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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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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仇恨,始终铭记于心。篡位?那还是轻的。
  想到此,北景硫的面色,徒的再次转为了阴沉。甚至,周身都散发出一股骇人的森阴之气。
  云止明显感觉到北景硫周身气息的变化,不觉微微一惊。对于北景硫与四皇子北景兆的身世,也略知、早听说了一二。看来,所有的事情,都是四皇子北景兆与面前的北景硫在暗中搞鬼。最后,四皇子兆,更是可以名正言顺登基为帝。
  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北景硫在云止思忖间,已经取下一条短鞭折身返回。
  阴翳的面色,展现在俊美的容颜之上。在明亮的烛光下,尤显得可怕,还带着一丝扭曲。
  
  皇宫内,北堂帝虽不算太年迈,可多年来一心操劳政务国事,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再坐了一会儿后,对着下方的宫宸戋表示了一声歉意,便起身先一步离去。同时,吩咐四皇子兆,好生款待,不得有误。
  北景兆抬头,冷眼看着北堂帝离去,复再望向对面的宫宸戋。
  宫宸戋的心底,隐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担忧着云止。这些天来,虽有些气她的所为,可……
  “右相,这么久也不见左相,可是左相先出宫、回去了?”就在宫宸戋担心之际,北景兆不紧不慢开口。饮酒的薄唇,似乎闪过一丝轻微的弧度。
  宫宸戋淡笑以回,将北景兆的神色,丝毫不漏尽收眼底。
  这时,只见一名小太监,快步而来,在北景兆的身侧对着北景兆小声的说了些什么。
  只言片语的断字,宫宸戋隐约听到‘云止’、‘左相’几个字。看得出来,这些字,是对方有意让他听到的。
  北景兆在听完小太监的禀告后,对着宫宸戋歉意一声,表示失陪,有事要先离开。离去之际,吩咐在场的文武百官要好生款待,不得有误。
  宫宸戋眉宇半蹙,面上却未露半分,等着派出去的影卫查探消息回来。
  
  灯火通明的御书房内,北堂帝粗粗的翻阅了几本奏折。酒劲上来,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感叹自己真的是老了。众多儿女之中,被贬的被贬,被杀的被杀,病逝的病逝,留下的,也不过就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个而已。当年,他对不起皇后。可,想要弥补之时,人却已不在,他甚至没有机会见她最后一面。
  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如此,而他,在失去之后,夜夜难以入眠,脑海中全都是那一个人的音容笑貌。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那么,他一定不会再犯当年的错误。当年,他只是被蒙蔽了而已,他只是一时错信他人误会了她而已。
  “皇上,夜已深,是否早些休息?”
  伺候北堂帝多年的老太监,见北堂帝面露疲倦,不由小声开口。
  北堂帝挥了挥手,示意老太监退下,道,“朕没事,朕再批阅一会奏折,莫要打扰。”
  老太监领命,去到软榻上取了一件厚衣袍回来给北堂帝披上后,便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回身,合上房门。
  北景兆站在御书房外,漆黑的夜空之下。也不知,已经来了多久?又站了多久?老太监在合好房门回头时,一眼看到,险些吓了一跳,急忙迎上前去,行礼询问道,“四皇子,你可是要见皇上?”
  “退下吧,本皇子想一个人在这里站一会儿。”
  挥手让老太监退下。音声中,含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还有复杂,一如脸上的神色。
  老太监犹豫了一下后,躬身退下。在渐渐走远之时,忍不住回头望去。那一扇紧闭的门,严严实实阻挡住了那一对血脉相连的父子。这么多年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北堂帝是何等的思念已逝的皇后,又是何等的悔恨?而北堂帝的身体,也是从那个时候一点点垮下来的。
  书房内,北堂帝翻着奏折,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抬头,望向那紧闭的房门。
  书房外,北景兆独自一个人孤身站着,望向前方紧闭的房门,又像是透过那房门望向遥远的他处。脑海中,全都是那一个已逝之人的身影。
  一句被蒙蔽、一句误信他人,难道,一切就可以磨灭了麽?
  母后的绝望,母后痴呆呆坐在冷宫门口的等待,母后空洞的笑容,母后无力垂落的手、闭上的双眼……
  不,他没有父皇,也没有父亲。此刻御书房内的那一个人,他不是他的父皇,更不是他的父亲,不是……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己说,然后,眼底如火苗助长、愈演愈烈的那一丝杀意,若乌云笼罩天空,慢慢吞噬殆尽眸底深处最后残留的那一丝不忍。
  书房内,望着紧闭的房门发了一会儿呆的北堂帝,最后,忍不住黯然一叹。悔这一字,腐心蚀骨。
  
  六皇子府的密室内,面色阴翳的北景硫,周身携带着一股仇怨。那仇怨,显然不是针对云止的。可是,扬起又落下的鞭子,确是一鞭更重一鞭的落在了云止身上。
  “要不是你,母后也不会死。”
  “要不是你,母后也不会常常一个人偷偷的哭。”
  “你以为,我那么想叫你‘父皇’麽?你以为,你配麽?你配麽……”
  刚才那一番对话之下,徒的让北景硫陷入了仇怨的疯狂之中,不可自拔。而,眼下的这一切,云止并不是第一个残遭对待的。几乎,北景硫先前的所有男宠,都遭遇过这般不尽相同的经历。很多,更是在这样的蹂躏之下,最终丧命。
  云止咬牙,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
  北景硫一鞭又一鞭的挥打着,不知疲倦,俨然在发泄着心中那一股沉压的怨恨。
  密室之上的凉亭内,将写好的信函放入信封的那一袭妖冶红衣,悠然落座在石凳上,慢慢品起茶来。已经,不知有多少年没有这般喝茶、望月了。
  冰冷的冰棺,她一睡便睡了那么多年。冷却的,不仅是身,还有心。
  三年,她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布下了眼下这一切。早在三年前,她便已经醒了。只是,那个时候,醒来的时间,少得可怜,不如现在这般可以长时间的醒着。好戏,从邱霸天的那一试探后,正式拉开帷幕。她等这一天,等很久很久了……
  
  皇宫内,夜渐深,文武百官都有了离去之意。以往的宴会,也从不没有到如此晚的。只是,那一袭端坐的金丝绣边白衣,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右相,‘北堂国’皇城夜晚的街道,甚是热闹,不知,一起前去看看,如何?”
  官员之中,许久许久,终有一人率先一步、婉言开了口。而,虽是婉言,话外之音却很是清楚,那就是——可以出宫离去了。
  宫宸戋坐着,似未听出那一层意思。
  官员们看着,不免有些尴尬,可又不好直接起身、丢下‘客人’自己走了。
  又一片刻,只见一名侍卫急匆匆快步而来,对着宫宸戋小声禀告了几句,“右相,左相他,被北堂帝给扣押住了。如今,下落不明。”
  音落,宫宸戋端着茶盏的手,倏的一紧。
  下一刻,放下手中的茶盏,不理会在场的所有官员,便起身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
  文武百官怔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要追上前去。毕竟,夜已深,皇宫不留男人,宫宸戋没有得到宣召便自己一个人前往御书房,不合礼数。
  “各位大人,是皇上要召见右相,你们都且先回吧。”
  就在文武百官要抬步一起追时,一名小太监突然走出来拦道,面不改色开口。
  文武百官听着,不疑有他,纷纷转身离去。
  御书房外。
  北景兆站在那里,听到脚步声,回头望去。脸上的所有神色,早在脚步声传来的那一刻,完美的掩藏。
  宫宸戋到来,夜空下,白色的衣袍随风扬动在身后,丰神俊美的容颜紧绷成一片,面无表情。
  “右相,你来了。”
  北景兆先一步开口,声音神色中,似在特意等着宫宸戋一样。
  
  密室内,云止咬紧牙,恼怒不已。今日的一切,终有一日,她会加倍的还回去。到时候,北景硫最好祈祷自己有九条命。
  北景硫渐渐的打累了,手中的鞭子一丢,俯身挑起云止下颚。
  那遍体鳞伤的柔弱感,能带起人怜惜的同时,也能越发带起人蹂躏的成就感。而,对于北景硫而言,更偏重后一种,“左相,今夜,本皇子让你尝尝在下面的滋味……”
  “北景硫,有本事,你就动本相一下试试。本相,定将你剁碎了喂狗。”疼痛席卷全身,却始终未脱口一声痛呼。冷厉的明眸,眸光寒如冰箭。
  “那就要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本相先前喂你喝的药,可以让你在十天之内连捏死一只蚂蚁的力气都没有。”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着,利落的解开云止腰间的那一条腰带。手一扬,便挥了开去……
  ------题外话------
  貌似,离万更还很遥远,顶着锅盖飘走,(*^__^*)嘻嘻……明天便是下个月了,从明天开始,更新会比较稳定起来,因为风华从明天开始非常的空了,后面努力更新
  


☆、第二八章

  挥扬在半空中的腰带,在烛光下,翩翩然飘落下去。
  云止的心,一刹那,随着那飘落的腰带而猛然往下一沉、微慌,“北景硫,你……”
  “嘘,这个时候,比起唤本皇子的名字,本皇子更想听到左相的……”就在云止开口之时,北景硫忽然一手轻轻堵住了云止的嘴角。最后两个字,舔舐着云止的耳畔,如一道阴柔之风吐入云止耳内。同时,另一只手,顺着那解开的腰带抚摸上云止的腰身。
  云止厌恶不已,可却又动惮不得。眸色,不觉越来越冷。
  北景硫在说完后,顺势就沿着云止的耳垂亲吻上了云止的脸。手,穿过里衣,一寸寸抚摸进去。
  云止闭眼,衣袖下的,愈发收紧起来。顷刻间,指尖已深深扣入掌心之中。缕缕艳红色的鲜血,便透过指缝渗透了出来,连同先前遭鞭笞受伤流出的鲜血一道沾染身下铺就的白色丝绸。望去,尤显触目惊心。
  ……
  “北景兆,左相如今在哪里?”御书房外,宫宸戋站定脚步,冷声开口。
  “右相,‘北堂国’其实一早便已有攻打‘东清国’的打算。只是,父皇忌惮你与左相二人,以至于,一直未曾下定决心出兵。如今,左相已在我‘北堂国’手中,只要右相你,愿意废了自己的武功,并且,对天发誓以后再不回‘东清国’一步,那么,父皇自然会将左相安然无恙的交还给右相,右相亦可带着左相安然离去。”北景兆见对面之人如此开门见山,便也不拐弯抹角。
  “要本相自废武功?”宫宸戋闻言,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当然。或者,右相可再派人翻遍整座皇宫。不然,右相可丢下左相,自己独自离去。”
  “这些,全都是你们一早便算计好了的?”心中,无端而起的那一丝不安,如蔓藤越缠越紧,宫宸戋懊恼那个时候让那一个人单独走开。不过,面色中,却又始终未流露分毫。好似,一点也不关心、不担心、不焦急。回荡飘散在夜幕下的音声,不含半分温度。
  “是。确实是一早便算计好了,就等右相与左相到来。”北景兆坦然承认。
  “‘北峰寨’一事,也在其中?”说到‘北峰寨’三个字的时候,周身散发出来的那一股气息,明显阴鸷了下来。而,这三个字,自然与那花千叶联系在一起。
  “不,右相怎么会如此想?一切,不过是右相自己给了‘北堂国’一个机会而已。”
  北景兆否认,将眼下这一结果,与‘北堂寨’发生的那一导火线断绝开来。只是,究竟是真是假,神色直给人一种捉摸不透之感。
  宫宸戋听着,面无表情的神色,也不知是信了,还是不信。
  “右相,如今,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若左相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自己一个人回去,恐也不好向那‘东清国’皇帝交代吧?”
  “好,要本相自废武功也不是不可以,但本相必须先见到她。”
  “右相,你觉得,本皇子会如此愚笨麽?想要见左相,想要左相平安无恙,那么,右相可不能再耽搁时间、要抓紧了才是。”
  “那四皇子觉得,本相可会那么愚蠢?”
  “既如此,本皇子也没有办法。只是,不知那左相,到底能够坚持多久?”
  “她如今,在六皇子手中?”想起之前北景硫望着云止的那一个眼神,问语,却几乎用了肯定的语气。
  北景兆没有回答,算是缄默。下一刻,再不紧不慢道,“右相,如今左相的安好与生死,可就在你的一个决定之中了。”
  灯火通明、安静的御书房内。
  北堂帝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皱了皱眉,开口唤人、想问问怎么一回事。
  但,张了张嘴,声音却因突如其来的浑身无力而显得轻不可闻。动了动身子,更是一阵头晕目眩。这,绝对不是酒劲上来的缘故,更像是……中毒。
  北景兆并不逼着宫宸戋立即做决定,反正,不论多少时间,他都耗得起。
  ……
  云止厌恶北景硫的触碰,牙齿,紧紧咬起。同时,一边不顾身体的继续再三运功,一边睁着眼望着上方的那一石壁。不知,宫宸戋如今,如何了?
  北景硫见云止不吭声,兴致不由越浓,“本皇子待会儿,定让左相叫出声来。”
  说话间,抚摸着云止腰身的手,已经顺着云止腰肢一寸寸往上而去。渐渐的,触摸到缠绕的绷带。眉宇,不由轻微皱了皱,抬起头来。
  下一刻,直接一把撕开云止的衣袍,“怎么,左相受伤了麽?”
  伴随着话语,衣袍撕裂声在密室内响彻而起。迅即,光洁的身躯,裸露在密室的烛光下。北景硫一眼望去,过度的难以置信之下,诧异、错愕、震惊……整个人,竟徒然有些目瞪口呆起来,结巴道,“你……你是女子?”那一圈圈包裹住胸部的白色绷带,虽然缠绕得很紧,可还是能够看得一清二楚。同时,随着衣袍的撕裂,没有喉结的白皙如玉颈脖,一览无遗。
  云止怒目,没有说话。眸底,再次闪过那一丝杀气。
  ……
  僵持的场面,随着时间的缓慢推移,宫宸戋心底的那一丝不安与担忧,越来越重。
  北景兆始终不急,打着心理战术。锐利的黑眸,将对面之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尽管,一直看不出分毫,但自信却有增无减。
  御书房内,北堂帝无力的趴在案桌上喘息。
  “右相,刚刚查到,左相在‘六皇子’府中。”安静中,一名侍卫,快步而来。
  宫宸戋闻言,留意着对面北景兆的神色。旋即,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毫无征兆突然出手,“那么,就‘请’四皇子随本相亲自走一趟了。”
  音落,一只手,已然一把准确无误扣在了北景兆的颈脖上。
  匪夷所思、快如闪电的速度,北景兆刹那间反射性浑身一僵。神色中,似怎么也不敢相信。
  伴随着话语,捏着北景兆颈脖的那一只手,猛然毫不留情的一紧,迫使北景兆不得不张嘴的同时,将一颗黑色的药丸倏的一下子丢入了北景兆口中,再一抬北景兆的下颚,令北景兆硬生生吞下去。
  北景兆反应不及,待吞下药丸,咳嗽不已。
  “北景昊,若不想你的两个儿子有事,那么,就请马上摆驾跟来吧。”
  今夜之事,等找到了那一个人,再好好的算。宫宸戋话落,一把将手中的北景兆扔向一旁的侍卫。
  侍卫向着前方那御书房紧闭的房门望去一眼后,带着被宫宸戋点了穴道的北景兆,便一个跃身而起,紧跟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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