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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恕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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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了她又如何?她的贞操观念似乎从来都不强,当年他们在酸水洞中吻过了,脱光了,结果她根本就不在乎。
那年他在景城又找了她几天,挨着每家客栈打听,又去打听出租的房子,费了许多力气才再次找到她,他诚挚地说他要娶她,她却摸了摸他的额头,“呆子,你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
他急切辩解:“可你答应了要嫁给我。”
“我答应了要嫁给你?”花逸好笑地看着他,“我怎么时候答应了?”
“就是那次我们一起掉进酸水洞里面,我们要……”他不好意思直接说他们要行夫妻之事,脸上微微泛红,“你那时候说,我们以后就是夫妻。”
花逸努力回想,一副不确定的样子,“我真的说过?”
他点头,“你还说我以后就是你的夫君,还让我发誓一辈子不能碰别的女人。我都跟家里说了,爹娘都同意娶你。”
花逸仍然不确定自己说过,他们的确差点擦枪走火,幸好救援来得及时,两个人实质上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叹了口气,“好吧,就算我说过,但是那时候说得话怎么可以当真呢?你仔细想想,我们当时所说的一切、所做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我们快死掉的基础上,现在基础没了,其余的话也不成立。”她又拍了拍他的肩,“你放心,那时候的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发誓的事情你也不用当真。”
他迷茫地看着她,“花逸,我们什么都做了,怎么可以不当真呢?”
“我们做什么了?”她见有人回头看她,把他拉到一旁,压低声音,“我们实际上什么也没做成,就算有点什么,我是女人,吃亏的也是我对不对?但是,我不要你负责。你这么玉树临风学富五车,就应该娶一个知书识礼的闺秀,回去跟你爹说一声,想给你做媒的媒婆保管把你家门槛踩烂。”
他只觉得有凉水当头浇下,从头凉到了脚,讷讷道:“花逸,可我喜欢你。”
“你别喜欢我。”她摆了摆手,似乎这事在她眼中就跟在饭馆子点菜一样简单,“那次的事你别放心上。我今天还有事,就这样吧,我要去找人了。”
她说着又甩着袖子跑了,追都追不上。
……
后来的日子,他就一直被忽略,她成日风风火火地跟着司空骞跑,甚至吝啬于回头看他一眼。那种被人忽略的无奈和落寞,就像深冬的天气喝下一杯冰水,五脏六腑凉到生疼。
如今,她成了他的女人,但是眼里还是没有他。
花逸还无畏地问他:“尊主,燕菡难道不能令你满意吗?她长得多漂亮,身材也好,胸大腰细。”
心中有气,滕风远面上却笑了,“花逸,本座今晚好好教教你。”
花逸还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被他拎起来,口上还在喊冤:“我又没做什么?你到底要干嘛?”
滕风远把花逸拎到了自己房间,自己出去一趟,不多会他又回来,好像拿了个什么东西,花逸没看清楚,疑心他又要对付她,软软糯糯妥协:“尊主,我们好好睡觉。”
“嗯,好好睡。”滕风远把她扔到床上后,直接吻上她嫣红水润的小嘴,起初是狂暴地在她齿龈之间乱扫,后来渐渐温和了,他有技巧性地舔吻她,勾起她的软舌反复挑…逗,直到她渐渐安静下来,开始被动地迎合他。
滕风远撩起她的裙摆,将她的里面的裤子褪到膝上,并未急于完全褪掉,他趴在她身上继续吻她,右手却来到她的大腿上,不紧不慢地抚摸她嫩滑的皮肤,慢慢来到她的腿间,按住她的敏感地带。
她在他身下发出恼乱的低吟,滕风远微微笑开,他离开她的唇面,“放松点,你会喜欢的。”
他的声音像带了磁性,花逸平躺在床上,开始渐渐放松,感受着来自腿间的刺激,半眯着双眼,面上情…欲迷离。不多会,腿间已经潮湿,他在她耳边吹气,“花逸,你好敏感。”
花逸口中低吟声不断,连回答他的力气都没有。
他咬了她耳垂一下,有点痛,花逸叫出了声,睁开眼不悦地瞪他,“轻点。”
“今晚给你玩点有意思的。”他拿出一件东西,比小指略长的圆柱形果子,捏起来肉肉的,表皮有颗粒状的凸起,花逸扫了一眼,看到他没拿出什么小皮鞭之类的,放了心,仍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并戏果,”他唇边划过一丝诡笑,“野外生长的一种果子,不多见。书上说是寡妇最钟情的东西,一旦在外面发现成熟的并戏果,她们会偷偷把它摘下来带回家。”
“你看的什么书?”花逸嘀咕,她大致能猜到他想干什么,果不其然,腿间的手指突然撤离,他缓缓地把那并戏果塞入她的腿间,花逸已经湿了,发出浅浅的低吟声。不过那东西不大也不算长,不如滕风远直接进入她来得舒服,花逸低吟,“尊主,别玩了。”
滕风远不回答她,在她腮边吻了一会,花逸也不闹了,反正也就这样,他似乎不像生气的样子,听到他在耳边低低道:“花逸,我告诉你这东西怎么玩。”
他坐起身,把花逸的裤子穿上,裙摆弄好,忽然抱起她出了门,花逸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带着她出了别院,一路朝远方飞奔,两方建筑浮光掠影般次第往后,花逸茫然,“你要做什么?”
滕风远不答,只抱着她飞奔而去,一直把她带到东城门才把她放下,理了理她的衣服,后退几步,平静地看着她:“自己回来。”
花逸杏眼圆瞪,吼道:“你变态。”
滕风远发出低低的笑声,“我变态。”
他飞身一掠跳到了旁边的房顶上,有马蹄声响起,越来越近,两个骑马的男人跑过来,走得近了,花逸认得出是穿云教的人。他们朝屋顶上的滕风远见了礼,滕风远负手,威严道:“看着她,要是她一个时辰走不回别院,就给她三十鞭子,然后把她拖回来。”
“是。”那两名教众道。
滕风远身影一闪,消失了。
花逸真的想把他抓回来,撕成碎片。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后台抽,评论回复不上,请见谅。感谢charlottemtx、11475225、求之不得的霸王票。这个文明天入v,感谢大家支持。
☆、26莫莫计较
马蹄踏在石板上;发出富有节奏感的声音,穿云教的两个男人其实相当无语,一个时辰,从这里走回去,就是个老妪走回去都没问题;教主做这种决定算是哪门子的惩罚?根本就不可能打她鞭子;好不好?
无语归无语;他们也不能质疑教主的决定;其中一人正是当初把花逸从鸿华山庄接过来的黑脸罗刹,长得五大三粗;造型更是怪异,他从腰上掏出一条长鞭;试了试手感;看着不识时务站在原地不动的梁花逸,不冷不热道:“走吧。”
花逸在心头碎碎念,“滕风远,你变态,变态,变态……”
鞭影破空而下,直接打在后方的石板上,啪的一声分外吓人,黑脸罗刹吼了一句:“你还找打呢?早回去早睡觉。”
花逸怒道:“你敢打我!你要是打了我,我回去天天跟教主吹耳边风,找个机会报复你们。”
黑脸罗刹脸更黑了,怪不得教主要收拾这个女人,果然很欠揍诶!
另一个男人道:“不想挨打就回去吧,有这个劲磨叽还不如走快点。教主可是下了令,待会不要怪我们不客气。”
滕风远跑了,花逸知道这两个人会玩真的,小碎步地往前走,每走一步,腿间的东西都摩擦着柔软的内壁,带来一阵一阵的麻痒。
此时夜已深,街边的店铺都打烊关门,路上只偶尔遇到一两个人,花逸走得很慢,难受的同时又有一种兴奋感,她紧紧咬着唇,才能避免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身后的男人慢悠悠地跟着他,极为不耐烦,说话也没什么顾忌。
“你说她找死吧?走这么慢,走一会还要歇一会,我看她没什么毛病啊。”
“大概这里有毛病。”男人指了指脑子,发出笑声,“不然怎么会去惹尊主。”
他们肆无忌惮地笑,花逸只想找个洞钻进去,除了碎碎念地骂滕风远,只能强忍住身体深处传来的怪异感觉。
两三刻钟后,花逸实在受不了,所有的感官都被腿间的感觉牵引,她似乎急切需要什么,她坐在石阶上,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
那两个男人又在旁边骂,似乎又兴奋起来,扬着鞭子在试手感,花逸无奈,歇了一会又站起来,既难受又委屈。
拐过街角,远处出现一个身着墨黑色衣袍的男人,脸上的银质面具在清冷月光下反射着冷光,花逸叫出来,“尊主。”
滕风远凉凉地看她,他一直没走远,说不定花逸还真走不回去,总不可能真让人打她?
“我知道错了,不要这样。”花逸加快脚步,朝他小跑过去。“我走不动了。”
滕风远唇边带着一抹冷笑,“之前不是不在乎吗?
花逸扯住他的袖子,糯糯的求饶,“尊主恕罪,我以后不敢了。我最近腰酸,不想天天晚上都那样,才和燕菡换的。”
她扑进滕风远怀中,两手缠住他的腰,脑袋在他胸前乱蹭,“尊主,抱我回去好不好?”
滕风远抱一双眸子在月下清亮无比,他把她揽进怀中,“你要我抱,我怎么会拒绝你?”
足尖轻点,滕风远抱着花逸朝别院奔去,花逸的脑袋紧贴在他的胸膛,不老实地乱蹭,她的身体变得倍加敏感,每一下触碰都让她觉得难受。滕风远也知道她想要了,果不其然,回到屋子一摸,她腿间早已经*一片。
他把那果子取了出来,花逸觉得空虚,主动去扒他的衣服,缠在他腰上跟水蛇似的,等她跨坐在他身上摔着头发摇摆着身体时,滕风远觉得她那样子美到极点。
一番*过后,他在被子里抱着她,两人赤身*抱在一起,他依旧浅浅地吻她,喉中发出低低的笑声:“花逸,你真浪。”
花逸躺在他的臂弯,“不都是被你弄的吗?”
“我喜欢你那个样子。”
“睡吧。”花逸闭着眼睛,她是真有些困了,朦胧中听到有人在叹息,“以后我不能再和你做了怎么办呢?你会去找别人吧。”
那是肯定的,花逸如是想,她眼皮太沉,睁都睁不开,也不知道嘴上有没有嘟囔出来,“要练神功尽管去。”
晚上做梦还花逸在惋惜,多好的一根棍啊,为了神功就要牺牲了。
翌日,燕菡就先被人提前送了回去。滕风远找了大夫给花逸看了看身体,大夫说她的身体还须调理,房事要适度。滕风远微微叹息,捋了捋花逸的头发,“歇一阵子,我最近不碰你。”
他晚上依旧和花逸同床,穿着长衣长裤,不然他真怕自己忍不住。
没法跟花逸享鱼水之欢,滕风远抽空研究了几回通衍心经,内容早已熟烂于心,尝试练时却遇到问题,一开始就找不到心经上所描述的那种感觉,跟肖承提起,肖承也说完全不能领会。
他们说话也不避讳花逸,花逸就在旁边叫,“都跟你说了,欲练神功,必先自宫,你不自宫怎么可能练成?”
肖承白了她一眼,老天爷,你把这女人收回去吧。
这个伟大的理论被人怀疑,花逸自然不甘心,撸着袖子跟他们辩驳,“写这卷心经的,是叫青涂子吧,他不是没娶妻也没子女吗?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没女人呢?”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花逸自问自答,“而且练成神功的不都是些老者吗?原因就是年轻人耽溺女色,狠不下这个心,而那些上了岁数的老者,儿孙满堂,而且某方面恐怕已经不行了,咬咬牙,一狠心,自宫之后就神功盖世。”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肖承半信半疑,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第一句话是那样的?”
“有次偶然听到有人念叨这句话,当时也没在意。”花逸敷衍道,塞了一块桂花糕在嘴中,手上还去抓果脯。
滕风远把那盘果脯往她身前挪了挪,风轻云淡道:“也许真的如此,下一句话不是‘人生之道,在于舍得’吗?”
“对呀,对呀。有舍才有得,都舍不得放弃,还想练什么神功?”花逸见他相信自己,兴奋起来,“那尊主,你什么时候……准备行事?”
对于花逸劝他自宫这件事,滕风远现在已经波澜不惊,他凑到花逸耳边,用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声音朝她耳中低低吐气,“我自宫了,你岂不是只能用并戏果玩?原来你这么喜欢那东西。”
花逸又想起那晚的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喜欢,不喜欢。”被他这么一吓,花逸这才老实了,不说话只嗑瓜子。
肖承觉得花逸说得十分有道理,换做别人说出来他也许会信,但是他绝不会相信梁花逸——因为梁花逸就是一个信口开河的骗子。
肖承不信,自然会劝导滕风远,滕风远只淡淡地笑,他对通衍心经似乎没了兴趣,把那张几十万两白银拍来的羊皮卷放在花逸身上,以至于花逸总想再跑一回,然后把它卖了,自己下半辈子都不用愁。
又住了几日,滕风远带着人回穿云教总坛,赶路不急,走走停停,花逸时而乘马车,时而骑马,这日她瞧见不远处山坡上有颗树结了不少圆润的果实,颗颗红如玛瑙,正是樱桃,花逸忙调转马头,朝山坡跑去,裙带在身后飞扬。
滕风远虽然不讲人权,但对花逸还算纵容,要吃啥给啥,一行人也已经习惯花逸不顾行程时不时跑开。
樱桃树一丈多高,花逸拉着枝条摘了低处的樱桃,看着高处的直眼红,正打算抛弃形象爬上树时,滕风远过来拦住她,“我抱你上去。”
他轻轻一跃,把花逸放到树杈上,自己在树下看着她:“小心点。”
野樱桃树产量自然不高,果实又被麻雀啄实大半,饶是花逸把整颗树的成熟果实都摘了,能吃的也只有一小捧,花逸吃得不痛快,央着滕风远,“尊主,我们再去看看附近还有没有其他樱桃树。”
滕风远叫其他人原地扎营休息,带着花逸在山坡转悠,越走越远,樱桃树没寻到,倒是碰到远处有队人在厮杀,十几个人在围杀一名锦衣男子,那男子身手也不算差,不过敌众我寡,明显不敌,身上已被划伤好几下。
距离虽不近,但花逸认出那男子是聂弘归,用余光偷偷看滕风远。
滕风远坐在马上遥遥看着,目光平静,面具挡住了他的表情。
直到那男子被人一刀砍在大腿上,再被踢飞两丈远倒在地上,滕风远突然跳下马,朝着那边冲过去。还不待对方看清楚来者何人,他已经抽出腰上宝剑,剑光粼粼,迅速放倒两人。
花逸也是头一次看滕风远用剑,他身形极快,花逸几乎看不清他的动作,剑光闪过之处带着白光,一波一波如浪潮,等到最后一波浪潮过后,海寂山静,十几个人已经被全被放倒。
滕风远收了剑,随便拎起刚才倒下的一人,那人还没有咽气,花逸以为他要审问什么,却见他右手放在那人头顶百会穴上,凝神沉面,正在吸取真气。
虽然从这些人身上能吸取的真气有限,但蚊子再小也是肉,武者都不会放过,滕风远挨着把那十几个人的真气尽数吸收,而后,大步走开。
“二弟,救救我。”聂弘归伸着手朝他求救,他意图爬起来,无奈受了重伤,爬都爬不动。
滕风远没有停步,聂弘归挣扎着受伤的身体,“荒郊野外,二弟,难道你要让大哥最后被野狼吃掉吗?”他一声一声地唤滕风远,“二弟,二弟……”
滕风远最终还是停了步,让花逸把马牵过来,把聂弘归弄了上去。
回到营地,肖承一见聂弘归就火了,板着一张脸冷哼:“你也不想想他当初怎么对你。”
滕风远唤人给聂弘归包扎,自己走得远远的,也不想看见聂弘归。
花逸却莫名心情极好,欢快地跑到他跟前,把手中水囊递给他,滕风远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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