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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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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宸戋端着茶盏的手,刹那间,指尖明显一收紧,“你再说一遍!”
云止料到了宫宸戋会恼怒,所以,对于那一股倏然笼罩而来的冷厉之气,早已做好了准备。四目相对,分毫不让。维护之心,显露无疑。一字一顿,从容不迫,“右相,本相已经说了,他是本相之人。那么,要怎么处罚,自然都由本相来决定。同样,若是他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右相你,因着他是本相之人之缘故,那本相代他亲自向右相道一声歉,希望右相大人有大量,网开一面。”
“你……”
“右相,你若还要追究,便是故意与本相作对……”
语声,明显加重的话语,毫无停顿的紧随而上,犀利自成。一刹那,但见对面的宫宸戋,怒意倏的一燃,徒的拍案而起。手中的茶盏,重重放倒在桌面上,溅出点点水渍。
云止亦紧接着站起身来,依然分毫不退。衣袍,在房门外吹拂进来的寒风下,轻微飞扬而起。周身,浑然天成一股屹然临渊之势。
宫宸戋衣袖下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紧握成拳。
安静得简直令人屏息的空气中,琳琅甚至清晰听到了一道骨骼‘咯咯’作响之声。
“你真的要维护他?甚至,不惜与本相为敌?”一字一顿,恍若冰雹一颗一颗砸落下来,可却又毫无情绪。
“是!”依旧是一个字,铿锵而有力,一如刚才,或许,更甚刚才。
“你……”
一瞬间,对峙的场面,倏自展了开来。
许久,又或者不过刹那,突的,宫宸戋勾唇淡冷一笑,似自嘲,拂袖而去。
转身的那一刻,云止不觉暗暗松了一口气。而宫宸戋,却似乎隐约感觉到左心口轻微一疼。很轻很轻,轻到不及拔根头发疼痛的百分之一、千分一之、万分之一,可却腐蚀着心。她竟然,竟然……竟然这般不惜一切的维护一个男子,更不惜与他为敌……
屋外的侍卫们,听到脚步声,赶忙低垂下头去,大气不敢喘一下。
夜已深,寒风在夜空下呼啸个不停。幕色,彻底笼罩、沉压大地。那离去的身影,衣袂飘摇,顷刻间,便融入了黑夜之中,消失不见。又或者可以说是,被黑夜吞噬殆尽。
一眼望去,只觉,空荡荡的院门外,瑟瑟萧萧之气,冷冷清清之光,独显寂寥与空无。
云止望着望着,一时间,一贯平静如水的心底,不知怎么的,竟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刚才那一刻,其实,不过是为故意激宫宸戋而已,就为让他离去。不然,有他在,琳琅……
半响。
云止慢慢收回视线,重新落座。
随后,一边望着依然跪着的琳琅,一边问道,“你认识右相?”
琳琅低垂着头回答,“奴家不认识右相。”
“真的不认识?”
琳琅摇了摇头,是真的不认识,并非说谎。
云止看着,渐渐的,心下便越发疑惑了。那宫宸戋刚才,唱的是哪一出?
醒酒汤已冷,本就不好喝的味道,便越发难以入口了,有些苦涩,有些冰凉,有些……云止轻轻放下,不欲再喝,道,“起来吧。”
琳琅一愣,却并没有立即起来。
云止也由着琳琅继续跪着,再问,“右相刚刚说,你刺杀……”
“左相,没有,奴家真的没有……”琳琅立即摇起头来,急切的神态,竟是将云止的话给中途打断。
云止酒醉已经彻底醒来的身子,此刻,依然还带着一丝无力。下一刻,一边看着下方的琳琅摇头,一边身躯慵懒的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半天没有说话。若非始终一眨不眨的睁着一双波澜不起的眼眸,险些要让人怀疑她是否已经睡着了?
“起来吧,本相让侍卫带你下去休憩。没有本相的命令,不许踏出房门一步。”免得到时候再碰到宫宸戋,届时,她就不知道能不能如此次这般保住他了。
琳琅闻言,小声的应了一声‘是’,不敢再多说什么。
片刻,侍卫便将琳琅给带了下去。房门合上,房间内,便只剩下云止一个人。
云止在房门合上好一会儿后,忍不住用指腹,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唇角。醒来的那一刻,便觉得唇角有些怪怪的。只是,徒然说不出哪里怪了。心下徘腹,宫宸戋此来,究竟为何?
一夜无眠,第二日一早,云止早早起身,前去大厅等候宫宸戋,想要问个清楚。然,却被侍卫告知,宫宸戋一大早便已经出去了。似乎,是亲自前往了‘东丽山’。而云止,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宫宸戋昨天中午便已经到了,并且,还亲自审问了那一干‘东丽山’匪徒。
“今日,若是有人前来寻找本相,”云止没有忘记昨夜与楚飞扬朱银安一干人的约定,“记得好生招呼,不得怠慢。就说,本相有要事前往‘东丽山’了,中午便会回来。”
吩咐完,云止带着两名侍卫,也向着‘东丽山’而去。当时,太过顺利的剿了一干‘东丽山’匪徒,她便一直觉得有些不对劲。昨天,亲自前往‘东丽山’勘察时,却遇到了楚飞扬,于是,就随着楚飞扬一道而去,便耽搁了一天。宫宸戋一大早前往‘东丽山’,难道会与此次到来的目的,有关?
云止心中不觉思量。
与此同时,另一边。
客栈内的楚飞凌,突然收到了一封信函。
将信函打开后,望着信函上所诉的内容,楚飞凌的面色不觉微一凝沉。
楚飞扬见楚飞凌面色奇怪,不由好奇心起。于是,一个上前便直接从楚飞凌手中取过了信函,念读起来:
——下月初六,乃是‘南灵国’皇帝六十大寿。‘南灵国’皇帝派了使臣,向各国递送了请柬,请各国前往一聚。凌儿,此次,你便与扬儿两个人代表‘西楚国’前往。记住,即刻启程,不得有误。
最后一个字落,楚飞扬的面色也不由凝沉起来。
片刻,楚飞扬似突然想到什么,欣喜之色明显盖过了凝沉,对着楚飞凌便问道,“二哥,你说,‘东清国’会是谁前往?会是左相云止吗?”
“或许吧。”
“那我们去吧,二哥,或许路上还可以结伴而行。”楚飞扬欣喜越胜,简直恨不得此刻就出发,“二哥,快一点,我们现在先去‘东丽城’。”
东丽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云止徒步上山,留意着四周的一切。后方,紧跟着两名侍卫。
当,行至半山腰时,不经意抬头的那一眼,蓦然便看见了那一袭独自一个人负手站在悬崖边、衣袂飘飘的金丝绣边白衣。
------题外话------
貌似,宫转身的时候有一点点小小的心痛哈哈,没事没事,就当锻炼宫那么一小下嘿嘿。晚上没有三更,但风华晚上会努力的,争取明天十二点的更新能够更很多么么,东丽山争取明天能够结束,前往南灵国已经进入行程了O(∩_∩)O哈哈~
☆、第十二章
朝阳初升,那一个负手站在悬崖边之人,周身似覆了一层金色的璀璨光芒。衣袂飘摇间,单单一抹背影,便已是夺人心魄!
云止望着,微楞了一下。随即,抬步向着悬崖的方向走去。
悬崖边,宫宸戋俯视着下方密密麻麻串连成一片的城池。对于身后临近的脚步声,似没有留意到,又似留意到了却因知道是谁而不想理会。
云止在宫宸戋身后三步之遥处站定脚步后,挥手让紧跟着的侍卫退下。
一时,春风拂拂、阳光普照的光秃秃悬崖上,便只剩下了云止与宫宸戋两个人。风过处,两袭不相上下的白色衣袍,肆意向着身后飞扬开去。
绣边的金丝与绣边的银丝,无形中,恍若两条金绫与银绫在半空中轻悦舞动。
云止不发一言望着宫宸戋那峻拔、笔直的背影。前方的那一个男人,即便‘朝夕相处’了三年多的时间,可她还是无法自信的说‘了解他’。
良久!
终还是云止先开了口,“右相,不知你此次到来,究竟所谓何事?”
宫宸戋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似乎,并未听到云止的话。但,就在云止准备再重复一遍的时候,却见他不紧不慢从衣袖下取出了一封信函。
云止疑惑,走上前去。随后,伸手接过,打开。
里面的内容,不过寥寥数语。然,所陈述的信息,却足以让人心下一沉。
云止看着,直到最后一个字落入眸中,眉宇不自觉轻微皱起,“右相,这消息,你是哪里得来的?”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一句话,在崖底呼啸上来的风声下,越显清淡无波。甚至,他没有侧一下头,没有看出现的云止一眼。
云止再一皱眉,并不怀疑信函的真实度,只是……
——信函上的内容,明明白白陈诉了一个信息,说‘东丽山’上掩埋了很多‘火药’。
这个大陆上,早已经有了烟花的存在。每年的年关之时,各国也会彻夜绽放烟花来庆贺。而烟花,由最开始的竹筒炮竹一步步演变而来。虽然,简单至极,可也有着最基本的爆破作用。而这样的爆破,离不开‘火药’。
对于这个大陆上的‘火药’二字,云止这些年来,自然是有所了解的。
烟雾弹所利用的,也正是这‘火药’。
只是,因着是处在刚刚发展起来的阶段,各中威力并不是很大。可,尽管如此,若数量真如此刻信函上所说这般众多的话,一旦爆炸,后果还是不容设想。只是,‘东丽山’既然埋了如此多的‘火药’,那她前两天倾剿‘东丽山’的时候,为何‘东丽山’的匪徒没有使用?
这其中?
“这‘东丽山’的匪徒,就是一帮引子。目的,只为引左相你前来。”或许,是为引他……
就在云止沉思了片刻之际,那一道清淡无波的声音,再次响起。顿时,云止的思绪一断,本能的抬头,向着开口说话的宫宸戋望去。
宫宸戋依然没有看云止,只负手望着前方。
云止看着,思量宫宸戋是不是还在为昨夜琳琅之事、自己袒护而生气?
“‘南灵国’皇帝,借着大寿之际,派使臣送了请柬来,要各国前往。皇上,要本相与你两人前去。”
云止挑了挑眉,这话题转变的,跨度不亚于十万八千里,简直风马牛不相及。不过,前后稍一联系,云止却又似乎有些听懂了。‘东丽山’的匪徒,不过是有人设下的计。目的,就只为引她前来。而事先埋下的‘火药’,便是准备对付她的。而这时,‘南灵国’皇帝突然派人送了请柬来,皇帝东申泽要自己与宫宸戋一道前往,于是,宫宸戋便前来了这‘东丽城’。届时,好一道启程出发。毕竟,要前往‘南灵国’,从‘东清国’的皇城出来这‘东丽山’是必经之路。
不过,这‘东丽山’匪徒所引得的,或许,是宫宸戋也不一定。
直觉,云止觉得这一件事,应该与东方卜脱不了干系。如此一来,一招调虎离山,他先是引开了她。再利用她不在之时,设计对付宫宸戋。如今,再利用‘南灵国’皇帝请柬一事,让宫宸戋也前来这前往‘南灵国’的必经之路‘东丽城’。洞察事态如宫宸戋,相信,他绝不可能没有丝毫怀疑这一切是为他而精心准备、设计的。而他,并不是那一种任人设计、算计之人,如此,便必然要得一个水落石出,揪出幕后之人。东方卜所利用的,也正恰恰是这一点,从而引宫宸戋亲自上这‘东丽山’,在前往‘南灵国’的时间不容耽搁之下速战速决。
思及此,云止不觉面露沉色。一招又一招层出不穷的算计,看来,东方卜已是有些……按耐不住了!
片刻,且莞尔一笑开口道,“右相,你既然知道这‘东丽山’山上,埋了‘火药’,那为何还孤身犯险?”神态中,似一点也未将眼下的危险放在眼里。
“左相聪慧,不是已经想到了麽?”不答反问,清淡的音声,轻悠悠飘散开去。
云止浅笑,确实想到了。只是,这‘聪慧’二字,似乎用来形容一个女子更适合吧?不过,太过细微之处,云止挑了挑眉后并未在意。
“那右相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左相不觉得,这个问题,不问出来,会更好麽?”
他侧身,高出半个头的身量,俯视她一眼后,转身便往下山的小道走去。
云止回头,望向宫宸戋头也不回离去的背影。究竟,是站在原地不动呢,还是一道‘同进同退’?
这一刻,云止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一切,都是东方卜设的计。那下山的小道上,定埋了众多‘火药’。宫宸戋这样直接转身离去,无非想引蛇出洞、将暗处之人给引出来,不想大费周章再去一个个的找。只是,这样一来,必然存在着危险。她若站在原地不动,相对而言,会是安全的。
思忖,也不过只是那么一小须臾而已。下一刻,云止勾唇一笑,快步追上前方之人。
官道上,楚飞扬、楚飞凌,以及朱银安三个人,一道快马加鞭、马不停蹄而来。是赴昨夜分别时之约,又是告辞。‘南灵国’之行,不容耽搁。
骤然,在经过‘东丽山’山脚下之时,只听,‘东丽山’上爆炸声连连。
一刹那,三人不约而同的齐齐一致快速勒马,本能的仰头,向上望去。白色烟雾遍布朦胧中,隐约入眼两袭虚无缥缈、衣袂飘荡的白衣。尤其是那一袭绣边的金丝,在初升的朝阳下,熠熠生辉,光芒夺目。
楚飞扬看着,心下一忧,随即想也不想一个跃身而起,便向着那一抹烟雾朦胧中的银丝绣边白衣而去。
楚飞凌与朱银安想要阻拦之时,显然已经晚了一步。相视一眼后,也不由纷纷跃身而起,身形一晃,直向那烟雾集中地而去。
别看朱银安身形胖壮,可身手却是极好,矫健非常。
同一时刻,‘东清国’的都城皇城内,一趟‘皇陵祭祀’落幕,回来的,不过只是近一半的文武百官,以及一个面容憔悴、瘦弱不堪的东锦瑜而已。
东锦瑜守陵三年回来,带着一个孩子,一个不被人承认的孩子,处境可想而知。
至于皇帝东申泽,则趁机想要体察‘东清国’民情,带着一半官员,以及大学士东方卜,乘坐龙舟一路顺着横跨穿过‘东清国’数多城池的‘东洲河’而下。对沿途的美丽风景,流连忘返。对沿途城镇所见的美貌女子,更是巧取豪夺,直接强占,一个都不放过。放浪形骸之态、沉迷女色之欲,变本加厉。
一路上,百姓可谓是‘人心惶惶’。
当然,也有一些贪图富贵的,还暗自高兴,特意送着自己的女儿前来。
文武百官,面对这一切,可谓是敢怒不敢言。而大学士东方卜,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冷眼旁观。
龙舟内,即便是青天白日,也是丝竹歌舞、**之声不断。放眼望去,旭日东升的河面上,大龙舟一路浩浩荡荡而行。舟头,明黄色绣着‘东清国’三个大字的龙旗,肆意的飞舞荡漾。
带刀侍卫,一圈紧守。
片刻间,整一座‘东丽山’,几乎被夷为平地。
那些躲藏在暗处、点燃‘火药’的一干人,在串联成密密麻麻一片的爆破声中、在白色烟雾弥漫之中,被悉数给逮出。
然,那些人,竟全都是一些训练有素的杀手,一旦失手便咬破口内暗藏的毒药,自尽而亡。
不过,尽管如此,对于那幕后之人,云止已是心知肚明。相信,宫宸戋也是如此。三年来,东方卜从未曾停止过对付宫宸戋。只是,一直不曾有太大的动作,就为防止宫宸戋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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