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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男子军校的女人-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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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靖握着红外线中控遥感器负手而立;静静等待着蓝绿色的全息屏在他面前一点点的展开。
全息屏完全开启的时候,楼靖抬手对着屏幕按了一下手中的红外线中控遥感器,只见屏幕一闪,白底黑字的文件已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兵工计划’,合众联于两年前开始从事有关方向的研究,首要倡导者昆莱·赛普金斯。关于什么是‘兵工计划’,文件上已经表述的很清楚,我就不再赘述了。”
楼靖话至此;停了下来,给予五人看文件上相关说明的时间。
诚如他所言,文件上对于‘兵工计划’的解释说明,十分详尽。也正因为详尽,才更令人惊叹。这之中尤以从过去来到这个未来世界的夏安安为最,看着全息屏上字字句句浅显非常的解释,她根本难以相信,那些在过去只出现在电视电影里的‘人形兵器’,真的有现实化的可能吗?
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惑她太久,因为很快楼靖便给出了答案。
可能。完全可能且合众联军政处已经成功制造了一批不完全兵工,对于完全体的研究与实现只是时间问题。
“根据帝国方面传来的消息,现可以确定合众联机动组机甲‘修罗’的驾驶员亚瑟·雷尔为不完全兵工。另外据我推测,原东帝国E区住民,现合众联机动组机甲‘蜂鸟’的驾驶员林响,也可以大致判定为不完全兵工中的一员。”
楼靖的话音刚落,夏安安和西亚具是一震,虽然已经在心中明确把对方定义成敌人,但得知这样的消息,曾经与林响同寝同食的两人,终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并没有因为两个女孩心情的起伏而有所迟疑,楼靖继续道:“‘兵工计划’的意旨是强化人之肉体,依靠化学药剂、芯片对人的大脑进行改造。不过由于人这一个体本身体质的不同,强化之后的能力也会有所差异。所以不论是亚瑟还是林响,相关他们强化后能力的资料,暂时为零。不过依照我和亚瑟·雷尔的两次对战观测,至少一般电流对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威胁性。”
闻言,在座的五人都沉下了脸。在帝国军还在为新型机甲叹为观止的时候,合众联早在不知何时已经投入到了新领域的研发。且不谈‘兵工计划’制造出来的兵工对于他们这些军人而言会是一种怎样的可怕存在,单在科研技术方面,东帝国技术研发中心已然落后于合众联军政处不止一点半点。
而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之前那几役表面看来东帝国未曾落败,甚至可以说是小胜,但实际上合众联根本还没有拿出真正的实力。
东帝国却已经快要被掏空了!
这些实情若是被底下还在沾沾自喜的军人们知道了,又该是怎么样的一番混乱?夏安安连想都不敢去想。
“总之,面对面和兵工碰上的话,不要被它的表象迷惑了双眼。”楼靖双指点了点自己的眼,“切记它的超危险性,也谨记它作为不完全体的通病,不稳定性。”
之后楼靖又给他们看了一些技术研发中心关于不完全体兵工可能性弱点推测的文件,因为是不同科研人员的推测,常常前一份文件还说得有理有据的弱点,到后一份文件又被有理有据的全盘否定了。夏安安起初看得还十分认真,零零碎碎看了不下数十份后就发现,这些文件中所做的推测,大部分都是相仿的。至多也就是推理的过程不尽相同,结果都相去不远。有了这样的认知,她也就倦怠了下来。
10:30,楼靖宣布这次会议结束。
站起身,西亚侧头低声对夏安安说:“时间还早,先陪你去剪头发。”
夏安安点了点头,就听旁边的陆成开口道:“刚好我也没什么事,陪你们一起去吧,剪完刚好吃午饭。”
夏安安直觉得不妥,想要出声拒绝,却又不知该用什么说辞。
彼时,楼煌和罗兴都已经出了会议室。余下的四人,夏安安没动,陆成和西亚自然就在旁边等着。楼靖站在距离三人不近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将夏安安眉宇间的疑惑、犹豫,西亚脸上的黯然、失落,陆成眼中的眷恋、爱慕尽收眼底。
眸光沉了沉,在夏安安举步之前,楼靖忽然道:“夏上尉,留一下。”
闻声,三人具是一愣,倒是西亚先反应过来,冲夏安安俏皮的挤了挤眼,小声说:“我们在外面等你出来。”
夏安安下意识的就要点头,这时候眼角的余光恰好瞥到楼靖,略略迟疑,她道:“不用了,你们先回去吧!”
陆成深深的蹙起了眉,脸色已然完全阴沉了下来。楼靖吗?这个向来眼高于顶,周身充斥着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也会有爱?他一直以为,如果夏安安会爱上谁,那个人必然是楼煌。这虽是个毫无根据的推论,但他却对此深信不疑。也因此,如果夏安安真的爱上了楼煌,他或许还能接受,但楼靖……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个男人又想做什么?引诱夏安安,到底有什么图谋?
想想之前夏安安所述,他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危险,那么多波折,多好的天时地利,引诱的引子。楼靖其人,又怎么可能不善加利用。他定然利用了女人在遇到危险时脆弱的心理,适时给予适当的关怀和依靠,达到他预想的目的。这向来是他惯用手法,巧用人的心理。
以他从出生就认识楼靖,近二十年的了解,楼靖是绝没可能爱上夏安安的,但他的安安却似乎已经距离爱上楼靖不远了……
如此想着,陆成不由咬紧了牙关,捏握成拳的双手咔哒作响,但在夏安安面前,他终究还是忍下了。因为他知道现在他无论对楼靖说什么,做什么,错的都会是他。他只会把夏安安越推越远……
越是要自己忍耐,那份怒火反而烧得越旺,陆成只觉得自己要再这么憋下去,非得爆炸不可。终是梗着脖子,头也不回的出了会议室。
117
眼看着陆成怒气冲冲的走出会议室;西亚回头看了夏安安一眼;见夏安安压根就没有注意他们这边;心里不禁有些无奈又有些讽刺,终是什么也没说的;追着陆成跑了出去。
西亚一走,偌大的会议室里便只剩下了夏安安和楼靖两人。
气氛是诡异沉默着的,夏安安能感觉到空气中隐隐传来的压迫感,心生诧异的同时却又无从找到因由。
‘啪’的一声轻响,在寂静中分外鲜明。随之而来连续的,沉缓的,有节奏的脚步声,楼靖的脚步声;夏安安猛地抬起头,瞳孔中一丝不漏的印刻下男人的趋近以及脸上的表情。
脚不受控制的向后退了一步,夏安安直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不稳。记忆中楼靖脸上的表情似乎总是淡淡的,温和的,人畜无害,让人无论如何都猜不透他心中所想。在此之前,夏安安一直觉得这样的男人是可怕的。但是这里所谓的‘可怕’,却并非我们真正意义上的‘害怕’,事实上它更类似于‘厉害’或者说‘强大’。然而现在,她之前一直在期许,楼靖脸上出现温和以外的表情,终于毫无掩饰的表露,却……
不知该如何形容,眼前正一步一步向她逼近的男人,没有表情的脸孔,沉淀在深邃的眼眸中分明的怒气,周身肃冷的气息让她心头发颤。这一次,是真正的,夏安安感觉到了……畏惧。
有一就有二,退了一步后,面对男人的逼近,自身的恐慌,夏安安惯性的又向后退了一步,紧接着,不断不断的向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金属墙壁,退无可退。
面对女人明显抗拒的行为,楼靖眼中的寒气凝结成了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是了!他对夏安安或许确实还没有到爱的地步,甚至于情都是寥寥,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容许别人觊觎,他认定的所有物,花心思一手调/教的半成品,除非他主动舍弃,否则就只能属于他!
这个想法一旦在脑海中成型,反倒是楼靖自己先是一愣,周身的怒气,瞬时便褪去了一半。
意料之中的愤怒,意料之外的执着。
自己认定的所有物、吗?这就是他潜意识里对面前这个女人的定位,该怎么说,还真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
陡然改变的威压,夏安安深色的瞳孔缩了缩,她不知道男人的怒气从何而来,亦不清楚流向何处。但无论如何,男人怒气的消散,令她心下由衷的松得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跟着渐渐放松了下来。
夏安安垂下眼,纤长的睫毛在这个动作中颤了两颤,问:“少将留我下来是有什么事吗?”声音仍有些发紧。
楼靖却不答,而是倾□,两人本就贴得几近,这样一来更是连呼吸都相互可闻。
下巴被男人紧扣,强迫性的抬起,四目相对,没有了鲜明怒气的双眼,夏安安发现她再一次的看不清了。
楼靖满意的欣赏着手中女人茫然无措的模样,双唇凑近女人的耳廓,用着近乎蛊惑人心的嗓音低语,“不是要去剪发么?”
整个耳朵连带那一侧的脸颊都是一片火烫,夏安安木讷了半晌,才浑浑噩噩的点下了头。
楼靖松开了扣着下巴的手,顺势勾起食指轻轻刮划过夏安安白腻光滑的侧脸,而后退开两步,站直了身形说:“走了。”
就像没听清似的,夏安安眨了一下眼,满眼疑惑的看着楼靖。直到被嘴角勾着笑意的男人扣住手腕,拉着朝会议室门外走,夏安安这才省过神,明白过来。
“少将也要理发吗?”夏安安低声问,双眼盯着楼靖明显已经打理过的黑色短发,似乎……问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啊。
走出会议室,楼靖放开了夏安安的手腕,斜侧过头说:“单纯陪你过去。”
闻言,夏安安先是一愣,双颊染上了些许红晕,菱唇张张合合了数回,眼看着男人的背影渐行渐远,终究是化成了一声毫无意义的鼻音‘恩’。
介于中央区的人员密集度不高,中央区专设的理发点便只有一个,且地处偏僻。夏安安在此之前从未去过,毕竟平日若说修剪,她最多也就需要剪一下额前的碎刘海,而这项工作她自己对着镜子找把剪刀就能完成。之前在宿舍她查过理发点的具体方位,只是实在太绕,不看示意图光凭记忆的话,完全不行。
夏安安抬头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楼靖,就现下的情况,即使没有示意图,应该也不会走岔路。恍惚便忆起两人被困在孤岛的那段时间,进密林探险的时候也是如此,男人走在她的前面,她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见男人异常挺拔颀长的背影。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在她的生命中男人便一直扮演着这样的角色,就像在漫漫黑夜里给予迷途海船方向的灯塔。
夏安安在心里暗暗想着,前面的楼靖却忽然开口说:“走上来。”脚步随着话音缓了下来。
夏安安依言走上了前,与楼靖并肩而行。当然,在夏安安速度不变,楼靖放慢脚步的前提下,无关个人意愿,夏安安也必然会走到楼靖身旁。
“跟我聊聊天,就跟普通情侣一样。”楼靖侧过头来看着夏安安温和的说。
夏安安再一次的惊愕抬眼,这是今天的第几次了?细细的审视了一遍男人清俊的面庞,对上那双她全然看不透的深邃眼眸,总觉得……眼前的楼靖与她印象中的很不一样。不仅仅是言辞,还有态度,虽不至于到变了一个人的地步,却还是让夏安安很不适应。
也许,心中有喜悦的存在,但更多的还是不安。
夏安安是一个不喜欢改变的人,这里的改变偏指身边人的改变,这与她儿时的经历有一定的联系,她母亲身边走马观花般不停变换着的‘真爱’男子,常常前一秒还是爱意缠绵,后一秒就变成了冷眼相向。改变的那样突然,于当时还是敏感孩童的她来说,根本无从适应,但她却又不得不适应。正如同漂泊太久的人总是渴望安定,同样的,总是被迫承受身旁人瞬息改变的她,也会感到疲累。疲累于母亲的眼泪,疲累于最后糟糕的结果。
是的,每一次每一次突然的改变,都会有一个无比糟糕的结果。
所以,楼靖突如其来的改变,也可能是某种兴之所至,于夏安安而言未免太过沉重。
“在想什么?”食指悬空轻擦过女人失神的眼,夏安安恰好因为眼前异物的迫近回神,双眼本能的一个开合,睫毛如小刷子一般刷过楼靖的手指,留下短暂细碎的麻痒。
清醒过来的夏安安正对上楼靖的眼,“……情侣?”略有犹豫的问道。
楼靖轻笑了一声反问:“不然你以为呢?”
彼时,两人越走越僻静,这个时段会在走道上走动的人本就不多,遑论这么僻静的地方,他们已经许久都没有碰上一个人了。
除了两人不同调的脚步声,走道里静的吓人。
夏安安早在很久以前就发现,自己在楼靖面前总是十分弱势。那种弱势近乎于天性无从改变,就像兔子在雄狮面前,即便清楚对方连对它张嘴的兴趣都没有,却仍不敢有丁点的造次,属于天性上完完全全的臣服。
低下头,正视前方仿佛望不到头的走道,夏安安沉吟一声,直白的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我以为少将会希望,至少在战争结束前,我们都只会是上下级关系。”
楼靖斜挑起一侧眉峰,作讶然道:“我看起来像这么无情的人?”他是真的讶然,为夏安安能猜到他心中原本的想法而讶然。
夏安安咬着自己的下唇摇了摇头,说:“不是无情,大概……公私分明。”
“为什么说大概?”楼靖饶有兴致的问。
“因为不确定。”因为他猜不透,更看不懂,夏安安心说。
“不确定、吗。”楼靖颇有几分玩味的低低自语,深邃的眼中是女人弧度优美的侧脸。他忽然抿着唇笑了起来,在夏安安疑惑的目光中,难得真实的愉悦。
“少将?”看着眼前仿佛忽然坏掉了的男人,夏安安微微蹙眉,忍不住唤了一声。
楼靖却在此时冷不防伸手扣住了夏安安的肩,将她推抵在走道一侧的墙壁上。不等夏安安出声疑问,楼靖已然趋身上前,以唇封住了唇。
楼靖一只手拄在夏安安头顶的墙壁上,另一只手捏着夏安安的下巴,拇指不时揩去深吻中不及吞咽溢出的津/液。
牙关被强硬的叩开,男人的舌扫过她的齿列,灵活的缠上她的,一起翻腾嬉戏,舌尖不时的撩拨过她敏感的上颚,引得夏安安一阵战栗。
与之前的温和不同,楼靖这次的吻有些粗暴,深沉的令夏安安一度难以招架,腰都在发软了。
根本无力去想男人忽然这么做的因由,因为整个脑海都是混沌一片。
一吻罢,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夏安安尤甚,喘得像风箱,脚软得根本站不稳,若不是有楼靖紧揽着她的腰,她只怕是已经跌坐在地上了。
两人额顶着额,离得太近,夏安安垂眼就能看到楼靖嘴角勾起的深深的弧度,却十分模糊,更像是错觉。因为那道弧度实在太过自然,自然得不真实。
喘匀了气,楼靖撤开了些许距离,深邃的眼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夏安安,“所以,不论是我想‘公私分明’还是‘情侣’你都会无条件配合,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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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理发点;也许有人要问;前线重地还开设这些华而不实的部门点会否太过浪费,毕竟上战场打仗又非参加晚宴;仪表?有那么重要么?帝国的军人们都把心思花在这上面;还有心思打仗吗?在这里;我们可以用楼上将当初公开发表演讲时的一句话来回答,‘我东帝国军;一旦开战,心中、脑海便只有一个信念,胜利。既是要胜利;就该有胜利者的风貌。’虽说只要是领导人的演讲词都或多或少的带有夸张、冠冕堂皇的色彩,但楼上将的这句话倒也并非完全不实。这个时代,但凡开战,战火少说也要绵延上半年甚至更久。试想当胜利的凯歌奏响,帝国人民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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