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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傻丈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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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煜眸中寒光一闪:“本官倒不知有何种医术能让病人沉睡不醒!”话语平平但却冷意潺潺,刺的人头皮发麻。

十分不喜官煜此时兴师问罪的口气,但不管因为什么原因,的确是自己下药失当在前,两人又身份悬殊,不能发作,只得深吸口气,道:“夫人经年累月夜不成寐,身体亏损厉害,我……民女……”奈何从前世到今生她还没出现过这种失误,推脱的话便说不出来。

“庸医!”官煜拍桌而起,怒道:“你既知她身体亏损厉害,如何敢让她服下过量迷药?”

江九月瞬间抬起头,目露寒光,而门口处的那一闪而过的白色衣角,也让她胆敢大声出口:“大人一不是医,二不是我又怎知我下的是迷药?她身体亏损所谓何来,你是真不知还是知道也假装不知?若你早些注意到她身子亏损又何须我出手医治,现在才来说这些话不嫌太晚?!”

“你……”官煜面色一变,奈何她的话字字诛心,那种理直气壮的魄然气势竟让他有片刻无言以对。

厅内顿时静的吓人。

就在这气氛尴尬僵持不下的时候,一声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来,楚流云姿态潇洒的迈步入内,折扇合拢敲打掌心:“难得难得,官大人也有让人问住说不出话的时候。”

这片刻时间,官煜已经收敛了脾气,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你既回来,就去看看你姐姐吧。”

“我又不是大夫,看了也没用。”两手一摊,楚流云看向江九月:“倒是江姑娘,是姐夫你请来为姐姐看病的吗?”

什么意思?江九月眸光危险的看向楚流云,后者却恍若不知。

官煜提醒:“夫人至今昏迷不醒。”还找这个下了药的罪魁祸首怎么可能是看病,这分明就是兴师问罪,不过他可不是蠢货,楚流云有多关心楚盈蓉,从他跟着他们夫妻到清泉县来就看的分明,莫非这姑娘真有过人本事?

“江姑娘医术超群,圣手仁心,对清泉山上的百姓更是无一例外,施医赠药,心地善良,料想对家姐这样一个弱女子,不会置之不理吧?”顿了一顿,忽然像是又想起什么似的,惊讶道:“对了,我记得第一次见江姑娘是在清泉药栈,那掌柜的如此无礼,江姑娘都大人不记小人过,没把那事儿放在眼里,定然也不会怪我姐夫今日急怒攻心的那句‘庸医’吧?”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

江九月眯起眼:卑鄙。

楚流云笑笑:你还可以说我下流。

我说不治就不治,你另请高明。

顶撞朝廷命官判监禁十年。

那你判!

连坐。

……

江九月咬牙:王八蛋!

楚流云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多谢夸奖。

------题外话------

亲们,七夕快乐。

今天审核出了问题,更新晚了!

☆、39、试探

最终,江九月闭了闭眼:“官大人,楚公子,民女告退。”她觉得从第一次来县衙,过量迷药,现在似乎都成了楚流云有意纵容下才完成的事情。

自己不过就是一粒沙子,微若尘埃,即便她不理会自己的下场,难道不理会家人的结果吗?也许只有自己变的更强大,才能完全的护卫母亲和清泉的周全。

她感谢楚流云,给她上了这么一课。

很感谢!咬牙切齿的感谢,并且会时刻记住这一刻,说不定哪天心情好还会做个精致的小人不断感谢!嗯,就这么定了。

楚流云轻摇折扇,并不为自己的行为愧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他向来的习惯,他知道江九月答应了,他也知道江九月答应的事情,必然会做到,而这件事情也让他看出官煜并非对姐姐那般无情,他击上江九月的手臂穴位,让药粉全部倒入茶水,看来是做对了。

只是,这般被人没大没小的骂王八蛋,感觉真是不怎么样。

官煜眸子深沉内敛,面无表情往书房去了。

县衙门口,清泉站在那里,他知道月儿来了这里,这些人不让他进去,还盯着他看,那目光叫他很不舒服,可是他不能走,他要等月儿出来,蹲在狮子挡住阳光的阴郁下,难得凉快,清泉默默垂着头,大手捏着衣角发呆。

一人一骑飞驰而来,马蹄飞窜,溅起尘土无数,百姓们争相躲避,有的还捂着嘴巴怒骂出声,清泉茫茫然抬头望了一眼那飞驰而去的高头大马,有些迷惑的凝起眼眸,这是……好眼熟。

江九月出来的时候,便看到这幅情景,嘴角轻轻抿了抿,觉得这种有人等着的感觉,其实还是不错的,伸出纤细的五指,她在清泉眼前挥了挥,“你几时来的?”

清泉眨了下眼,回神见是她,嗖的一声站了起来:“月儿……”

“你几时来的?”江九月又问,指了指沾土的衣襟:“衣服弄脏了。”

“我……我来等月儿。”清泉答非所问,江九月默了一下,轻轻两下拍打,将衣襟上的尘土打落,“既然来了,那买些东西再回去吧。”

而两人离开片刻之后,那一人一马又调转马头,飞驰而来。

晚上,江九月写好了方子,乘着徐简过来询问关于“关公刮骨疗毒”的事情的时候,将方子交到他的手上,徐简有些意外:“这不像方子呢,看着都像是吃的。”

“这是食谱。”

徐简道:“这食谱就可以治好官夫人的……不孕之症?”虽然他和楚流云交往密切,但事关人家私隐,说起来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况且,这食谱也写的太过专业了吧?连油几分热,菜切什么形状都标的很明显,让他这个只会吃的门外汉看的都有些饿了。

“你只管交了给楚流云就是,时间不早,你先回去吧。”江九月不直接回答,反而下了逐客令,徐简挑眉,也没多问,转身告辞离开。

这段日子以来,江九月和李银环睡同一间屋子,好在床大,倒也不显得挤,除了江九月的药材没有动,李银环将屋子打扫的干净整洁,被褥十天就拆洗一次,然后用江九月给的药粉浸泡过,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躺在舒服的床褥上,呼吸着清甜淡雅的香味儿,江九月缓解了今日有些疲累的头脑,微闭着眼。

不多时,李银环推门而入,手中还端着盛热水的木盆。

“江姑娘?”轻声呼唤出口,见她似乎入睡,李银环噤声,放下木盆,打算离开。

江九月却翻身坐起。

“你以后就喊我名字吧。”姑娘姑娘听着很是生疏。

李银环呐了一下,点点头:“江……九月妹妹今天走了好些路,先用热水泡泡脚吧,舒服。”

江九月抿了唇,沉默不语。

李银环垂着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或者是水太烫?于是上前去试了试水温,正要说温度刚合适,却听江九月开了口:“我救了你的命不是为了让你给我打洗脚水。”

李银环有些着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还收留我在你家里,我……我不侍候你要侍候谁?

看着她的手足无措,江九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心知古人的思维方式就是古怪,约莫是因为同病相怜的感觉她就是受不了李银环以奴仆自居,此时,她有点怀疑那迷迷糊糊间露出坚韧神色的人不是李银环了。

“你早些睡吧,明日陪我上山采药去。”交代了一声,套上鞋子,江九月翻身下床去了母亲的屋子,例行诊脉。

叩了叩,江九月直接推门,九月娘正在整着被子。

“今日与楚公子同去县城,可有什么好玩的?”九月娘坐在炕边上,两手交握,轻轻放在身前,微微向前倾的身子让人觉得既亲切,又不过分亲密。

江九月的眼帘动了下,道:“楚公子家中有人生了病,请我去帮忙看看而已。”她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到,母亲的言行举止,举手投足,都没有分毫山野村妇的粗鄙,反而骨子里透露着温雅婉约。

“原来是看病……可有见过县令大人和夫人?听说这位县令是金榜题名的新科状元,他的夫人来历也更不俗……”

江九月点点头:“我见过的,去看病就是帮夫人看,她身子亏损的厉害,是不足之症。”

“哦……”九月娘垂下眼帘,原本轻轻交握的手稍微收紧,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复杂,顷刻消失不见。

江九月不喜欢这样的气氛,便起身离开了,只是走的时候,又回头看了母亲身边的被角一眼,她本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只是事关亲人,便不一样:母亲,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第二日一早,江九月和清泉李银环一起上山采药去了。

江九月一人走在前面,李银环和清泉背着篓子走在稍后面,隔了一会儿,清泉便三步两步的追了上来,踩着山石头往前,还不时回头冲江九月笑:看,我在帮你开路,我听话吧?却件月儿只是左右看着搜寻有用的药草,有些失落的垂下头,继续往前。

突然间,只听李银环轻轻的“咦”了一声。

------题外话------

亲们,怎么不见人冒泡?~(>_<)~难道是我写的不好!

☆、40、来了个手下

上次后山遇到蛇的事情历历在目,江九月只道这山前也不安生,只是听李银环的声音似乎疑惑大于恐惧,不像有什么危险,便松了口气。

“怎么了?”江九月问。

“看到了一种很眼熟的草。”李银环顿了一下,才回答,然后上前将一枚形状小巧但翠绿娇嫩的小草掐下,递了过去:“九月妹妹帮人看病,这种益母草肯定也用得着。”说罢,低头又拽了一大把,放进了篮子里。

“谁告诉你这是益母草?”

“我……我只是凑巧知道的。”

李银环垂着头,咬着唇,似乎因为这株益母草想起了什么,神色晦暗。

江九月微微皱眉:这分明是幻灵草,吃了会让人产生幻觉,李银环原是药栈的媳妇,怎么连益母草都会错认?

没有点明,江九月道:“你既然认得些药草,那等过几天,我们开间草堂,你在旁边帮我吧。”

李银环一喜:“我……我可以吗?谢谢九月妹子!”

*

午饭时候,三人采药归来,却见江家破败的院门口门柱之上,拴着一匹高头大马。

清泉望着那匹马,眼神再次迷惑起来。

而院内的木头桌边,坐着一位黑衣劲装,形如铁塔的魁伟男子,高鼻隆额,眉如刀削,尤其是那深入墨渊的眼眸,沉静深邃,锐利异常,让他整个人都像是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刃,周身充满铿锵之气。

江九月一凛:这人根本是个江湖味十足的豪客,却来这山野村庄做什么?

“在下铁洪,问江姑娘好!”

疑问才出现,那男子已起身,准确的自门口的三人之中,分辨谁是江九月,自报身家,只是抱拳为礼之时,留在清泉身上的目光微久。

门口处,九月娘正好端着茶水出门,见江九月回来,顿时一喜:“九儿,这位铁大人,是楚公子派来照顾我们生活的。”

这凶神恶煞是照顾?直接说监视还差不多。

江九月望天:“屋舍有限,铁大人自便。”

“好。”铁洪应了,转身出门,从马匹上取下鞍袋,径直走向院子边,清泉住的木屋旁,丢下鞍袋,动手干活。

江九月的声音远远的传了来:“一日五两银子,食宿费。”

铁洪起身,十分恭敬:“铁某知道了。”

为他的恭敬态度挑了挑眉,江九月转身进屋,说到银子的事情,她忽然想起也许该雇些人来整理下屋子,至少下次下雨的时候别漏水,顺便将那废弃的柴房打理一下,可以做草堂。

午饭之后,江九月画了张简单的图纸,然后又写了份告示,贴在了清泉山人日出日落回家都要经过的茶寮木墙上,考虑到大部分人不识字,在告示边上有贴了一张图解版。

第一副画上破屋,第二幅图画上木板,第三幅图则画上秤,左边是一个壮丁搬着木板,右边是铜钱,第四幅图就画上完好的屋子,角落里画了一弯月牙,九朵花。

李银环想着江九月真是聪明,鬼门关走了一回,哪怕再不嫁人,被人家说三道四,江九月不会嫌弃她,还把她当成一个好人家的闺女一样。

和李银环贴好告示,两人便回了家,在经过元大柱家院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王秀云在晾衣服,便打了个招呼。

哪知王秀云面色有些仓皇奇怪:“九月妹子,出去办事回来啦?”

“嗯。家里想修葺下屋子,我去贴了告示。”只是,几日不见嫂子你为何对我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

王氏不慎自在的拢了拢耳畔的头发,“那很好呢,我家那口子还没回来,不然我肯定催了他先去帮你的忙呢。”

“你家要是忙的话便算了,家里的活儿也没少麻烦元大哥。”江九月也说着客套话,最近这两天忙着县令夫人的身子,倒是没察觉元大柱夫妇似乎和她疏远不少,以前至少是隔三差五见面闲聊的,难道是为了元宝儿?

如果是为了她,那也没什么,以后少接触就是了,毕竟人家是亲兄妹。

王氏又寒暄了几句,江九月便告辞回家了,只是望着江九月和李银环的背影,王氏浮起左右为难:九月妹子是极好的,私心里她不以为九月妹子开的药会有问题,可是宝儿如今又成了那样子……

夜幕降临,清泉山的夜晚是极安静的,除了知了蝉鸣,连狗吠都没有,在这落后的小村落,大部分人没什么好东西放在家里,自然不需要多一张狗嘴来分食。

江九月将幻灵草小心的收了起来,便拿出原来在徐简那里拿来的医书,可巧了,李银环原来的丈夫刘瑜正要考秀才,李银环嫁去那三年,虽然不得公公喜欢,刘瑜却也不至于太过刻薄,闲时也教了李银环认字,这下倒是方便了看医书了。

李银环也没有推脱,挑灯夜读,直到子时过去,才灭灯睡觉,其实主要原因是害怕灯太亮,吵着江九月的睡眠。

微风过处,一个人影闪进了清泉居住的木屋。

清泉猛然坐了起来,俊逸的脸庞因为戒备而变的凌厉异常。

铁洪面色一震,主子凌厉分明不减当前,谁说他是傻子?定然是为了掩人耳目假装的,想到英明神武的主子居然要如此忍辱负重,顿时单膝跪地,哪里还有那白日里的冷静?

“属下铁洪,救驾来迟,让主子受委屈了!”

哦,铁大人?

清泉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然后神色立刻戒备起来:这人这两天一直盯着他看,他一定看到自己藏了吃的,现在还说什么吃不吃的,不行!铁大人也不能抢他的东西。

“这段日子主子要住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忍辱负重,还要受山野村妇的气,委屈您了,要不是我弟铁江传信,说看到一人与主子及其相似,属下……属下这就带主子回去。”

“回哪儿去?”清泉问。

“自然是回住的地方。”

哦,住的地方是为了睡觉,他找他回去睡觉?床不就在这吗?

清泉很困,懒得理会地上的铁大人,只要他不抢他的小笼包,怎么都可以。

------题外话------

如果看文文的亲们有什么意见一定要提出来……

☆、41、大家一起来断袖

第二日,清泉没忍住和江九月说起昨晚藏了小笼包以及铁大人半夜跳入他房里的事儿。

“月儿,他说要接我去一个地方睡觉。”

“断袖?”江九月暗忖,看铁洪那个身板要是断袖肯定得是个攻。

“断袖是什么?”清泉好奇的问。

江九月抿唇,一本正经的道:“断袖就是好兄弟,感情很好很好,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一起吃一起睡。”

清泉惊喜道:“那我和你一起断袖啊,断袖真好!”

江九月:“……”

无语了片刻之后,江九月认真的问:“他昨晚跟你说什么了?”断袖之事暂且不提。

清泉也认真的想了想,回答:“这段日子主子要住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忍辱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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