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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傻丈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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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随波叹气,感佩江九月的医术造诣之高,居然只是把脉,就知道这些,同时又有些期待,虽然她并未说能治愈,但也没说治不好,那就是有希望了,“江姑娘说的不错,醒波这病,还是因为娘在怀着他的时候受了寒气,又没有及时处理,这寒气就带给了醒波,他出生的时候便异常虚弱,后来通过调节才逐步好了起来。”

江九月有些惋惜,道:“你们方开始的时候用错了药,虽然缓和了他身上的寒气,却也把身子折腾的更弱,现在住在满是奇花异草的园子里,更是对他的身子不利……那些花草药气浓郁,也会牵制和破坏他喝的药的药效,尤其是上次我将金兰草用了去……金兰草本是驱毒的良药,效果绝佳,也能调和院中花草的气息,如今没了金兰草,那些花草便如毒而不像药了。”

傅随波的眉峰隆的更紧,这些他也知道,只是若不住在那样的园子里,直接对醒波用药,他的身子又受不住。

江九月凝神思索:金兰草的效果本身和业火丁香差不多,只是比之业火丁香又有差距,如果把业火丁香种在园中,也起不到原来金兰草的作用,只是如果把业火丁香晾干了用作枕头的话,在睡眠之中调节那些花草药气,也可疏散寒意……在清泉山时候,江九月担心傅醒波的身子离了那些花草受不住,便曾经做过这样一个枕头,如此,再辅助人参和针灸,或可一试。

“可有他这些年的病情记录?我要看看,然后想一想,如果有傅公子开药的记录,和关于他身子诊治的心得,那就更好了。”江九月道,希望可以从这些中间找到突破点。

傅随波有些微疑惑,却并未迟疑,招手唤道:“药儿,去将药室内一号柜子第一格里的那些书本记录全部拿出来装好,给江姑娘送到香满园去。”如今,只要有一份希望,那他也义无反顾,何况只是要看看开药记录。

“是。”站在门口的药儿应声而去。

哪知这时候,江九月却道:“不用专门送去了,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正好把这些都带回去就是了。”

傅随波顿了一下,道:“再过半个时辰就是晚饭时间,江姑娘何不留下吃了晚饭再离开?也好让在下尽尽地主之谊。”

江九月笑,“傅公子今日英雄救美,让江九月不至于撞到石桌破了像,还为此受了伤,对我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哪里敢一直叨扰你?况且家中尚有母亲在,我想回去陪母亲一起用饭。”

“那……在下便备车送江姑娘吧。”傅随波倒也不失望,药儿因为方才听到江九月的要求,也折了回来,此时正站在门口处。

江九月道:“不必,傅公子手臂受伤,还是少些活动的好,我改日再来看你。”令他手臂受伤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江九月如何还好意思要他送?

“好吧。”

傅随波微微笑了起来,深邃的眼眸因为这笑意划过一抹璀璨流光,并未再多说话,只是对药儿颔首。

药儿上前,欠了欠身,道:“江姑娘,这边请。”

“嗯。”江九月应了,迈步出了书楼,随着药儿往门口而去,本要交代傅随波对手臂上的伤注意些,却恍然想起那人也是医者,医术比自己还只好不差,便掩了心思。

只是,想到傅随波,她自然而然想到在书楼之中提到的寒山松木。

寒山松木是制船龙骨难得的好材料,就这几日的考察来看,泰阳水脉众多,船业发展似乎不怎么好,前日和卫林一起出门看了看,居然有一间小小船厂频临倒闭,若是接手了,重操旧业,该是不错的。

而这个,也是她今日来傅家的另外一个原因。

她本以为这木材是傅家产业,至少不是傅家的,那也该有千丝万缕的牵连,透过傅家搭线,可以慢慢介入船业,也为她接下那个小船厂创造一些条件,却万万没想到,还真是有牵连,只是这牵连却让她哭笑不得。

金瑞那厮买了山又不要,放着好好的木材变坏,到底是什么道理?难道只是因为以前的事情,所以处处针对傅家……若是这样,自己不是傅家人,去找他谈雪寒山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顺利一点?她坚信商人重利,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在前,不怕他不将那山让出来,只是若要买山,以她现在的财力却是九牛一毛,可是若连最关键的材料脉络都被他人掌握,那这船业,不发展也罢。

江九月难得迷惑了起来。

若要用自己的赚钱手段去换,金瑞身为商界金童,手段非凡,也不一定会买账,只怕就算自己有足够多的钱,真要同他买山他那种阴晴不定的性格也不会卖……

在江九月纠结之中,马车已经到了香满园。药儿先行下车,让车夫抱着江九月要的书本,才去唤她。

江九月回神,轻轻一跃,下了车,这事儿不急,毕竟以现在的财力,想要做船厂,还是天方夜谭,她可以慢慢的探探金瑞的虚实也说不定,或者,她可以先从那间经营不善的船厂开始。

车夫帮着江九月把东西抱进了香满园,赵嬷嬷立刻引着人,将东西拿去了整理好的小书房。药儿却上前来,从怀中拿出一只白玉小瓶,递了过去,“江姑娘,这是我家公子交代我给姑娘的,姑娘抹在手臂伤处,不会留下疤痕。”

江九月愣了一下,伸手接过,笑道:“且不说药如何,单是瓶子就觉得不错了,你要不要留下一起吃晚饭?”

药儿笑笑,“不啦,府中还有琐事,就先告辞了。”

江九月也不挽留,送她离去之后,便转身进了香满园,这一日脑袋累的厉害,和母亲一起用了饭,倒头就睡,一觉醒来,天已经露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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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6、三掌之约

微微晨光透过半掩的窗户照射进卧室内。地面上铺着中边为串枝玉兰,毯心为四合如意天华锦纹的地毯,华丽舒适的大床摆放在卧室正中位置,素雅的珊瑚色纱帐垂坠而下,笼罩了整座大床,床边放着铜壶滴漏,大床的左侧,一红一绿两名少女垂着头立在那里。

绿柳用手肘撞了表姐红缨一下,小小声的道:“小姐醒了没呀?”刚才不是看到睁眼了吗?怎么又睡了过去。

红缨皱眉横了表妹一眼,沉默。自己这个表妹的毛病她最清楚,你若不理会她,她没了意思便不会再废话。绿柳见她不搭理人,嘟着嘴别扭了一下子,果然不再说话,只是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却骨碌碌的转到了大床之上——

长如小扇子的睫毛颤了缠,江九月翻身转向床内侧,打算睡个回笼觉,质地良好的被子被她掀到了一边,露出了藕色中衣。这藕色中衣,还是来到这里之后让母亲帮忙做的,布料用的是丝质品,软滑贴身,十分舒适,也因为贴身丝薄,隐隐可以看到锁骨处,有一颗可爱的红色的小痣,以及锁骨之下一大片的白皙皮肤,还有……月白色底淡金色边,绣着大朵富贵牡丹的兜衣。

“呀……”绿柳轻呼了一声,小脸大红,红缨微惊,暗叫不好,想要阻止她出口的呼声,可却为时已晚。

江九月向来浅眠,被那一声轻呼打扰,顿时散了些许睡意,这屋子之中何时来了别人?想到此处,连剩下的那些睡衣也顿时消散,翻身坐起,哪知又太过着急,手臂不小心擦到伤处,轻轻的嘶了一声。

“啊……”绿柳低声叫了出来,若不是红缨扶着,只怕要将手上的水盆给打在地上,酿成更大的灾难了。

“小……小姐……”绿柳尴尬的笑着看向江九月,只是一接触到江九月“暴露”的装扮,又脸色大红的左顾右盼起来。

原来是她们。

江九月郁闷的抚着额头,掀开纱帐坐起,“你们这么早在这里做什么?”绿柳低着头理所当然的道,“我们来伺候小姐起床呀。”只是冒冒失失,先把小姐给吵醒了。

那方红缨白了她一眼,对她这种口无遮拦简直无语,哪一日受了委屈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是……转身,拿了一只白玉瓷瓶,蹲在了江九月身前,“小姐,手臂擦到了,上些药。”

“等会洗过了再上药吧。”

江九月默然了一下,才想起这两个丫头是药儿送了卖身契来的,却有些不习惯这种穿衣动作都要人伺候的生活,便弯腰套上了白色软靴,站起身来,只着中衣,走到了窗户边,探身推开窗户,呼吸了口早上清甜的花香。

绿柳又是大呼小叫,在红缨还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已经拿了一旁的素色斗篷全都披到了江九月的身上,待到江九月疑惑的转身时,才发觉自己又逾越了。小小的瓜子脸上挂着仓皇无措的笑容,偏生那委屈样还可爱的紧。

江九月失笑,“做什么给我披斗篷?”

绿柳看江九月笑的随和,一点不像嬷嬷和红缨说的主子那样骄横跋扈,不由心生好感,“小姐,你这中衣好看是好看,但是……人家都看到兜儿了!”说到最后那句的时候,脸色又红了起来。

江九月暗忖古人真是啰嗦,只是隐隐约约就这般介意,不过也只是挑挑眉,对这件事情不做评价,无所谓的道:“我忘记了,先洗脸吧。”然后,不甚自在的在两人的服侍下洗漱了。不过说是服侍,也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江九月洗罢了。

洗漱结束,绿柳上前为她梳了一个简单大方,典雅之中透露着一些俏皮的双环髻,在发尾别上了一只紫檀木梳,红缨则将洗漱之后的杂乱东西收拾好了,分门别类的放到柜子中去了。

江玲珑和赵嬷嬷上了小楼的时候,江九月正让红缨为她的手臂擦药。

看到她手臂上那一大片伤势,江玲珑拧起了秀眉,上前坐下,接过红缨手中的白玉瓶,“出个门而已,又不是上山下海,以前你每日上山采药也不见受伤,这次去的还是傅家,怎么就擦了这么一大片?”语气虽然无奈,可下手却十分轻巧。

江九月想着我上山采药也不会穿这样啰嗦的衣服,嘟囔道:“摆太长。”

“什么?”江玲珑没听清楚,停下了手上上药的动作,又问。江九月用脚踢了下又垂到脚边的裙摆,道:“摆太长了。”坐着都垂到了脚边,可想而知站起来只怕会拖到地上去,穿成这样不倒才怪。

“……早知道你干嘛要买这样的衣服?”江玲珑愣了一下。

江九月有些无语,“只有这样的衣服,没别的了……”

江玲珑和两个丫头都沉默了一下,善解人意的红缨蹲下身子,拿手比划着量了一下,道:“小姐和夫人先去吃早饭,我去拿一件柜子里的,帮小姐改一下,等你们吃完早饭,差不多就该改好了。”

江九月求之不得,正好此时又上药结束,唰一声拉下袖子,道:“谢谢啊。”也不等江玲珑反应,一手提着裙子,一手拉着母亲的手腕,便直直下了楼。

江玲珑失笑着白了女儿一眼,道:“跑这么着急,还怕我对你说三道四吗?”她自己本身就是特例之中的特例,怎会对女儿的特别说三道四?

江九月停下步子,也松开了母亲的手,只是提着裙摆的手却由一只换成两只,“我只是太饿了。”

望着女儿行走在青石板上的身影,江玲珑的视线有一瞬间的迷惑,似乎回到了很多年前,她自己也曾是这个样子,厌长裙,烦规矩,可总有那么一个苍老却威严的声音把她压得死死的,让她窒息……

——有哪家千金闺秀是你这个样子?

——一门书香,怎么就出了你这样一个孽障,是不是不将爹娘气死你永远都不会满意?

——琴棋书画你不爱,整日里舞枪弄棒,嬷嬷教你的规矩你都学哪去了!

——什么?你要跟那个男人走?你不是可以随意放荡的江湖女子,怎么能无名无份就随男人去了?何况,除了名分,他又给的了你什么!

——算了算了,我老了,管不了你,你走吧,走的远远的,再也别说是我的女儿。

……

江九月好一会儿没听到母亲讲话,不由转过身来,便看进了母亲迷茫的眸子。

在江九月的心里眼里,母亲极少出现这种神色,像是超脱到了虚空之中,在一个谁也触及不到的地方,愁苦而无奈,还带着一丝虚无缥缈的笑意,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透过她看别人,比遇到楚流云时候的若有所思更让人无法捉摸。

“娘?”江九月下意识的停下脚步,担忧的看向母亲。

江玲珑的眉梢动了一下,回了神,望着江九月的裙摆道,“若是你学了母亲那些本事,这么长的裙摆定然也摔不到你。”

江九月暗忖母亲那么看着自己,竟然是打了这个主意,顿时没好气的望了她一眼,道:“若是学了你的本事,飞檐走壁的,穿这样长的衣服不是更啰嗦吗?况且,我这个岁数早过了练武的年纪,强迫练习定然要自讨苦吃。”

“你没学怎么知道会吃苦?你没学怎么知道学了那些穿这样的长裙会更不舒服?”江玲珑眨眨眼,看着女儿那副嫌弃的模样,没忍住上前来点了点她的额头,“那可是你娘压箱子底的好东西,居然被你这么嫌弃,早知便不给你了。”

江九月装作一脸严肃,道:“你就我一个女儿,不给我你给谁……”

江玲珑看着她这别扭的小模样,点着额头的指尖下滑,捏了捏她的脸颊,有些好笑道:“得了,你不愿学那便算了,先吃饭吧,不是说饿了?”

江九月顿时笑了起来,母女二人便一前一后从小径上往膳堂去了,只是江九月提着裙子倒着走路,江玲珑嗔了她几眼,倒不生气,有说有笑。

早饭味道不错,连带着让江九月今日心情也好了不少,正好今儿早上卫林又过来香满园,带来了一个让江九月更为高兴的消息。

卫林近日来因为江九月的缘故,在金玉满堂的地位有些尴尬,不高不低的,薪水也由原来的二两银子涨到了二十两,虽然后堂的那些伙计们都鼓励他好好干,但总觉得自己经历浅,刚推出的菜并不卖座,卫林自个儿又怯懦胆小,别人都没说什么,倒是自己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

江九月只告诉卫林,认真做就是,很多东西说的多不如自己去体会,然后给了卫林几张写好了的食谱,却是把所谓的“金玉满堂”那道菜重新写了一下。金玉满堂那一道菜,金该是玉米仁,玉一般指的是青豆,江九月把玉换成了白色槐花,其余做法还是一样不变。

“你按照这个法子多做几遍,找金老板品一下,他若觉得过关,这菜自然卖座。”江九月道,然后又问了些他奶奶身子的事儿。

卫林都如实说了,才道:“江姑娘,您前日说的那家周计船厂,我今儿个又听人说了,周老板说了不做了,但是祖上的产业,总要价格合适才能转了,太低的话就不如放着,也好过对不起列祖列宗。”

“这样……”江九月皱了皱眉,本想以现在身边的银子,拿下那件船厂也不是问题,如果这么说,那意思不就是要抬价?起身,江九月率先往外走去,“先去看看吧,你今日休息?”

卫林忙跟了上去,“是呢,今日休息。”

“嗯,那你随我一起去吧,对了,绿柳也跟我去。”说罢,人已经在几步以外,绿柳闻言,诧异的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小姐要我也去吗?”

“一脸呆像!”红缨恨铁不成钢的挖了表妹一眼,连推带搡的招呼在绿柳背上,“还不快去,难道要小姐等着你吗?”

绿柳哎哎叫了两声“别推我啊”,脚下已经小跑着追了上去,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一听说要出去逛逛,心情便好的厉害。红缨无奈的摇头看着远去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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