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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傻丈夫-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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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棵所谓空中楼阁的松树另有玄机!

江九月双眼蓦的亮了起来,有些兴奋有些激动,此时就等云廷渲回来,便把她想到的事情告诉他,看看他有什么别的看法!

正在这时,远处一个黑点手中握着藤条踩着石壁而来,墨点在江九月的视线越来越清晰,颀长的身姿,潇洒的动作,不是云廷渲是谁?只见他墨衣如风,脚尖点着凸出的石块,右手握住了一只长长的藤条,从崖壁上轻轻掠过,到得那一处空中的松树上之前,松了手中藤条,双足点地,飘然如仙,一个纵跃,掠入了松树之间。

“你去哪里了?!”江九月站起身来,上上下下打量着云廷渲,暗想他是不是找到了出路。

云廷渲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莹润的脸颊上,微微一眯,英毅的脸上,透着些不正常的苍白,继而道:“你很担心我?”

“……”江九月默了一下,拍了拍衣服上的松针,认真的道:“我在同你说正事,请你不要打岔。”

然后,纯澈的眸子盯住云廷渲的脸,问道:“是不是寻到了出路?你……”

哪里知道,话才问完,却见原本毅然站立的男人忽然脚下一软,竟直直的栽了过来。江九月一惊,手已经下意识的伸上前去扶住了他,却忘记了男人身材高大伟岸,反倒被连带着压倒。好在身下是厚厚的松针,做了肉垫的江九月并不是很疼。

“你怎么样?”江九月忙问,翻转过身子跪坐,这样的动作,让云廷渲的头埋入了她的怀中,她看到,云廷渲的唇瓣在一瞬间以可见的速度迅速发紫,额角的细汗都渗透了出来,“没事……”

这样软弱的云廷渲,是让江九月无法想象的,毕竟,从他一开始出现,就伟岸如神,聪明绝顶,似乎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难得到他,却没想到有一刻他今日会如此气弱的将头靠在自己怀中,而她又见过他最为卑微入尘埃的时候,一股说不出的感觉顿时在心间迷茫开来,涨得难受,郁结成灾。

然而,这种情绪并没有干扰她的行为。

江九月几乎是立刻,就翻转手腕,握住他的脉门探脉,却发现他的体内一道气流横冲直撞,若是寻常人早已经一命归西,好在他内力强悍,一直压制着那股气流,如今的发作,只怕是他方才施展轻功动了内力,被这股气流反噬!

“你中了瘴毒!”江九月皱眉,从怀中取出针囊。

这套金针自那日为了救傅醒波得来之后,她就一直带着身上,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第一次,是用在云廷渲的身上。

云廷渲却吃力的抬起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低声到:“别……”

说了一个字,已经有些气息不稳,稍微缓和了一下,才道:“扶我坐好……”

江九月虽然听他的话,扶他起身盘膝坐好,言辞之间却十分不以为然,“不过穴,你的瘴毒去不了,再过几个时辰,便要毒入心肺,到时候神仙难救!”她只是实事求是,只是说到最后却越来越气,也不知是怎么了,心中还升起一股悲愤,梗在胸口不上不下,闷的难受。

“你不要命那也不要死在我面前脏了我的眼。”泄愤似的说完这句话,江九月转过身去。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

怎么总要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流露在她面前!

因为她的转身,自然没有看到云廷渲微动的唇角,以及深邃的眼眸之中那一抹难得的笑意,云廷渲用微微沙哑的嗓音,低低道:“刚才我发现你的锁骨下面,有一颗朱红小痣,很漂亮。”

江九月顿时转过身子,脸色忽红忽白,瞬间明白定然是刚才他靠在自己怀中的时候,衣领松散,被他看到了,不过,让她更为不可思议的是,他命悬一线还有心思观察她哪里有痣!

“云廷渲,你到底是要不要命了!”

哪知云廷渲却像是没看到她脸上愤怒的表情一样,肆意的欣赏着春日美人樱色的脸颊,半晌之后,轻轻道:“你这人,看着是个见死不救的,其实最见不得别人在你面前时受伤生病,生命垂危,是吧……我若是不要命,就这般死在你面前,你定然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江九月恼羞成怒,道:“从未见过你这种人,死到临头了你还有心思开我玩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次,云廷渲竟然低低的笑了起来,他虽然是坐着,脸色白如金纸,唇色泛着紫色,微微抬着下颌看向江九月,那唇角边的笑意,却如一朵极地的冰山雪莲缓缓盛开,甚至似乎听到了花瓣打开之时簌簌的声音,那惑人又炫目的感觉,竟然让江九月升起一种此花过后更无花的错觉,当然,她觉得真的用花来形容,未免有些浅薄。

这般无赖耍滑的云廷渲,是江九月不曾见过的,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只是心中却紧紧摄住他体内瘴毒这件事情,无可奈何之下,只得不理他,蹲下身子,直点他身体大穴,打算自行针灸。

她本就聪明绝顶,服用炎灵运功走气之后,内力更是日近千里,这点穴之事,与她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哪知,云廷渲却在紧要关头扣住了她的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到后背,“不要用傅随波的针来刺我!”

------题外话------

从明天开始要7000更一周啦。然后继续万更,亲爱的们原谅我吧,电脑出了问题,买了个新的系统不对,我不会做系统……

☆、V14、共眠

云廷渲却在紧要关头扣住了她的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到后背,“不要用傅随波的针来刺我!”

江九月哪里想到方才还虚弱的只剩一口气的男人,居然还有力气制住她,尤其此时的动作……她双手背后,像是将自己的胸前送到了他怀中……然而,她那羞涩的嫩芽还没有萌生出来,就被他的这句话给弄的愣住了。

他怎么知道这针是傅随波的?

他……

脸色因为脑中所想,瞬间变的铁青,她轻启唇瓣,缓缓发问:“你调查我?”

事实已经很明显,江九月却还是问了出来。

云廷渲既不回答是,也不说不是,看着她的那双深邃的眼眸,没有半分愧疚和不好意思,深如幽谭,古井无波。

闭上眼睛,江九月有些自嘲的笑了,他不是清泉,对她有着毫不迟疑的信任,他是云廷渲,一个深沉诡谲,身份成谜的男人,如此而已。

无碍,调查便调查吧。

“可以放开我吗?”许久之后,江九月道,纯澈的眸子与云廷渲对视,波澜不惊。

云廷渲松了手,却在同时掠走了她腰间的针囊,随手一丢,针囊在从他手中飞出去的那一瞬间,化为粉末。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江九月抑制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她想,她忘了一件事情。

她与这个男人都吃了炎灵,云廷渲既然能找得到一串炎灵,自然可以找到另外的炎灵,如此,必然已将一切掌控在手,那救命的金针基本等于可有可无。

可是,想清楚之后的这一切,却让江九月怒气蓬勃。

他可以掌控一切,却不该将手伸到她的领域中来,她厌恶一切想掌控她的事或她的人的人。

沉默,在两人面前蔓延开来。

半晌之后,云廷渲淡如清风的声音传了过来:“愤怒的人,易老。”

江九月云淡风轻的看了他一眼,仿佛方才那些躁动和愤怒是幻觉,淡淡道:“江九月知道了,多谢云公子告知。”礼数周全,分寸得宜。

她第一次开口称呼自己,居然是云公子。

云廷渲微微凝眉,感觉有些不好。不过只是转瞬,便闭目调息,因为他知道,若再去纠结那些事情,自己这条命只怕真的要送在这处瘴气弥漫的深谷之中了,然而,他却不能死,不但不能死,甚至要在最快的时间离开这里。

时局瞬息万变,他离开的越久,回去之后只会有越来越多收拾不完的烂摊子,这也是他离开清泉山,时隔两月才能回来的原因。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再那一句“多谢云公子告知”之后,两人便各自沉默。

江九月翻着那本记载轻功的书册,很认真的记下脚步方位,一遍又一遍的背熟。

母亲传下的轻功叫步步生莲,按照天罡六十四方位演变而成,精妙绝伦,若是习得最高境界,在崖壁凸起的石块上接力,飞跃而上也不是问题,可惜现在她只能练到两层,还只是内力。松树围成的空间太小,根本不够她练习走步。

在第八次将步法在心中默默回忆了一遍之后,江九月收起书本,用布包好,然后放入了自己的怀中。

此时已经天色将晚,晚霞照在松树一边的石壁上,把原本被风沙侵蚀的泛黄的石壁也变成了淡金色,透着一股子凡尘浮世,历经沧桑的感觉。

江九月从布包中拿出松子,给自己留了一个,又分了两个,转过视线,看到云廷渲不知何时已经睁眼,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松树主干从石缝里出来的那处。

嗖——

松子落到了云廷渲的膝上衣服间,江九月垂下头去剥自己的,“那小松鼠,有点不对。”

云廷渲嗯了一声,并未去拿自己衣服上的那两颗松子,而是扫了一眼江九月手中的那一颗,顿了顿,“我已无事,等会我们便可离开,你不需要如此节约食物。”

江九月愣了一下,没听到那句你不需要如此节约食物,注意力停留在了“我们可以离开”这里,惊讶道:“你找到出路了?”

云廷渲点点头,只是看到江九月更为惊讶的目光之后,补充了一下,“或许是出路。”

江九月却不敢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云廷渲给人的感觉是,如果不确定或者办不到,他必然不会轻易开口许诺什么。

“何时离开?”

云廷渲抬头,看了看紫气弥漫的谷底,又看了看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天幕,眼神幽暗深渊,“现在就可以!”

江九月精神一震。

虽然在谷底不过三天时间,但是像是过了几个世纪一般,这样瘴气迷茫周围还有幻觉的地方,谁也不愿意多呆了,尤其,她还和金瑞有约在先,要在一个月的时间之内把雪寒山变得生机勃勃,如今已过了五日,再不出去,就算她有办法也没时间实施,到时候她就要……

以身相许。

想到这里,江九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本身缓和下去的情绪因为“以身相许”这四个字,再次浮现,继而联想到云廷渲的恶劣。

这些该死的臭男人,怎么全都是表里不一的家伙!各个看着那么无害,关键时刻能将你气死,拆吞入腹,连骨头都不剩。

哦,或者她说错了,至少有那么两个还是不错的。

比如书呆子徐简,比如傅随波。

云廷渲将她的表情纳入眼底,深邃的眸中山过某种光华,幽暗又危险,迅速又猛烈,一闪即逝。

“吃了东西,我们就准备。”

江九月回过神来,重重的点了点头,转身,将布包之中的松子全部倒了出来,这两日没人每天只能吃三颗饱腹,余下的大概剩二十几颗。

江九月想了想,又给了云廷渲三颗,自己拿了两颗,然后把剩下的全部装倒了布包之中。

云廷渲自然看到了她的动作,视线一扫之间,拿起自己面前的五颗松子开始剥,安静而优雅的进食。

两人吃相文雅,但是并不慢,尤其是江九月,得知能够出去,更是十分开心又十分焦急。不一会儿,两人进食结束,江九月虚心求教:“我们怎么出去?”

云廷渲微微向后靠着,手肘支着地面,手掌撑着腮边,半倚在松树枝上,随意又慵懒,和他这几日来的严谨和一丝不苟完全不同,然后,他抬起一只手,随意的招了招,“你过来。”

江九月皱眉,对他这种叫某种动物的动作十分郁闷,但为了尽快出去,便视而不见,迈步往前走了两步。

正在这时,云廷渲忽然伸手,握住了她垂在身侧的手臂,一个施力,便直接将她扯了过去。江九月站立不稳,脚下一滑,竟然正巧跌到了他胸前,鼻子还撞得生疼。

“你——”江九月怒道。

“嘘……”云廷渲道,握住江九月手腕的大手,换了位置,扶上她的肩头:“安静。”

江九月僵硬在那里,不知道他这样的动作有什么玄机,只是看他低垂着眸子,神情虽然平静,但无丝毫戏谑神色,便也不敢在动,低声发问:“怎么了?”

“你没有发现,那只雪鼠只有半夜才会出现吗?”

江九月一怔:“每次我看到它都是白天……还有,你是说它叫雪鼠?你怎么知道的。”

云廷渲睨了一眼松树主干伸出的石峰,淡淡道:“在你打坐的时候,它就已经出现了,只是你没注意到,当你看到的时候,已经是白天,所以你觉得它是白天出现的……一般山林里的松鼠,见到人都惊走,这只却不但不跑,反而黏了上来,只怕是人饲养的。”

“不但是人饲养,估计还是个女人吧?”江九月接了下去,弯弯的柳眉掀起一丝弧度,这点,她在方才也曾细想过,这小松鼠出现离开的太过蹊跷,石缝之中莫非有什么玄机?

“否则,它为何只靠近我,不去靠近你?”江九月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心中却暗暗思考,这件事情,不排除云廷渲全身都是生人勿进的气息,小松鼠也是会看眼色的。自然,这点她不会说出来。

云廷渲赞许的点点头,“所以,我们等它出来。”

江九月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两人等一个松鼠出来,用得着这样抱在一起吗?她抬头,目光锁住云廷渲如大理石雕像一般精致俊美的侧脸,很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蛛丝马迹。

而看了半晌,那男人不但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闭上了眼睛。

“睡觉。”

江九月伸手,撑住了他的胸膛,避免自己和他过度亲近,而手下肌肉结实的触感,又让她的手僵硬了一下。

“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没必要这样吧?”

云廷渲眼睛也没睁,只是道:“如果我们分开,那只小松鼠必然是去缠你,你玩心一起,怕是也看不出什么问题来,况且,你坐的那面是石缝处,必然看不到松鼠出来,而且还挡住了我的视线,无法确定它是从哪里出来,所以……”那双深邃狭长的眼眸慢慢睁开,无喜无悲,无傲无惧,“你是想靠着石壁还是想靠着石壁对面?”

本想说自己哪里会玩心一起忘了正事,可仔细想想她的确每次看到那只小松鼠,便没了睡意,还有闲心去逗那小家伙,却从不知道它从哪里出来,回到哪里去。

江九月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石壁冰凉暂且不说,靠着石壁还是会挡住他的视线,而石壁对面……靠过去岂不是要掉下去?

江九月不死心的道:“那我们也不需要靠这么近。”她几乎是靠在他胸口躺在他怀中了,就算为了等那个小松鼠寻出路,这样的距离是不是太过亲近?

云廷渲不说话了。

他深邃的眼眸,转向了疑问满满不愿意妥协的江九月,明明是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川雪山,此时却像是烈焰骄阳灼烤大地,炙热的诡谲。江九月可以从他过分清澈的眼眸之中看到自己的脸,正在以可见的速度慢慢染上飞霞色,比起二月里开放的美人樱还要灿烂娇艳,活色生香。

“怕靠过一次,以后都忘不了?”云廷渲戏谑,嘴角一邪邪的勾了起来,竟然比金瑞还要魔魅惑人。

“才不会!”江九月回神,立刻回答。

云廷渲挑挑眉,“回答如此之快,不会是为了掩饰心中所想吧?”

什么?

江九月瞪大眼睛,这个自恋的家伙!“你这么浓情相邀,我倒是怕你到时忘不掉温香软玉在怀的滋味,夜不能寐。”

云廷渲笑了,弧度优美的唇角弯起,像冰川绝地间的雪莲花,迎着寒风而立,晕染了一抹倾国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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