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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恕罪-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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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杀他,你不用为难,现在我怀了孕,算是给孩子积德。”她又压低声音,“而且枭阳派的那帮人就觉得你宅心仁厚,把他们收复过来,然后我们去占领枭阳派,哈哈,听起来也不错。”
滕风远揉了揉花逸的脑袋,眸中带着浅浅笑意,又看向她的腹部,叹气:“都叫你不要随便动手。”
花逸又跳脚,“我又不是瓷器做的。”
把枭阳派的人全部带走,滕风远在矿井下视察了两趟,命人修整之前被花逸砍断的铁链,准备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宝藏搬出来,走水路入槐江,宝藏要不了几天就能全部运回穿云教。
运送宝藏有肖承和白斩刀负责,滕风远不忍心让花逸在外面奔波劳累(虽然花逸表示自己一点都不劳累),他带着花逸先回钱来山,处理枭阳派的事情。
宝藏数目巨大,为了避免被人发现端倪,穿云教的人在周围的山头安排好岗哨,整夜不休息地将矿井下面的金子一箱一箱往外运,矿井下方十几辆手推车往返不停,高大健壮的男人分工合作,还有人在指挥:“动作快点,今晚必须全部搬完……早点回穿云教,尊主重重有赏……”
男人们快步跑动起来,装箱的装箱,押车的押车,忙得热火朝天。
距离宝藏东北角的甬道往内不断延伸,连接着另一处小矿洞,矿洞中只有乱石,东北面有一道人宽的裂缝,裂缝往里两丈有一个几平米的小洞窟,里面传来些许光线,那是夜明珠的光辉。
洞窟里一坐一躺两个人,说是人,又有些勉强,躺在地上的大半张脸被烧伤,眼睛也被烧瞎一只,分外恐怖;坐着的是个老者,须发遮住了脸,蓬头垢面,衣衫褴褛。
正是柴锦和空岳散人。
躺在地上的柴锦气息微弱,面目惨不忍睹,声音低得几乎让人听不清:“穿云教的人在搬宝藏?”
“嗯,枭阳派的人全部被抓走,大概都被滕风远杀了。”由于缺少饮水,空岳散人的声带沙哑,面色憔悴,形容枯槁,握着柴锦的手,“少主,你再撑着点,等他们走了,我就带你出去,好好替你医治。”
“我长石宝藏最后竟然落入贼子之手。”柴锦颓丧地笑,他现在连说话都困难,努力睁开那只没瞎的眼看空岳散人,“师父,我不行了,你自己走吧。”
“你坚持住,再等一两天穿云教的人就会全部撤走。”空岳散人自己也没了人形,仍在努力支撑。
“我大概等不到了……”柴锦气若游丝,“穿云教别想抢我长石宝藏,师父,你出去后把宝藏的事情散播出去,我不能光复长石,滕风远也别想好过……”
“我知道怎么做。少主,不需要很久,再等一两天。”空岳散人抱着柴锦,面色痛苦,他很想多说些安慰的话,声带却干得几乎吐不出字。
外面的人丝毫不知这里还有人,争分夺秒地搬运黄金,领队还在大喊:“那边负责放哨的多留点神,小心化蛇出没。”
而这个时候,花逸和滕风远已经在槐江的船上,江风徐徐,大船在江面平稳前进,滕风远关好窗户,回来放下蚊帐,安抚花逸:“睡吧,明早船就能靠岸,我们在城里吃早饭。”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太少了,本来还计划有一部分,不过明早要早起,写不了那么多,大家凑合着看。
☆、81尊主恕罪
他们从翼山回来没多久,长石宝藏也全部运了回来;滕风远把一部分黄金放在穿云教的库房;一部分放在密室中,另外还抬了两箱到寝殿。花逸没事做的时候就把黄金一块一块铺在地上;自己坐在金砖上数着金子;眉眼弯弯,幸福得直冒泡。
滕风远看她满脸餍足的样子;向她提议:“不如把隔壁屋子的地板撬了,用金块铺地;你天天走在上面岂不是很满足?”
“我有那么俗吗?”花逸反驳;又回过头两眼放光地用金条搭积木;嘿嘿直笑:“好多好多金子;这辈子什么都不愁了。”
她长叹一声;“人世间最幸福的是莫过于睡觉睡到自然醒,吃饱喝足数黄金,好满足啊!”
滕风远陪她玩一会,半个时辰后把她拉起来,“走,去散散步,散步回来我们去看看厨房又做了什么新菜。”
花逸兴奋道:“我迫不及待想知道又有什么好吃的。”
怀孕三个多月,花逸一直吃得好睡得好,自觉性还是不高,滕风远得看着时辰陪她散步吃东西。因为不想她吃辛辣之物,滕风远又花大价钱请了两个有名的厨师,让人变着花样做新菜。
在花园中散了一会步,花逸迫不及待回到屋中享受她的下午茶,她夹起一个芝麻肉蛋卷往嘴里塞,滕风远端来一盅甜汤,“来,这个酸酸甜甜的,孕妇都喜欢喝。”
他喂过去一口,花逸就着他的手喝过,她的胃口一直很好,没出现强烈的孕吐反应,偶尔不想吃东西,但厨房又会上新菜,花逸照样能吃。
下午茶还没吃完,有人过来找滕风远,花逸催促他:“你去处理事情,我肯定多吃点。”
“那我先去忙事,待会回来陪你散步。”滕风远最近忙着收复枭阳派,有些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
聂占已死,聂弘归已被滕风远囚禁,老一辈的教头又全部投靠了滕风远,收复枭阳派的事进行得很顺利。
枭阳派的事情全部处理好时已经是立冬,江湖上再也没有枭阳派,只有地盘扩大不少的穿云教。
花逸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冬天穿得多,她的行动不如从前敏捷,总算有了怀孕的自觉,安分了不少,做事前会多想一想会不会影响胎儿。
落叶树的叶子已经转为金黄,一阵风过飘飞如蝶,天空澄清飘渺,花逸坐在花园中,她有些不想动,用手肘碰了碰滕风远,“天气不错,把琴架上弹首曲子给我听。”
“怎么,困了想睡觉?”滕风远很乐意弹琴给她听,不过他有顾虑,“现在天冷了,在屋外睡着容易染风寒。”
“不困。”花逸摇头,“我现在能听上一两首,你弹完一首就跟我说会话,我就不会睡着。我想给肚子里的孩子听,这叫胎教,懂吗?他多听点柔缓的曲子以后性格更沉稳。”
滕风远笑笑,唤人去屋里取来琴在旁边架上,又取来两样糕点放在花逸面前。
弹了一首曲调柔美的曲子,滕风远又坐回花逸身边,“你说孩子以后像你还是像我?”
花逸道:“像你才好养,要是像我,小时候调皮捣蛋,我怕被他烦死。”
“像你的话,孩子一定很可爱,多请两个稳妥的嬷嬷,不会烦到你。”滕风远面上带着温良笑意,忍不住去瞄花逸凸起的肚子。
花逸扯了扯他的袖子,“再弹一首,听着琴吃点东西也不错。”
“我先去给你拿件披风,千万别着凉。”滕风远朝屋里走去。
滕风远对孩子的到来充满期待,忙完枭阳派的事后,他几乎整日都陪着花逸,这个冬天较往年更冷,大丰皇朝的日子并不好过,朝堂上传来异动,驾崩的德明帝的弟弟清王得到了将军狄千荣的支持,控诉摄政王谋朝篡位,还找了两个所谓的人证,要求严惩摄政王,清王正在从封地赶往朝中。大臣分为两派,一派支持支持摄政王,一派支持清王,朝堂暗潮涌动。
百姓都担心,这对叔侄很有可能为了争皇位会打起来,这个年某些人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但穿云教上上下下都笑意盈盈。这一年对穿云教是值得欢庆的一年,如今滕风远神功大成,穿云教无论是地盘还是实力,在江湖上都是首屈一指,加上还有长石宝藏的财富,年底滕风远发红包,自然出手阔绰。
滕风远给外人发了饷银,自然不会忘了花逸,专门打了一套首饰给她,做工精绝,价值不菲,他还送给花逸一件火红色的狐裘,“前段时间让人专门给你做的,红色的狐狸毛比较少见,穿着好看又暖和。”
花逸就喜欢漂亮又值钱的东西,笑得合不拢嘴。
滕风远又抱来一个木箱,兴冲冲道:“我还给我们的孩子准备了东西。”
花逸半倚在躺椅上,盖着她新拿来的狐裘,“是什么?”
“你看,我把他们的衣服都做好了。”滕风远从木箱中取出两件小褂,面上十分得意,又拿出一把长命锁,“还有这个。”
他把东西一件一件献宝似的拿出来给花逸看,花逸笑话他:“现在孩子才六个多月,你着什么急?”
“你生孩子要准备很多东西,我当然要早点准备,不然忘记什么东西怎么办?”滕风远十分兴奋。。电子书下载
花逸仔细看了看他找人做的小褂,又问:“这个好像更适合男孩,你怎么知道一定生儿子,说不定生个女儿。”
“所以,我一样让人做了一套。”滕风远为自己的聪明才智得意不已,继续从箱子里掏出桃粉色的小棉袄在花逸面前得瑟,“看,这个颜色多好看,上面还绣了花。”
他洋洋得意,眉眼都笑得弯起来。
从花逸的肚子上看,双胞胎三胞胎大概没什么可能性了,花逸看着他那傻样,自己忍不住笑起来,“男孩女孩各一套,真有你的。其实,可以少做一点,等孩子生出来再做衣服。”
“有备无患,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滕风远觉得这很有必要,他为自己未雨谋筹的前瞻性自豪不已。
把做好的东西再一件一件收好,滕风远小心地把花逸抱进寝殿,他的寝殿如今多了一张炕,炕上铺着一张棕褐色的玉席。
本来钱来山的冬天并不算太冷,完全用不着北方的炕,但熏华玉席是由玉石拼接而成,夏天睡起来凉爽宜人,冬天略略有点凉,加热之后睡起来更舒服,而且加热后的熏华玉对身体也是大有裨益。
滕风远把花逸抱上炕,屋子里燃着火盆,他脱了花逸的外衫,耳朵贴在花逸隆起的腹部,忍不住去听动静。
“穿了这么多衣服,你能听到吗?”花逸推开他的脑袋,“等我脱掉棉袄。”
滕风远替她把棉袄脱掉,扯过旁边的被子给花逸盖着,钻到被窝里去听花逸腹中胎儿的动静。
花逸不冷,扯开被子,“你真能听到?”
“当然,能听到浅浅的心跳。”滕风远闭上眼睛,仔细聆听,过了好一会叫道:“他刚才动了。”
花逸感觉到了,但对滕风远能听到心跳声仍表示怀疑,好吧,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也许他是真的能听到,反正滕风远最近很喜欢贴在她的肚皮上,或是一下一下抚摸她的腹部,那神态,彷如古董收藏家抚摸着千年前的青花瓷瓶,又如画家在凝视一副巨作,小心翼翼又心满意足。
熏华玉席有延年益寿的功效,所以滕风远把花逸拉着躺在上面,玉席宽四尺六,比寝殿东面的那张床小一些,但滕风远觉得这宽度正好,两个人挤一点,躺在床上相依相偎,肩膀靠着肩膀,滕风远觉得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他侧身搂着花逸,“我们要是都能活到一百岁就好了,一起看孩子长大,一起慢慢变老,以后儿孙满堂,等到白发苍苍,我们一起面对人生尽头。”
滕风远面上带着浅浅笑意,他的父辈无法达成的愿望,终于在他身上可以实现。
花逸躺在他怀中,“嗯,一起过一辈子,每天都幸福又满足。等到生命尽头,我希望我是走在前面的那个。”
“你真自私。”滕风远忍不住说她。
“好吧,我是很自私。”花逸坦荡荡地承认。
☆、82尊主恕罪
春节下了雪,整整下了两天;这大概是钱来山一年中最冷的时节;花逸想玩雪,滕风远不让;于是花逸就趴在窗口看滕风远在窗外给她堆了一个大雪人;还在屋内指挥:“头太大了,做小一点……去找根胡萝卜做鼻子……拿条围巾给它系上……”
她在窗口抱着暖手炉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院子里滕风远忙得团团转。
天气是真的冷,滴水成冰呵气成霜;寒风刮在脸上像鞭子抽打一样;屋檐下结着长长的冰凌;不过滕风远却满面红光;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等春天快结束时,他的孩子就会出生,大约是三月底或是四月初,那时天气温暖阳光明媚,绿叶如涤,满树满树都是花开,那是是一年中最醉人的季节,他觉得,他的孩子真会挑好时光。
雪化了之后天气回暖,元宵节那天是个晴朗的好日子,冬日的阳光照得人心里暖烘烘的,槐江城内比平时热闹许多,白天城西有庙会,晚上江边有花灯会,花逸这段时间在家里闷得久了,自然想去街上走走。
滕风远见天气不错,便带着花逸一起上街,在布庄挑了两匹布料,准备给花逸做两身坐月子时的衣服,还问花逸:“你看哪种颜色你喜欢?我们一起挑来给孩子多做两身衣服。”
“你都做了好几套了。”花逸实在忍不住,劝阻道:“等孩子生出来,看看到底是儿子还是女儿再做。”
滕风远悻悻地放下布料,离开布庄时还依依不舍,似乎有什么事没完成一样。
两人中午在酒楼用饭,又去看庙会,之后在街上随便逛逛,遇到槐江城的城守,城守热情地跟滕风远这个土皇帝打招呼,他有事想跟滕风远请示,就耽误一小会。花逸站久了觉得累,“你们聊,我在前面坐着歇一会。”
丫环护卫陪同她在街边的某个摊贩的凳子上坐下,今日是元宵节,到处都是卖花灯的小摊贩,龙灯,纱蓝灯,礼花灯……各式各样的花灯做得异常精巧,花逸看得目不暇接,一个小贩挑着两大架子花灯从花逸前面走过,朝她和她身后的丫鬟吆喝道:“夫人小姐们,选盏花灯。”
两个圆架子挂满了灯笼,四方、六方、八角、双鱼……形状各异,花逸见着好看,有心买一个玩,站起来挑选灯笼,小贩把架子放下,拿起一盏花篮形的灯笼热情地向她推荐,“看这盏怎么样?”
他把灯笼凑到花逸面前,花逸伸手接过来,恰此时,小贩猛然拉过花逸,一把捞过人直接跃起。
动作虽出人意料,却流畅娴熟,花逸反应过来时,小贩已经把花逸带上屋顶。
花逸的护卫快速反应过来,正要追上来,小贩从腰上拔出一把匕首直接架在花逸颈上,“不要乱动。”
他的声音变了,花逸觉得有点熟悉。
一个护卫刚跳上屋顶,不知从哪里又跳出一个人把他踹下去,侧身站在小贩身边,手中的剑没有对着外面,反而对着花逸凸起的腹部,“不要乱来,不然就是一尸两命。”
声音带着磁性,却略显阴柔,花逸看着他,“初长夜?”
“终于又再见到郡主了。”易容过的初长夜磨了磨牙,眼中泛着妖冶波光,“真想杀了你啊。”
初长夜来了,花逸判断,拿着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就是步无影。
又有一人跳上屋顶,虽然面生,但花逸大概能猜到是谁,“四大神捕齐聚槐江城,还有一个呢?”
没人回答她,莫经年警惕地注视着周围,初长夜咬牙切齿似乎随时准备把花逸砍成两段,步无影把匕首往花逸脖子上贴得更近。莫经年已经看到滕风远的影子,大喊:“滕教主,不要轻举妄动。”
“放开她。”滕风远跳到街对面的屋顶上,目中燃起两簇小火苗,“这里是槐江城,你们是来找死吗?”
“我们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初长夜轻描淡写道,手中剑尖几乎快贴到花逸腹部,“就算死,有滕教主的夫人孩子陪葬也算值得。”
他瞳仁中跳动着嗜血的光芒让滕风远心惊肉跳,大喝道:“你小心点。”
“那滕教主也得小心点。”初长夜懒懒道,唇边还带着戏谑的微笑,“知道滕教主武艺非凡,不过不知道是滕教主的动作快,还是我的剑更快,滕教主想试一试的话我不介意奉陪。”
“你们要怎样?”滕风远手上青筋毕露。
“郡主离家多日,王爷十分挂念。”莫经年特意强调:“滕风远身为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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