有些紧张的握住了马鞍前面的铜环,手才刚抓紧,忽然一只大手横穿而来,扶住了她的腰间。

江九月微微一惊,连忙转过头去看云廷渲,却见他神色自若,另外一手握着马缰,驱马前进。

“你害怕?”

江九月很想说是,但是又不愿意在他面前示弱,白着小脸咬着下唇哼道:“这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我紧张是因为和你这家伙一起骑马,挤得慌。”

云廷渲挑了挑眉,居然没有立刻接话,只是若有所悟的看着她,缓缓道:“你知不知道,每次你说谎话逞强的时候,你锁骨下面的朱红色小痣,就会变的特别鲜艳欲滴。”

“我才没有!”江九月脸色大红,不知道是因为被发现自己逞强,还是因为他莫名其妙的恋痣癖,别过头去,看着慢慢后退放雪寒山。

云廷渲小胜一回合,却也不乘胜追击,莞尔的睨着她绯红的脸颊,一点点的红,一点点的粉,还有一点点的白皙,像是一朵娇艳的鲜花正在她的脸颊上盛开,美轮美奂,心中忽然浮起一个词语。

闭月羞花。

江九月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目光落在雪寒山这些松树杂草之间,一时之间思绪飘飞到别处去了,竟然渐渐地忘记了自己十分害怕骑马,越来越安静,到最后不知怎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们这一行人已经到了泰阳城门口,五百羽卫在城外扎营,另外一行人则恭敬的等在城门口迎接云廷渲的到来,长长的队列最前面,是两个穿着官服的人。

这两个人,江九月都是认识的。

左边严肃的青年男子,是清泉县令官煜,而右边富态老实的男人,则是泰阳县令秦大人。

官煜一脸面无表情低头行了礼,秦大人却有些诚惶诚恐,不住的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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