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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男子军校的女人-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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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克的手艺相当不错,至少比餐厅提供的要好上不少。偶尔做多的点心,方便携带的,他就会替夏安安装好,等夏安安和楼靖用餐完毕,再交给夏安安让她带回宿舍。
可以说这段日子,夏安安过得很好。
然而夏安安过得好却并不代表所有人都过得好,陆成便是这其中之一,也是这其中之最。
什么都不能做,也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夏安安和楼靖出双入对。咬牙切齿又有什么用,就算他能那楼靖泄愤又如何?夏安安爱的终究不是他……
陆成过得不好,整日笑嘻嘻的西亚自然不可能过得像表面一般潇洒。两个人都在苦恋,待在一起,只能更苦!这一点西亚再清楚不过,可是向来拿得起放得下的她,这一次却无论如何都放不开。
所以只能一次次的妥协,放任……
*
这日,夏安安如往常一样,在和楼靖吃罢晚饭后又散了会儿步,临分别的时候,夏安安刚打算转身朝自己宿舍那条走廊走,一条胳膊忽然从后伸出勾住了她的肩胛。
夏安安脚步一顿,疑惑转头,未及反应便被倾身而来的男人噙住了唇瓣。
唇齿相依,细细密密酥麻的触感令人心醉。
其实这段日子,这样浅尝辄止的亲吻在两人之间算得上平常。但就算再如何平常,仍会让夏安安感到莫名的心动。
短短数秒的缠绵,分开时,唇与唇之间有银丝黏连不断。夏安安红了脸,气息微微有些不稳。
楼靖松了手,贴着夏安安的耳低低的道:“回去好好休息,晚安。”
夏安安此刻还背对着楼靖,只侧着头望进男人的眼里,有些失神,片刻后才点头应:“晚安。”
*
“……啊,不,不要,啊!”
“慢,慢点,啊,不……快,哈……不行,我不行了!”
宿舍,夏安安的床上,西亚赤?身/裸?体的跨坐在陆成身上,随着陆成自下而上的强有力耸动,她后仰着头,面色潮红,难耐的大声呻吟着。不知是生理反应还是真的在哭泣,一滴一滴的泪水从她发红的眼角不断滑落。
这与其说是在做/爱,倒不如说是两个人对于得不到的那份感情的宣泄。
夏安安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淫/乱却弥漫着浓烈的悲伤,淫/靡沉重的氛围令人透不过气来。
躺在夏安安床上,闭着眼全然沉浸在性/爱中的陆成并没有听到电子门被打开时发出的‘叮’的一声响,西亚却注意到了。扭过头,通红犹如兔子一般的眼睛正对上夏安安溢满震惊的,绝对的视觉冲击令她怔在了当场,不知该作何反应。
从起初的慌张到之后的无奈,仅仅数秒之间,西亚便在自己哭泣的脸上扯出了笑意,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
这是天意?或者这根本就是早晚的事,只要陆成坚持在她和夏安安的宿舍里,在夏安安的床上做这件事,无论她多么小心的去避免,后勤处的工作人员已经因为她频繁的领床单,连看她的眼神都有了异样,但就算这样,还是被发现了……
因为这天罗勒中将7:00邀楼靖和几名指挥官一起讨论下一战的作战计划,故夏安安和楼靖缩减了散步的时间。
无论是阴差阳错,还是无可避免,事实已然赤/裸/裸的摆在人前。
西亚勉强笑着冲夏安安做了几个口型,夏安安愣怔的看着,解读,而后浑身一凛,这才像是猛然惊觉到什么一般的,脸色红白交替着退了出去。
一直到站在门外,面对紧闭的金属门面,夏安安这才稍稍缓过气却仍感到尴尬,忆起之前西亚对她做的那几个口型。
‘对不起,安安。’
夏安安的眼里露出了几分困惑的意味,这、是在为又弄脏了她的床单而道歉吗?感觉上不像,但一时间她又找不到其他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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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呆站了一会儿;脑子里那些挥之不去的香艳画面令夏安安的面颊通红,火烫火烫的连成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缓慢吐出;又拍了拍快熟透的面颊;夏安安垂下眼;从宿舍门前大步的走开了。
撞见那番光景;就算之后陆成离开;她也绝对住不了那间宿舍,那张床了。夏安安也不清楚自己这样算不算矫情,之前那次她只看到事后凌乱的床单,所以换了床单以后勉强还可以忍受,可是现在,真真切切的画面犹在眼前,且不说羞耻之心,那张床本身已经令她十分不舒服。
绕过自己宿舍外的走道,夏安安在去往餐厅的那条长长的走廊里徘徊,不回宿舍的话,她还能去哪里呢?
近两百米的走廊,从左踏到右,再从右踏到左,也不知来回了多少遍。也幸亏了这个时间会出现在这条走廊里的人着实不多,否则先不论夏安安一脸若有所思的到底在想什么,她本身在别人眼里就是一条靓丽的风景线,当然此刻满腹心事的她是毫不自知的。
“怎么在这?”
一道温润的男声令夏安安顿下了脚步,抬起头,楼靖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夏安安这才忆起,这是楼靖从中央会议室回宿舍的必经之路。有了这个认知,她不禁开始反思,会来到这里到底是无意识的还是有意的?
也许她对楼靖的依赖远比她想象的要多得多……
楼靖其实已经在这里看了有一会儿了,就看着夏安安像只斗败的小公鸡似的耷拉着脑袋,来回踱步,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和在他面前总是拘谨乖顺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这么看着剪了短发的女人倒颇有几分孩子气。
夏安安几步来到楼靖跟前,微仰起头,“已经开完会了?”感觉上距离两人分别似乎也每隔多久。
“恩,快十点了,怎么还不回宿舍休息?”楼靖自然而然的伸手拨了拨她耳侧的短发。
夏安安怔了怔才‘啊’的轻呼一声,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近三个小时了吗?满腹思绪的她对于时间的流逝根本毫无所觉。
是啊,该回宿舍了,这个时间陆成应该也已经离开了吧?可她一点都不想回到那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西亚,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去直面那张淫/乱的床,心里很不舒服,就像有什么哽在那里,就像有什么已经呼之欲出了,却又被她硬生生的给压了回去。
她想知道那是什么,又没有勇气去一探究竟,很矛盾。
女人的反常楼靖自然看在眼里,他完全可以视而不见,随意敷衍几句然后甩手离开,因为忙碌了一整天又刚开完两个半小时高强度作战会议,满身疲劳的他真的没什么闲情逸致去哄一个女人开心。
那么他真的这么做了吗?离开了吗?
显然没有。
这段时间自己的反常,他又何尝没有发觉,因为眼前女人的反常。说是反常,或许太过言重,其实最多也就是他放在女人身上的注意稍稍偏离了正常值。
如若让帝国恋慕楼少将的名门淑女们得知,那个在她们面前清心寡欲,为了手头的工作连一句失约的解释都吝惜,都由随从官来传达的男人,不仅和一个女人同进同出同食,甚至还曾把工作往后挪,只为了与那个女人嬉戏(模拟对战)。想来那些想来自诩仪态出众的名媛们脸上的表情必然精彩万分。
‘历史性对战’当晚,得了消息的楼上将就发来了视讯。视讯的内容简明扼要,甚至是不容置喙的。大抵可以概括为,‘你虽身在前线,但你的一举一动帝国都看在眼里。要玩可以,把握好自己的分寸,不能影响前线战局。’
对此,楼靖在心里报以冷笑,他那自认高高在上的父亲,又在以己度人了。这不禁让他想到那个被禁闭在后院里的女人,以及他早亡的母亲。
他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玩女人’,生理上的需求无可避免,但也只是生理需求而已,他不会花言巧语的去玩弄所谓的‘爱情’,更不会做不知所谓的承诺。如果人这一生必需有一个名为伴侣的角色,他并不排斥让夏安安来扮演这个角色。他大概也不会再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投放如此多的注意和心思,更何况他对女人的真实身份还十分的感兴趣,想来也不会再有另一个女人能令他产生如此浓厚的兴趣。
当然,楼靖的想法夏安安是不可能知道的,她此时仍沉浸在‘不能回宿舍,该怎么办?’‘西亚看起来很难过’以及‘该怎么面对西亚?为什么自己会觉得难以面对西亚?’这些问题里。
下巴被两根粗糙的手指捏着抬起,夏安安愕然的眨了眨眼,正对上楼少将眼中的探究。
“发生了什么?怎么满脸都好像写着‘我该怎么办’?”拇指摩挲着夏安安下巴上光滑的皮肤,楼靖淡笑,不无调侃的问。
夏安安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有这么明显吗?
就好像知道她心里的疑问,楼靖勾起嘴角说:“有。”眼下由于疲劳积淀的深沉色泽,在这片刻间,散去了不少。
“……西亚和陆成在宿舍,我,不太方便进去。”夏安安支支吾吾的说,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根本不能言明,也没有必要言明。
楼靖眼中闪过一抹了然之色,“所以你打算在这里来回踱上一整晚?”
对于楼靖的问题,夏安安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事实上她确实有过这个打算,毕竟这么晚了,后勤处那边早已经关门了,也只能等到明天早上才能去申请宿舍调配。虽然西亚一再强调不用换宿舍,没有关系,但从现状来看,还是很有必要的!
楼靖也没打算等夏安安回答,大手在夏安安细韧的后颈上来回捏了两下,不容置喙的说:“走吧,住我那里。”
夏安安本还想问,这样好吗?可惜男人只留给她一道挺拔的背影,摆明了不欲多说。踯躅了三秒,终还是跟了上去。
*
弥漫着浓郁麝香气味的房间里,□方休,只余下两道清晰的喘/息声。
西亚翻身在床沿上坐起,一只手拉过对床的床单裹在胸前,侧头看向犹自闭着眼的陆成。总是如此,即便肉体再火热的交缠,那个的人的眼始终不会落在她身上。是在自我麻痹,在幻想吗?因为在夏安安的床上,所以就算抱着的人是她,也可以幻想成夏安安。
已经分辨不清心里对于这一猜想的感受了,因为在层层叠叠的疼痛里,她根本无从分辨哪个更痛一些。
“安安刚才回来过。”她说。所以不能彼此幸福,就只能一起痛苦了。
原本一直闭着眼的人倏然间睁眼,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恐慌,恐慌之后便只剩下无止无尽的绝望。
在西亚身侧坐起,陆成深深的垂下头,十指插在自己的发间,将那头毛刺分割成一夯一夯的沟壑,全然悔恨的模样。
西亚最看不得他这幅样子,心软了下来,就开始反思自己。她有什么资格把自己装扮成这整件事里的受害者,实际上她和陆成之间根本就是你情我愿,不是吗?当初她明明就是自愿的,陆成并没有强迫她,甚至从某种角度来说,是她勾引,是她主动诱导当时痛苦不堪的陆成。
她总是那么冲动,与陆成一冲动就以暴力来发泄不同,她的冲动多半来自她的言语,形式不同,伤人的程度却有过之而无不及,直戳人脏腑。
张开麦色纤细的手臂环住这个她爱的男人,只能在心里说上一句,对不起。
整个宿舍都陷入了沉默。
也不知过去多久,细微的一声响,干裂相黏连的唇瓣分开的声音,之后陆成低哑的声线在宿舍内回荡开来。
“如果战争结束,我们都还活着,就在一起吧!”
西亚猛地抬起头,双眼大睁的看着陆成,满脸的不可置信,就好像害怕自己听错了一般,一瞬不瞬的盯着陆成干裂起皮的唇瓣。
良久,良久。
“好,如果活着,我们就在一起!”西亚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角有泪,却满脸的笑。
*
如传言一样,楼靖宿舍的格局、大小和夏安安住的那间相差无几,只除了楼靖这边多了一副办公桌椅,床看起来更大一些。
既然格局相似,楼靖的宿舍里自然也没有用来待客的桌椅,夏安安此刻略有些局促的坐在床沿上,双眼时不时的朝卫生间的方向看,楼靖正在里面洗澡。
其实想想在孤岛上两人也是同吃同睡,甚至比现在更靠近,但地点换了,心境也就跟着不同的,当时毕竟是逼于无奈,而现在的感觉,让夏安安不禁想到过去那个世界里的一个颇具暧昧色彩的词汇,同居。哪怕只是一个晚上。
“你去洗吧!”楼靖站在卫生间门口,擦着半干的头发说,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腰带系得有些松,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膛。
正游神的夏安安被楼靖这忽来的一声吓得一跳,抬眼看去,面颊瞬时便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啊,好。”忙不迭的应声,便要往卫生间里头走,却在擦身而过的时候被男人拉住了手腕。
略带失措的抬眼,就听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十分贴近耳畔的地方响起,“浴袍在衣柜里,别忘了拿。”
这被着一提醒,夏安安才想到自己虽住在这里却并没有换洗的衣服,那么明天怎么办?这里可不是坎达尔城贝鲁莉尔的住所,她不可能身上穿着楼靖的浴袍就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你的东西,明天我会让莫克过去收拾,以后你就住在我这里。”楼靖这么说着松开了夏安安的手腕,径自往床的方向走了过去。
夏安安看着楼靖在床沿上坐下,擦头发的毛巾随意的搭在肩上,湿润的黑发有些凌乱,却令他看起来少了一分平日的凌厉,多了一分温柔。
“我以后一直都住在这里吗?”她原因为只有这一晚的,毕竟楼靖无论如何还是楼少将,她的上级。
楼靖拧过头看了她一眼,“你不愿意?我刚才已经查过,中央区暂时没有适合你的宿舍可以调配。”
夏安安抿了抿唇,“我住在这里,不会不方便吗?”
“不会。快去洗澡。”
如此,夏安安便在楼靖的宿舍住了下来。
127
幸福是怎样一种感觉?
若是问以前的夏安安;她定然答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因为那是她不曾经历过的感受;虚无又不切实际。即便是现在,她亦无法简单的用言语将它描述出来;但却能在脑海里描摹出它的形状,它的颜色。
大概是圆形的;线条柔顺没有棱角;无论从何种角度都能给人以舒适的感受。应该是暖黄色的;就如坎达尔城楼靖房间里的灯光,恰到好处的光晕;点点的眩惑;就如冬日里的阳光;哪怕仰头直视也不会感到刺眼。
而她所描摹的这些到底算不算幸福;幸福到底有没有形状又有没有颜色,没有人给予她正确或者错误的评论,她自己则模棱两可,这就好像她至今都没有弄清楚,她和楼靖之间有没有所谓‘爱情’的存在,模模糊糊的,时不时浮出来撞一下她的心脏,仿佛广袤绿野中潜藏的毒蛇,有着隐患的安逸就如清水被滴进墨汁,就算稀释得再浅也回不到原来的纯粹了。常常袭上夏安安心头的那团若隐若现的不安就来自于此。
这世上有不少人都是如此,在心情愉悦的时候无端的就会想到愉悦之后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也或者这份愉悦还能持续多久,这些谁也说出确切答案的问题。因为没有答案,所以度日如年,所以惶惶不可终日,于是原本愉悦的心情也就此败落。
当然,夏安安还没有胡思乱想到如此地步,起码和楼靖住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她的心里都是满满的甜,和小时候母亲唯一一次剥给她的那颗不知名的糖果一样甜。
每天每天清晨都在身边人温热的体温中醒来,因为楼靖起床生物钟没有她早的关系,夏安安每天早上一睁开眼看到的便是男人的睡颜。该怎么说呢?在孤岛的那段日子,他们也曾同睡在一处,想当然尔看到男人的睡脸在当时就已经算不得稀罕,只是当时两人都那么落拓,又急欲出岛,可以说环境、心境与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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