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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2请留步!-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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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房门外的齐舒云,面上如蒙寒霜,身体冰冷犹如坠入冰湖之中,而在她的心中,却好似火山喷发,怒焰滚滚,两股极端冷热交替,竟将她最后的理智给冲刷得一干二净。

齐舒云咬着下唇瓣,不一会儿,嘴中便传来一股血腥味。

好一个,你是大齐最美最冰清玉洁的女子,有了你,旁的女人黯然失色!

好一个,你才艺多端能文能舞,是我手中最珍贵的宝物!

原来,男人口中的话,通通都是骗人的!

滔天怒火之中,她心中忽地清明片刻,不知,和二王子长相相似的阮轻楚,会不会是这般……

不,阮轻楚和他不一样!

“齐清,你这个无耻的贱!人!”齐舒云双目通红,整个人往门上扑了过去。

轰隆一声,沉重的宫门被推开,一阵黏腻的风从里传来,扑了个齐舒云面脸。

齐舒云气得双目圆睁,踹翻了两个小圆凳,又踢走一个绣墩,直接撕开眼前碍事而做作粉色帘子。

二王子和四公主皆不着片缕,尤其是四公主的腿儿,还如同藤蔓般缠着,看得齐舒云心如刀绞,恨不得将自己双眼戳瞎!

“你如何进来了!”二王子将四公主往边上一推,笔直地坐起身来,脸上是满是不悦之色。

“她、她是你大嫂!你,你还要不要脸!”齐舒云指着四公主大吼道,泪水从眼眶奔流而出,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瞧瞧,这就是他的男人,长得和阮轻楚一模一样的脸,却坦然干着如此恶心的事!

“我如何不要脸了。”二王子恍若未觉,他冷不丁转过头来,一双绿眸冒着森森寒光,对着齐舒云便吼道,“羯国人喜欢谁,便和谁好,向来便是如此,你少拿大齐那套来困我!倒是你,居然敢管到我的头上!若我不给你王妃的身份,你连贱奴都不是!”

齐舒云自恃才艺,平日清高得很,二王子早早便对她不喜。

齐舒云怀孕之时,四公主屡屡对他抛出橄榄枝,二王子觉得无所谓,便趁机而上了。羯国兄弟互*子不算什么奇怪的事,儿子抢父亲的妻子实属正常,只要不是生母便好。

二王子和四公主好上之后,方才发现四公主是个宝藏。虽然她长相平平,但胜在能力不错,常年被那依坎关在宫里,比正常的女人要难耐多了,最重要的是,四公主此人看似傲慢,私底下,却甘愿伏低做小,比齐舒云更逗人欢心和喜欢。

“你你,你这个擒獣,我怀了你的孩子啊……”齐舒云绝望地哭叫道,好似溺水之人,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她在心中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如今,她有了二王子的孩子,二王子该尊重她,该信誓旦旦地朝她悔过,都是这妖精勾吲的他,他什么都没做……

谁知四公主媚然一笑,顺着他腿儿往上爬,原本那平凡无奇的眼中,忽地多了几分氤氲之气,倒显得夺人摄魄起来,她极为傲慢地道:“二妹在说些什么呢,你既然有了身孕,自然不能苦了二王子殿下。”

“……你们!你们不要脸!”齐舒云倒退一步,双目赤红,整张俏脸扭曲得不成模样,好似看见了什么极为恐怖之事。

“我不要脸?”二王子双眼微眯,从前温和的形象掉落一地,露出原本的凶狠来,他指着齐舒云道:“你这个女人才不要脸,你可记得,你在睡梦之中唤那‘阮轻楚’之名?你明明是我的妻子,脑中却想着别的男人,这时便口口声声说我不要脸?!”

齐舒云泪眼朦胧,她使劲地摇着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二王子顺手揽着四公主,鄙夷地笑道:“若不是齐清告诉我,我还不知阮轻楚是何人,难怪你的扇面和帕子上,还绣有‘文熙’二字,难不成不是阮轻楚了?哼,你们大齐人所说的字,和我们羯国小名差不多,你还想忽悠我。”

四公主浑然不觉难堪,捂着嘴儿在旁直笑:“想当年,本公主便是被他那张脸吸引,如今见了二王子,方才知道,阮轻楚只是那张脸罢了,哪及得二王子雄才大略。”

二王子一句一句列举着证据,令齐舒云如坠黑暗深渊,再也爬不出来。

突然,她的腹中传来一股剧痛,齐舒云“啊”地大叫一声,捂着肚子往后坐倒。

她毫无意识地往腹下一抹,入手皆是热而滚烫的液体,抬眼一看,手心的那抹惊心怵目的血,红得妖艳而诡异。

“孩子……”齐舒云呆呆地望着自己的右手,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见宫中鲜血遍地,二王子眉头微皱,道:“讨厌的女人,破坏我的好事,活该受些教训。”

四公主伸着兰花指,捏着鼻子,朝后头进来的嬷嬷和丫鬟挥了挥手,昂着脑袋,指指点点道:“还不将二王妃带走,莫要任她再污了地板,实在是脏得很,没得令人恶心。”

齐舒云腹部痛得令她说不出话来,她全身无力,好似一个破布娃娃,被下人们从冰冷地地板上拖着离开。

她鼓起心中最后一丝期望,回头望去,却见二王子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

齐清……

二王子……

你们害死了我的孩子,我不会放过你们!

黑暗之中,齐舒云猛地睁开眼睛,眼眶中一滴眼泪都流不下来,尽数往心中奔涌而去,将她全身都淹没得彻底。

话说安远城,经历过惨烈的战争后,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

罗慕玉守在罗慕遥床榻边,表情木然,眼眶酸涩异常,她猛然发现自己坚强许多,大约是眼泪水流干之后,再也没法哭出来的缘故。

嫣红端来托盘,将药碗放置小桌上,忧心忡忡地道:“姑娘,您今儿还要寻城,换奴婢们来罢。”

罗慕玉捏了捏自己虚弱的小拳头,从床沿边坐起身来,轻声道:“好。”

罗慕遥那日冲在最前线,成功将探子放了出去,而他自己则受了重伤,身上中了两箭,腿上被砍一刀,幸而那刀未伤及筋络,否则便要断了腿。

军医和沉鱼二人治疗及时,加之罗慕遥身体硬朗,好歹将伤情给抢救了回来,谁知几日之后,他又开始发起了高烧,整日迷迷糊糊,就是无法醒过来。

罗慕玉每日巡城完毕后,回来制定战术,抽空便要去瞧罗慕遥,每日睡眠时间不超过五个小时,才一个月过去,整个人瘦了好大一圈。

“我先出去片刻,回来再瞧大哥,你好生看着他。”罗慕玉揉了揉眉心。

自从罗慕英没了踪迹之后,她原先身边的两个丫鬟,都转为伺候病中的罗慕遥。

如今,因为杨崇欢战死,整个安远城最高的守官变成了罗慕玉,梁横则成了唯一能出战的将领,可谓是不凄惨。

罗慕玉一走出门,硬生生被大风吹得打了一个哆嗦。

她望着灰蒙蒙的天空,直到城墙围困出来的边际,方才漠然叹息一声:“又要至冬季了。”

随着天气逐渐转凉,城内的气氛变得越来越低迷。

安远城已和外界断了一年半的联系,虽说城内有少部分耕地能出产谷物,当地豪绅也囤积有不少粮食,但若是再这般下去,粮食定是不够用的。

以及棉被、衣物、战备等必须品,几乎到达极限。

如此,倒是急坏了齐朗宇,作为最高的后勤指挥令吏,他整天愁眉苦脸地上街收粮食,抑或是劝说豪绅捐赠布匹,一个月下来,嘴巴硬是说破了皮。

谁知那几名当地地主抠门得很,只愿做些表面工作,成天抱怨自己家揭不开锅,无粮和布可以上缴,个个和铁公鸡似的,没来由令人心生烦躁。

无奈之下,齐朗宇只好请罗慕玉和梁横上场,于当晚将商会之人聚拢,广开安远城捐赠动员大会。

梁横如今性子越发古怪,整天一句话都不吐,手上拎着一杆枪,冷酷地站在边上,浑身杀气四溢,倒将前来的五位总管老爷吓得一哆嗦。

钱老板是安远城有名的富商,曾经的北疆边关皮草生意,有一大半都拢在其手里,他率先开腔:“梁将军,玉将军,不是小人不愿捐,乃是实在是没法捐,如今这世道乱得很,我们自保都困难啊。”

“玉将军,咱们城都困了近两年,哪有粮运进来哟,我们也是无可奈何啊。”

“是是是,小儿都吃不上奶了。”

五人一唱一和地说着,完全不给对方说话的余地,倒将齐朗宇给憋得一脸通红。

梁横不愿开口说话,责任全落在罗慕玉身上,她被逼得心中难受,邪火蹭蹭蹭往心口直冒。

只见罗慕玉面色一变,猛地一拍桌子,对着几人便喝道:“通通给我住嘴!”

罗慕玉突然站起身来,铠甲发出“咔咔”的清脆之响,整个人的气势,陡然一拔,倒显出几分压迫的意味来。

见罗慕玉发飙,钱老板瞬间哑了下去,眼睛骨碌骨碌转了两圈,胆怯地咽了一口唾沫。

罗慕玉眼睛扫过众人,突然冷笑起来,咬牙切齿地道:“你们莫非是羯部人的奸细不成?若有反叛之心,今日我们便明说开来!”

“玉将军严重了,小人哪里敢有此想法,我们乃是堂堂大齐国人!”钱老板忙挥手解释道,顺便挺了挺滚圆的肚腩。

“是啊,我们皆是大齐人。”又有人继续附和。

“好!”罗慕玉眸色一黯,脸上浮现一股戾气,望得附近一位老板打了个哆嗦,“你们说自己是大齐人,难道愿意眼睁睁看着城中百姓,以及守关将士挨饿受冻,最后城破被灭吗?”

“你们,行如此不义之事,哪能称得上是大齐人!行如此不忠事,何以称不得奸细?!”罗慕玉指着众人,声音如刀,字字泣血。

众人纷纷露出震惊之色,好几位牙尖嘴利的商人,一时都寻不到反驳之词,嘴巴一张一合,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罗慕玉捏了捏拳头,想到尚躺在病榻上的大哥,以及生死不明的罗慕英,气得双眼通红,最后,她声音不自觉带了几分哽咽,道:“我罗家子弟,敢对天发誓,以身赴死,竭力捍卫边关,为的是谁?难道为的不是你们?城破后羯部人屠城,我看你们这群孬。种,还有几条命守着那些没用的死物!”

“你看看你们这些怂。蛋,竟然比不过我一个女人!”罗慕玉胸口气闷,喋喋不休继续骂道,将在座的商会老板以及豪绅们骂得抬不起头来。

“……三表妹。”齐朗宇叹了一口气,打心眼里心疼起她来。

罗慕玉本该好好呆在京城,嫁人生子,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却阴差阳错地跑来边关,受苦受累,且不说别的事情,还真没男人比得过她。

罗慕玉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将泪水重新缩了回去,她猛然转过身,咬牙狠声道:“你们爱捐不捐,总之,你们的粮食我要定了!”

突然,半空中寒光一闪,她“铮”地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剑,剑陡然一转,指向最近旁钱老板的塌鼻子。

罗慕玉幽幽地垂下头,目光狠戾:“都是你们逼的我,是捐还是由我来抢,你们自己选一个罢!”

‘P‘*WXC‘P‘‘P‘*WXC‘P‘

作者有话要说:倒计时3章,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昨天我出去郊游,马场边有一个射箭的地方,我顺便体验了一发,射了二十支箭手就酸得受不了了。

不过还是挺好玩,弓好大一张,羽箭也特别带感。最后还要自夸一把,第三支我就射中一个红心,然后基本上都在圈圈里面,最后总共得了两个红心。咩哈哈,如果不是后来没力气了肯定准头更好。

一个小妹妹站在我的边上,很羡慕地看着我玩,表示某蜜糕子特别有成就感。

我的某猪射了一地的箭杆子我会随便说么。。笑cry。。( ⊙ V ⊙ )~

☆、第92章 天变之齐格

罗慕英被关在暗无天日的马车之中;唯一可说话之人便是隔壁牢笼中的景仁帝。

当然;她宁愿不说话更好。

景仁帝实在是太聒噪,如数家珍地和罗慕英聊着生平过往;完全不顾听者的感受。

景仁帝从出身起不受先帝重视;直到干掉兄弟坐上龙椅;絮絮叨叨;好似在写遗书似的;若是罗慕英不回应他;还会大声吼叫:“罗慕英!罗慕英!朕与你说话呢;你为何不回答朕?莫不是那依坎给你下了药?!”

罗慕英翻了一个白眼,伸出双手;将耳朵中的布条塞得紧一些;心中默默思考着劝说羯部人给景仁帝下哑药的可能性。

马车内日子着实难熬;罗慕英无时不刻担忧外面的战局,郁郁寡欢,不像景仁帝,成天不是吆喝食物便是聊天,完全和个没事人似的,令她一度以为这位皇帝被鬼附身了。

不过,罗慕英通过那扇天窗可以观察到,周围平原地段逐渐增多,代表着他们离京城越来越近了。

罗慕英的心,陡然一沉。

期间,羯部人遭逢重大会战,外头喊杀声震天,连罗慕英的马车都抖了几抖,随即剧烈地奔跑起来,这一路折腾过去,倒将隔壁的景仁帝摇得头晕目眩,吐了一马车的脏污。

直到夜晚之时,马车才堪堪停了下来,那依坎右手包着纱布,从铁门进来,探视罗慕英。

罗慕英瞟了他一眼,面色淡然地说道:“活该。”

那依坎见她还是这副态度,也不生气,安安稳稳地坐了下来,勾唇笑道:“方才与京城禁军交战,我将他们引至西边,然后,我们从北面正德门杀入京城。”

罗慕英眼皮一跳,杀入京城,羯部人的动作,竟来得如此之快!

“可惜了罗老将军,因为中风的缘故,倒没法将战役打下去。”那依坎摸了摸下巴,神色得意,完全不顾对方杀人的眼神,自顾道,“枢密院行事越发强硬,原来,如今有大半权力掌握在阮副相手中,我倒是小瞧了他,差点中了招。幸亏此人是治国良才,于行军打仗一途尚且生疏,加之罗大将军陷入西北,否则,任由他和罗家联手,我们倒攻不进来。”

“我祖父,祖父他如何了?!”听见罗老将军中风的消息,罗慕英激动地跳了起来,伸手便抓,直接将那依坎领子给提了起来。

罗慕英怒目圆睁,狰狞地喝道:“快些告诉我!”

谁知那依坎不为所动,眯着绿色的眸子,忽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暧眛地道:“罗二姑娘,你的脸快贴上来了。”

那依坎的脸凑得极近,脸色忽明忽暗,倒是看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虽说他在笑,但那股子勉强的笑容,倒显得是画上去的假笑。

罗慕英右手一松,将他往外一扔。

“唉哟。”那依坎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罗慕英没空理他,皱眉冷声道:“快、告、诉、我。”显然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那依坎挣扎着起身,揉着自己的肩膀,自知罗慕英耐心耗尽,若是再出言轻佻,还真有可能被她结结实实揍上一顿,当下正色解释道:“罗老将军中风后,被送回了罗家,探子未传消息出来,想来是无事的。”

老人生病,没消息便是好消息了。

罗慕英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自家祖父没事,但是,大齐京城即将面临危机……

“什么时候攻城。”罗慕英双眼通红而酸涩,身体因激动绷得笔直,没有什么能比武将被困,不能征战沙场更痛苦之事了,她心中想道,即便是死在城下,也比闷在马车苟活要强。

“三日后。”那依坎淡然答道。

罗慕英面色一白,死死地攥紧了拳头。

三日后,三日后……

那依坎油然而生一股崇敬之情,而眼神却好似淬了毒,他以一种极为诱或的口气道:“我不会动罗家,你可趁机想个明白。”

罗慕英皱起了眉头。

派出剿杀的禁军全无消息传来,阮轻楚站在大理石台阶之上,望着重重的宫阙,眉头紧蹙,仿佛凝了一团化不开的忧郁般,最终,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踏着快步而下。

若是长平长公主晚些下手,明德侯旗下的厢军,至少还能抵抗些时日,倒不会沦陷得如此之快。

若是大齐未曾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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