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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男子军校的女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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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被一个相当有势力的男人看上了,很快就被带走并保护了起来……
只是为什么安安要隐瞒呢?如果真的如她猜测的,她会替安安高兴,是的,应该会高兴的,祝贺安安的好运。
是因为担心她在知道后就会祈求帮助,得到同样的庇护?觉得她是一个……负累?心中陡然而起的想法令林响自己都是一惊。
不,不,安安不是这样的人,她甚至愿意牺牲自己所剩不多的休息时间教自己认字……猛烈的摇着头,立刻在心中将之前的想法否定。
抵在额上的手背缓缓下移,掩住了眼睛,只是……认字和庇护,在程度上,完全不同吧!
没有答案的猜测,最终的结局只会是一个结,一个越来越大,越系越紧的……死结!
26
现在被抽中到夜娱;夏安安已经不再会有紧张感了,即使不喜欢夜娱的气氛,但好在还可以忍耐,更何况那个男人很多时候都会选择安静的套房。
在经过了三番四次的转让后,已经鲜少有客人不识时务的去点夏安安了。就像是一种约定俗成;15号在大多数明白人眼中就是那三个人的专属。关于这一点,虽然现在暂时只是隐隐在客人中达成的共识;但夏安安却清楚;很快就会被传开;无论她如何去隐藏都避无可避;能够安宁这么些日子,本就实属不易。不要太过显眼;太过招摇……此刻的夏安安已经无法去顾及太多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在米莱那三个人的地位应该颇高,夏安安曾在心中思忖过,因为一脸讨好、谄媚、趋炎附势,点了她又愿意将她转让的可不仅仅只有士官,虽然之前陆成抱怨过,如果遇到尉官会很不好办,但事实上就算遇到尉官,结果还是一样,那种隐隐露怯的眼神已经直接表明了身份上的差距。
不过仔细想想像楼煌那样的人,既然说出了会庇护的承诺,那么定然有他的把握。夏安安并不认为自己了解那个冷冰冰的男人,但心中却不知何故的就这样认定了。
偶尔夏安安会想,她就这样心安理得的栖息于那个强!暴犯的庇护之下了?在平静与安逸中麻痹了自己,忘记了那日的疼痛?给予那人最大的信任?
心中的答案明确,不可能!
只是与楼煌这个人相处越久,便越了解这个人秉性,如果没有最初的那段恶劣行径,这个人的性格虽算不上好,但从某种角度来说,但凡寡言孤高的人,最起码某些道德标尺还是相当高的。不过反过来想,如果没有最初的那段,也就不会有男人之后的允诺,失了庇护她,下场必然会比现在更悲惨……
这是一个绕不出的逻辑怪圈。本身亦不能以被侵…犯一次和被侵…犯多次来作为衡量,因为之中经历和心境不同,便没有了可比性。
脚步跟着侍者向前,夏安安在脑子里弯弯绕绕的想着,最终也只是以嘴角的一抹自嘲的笑为告终。
停下脚步,面对着四张毫无印象的脸,夏安安在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前说过,已经鲜少有除了楼煌他们以外的人点她了,用了鲜少也就表明并不是没有,比如某些好事的单纯想看看她在楼煌他们心中的‘地位’亦或者想看看楼煌他们为了她来谈判转让,当然也会有一些消息闭塞或者初来乍到,全不知约定俗成的……
而眼前的四位,夏安安在心中将之判定为后者,只是不知道这次那三个人准备何时赶来救场。
每每看那三个人按着某种事先决定的次序轮换着来救场,用本性的高傲、冰冷作为震慑的,亲和着一张脸好言相劝的,张扬跋扈装腔作势的……就像在看大戏,已算是夏安安为数不多的消遣。
“坐!”四个男人中的一个开口道。
抬起眼睫,视线从四个男人脸上扫过,夏安安向前迈步,其中一个男人为了方便她走动,已经站起了身。正在这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即使在大堂的一片喧嚣中依旧分明,夏安安顿了身形,她还没有坐下,刚好正对着门,所以看着男人急急跑来,而后在她的身边停下。
显然跑急了,陆成双手撑着膝盖,金色的刺猬头微垂,呼呼的喘气,身上本就只扣了寥寥几颗纽扣的白衬衫,已经完全走了样。
喘够了,陆成抬起头,按照惯例他并没有去夏安安,而是盯上那四人。四个男人显然对这忽来的不速之客还不能做出反应,四双眼睛直勾勾的回视。
“陆,陆中尉?”之前开口的人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唤道。
陆成点了点头,舌头舔了舔被风干的嘴,双手一拍身上的白衬衫,站直了身形。
夏安安知道,大戏又要开演了。
就听陆成一番欲扬先抑的口舌,四个鲜少来夜娱的士官已然被说得‘心悦臣服’,拿出点单器便按下了转让。
“陆中尉,不知道你坐几号桌?”一人战战兢兢的开口询问。
陆成挠了挠后脑勺汗湿的金发,咧嘴干笑了两声,对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夏安安已心知肚明,直接快步跑来的人,压根忘了桌号这一茬。
“等我一下,马上回来。”陆成这么说着便要举步去找空桌,夏安安的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心中却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
“哟,这不是逢迎拍马第一家,陆家,陆大校的三子吗?”男声本是低沉,但语气中夹带上不屑、嘲讽、轻蔑时,刺穿人耳膜一般的尖锐。
夏安安心中一跳,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下来,她已大体能猜到那三个男人的禁忌,陆成的便是他的家庭。
从说话之人的口吻来看,显然是刻意在戳陆成的痛脚,十足的挑衅。
夏安安不禁轻蹙眉头朝着声源看了过去,一行五人,为首的男人一头深栗色的短卷发,肤色和五官轮廓都有着类似中世纪欧洲对于吸血鬼的描述,苍白的,高矜的……只是此刻,那抹来自于斜斜勾起嘴角的恶意笑容,完全破坏了那份神秘的高贵。
“是你,康奈特!”从牙缝中呲出的话语,可以看到陆成额角、脖颈因为怒气暴起的青筋。
好似丝毫感觉不到陆成的怒火,名叫康奈特的男人上前一步,与陆成仅相距一步远,身高相近的两人,近距离的对视,暗潮汹涌。
“怎么没见你一直摇着尾巴跟着的那位?”康奈特脸上的讽刺意味更浓了,“啊,让我想想,那个人是谁来着……”深陷的眼本该深邃,此刻染了调笑,完全失了美感。
“我想起来了,是尊敬上将的么子,果然陆家人的嗅觉就跟传闻中的一样,对于权势,比狗都灵敏。”
太过刻意、难听的说辞,即便是夏安安心中也不自觉的涌出了一团火。
陆成的双手紧捏,森白的骨骼似要钻出皮肤了一般。
“不过再好的狗也有嗅觉失灵的时候,别忘了上将可还有一个年轻有为的长子。”康奈特错步绕过整个人都发僵的陆成,走到夏安安跟前。
夏安安一怔,下颚已经被大力的擒住,男人深陷的眼微微眯起,“确实长得不错。”毫无赞美语气的称赞,“为那么一个必然会失势的私生子疲于奔命……要点15号的是他吧?”康奈特转过头似在询问陆成,却没有给回答的余裕,续道:“果然是来自D区的贱……”
‘砰’的一声闷响,伴随着桌椅倒地的巨响,玻璃杯、瓶碎裂的声音以及骤然沉寂后的议论声、压抑的尖叫声。
陆成猝不及防的急狠一拳,终于止住了那些恶毒的字句。
倒在一片狼藉中的康奈特显然没料到陆成会无视学院规章,公然向他出手,捂着半边面颊,眼里尽是没有回过味来的惊愕。
夏安安看了眼陆成,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男人,周遭投来的探究目光,让她明白,这一次她被彻底的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27
气急的陆成完全失了控制;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直直朝着地上的人扑去。
‘砰’又是一拳。
摄于陆成突然爆发的狠戾,康奈特一时间怔怔,双眼瞳孔紧缩,骇然的盯着头顶上方的行凶者,竟是没有还手。
而跟随着康奈特而来的四个人也是懵了;直到陆成的第三拳落下,康奈特痛叫一声;才回过神。
四对一的混战;人数上的绝对差距;本身的战斗力已经可以忽略不计;胜负早已分明。
无措的站在原地,夏安安焦虑的看着地上被四个人围殴的陆成;已经远离混战群的康奈特撑着斜躺在地的桌椅站起了身;陆成的三拳,两拳在脸上,一拳则打在软肋腰侧,他一手覆在腰侧,紧蹙着眉头以手背揩去了嘴角的血迹。
放下染了血迹的手,康奈特几近怨毒的看向混战的四人,冷哼一声,“陆成,今天既然由你先动的手,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就算军务处惩处,也轮不到我头上。”这么说着,他似要嘲笑,却无奈牵扯了嘴角的伤,嘶得吸了一口凉气。
“军务处到底怎么罚,那要看我怎么上报,这夜娱可不是随随便便由着你们肆无忌惮的地方。”
慵懒的声线,轻飘飘的语气,这声音明明不大,却似能刺透空气,屏退嘈杂,周遭顿时一默。地上打红眼的四个人在那一瞬间就好似被下了定身咒,扬起的拳头顿在了半空。陆成趁此掀翻了坐在他身上的人,侧头啐了一口血水,双手撑在身后,气喘吁吁的昂起了上半身。
见陆成脸上虽有明显的青肿和撕裂伤,但神色清明,依旧站着未动的夏安安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拨开周遭不知何时聚拢成圈的人群,莫姨依旧是那副懒散却风姿绰约的模样,信步走到混战的几人身边,“有没有人能给我一个解释?”拢了拢耳畔的碎发,微微眯起的眼却并未落在地上的几人身上。
那种隐含…着警告与探究的眼神,令夏安安的身形陡然一僵,垂下眼帘,没有回视。
“这……”康奈特欲开口解释,似是有些紧张,竟是在吐出了第一个字之后便哽在了那里,苍白色脸一侧青肿,一侧更加苍白了。
莫姨挑眉看了他一眼,朱…唇再启:“解释不好的话,那么我就只能以我的理解上报军务处了。”
“咳咳……呵呵呵……”坐在地上的陆成却在此刻捂着胸口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咳,一口白牙上牵满了血丝。
一众人的视线都转移了他的身上,有担忧,更多的却是探究。
“就是打个招呼……咳,您也知道在这米莱待久了,难免精力旺…盛……咳,就是动作激烈了点。”陆成这么说着,缓缓站起了身。
夏安安看他左摇右晃的起身,心几次都提到了嗓子眼,就差伸手过去搀扶了。
“哦?打招呼?”似笑非笑的神情,眯着眼莫姨询问的看向另一名肇事者。
康奈特神色间带着犹豫,一手覆在被打的面颊上,心有不甘,却也不想将事情闹大:“是的,只是打个招呼而已。”嘴角细微的弧度,僵硬的笑容。
莫姨双手环胸,视线在在场的七人身上掠过,那四个充当打手的男人也已经站起身,具是紧张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既然是这样,你们打招呼弄坏了夜娱的桌椅、杯瓶,会分摊在你们的个人账户上扣除,没有意见吧?”
康奈特一怔,四个打手亦是没有回过神,陆成轻咳了一声,“没问题。”
莫姨点了点头,“那就这样。”转身便要走。
“那,军务处……”康奈特心有戚戚的出声。
“年轻人,血气方刚,打打闹闹本就在所难免。”斜侧过头,“再说只是一个招呼,上报军务处太过小题大做了。”慵懒软糯的声音,宣判了这件事的结局。
走至人群边缘,莫姨打开了别在领口的话筒,“各位客人,请回到自己的座位,事情已经解决,很抱歉打扰各位的兴致,只是一个误会而已,请各位回到自己的座位……”
扩音器中柔柔的语句,围观的客人陆续散了开来。
对于这样的处理,康奈特的脸上有轻松亦有难以置信,恶狠狠的剜了一眼正冲着他笑的男人,终是冷哼一声,甩袖带着四个随从离开了夜娱。
夏安安直到此时才朝着陆成走去,明明并没有站立太久,但是之前太过紧绷的筋…肉,一时间无法立刻松懈,她的步伐显得十分僵硬。
“腿软了?”陆成吸着凉气垂眼,略带调侃的问。
“僵。”夏安安答,“你没事吧?”在男人身侧站定,一时间却不知道该不该伸手搀扶。
肩膀忽然一沉,夏安安错愕抬眼,就听男人抱怨道:“你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这场架不说全部,起码你也有一半的责任,刚才干架的时候也不见你看我一眼,好歹有个女人的正常反应,尖叫啊,大叫我的名字……”男人挪了挪环在夏安安脖颈处的手臂:“我都受伤了,你低着头一句‘你没事吧?’怎么着也得扳着我的脸上上下下的看一遍,然后眼眶里带点眼泪,再问上一句‘你痛不痛?’这样才算正常吧?”
“都受伤了,还这么能说……”夏安安嘀咕了一声。
“女人,我可听见了。”陆成面露不满,恶意倾下…身,将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靠着的纤细身体上。
脚上踏着高跟鞋的夏安安,被某人这么一压,小…腿颤了颤,顶上鞋头的脚尖一阵刺痛。
“我先扶你找个地方坐下。”莫可奈何的说。
“等等。”陆成正色说,也不给夏安安诧异的时间,冲着前来收拾的侍者便粗…鲁的问:“喂,1号桌现在有没有人?”
侍者没有任何犹豫的便停了手上的收拾工作,起身走到两人面前恭敬道:“请稍等。”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月4寸触屏手机大小的仪器,看了一眼,“还空着。”
“去给我拿1号拿一号桌的点单器!”完全命令的口吻。
这么侍者刚说一声稍等,躬身退开,陆成侧头看向打架的时候不知道躲在哪里,此刻才出现的原点了15号的四个男人:“你们,都给我站着,转让还没弄完。”
一脸伤更添跋扈,四个士官自是忙不迭的点头。
夏安安在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一个多月七八次的相处下来,她自觉和陆成相处最为随意自在,当然要是能改掉吆五喝六,言辞粗…鲁,常常说写有的没的,冲动……那就更好了。
楼煌的性格太过冷漠且最初的那件事之于夏安安始终是一道隐伤,而莫子熙虽表现的谦和却总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反倒是从面相来看最难相处的陆成,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坦率,算是三个人里待人最真诚的了。
“可以走了!”已经弄完转让的陆成,握着点单器的手在夏安安的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夏安安回过神,看了他一眼,男人脸上的青肿已经越来越明显了,“没什么,走吧!”
搀扶着男人缓慢往1号桌走,在经过某章四人座时,一道异常灼热扎人的目光,使得夏安安不禁侧目。
一个被按着头,掐着腮帮灌酒的女人,双眼向上直直的盯着他们,夏安安在那双眼眶都爆疼出!血丝的眼中看到了仇视,太过浓烈的情绪让她的心头一跳,悚然感沿着背脊而上直达四肢百骸。
脚步没有停,很快就和那双眼错开了。
“还真够粗!鲁的,那么玩有意思吗?……嘶,真疼!”对于灌酒行为的评价,陆成一只手微掩在下颚处,扯到了伤处,一张脸痛得扭曲。
“疼就少说两句。”夏安安瞥了他一眼,提醒。垂下眼,脑海里浮现出那双眼睛,女人的脸被几个男人的手遮去了大半,露出的部分也被掐得变形,一时间夏安安倒还真对不上人。
两人刚一落座,便又侍者送来了药膏、毛巾和水,药膏还没有开过封,白毛巾也一看便知是全新的,盛在广口玻璃器皿里的水甚至是温热的。
“帮我跟莫姨道个歉,顺便谢谢他。”毫无形象,摊手摊脚在沙发上的陆成冲着送东西来的侍者说。
“好的,如果还需要什么,请尽管吩咐。”
陆成点头,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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