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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傻丈夫-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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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起床吃了晚饭,又坐在卧室的床上研究傅醒波的吃药记录,和傅随波关于这件事情的心得。
然后便一直这么平静了下去,除了第一日第二日的打探,和找了布庄老板,她似乎什么都没做。
而另外一方面,金老板也并没有专门租什么门脸,直接将泰阳县城最为繁华的街道上,原来的小贩全部给了银子,征用了摊位,将竹青伞摆了上去。炎炎列日,即便没有下雨,小摊上的生意也十分不错,算不上客似云来,但绝对比江九月的无动于衷更为有前途。
“什么?”听闻江九月居然每日除了睡觉就是出门溜达,金老板敏感的皱起了眉头,就那日关于菜谱打过一次交道之后,他不以为江九月是个简单的人物,真能这般无动于衷等待时间到而承认自己输了。
沉吟半刻,金老板挥挥手,“去芙蓉布庄。”
一日后,这些买伞的小贩摊位上,除了竹青伞,还挂上了绣样别致精巧,简单大方的伞坠儿,价格又比前几日低了几分,引得来往的男女趋之若鹜,毕竟,以前想要一把竹青伞,可得等到金家店门开了早早去排队。
因为这伞质地优良,运到泰阳来本身成本就高,金瑞便规定每日只卖前十位进店的,其余人要是想要,就要出翻倍的价格,也就间接造就了竹青伞这一独特的品牌产生。而偏偏,古往今来的定律,人人疯抢的东西必定是好的,东西本身的价值反而成了其次。
如此,金老板的生意可以说一帆风顺,只是越是这般顺利,江九月越是没有动静,他的心情反而浮动的越是厉害,每日挖空了心思出新的手段,从伞出现在街面上之后,可以说一日比一日盈利更多,到第九日时,天公作美,居然下了一场大雨,将所剩不多的竹青伞一扫而空,也彻底的安了金老板的心。
可江九月却依然没有反应。
晚间,天边的晚霞笼罩在初烟湖。
湖面起的岚气,让湖水和莲花都隐在白雾之中,看起来如梦似幻,大雨刚过,所有的船只都划开避雨,整片湖上安静的出奇,只剩下微风过处带来的荷叶刷拉声,安静祥和。
忽然,一道破水之声悠悠传来,从那莲花深处,缓缓的驶出一座长约七八丈,高两丈的精致画舫来,船头挂着别致淡雅的花鸟宫灯,八个角上的红缨穗儿随着风起而飘动,带着宫灯也打起了圈儿……
铮的一声,响起了一道曼妙无双的琴音,那音色纯粹清丽,似情人间羞涩的软语呢喃,美妙惑人,却又透着淡淡的哀伤,让人听了就忍不住想要侧目,看看那弹琴之人到底是何等颜色,更想要抹去那一层忧伤。
又有两层较小的画舫,靠拢在先前那大型画舫的边上,从莲花深处而出,不约而同的传出清脆的琴音应和,画舫上的纱维因为晚风,从窗口之中漂浮而出,荡在莲花间,像温柔的手一般轻抚,平添了一丝旖旎的魅惑,隐约可以看到少女的身影从飞舞而起的纱维下走过,飘飘若仙。
琴音交织,或高或低,或缓或急,似糅在了一起,却又各有千秋,让岸上围观的人纷纷醉了心神。
片刻后,一曲罢。
“哎呀,可让大家久等了,奴是凤仙楼的小凤仙,先问各位父老乡亲好啦!”一串银铃似的笑声格格响了起来,一双十年华的绝美女子,从那第一艘画舫上莲步而出,一身朱红轻纱,紧紧裹住玲珑有致的身躯,腰间束着一条金色腰带,一颦一笑间媚色天成,艳而不俗,美得张扬且肆无忌惮,妖娆的线条以及那眼波流转间的风情万种,足以让任何男人思之如狂。
岸上的百姓不论是男是女,顿时惊艳的瞪大了眼睛。
这小凤仙,是教坊之姬,色艺双绝,传闻有人千金为她赎身,她却笑而拒之,反倒做起了青楼楚馆的鸨娘,大张艳帜,是少见的风尘奇女子,为人慷慨仗义,有“女中孟尝”之称,很得泰阳百姓的心。
“今儿个可是我们凤仙楼的好日子,感谢大家来捧场!”
“凤仙姑娘,是什么好日子啊?”
“就是就是,你快说啊,可别吊大家的胃口啦。”
“难道是凤仙姑娘赎身从良的日子?这可不好,我赶紧回家准备银钱去……”
其余众人一愣,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见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自己吸引,被人如此玩笑,小凤仙也不生气,笑道:“大哥又跟奴开玩笑了,奴早说了不从良去祸害好男人呢……姑娘们,还不都出来?”
众人又是哈哈大笑,惊奇的看着左右三只画舫,却不见有哪位姑娘从中而出,正字好奇间,却忽然听闻一道齐齐的应和之声,从莲花深处传来,低软婉转,似吟唱,似呢喃,酥了岸边男子的骨头。
“是,妈妈。”
吟唱之声落下,无数只小船已经缓缓的划到了三只画舫的四周,每一只小船上,都坐着一位渔娘打扮的女子,发丝轻挽,袖口微卷,露出白玉般的手臂和脖子,浅笑盈盈,虽然不及小凤仙绝美和风情万种,但顾盼间自有一股清新与媚色矛盾着的风情,竟似连凤仙楼的四大花魁都在其中。
岸上围观众人纷纷惊奇又心痒难耐,这是要做什么呢?
小凤仙拢了拢鬓角的发丝,妙目流转,朱唇开合:“奴今儿摆这样大的阵势,是有求于各位……”
如此绝色有求于人,又能有谁拒绝的了呢?
“凤仙姑娘但说无妨,只要帮得到的,我们必定全力以赴……”
岸上,几乎是异口同声的传出了这样一句话。
“那奴先谢谢各位啦。”小凤仙娇笑的,千娇百媚的福了福身子,才道:“奴有一位朋友,低价买入一匹布帛,成色质量都是极好,但因为着急要离开泰阳而寻不到买家,便放在了奴这里……大家都知道,奴是最好说话的,可奴一个人也用不了这样多的布帛,只得拉了这么一个大的阵势,希望各位乡亲们,多多少少可以帮帮奴的忙,奴可以保证,这批布帛绝对是物美价廉,事成之后,奴也不会忘了各位的好,他日各位来到了凤仙楼,奴绝对盛情款待,把盏劝酒。”
这一番话说的言辞恳切,“奴是最好说话的”那句,也引起了不少人暗中附和,这位小凤仙姑娘,的确是难得的妙人儿,若不是出生风尘又不愿从良,不知道有多少王侯公子为她魂牵梦绕,她虽然自称为奴,那一声吴侬软语却骚到了岸上人的心尖儿上,恨不得一巴掌拍飞给她出难题的那位朋友。
“凤仙姑娘的事儿就是我们的事儿,你说的那批布帛在哪里,我买几匹帮你就是。”
“既然是凤仙姑娘抛了面子来说,必然是紧要之事……”
“你带着三艘画舫,莫不是那布帛在画舫上?”有聪明人猜中了,小凤仙娇笑的投去赞赏的一瞥。
“这位大哥好聪明,姑娘们不在画舫之上,反而做起了船娘,就是因为这布帛在画舫之上的花厅内,哪位若是想买,便招呼自己喜欢的船娘撑你过来吧……”
那人被小凤仙一看,脸色大红,心痒难耐,心中升起一抹骄傲,自然也引得其他人十分艳羡。
当下,姑娘们格格娇笑之声,如微风带浪,摇船上前,娇声呼唤:“哪位客官要上去?”
岸上众人面面相觑,对于青楼的姑娘们如此打扮还有些不适应,不过隔了一会儿,就有一个大块头的江湖豪客跳上船去,粗着嗓门让花魁开船,见那花魁划的慢,还受不了的抢过船桨,自行划船,惹的那花魁一阵娇笑。
有了一个带头的,其他人也便不那么拘谨,毕竟,跟青楼女子做别的买卖这还是第一次,感觉很新奇。大燕民风开放,也有女子站在岸边观看,隔了一会儿,就唤了船娘上前,撑着船往画舫走起,小凤仙这样的女子,即便是妖娆多情的风尘女子,也很难让人厌恶起来。
不过,也有少数女子站在岸边,愤恨的瞪着画舫上风情万种的小凤仙,自己的相公对这样的女人这般殷勤,他们自然喜欢不起来。
青楼女子毕竟是女流之辈,臂上无力,耍耍花枪还可以,哪里真的会划船?不少人跳上船之后,反倒帮她们划船到画舫那边,少女脸颊因为过度用力而粉红,双手抱着膝盖坐在船头,观赏着初烟湖上的莲花,巧笑盈盈,少了浓妆艳抹和薄衫束身衣裙,竟恍惚让人生出一种很奇怪的想要怜惜的感觉来。
小凤仙站在画舫内招呼左右来客,客人们哪里是真的来看布的?对那美艳无双的小凤仙倒是比较关注,随意的选了布帛,到门口付了钱,便和小凤仙聊了起来。
画舫门口处,有一张小桌子,一个身材瘦小的少年身穿灰布衣服,手中捏着笔,欢快的记下每一匹出去的布,和收到的银钱,嘴角明显的笑意让她颊边的梨涡深深显了出来,身后站着两个同样瘦小的少年,一个面色沉稳的收钱,一个却眼珠儿咕噜噜的到处乱看,只有另外一个一肘子撞过来的时候,才稍微收敛一下,低着头数钱。
金家府邸。
金瑞半磕着眼,似乎没有听到下面金掌柜的禀报,窗外的月光照射进来,在他的脸上渡了一层银光,长长的睫毛也留了下暗影,隔了好半晌,金掌柜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又开了口。
“少爷……老奴有点不安……”
“不安?”
“是,不安,今天凤仙楼的小凤仙姑娘明摆着是帮江九月姑娘的忙,只是他们怎么可能认识呢?而且我派人去画舫上买了一匹布,那布似乎和我们仓里那些发了霉的布不是一批货……”话到此处,他似乎才反应过来一直沉默的主子居然应了一声,忙抬起头来,却见金瑞还在闭眼假寐。
“主子?”
金瑞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先下去吧。”
“……是。”
室内又归于安静,玉石做轴的软榻上,金瑞歪着身子靠在那里,一手枕在脑袋下面,一手随意的垂在腿上,慵懒惬意,好一会儿之后,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小凤仙?
*
指挥着姑娘们把一切都处理好了,小凤仙已经累的快喘不上气来了。
小凤仙的母亲,曾也叫小凤仙,是教坊内色艺双绝的头牌,后来却为了一个男子肝肠寸断,生下小凤仙不到十年,就撒手人寰。
而小小年级的她,自从接了母亲的这间凤仙楼,取艺名小凤仙开始,便继承母亲的遗愿,大张艳帜,立誓终身不从良,泰阳是燕南第一城,富庶繁华,又处在南北交通要塞上,江湖侠士,文人墨客,北地胡商云集之地,她人美艳,想法又独特,为人也十分好说话,向来生意极好,却从未像今天这么累过。
果然,母亲的想法是对的,吴侬软语等男人送上口袋里的钱就是了,何苦学人做生意?
“妈妈,热水已经帮您抬上去了。”小丫头躬身行礼,低声说道,这一低头,就看到小凤仙傲人的事业线,忙红着脸垂下头去。
“行了,我知道了。”
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肩背,她款款上楼。
小丫头松了口气,望着远去的美丽背影,想着那声“妈妈”自己叫的可真不自在,明明那么年轻漂亮,只比自己大几岁而已嘛……唔,每次看到她都会羞得语无伦次,怎么就有这样美的女人呢?啊!她少说了一件事情——
小凤仙绕过了空中回廊,进了屋子,关好门之后,背靠着门边连连呼了好几口气。
屋内纱维床铺都是一应的大红,她喜欢红色,像是火焰在跳跃,娇媚又明快的色彩才能让她尽情的燃烧生命,这是母亲留给她的话,母亲还说过,朝秦暮楚总比为一个男人心如死灰强,她向来崇拜母亲,把母亲的话当做圣旨一样尊崇,只是总有些意外,是无法控制的……
有些失神的望着屏风后冒着热气的浴桶,她随手抽掉金色腰带,让红纱簌簌落到了脚边,只着兜儿和丝裤往屏风后走去。
窗边却传来一声轻哼,极轻,轻的似乎不认真就要错过。
小凤仙步子一僵,不可思议的转身,妙目凝住了那个斜斜靠在窗边的男人身上,琉璃眸子有一瞬间的惊喜一闪而逝,不过在看到男人眼中的冰冷时,彻底消失无踪,反而挂上了送往迎来的媚笑。
“呀!我说是谁,原来是金公子,怎么来也不打个招呼,让奴好好准备准备?”说话间,摇风摆柳走上前去,她是天生的尤物,即便此刻精疲力尽,每一个动作却都是那么赏心悦目,尤其是此时香肩半露,风情万种的让人血脉沸腾。
然而,在她离金瑞三步之遥的时候,金瑞淡淡道:“别走了,脏。”他脸上的笑意还在,甚至连弯起的嘴角弧度都没有变化。
小凤仙全身僵住,原本灿烂娇媚的眸子一瞬间刮过了寒风暴雪,果然,即便笑意盈盈,冷酷疏离却永远是他不变的旋律,这个男人,嫌她脏!
“你若不让奴过去,那奴就不过去了。”早已习惯了这种似笑非笑间的冰冷,何必多做试探?她挂上足以让任何男人失魂的娇笑,也不理会身后的男子,转身进了屏风后,也不理会自己宽衣解带的动作是不是会透过屏风被人看了去,自行脱衣下水。
哗啦!
入水的声音,然后是女子舒服的轻哼,若是正常男人,只怕早已扑了过去。金瑞却只是皱了皱眉,有些后悔此时来找她。
凤仙楼有金家一半的股份,他和小凤仙都是老板,只是一个幕前,一个幕后,他很少亲自来这里,只是今日却不得不来,因为好奇。
“你为何要帮她?”
屏风后的水声有片刻停顿,然后是一阵格格的娇笑声。
“奴想帮谁就帮谁,难道还要跟金公子报告?”
然后,又是一阵安静,久久没有听到回应。
小凤仙提起的心越来越高,握在桶边的收收紧又放松,终究是耐不住这种煎熬,捏着衣衫出了浴桶,探身出屏风一看,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只有那微微开着的窗户,显示方才那一幕绝非梦境。
小凤仙失神的望着那窗边半晌,忽然苦笑了一声。
*
第二日,天气清朗,因为被雨水洗过,花园里的蔷薇变的更为白嫩干净,连青石板也几乎光滑可鉴。
早上,才过了早饭时间,香满园来了一位贵客。
江九月慢条斯理的洗漱穿衣,收拾整齐之后,才款步进入正厅之内。
“金公子,日安。”
金瑞正望着院内那些灿烂的白蔷薇,身后照样跟着金老板,闻言,笑道:“江姑娘日安。”
江九月上前坐下,红缨立刻上了茶,也躬身立到江九月身后去了。“不知金公子这么早来,有什么事儿?”
金瑞深邃的眸子盯住江九月的眼睛,像是要从那双纯澈的眼眸之中看出她真正想本性,江九月也由着他看,连颊边的笑容都未有丝毫改变,梨涡浅浅,笑意盈盈。
半晌,金瑞轻笑出声,“姑娘这地方不错,听说是傅家的产业。”
傅随波待人宽厚温和,对自己尤其照顾,这点,江九月岂非没有猜到?
“租住而已,并不能算是我的地方。”
金瑞此时,已经不会为了她说的某些话而意外了,手中的转球哗啦哗啦响着,视线从蔷薇,落到青石径,落到厅中的地毯,渐渐转到桌上,想起江九月曾经说过,自己与茶一窍不通,以及第一次见她时候,她也不要金玉满堂的茶,而是跟小二要了开水自己泡。
那她喝的茶……到底是好是坏?
心随意动,金瑞便抬手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本身,他对江九月的茶是不抱什么希望的,尤其他浸淫茶道十几年,太劣质的茶还会伤了他那娇贵的舌头,刚一喝,就有些后悔,万一不是什么好茶,岂不是要涩的一日不想吃饭?
只是入口之后的那一缕清甜却直直凉爽到了胃里去,十分诧异。
“这是什么茶?”
“花茶。”
回答了这两个字后,江九月便不再多说,她在等金瑞来公布第一场比试的结果,面色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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