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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傻丈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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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江九月道。
金瑞笑笑,“姑娘若是不敢,那便算了。”而话音刚落,却听江九月吐出三个字,掷地有声:“我答应。”金瑞,让她沉寂的心灵难得激发了一份战意,这不是冲动,若赢了,得到她想要的东西,若输了……以身相许便以身相许,只要守好了自己的心,别像母亲那样,对一个烂到家的男人至死方休,最终,她还是会得到自己想要的,输赢的结果都是一样。
金瑞道:“既然如此,还请秦大人为我与江姑娘做个见证。”
江九月这才知道原来一直与他们坐在一起的富态男子竟然就是泰阳县令秦大人,心中虽不可思议,面色却十分平静,同他见了礼。
秦大人也忙回了礼,对金瑞道:“金公子都说了,那我就为二人见证一下,可要立书契约?”看他们相处姿态,江九月知道自己得秦大人如此礼待,还是拖了金瑞的福,神色平静的转身,望向金瑞:“可以。”
金瑞却道:“不用,我与江姑娘击掌为约。”话落,抬起左手,手掌向前。
江九月笑了笑,对此人印象微变,暗忖不管输赢,她也绝对不会后悔今日决定,抬手,掌心向前,与他连击三掌。
啪啪啪!
三声昭示他们赌约成立,同时也昭示这第一场比试拉开了帷幕。
当下三人也不再品茶,起身离去。江九月下到一楼,交代卫林送绿柳回香满园,便与金瑞一起离去。
绿柳嘟着嘴十分不满意小姐的安排,她可不喜欢卫林,动不动就瞪她,可是她……她又不认识路。
“你那什么表情,哼!要不是江姑娘,我才不喜欢送你呢,叽叽喳喳的吵死。”卫林这几日去香满园都被这小丫头荼毒,说起这事儿来,胆子倒是大了。
绿柳大大的哼了一声,也不理会他,跑了出去:不送就不送,鼻子下面有嘴,大不了我问路回去。
“喂——”卫林却没想到她脾气这般……就她那傻头傻脑的,若是遇到了坏人咋办?没有停留很久,嘟囔一声麻烦,连忙追了上去。
且说金瑞与江九月出了尚茶轩,没有远走,只是从边上的巷子转到了茶轩之后,金老板推开角门,金瑞示意江九月一起进去,才发现那里该是尚茶轩后院的马厩,几匹骏马站在马厩之中,见金瑞进来,不约而同嘶鸣了一声。
已有小厮牵着三匹马站在马厩边上,一匹通体雪白,两匹枣红马,即便是江九月这样不懂马儿的人都看得出来,这三匹马绝非凡品,只是,看到这三匹马的另外一个意思,却叫江九月又郁闷了起来。
难道他想带她骑马出去?天知道她根本连马都没摸过,也就在电视机里看过而已。
那方,金瑞足尖轻点,蓝衣一闪,一跃而上,手握马缰,原本一直在手中的转球不知道去了哪儿,煞是潇洒,金老板也翻身上马,恭敬的站在金瑞之后。
“呃……”江九月有些迟疑,轻咳了一声,“我们要骑马出去?”此时她这个问题显然有些白痴,金瑞挑眉,“是。”
江九月为难的问:“没有马车吗?”
“……”金瑞沉默了下去,一旁的金老板低声道:“我家少爷从不坐马车。”
“……”这回轮到江九月无语,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金瑞倒从未见过如此女子,明明该是聪慧机敏,却在这种事情上发起呆来,抿了抿唇,策马扬鞭,从江九月面前而过,一个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将她带上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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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12点,有点一点点困,不过看到亲们的订阅和留言,又顿时有了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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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7、一胜
金瑞倒从未见过如此女子,明明该是聪慧机敏,却在这种事情上发起呆来,抿了抿唇,策马扬鞭,从江九月面前而过,一个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将她带上了马。
江九月惊了一下,正巧金瑞握住的又是手臂伤的那处,忍不住畏缩了一下,然,处在高处的惊吓和这点疼痛比起来微不足道,她还来不及惊呼,人已经稳稳坐在了金瑞身前,手下意识的扶住了马脖子,过度紧张甚至于在碰触到马鬃的那一瞬间,立即扯住了马的鬃毛,引起马儿嘶鸣。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嗤笑,以及金瑞与往常相同,但却微带着嘲讽意味的声音,“本公子既然带你上来,自然不会让你摔了,可否放开我爱马的脖子?”
江九月怒瞪了他一眼,脸色还有些微白,也发觉因为自己抓住了马鬃而使得马儿躁动,奔跑的速度已有些紊乱,怕引起更为严重的情况,立刻松了马鬃,握住了马鞍前的圆环。
身后的金瑞扬了扬眉,对于方才那一眼怒瞪有些意外,却只是笑了笑,没什么反应的越过江九月的身子握住了马缰,双腿一夹马腹,扬长而去。风中,江九月虚弱的低唤了一声“慢点”,马速就未见减缓,反而越来越快,只见街面上百姓争相避让,似一阵风过,两人一马已经消失不见。
金老板有些震惊的看着主子消失的街道,以及街道上忙着收拾东西,敢怒不敢言的百姓们,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催马追了上去。
小半个时辰之后,金瑞一勒马缰,神清气爽的跳下马来,好久不曾这般畅快,连着曾经让他有些烦闷的地方似乎都不那么讨厌了。而江九月却全身虚脱的从马背上滑了下来,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按着翻滚的腹部,面色惨白的呕酸水,她发誓,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不是说男女共乘一骑该是浪漫旖旎,娇羞万千的吗。为什么她遇到的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这下,她突然有些后悔自己那三击掌,万一输了岂不是要和这个万分不顺眼的家伙过一辈子……想到此处,脸色更惨白了。
“江姑娘,你还好吧?”
转球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转过脸,就看到一角水蓝色衣摆随着微风荡漾,露出了精致艳华的长靴,用金线纹绣着五彩祥云,本是俗艳的搭配,却让他穿出了不一样的感觉,江九月没好气的道:“你说呢?”
“如果江姑娘身子不适,那我们改日再谈。”
江九月忍耐的闭了闭眼,暗暗缓和了一下腹内翻腾,勉强站起身子来,“来都来了,还改日做什么,你出题吧。”
金瑞唇角笑意加深,斜斜向上的弧度带着一丝邪气,仔细一辨却又似乎是璀璨的流华,矛盾着的和谐,他伸手一指前方,“江姑娘,请看。”
江九月这时候才有些心思注意周边环境。
入目,视野广袤空旷,他们两人站在高处,俯视而下。暮色微升,盈着两侧青山,重重绿荫环抱之下,大大小小的青色屋舍满布眼底,一条江流水湍急,自正中而过,一座石拱大桥横跨桥上,桥头一只坚毅挺拔的桅杆之上,绣着“金”字的大旗迎风招展。
“桥的左右,一方是压存的货物,一方是新货,一共四十只帐,你我各选一只,十日为期,不论价格贵贱,将货销完,谁得的金银多,便是谁赢,这就是第一题。”
不知如果她问那边是新货,哪边是旧货,金瑞会不会大发慈悲指点一二?不过,她不以为精打细算的金瑞会这么好心。
金瑞的声音从风中传了过来,江九月已然明白此处就是金家露天库仓,呵……果然是天生的赌徒,若她选的恰巧是压存货物最次的货,岂不是输定了?可若她选中的是新货之中的紧俏货,那岂非赢定了?输赢,似乎就只在她伸手一点之间。
这种感觉,让人很紧张,激动,但又振奋,江九月早已打定主意,岂会为了他的第一道题就却步?弯起了嘴角,微笑,“左手,十四号仓。”
金瑞神态如常,口气自然的像是说今晚吃什么:“那我就选右手十四号,江姑娘,请。”
江九月不去看他,迈步朝着那往下走的斜坡而去,金瑞便和不知什么时候赶来,站在他身后的金老板随着江九月也过了斜坡。
一个身形不高的中年汉子忙上前来招呼,鞠躬哈腰好不恭敬,听闻两人的要求,便带两人分别往左右十四号仓房而去,期间也没说放了什么东西。
江九月暗忖这库管不太给力,直接说了也好过她心里一直琢磨,然而,事实证明她的运气实在不是很好,左手十四号仓里,放着的是四个月前因为潮湿发霉而滞留下来的布匹,且大部分颜色极淡,露在外面的布面上已经出现了黑色的霉点,还有让人寒毛直竖的短毛。
嘴角忍不住抽了两下,她听到金瑞轻笑出声:“直接认输的话,还有两局可比。”
认输?怎么可能?
“还没看看你选的是什么呢?”淡淡的,江九月道,她想这下完了,左手如果是滞销货,那右手必然就是新货,即便不是紧俏的,也绝对比她这发了霉的布料要好吧?
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
她又猜对了。
打开右手十四号仓之后,江九月体会了什么叫做欲哭无泪。
左右货架上摆着的,是一叠叠用丝绸套袋装着的长管状的东西,袋口用小巧的编绳系住,只看那包装,就知比那些发霉的布匹不知好了多少倍。
那袋子的形状,让江九月想起刚来那天,在金玉满堂卫林拿出去的伞,而通过这几日的了解,她知道,由腾阳运来的“竹青伞”,是金家的生意,而且在泰阳已经名气不小。
泰阳又是烟雨水乡,雨水丰沛,三天两头便会细雨蒙蒙,对伞的需求不言而喻。
江九月微微愣了一下,这一场比试,还没有开始,似乎就注定了必输无疑。
“考虑姑娘是初次来泰阳,人生地不熟,此番比试,我会为你我更备白银一千两以做底金,方便运作。”金瑞道,接下金老板递过来的银票。“自今日起,十日之后,定有高低。”
“我如何知道你也用了一千两底金而不是更多?”江九月道,毕竟营销也需要成本,谁能保证金瑞不会暗中耍手段?
“已击掌为约,商人最重信。”金瑞道,嘴角还挂上了自然显露的笑容。
江九月想着金瑞嘴角那一抹笑容绝对带了幸灾乐祸,抬手,接过,她道:“那么,金公子——”低柔轻软的嗓音唤道,及其生疏的称呼,从她口中而出,却似乎多了一份意味不明的恼怒。
“嗯?”
“你可要手下留情呀。”她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容扩散到了嘴角,将那原本浅浅的梨涡也漩的更为明快诱人,似月夜才一现的昙花,让金瑞眸子微微一眯。
“彼此彼此……来人,送江姑娘回去。”金瑞道,立刻有手下应声去办,江九月也不再停留,转身迈出了仓房。这一大片的仓库,却依然不会有马车,只因下人们不配,主子却是不需要。好在去年有贵客来,做了一顶精致的软轿,一直没用过,江九月便大方的享用了第一次。
仓房处,金瑞和金老板一前一后迈步而出,望着远去的那顶四人软轿,在暮光之中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
“主子真的要跟她赌?”这第一题,只看目前情况,就不需要再比了,那江姑娘也是,直接认输倒省了时间,再比第二场,这样下去,主子一个月就可以抱得美人归了,难得见主子把一个女人牵连到生意上,甚至带她一同起马,这可是以往这二十年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想是有心思了吧?
既然如此,自然早些解决的好,免得夜长梦多。
毕竟,看那傅家公子,似乎也对那位江九月很不一般。
“我若不赌,你来?”金瑞道,视线淡淡的转向了天边暮光,让人看不出喜怒。
“老奴?”金老板一惊,有些拿捏不准他的想法,“主子让老奴主持这一场?”
“你去试试吧。”金瑞道,手中的转球又清清脆脆的响了起来,“如此鲜明的差距,输赢立现,我和你谁出手,其实都是一样的。”他现在倒有一些些佩服那女子,如此境地,居然可以泰然自若的离去,如果最后他真的赢了,想来以后的生活也不会太无聊。
只是……
若不是她的那句话,他这辈子决计不会给人这样的机会。
我对茶一窍不通,尚可和很好基本是一个概念。
在久远的记忆里,有那么一段时间他曾经很纠结和介意这句话,耿耿于怀,然后在几年的时光之中想通并且消化,直到无动于衷,没想到今日居然被她无心触碰,心中竟然又泛起了那些淡淡的酸,浅浅的涩,和一点一点的失落,不深也不强,只是让他平静了许久的心湖起了涟漪,不甚自在。
*
晚饭之后,江九月便去了收拾好的书房之中,也未挑灯夜读,只是靠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看月亮。
母亲说在书房如此严肃的地方放上一只香妃榻十分不协调,还会损坏书房的威严肃穆,江九月一意孤行的留了下来,说书房对她来说是摆设,她不会在这看书,最多在这陶冶情操,然后等累了就靠着软榻睡,还被江玲珑嗔了一声懒猪,最终却是无奈,让两个嬷嬷弄这一张软榻来放好。
门轻轻的开了,一只红色绣花鞋踩着月光迈入书房,然后是一只绿色的,裙摆随着脚步移动轻轻漂浮,慢慢的到了江九月面前,然后红色裙摆蹲了下去,手中抱着夏被想要为江九月盖上。
“我自己来。”江九月接了过来,别说,快入秋了,晚风还是有些微凉呢。
“小姐……”绿柳呐呐道,小手绞着衣袖有些不安,“你从回来就一直话好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呀……还是那个金少爷欺负你了?”小女孩儿家,听的茶楼传奇故事多了,想法总是丰富多彩的。
红缨给了绿柳一肘子,这回下手比较重,敲的绿柳轻轻啊了一声,又连忙咬着唇闭了嘴,后面的话果然没再说出来。
“没事。”江九月没料到那丫头会想到那里去,顿时失笑,只想若这小丫头知道自己打赌的赌注居然是自己未来的一生,怕又会大叫起来吧?自然,这件事情她是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你们怎么到现在还没睡?我娘呢?”
“夫人帮小姐剪裙摆呢,说您要是有什么定然自己会想清楚,不要我们来打扰你,又怕小姐冻着,所以吩咐送来薄被。”红缨道。
脑中闪过母亲一边嘟囔着没好气,一边无奈的帮她修剪衣服的模样,江九月心中微暖,问道:“你们在泰阳多长时间了?”
姐妹二人对望一眼,不懂小姐怎么忽然就对他们姐妹二人感兴趣了。
“我和妹妹是半年前来的泰阳,兜兜转转换了好几个主子,才到小姐这里。”
绿柳愧疚的低下了头,事实上红缨话少又勤快,总是得主子的心,而她呢,话多又毛躁,每次人家都是只要红缨不要她,搞得最后红缨也和她一起离开。
“嗯。”江九月点点头,又想了一会儿,道:“早些睡吧,我明日带你们出去转转。”
“是。”
两姐妹恭敬的退了下去,江九月打了个小哈欠,也觉得累了,便起身回了卧室,倒头就睡,这一觉,又是睡到天明。
早起洗漱之后,江九月便领着两名丫鬟开始四处游走。
之所以说游走,是因为江九月可能这一瞬是在酒楼客栈,下一瞬就跑到了小贩林立的菜市场,这一瞬站在青楼门口若有所思,下一刻就跑去布庄默默沉吟,完全毫无章法可言,两名丫鬟也是一头雾水,不懂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游走结束回家之后,香满园来了一位低眉顺眼的金家管事,说是来问江九月货该放在哪里,江九月便让两个丫头盯着,把货全部存在了香满园的后院,这一日走的累了,让嬷嬷烧了热水沐浴之后,照样是倒头就睡,一觉天明。
第二日。
江九月吩咐红缨去请了布庄的老板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之后,布庄老板就把那些潮湿的布全部拿走了,这一日下午,江九月便一直睡觉,晚上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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