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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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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公子,你刚才说,你出一万两,那这银子……”
  老鸨阅人无数,见几人的穿戴与气质,直觉身份不凡,不敢得罪。但是,这银子,却又忍不住……
  云止对着一转眼走近跟前来的老鸨,淡淡一笑。继而,在众人齐刷刷一致紧盯的目光下,一圈不紧不慢环视回去,再悠然自若开口道, “在下今日出来,并未随身带如此多的银子。”
  微微一顿,唇角的弧度,不觉隐隐加深了那么一分,“不过,在下可以立即派人前去取来。”
  月光,透过四周飞扬起的纱幔渗透进来。那唇畔浅淡得宜的嫣然笑容,在画舫内的烛光与月光双重映衬下,如青山曼妙而开。那一份绝美、那一份气质、那一份上善若水的箬雅……一刹那,船舱内的众人,只觉眼前一亮,再无法移开视线。同时,也不自觉越发静声,暗暗屏息。
  话落,老鸨自是欣喜不已,连忙招呼云止一行四人落座,道,“来人,快上茶。”
  片刻,在场的所有人,慢慢的回过神来。看着眼下这一幕,看着人已被拍走,事已成定局,不觉失兴离去。不过,也差不多还有近一半的人,选择留了下来,还想多看那‘琳琅’一眼。又或者,还想多看那竞拍到了琳琅之人一眼。
  木质搭建的小高台上,那席地而坐、原本抬起头来的琳琅,不知何时,已经重新低垂下了头去。
  烛光下,忽明忽暗的月色中,那一袭蜿蜒拖延在船舱甲板上的白衣,一时不由显得愈发纤尘不染,柔弱得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看座、上茶、热情招呼……
  老鸨忙得不亦乐乎。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意外得来的‘琳琅’,竟能拍到如此高的价钱。毕竟,养童娈、男伶等这一种风气,只在‘北堂国’国境内较为普遍,其他三国甚至很少有出现。
  宽敞明亮的画舫内,左右两侧很快置上了两行队列的座椅。
  茶水点心水果,一应俱齐。
  云止在左侧的首位落座,十指纤纤,轻端一盏香茗。下手方,坐着楚飞扬。
  对面,坐着一袭青衣的楚飞凌。楚飞凌的下手方,坐着一袭玄衣的朱银安。至于,其他的人,则全都退站在了两侧之后。
  开口,云止浅笑着对斜对面的朱银安道,“朱兄,不知,可否麻烦你立即派人前去‘东丽城’一趟?让在下的侍卫,送些银子过来?”云止用了‘在下’二字,并不想在此地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毕竟,堂堂的‘东清国’一国之相,公开竞拍了一个男伶,并非是什么值得炫耀之事。
  “何须如此麻烦,此人,既然左……云公子想要,那让在下送于云公子,如何?”
  朱银安喝了一口茶,没有想到斜对面之人会一眼看中了一个男伶。这些年来,从未听说过‘东清国’左相有娶妻或是纳妾,这其中……
  “左……云公子,你要那男伶做什么?”
  楚飞扬心直口快,心中的疑惑,一时想也不想的直接脱口而出。
  云止正想拒绝朱银安的好意,却被楚飞扬的话语给打断,回视过去道,“在下,自有用途。”
  六个字,云止说得淡然无波、坦坦荡荡,再寻常不过的语气。然,听在船舱内所有人的耳中,却俨然成了另一种意思。楚飞扬整个人都明显的怔了一下,没想到面前之人还有这样一种‘癖好’。下一刻,面色,徒然变得有些古古怪怪起来。声音,亦是顷刻间有些结结巴巴,“左……云公子,你……你……”
  “在下怎么了?九公子……”
  云止稍一诧异,丝毫未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话,是何等的引人遐想?
  抚琴的琳琅,十指指尖,在云止淡淡然吐出那几个字的时候,几不可查的轻微一颤,引得琴音不易察觉的微微一顿。随即,优美更胜女子的十指,继续抚动开琴弦。好似刚才那一瞬的异样,不过是人的错觉。一眼望去,淡然无波的神态,垂眸的柔弱无声,与世隔绝的气息,仿佛置身事外,一切都与他无关。
  这时,只听船舱外的船头,徒的传来一道洪亮有力的声音。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船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抹身影,“我家主人,出十万两。”
  一句话,刹那间引得船舱内一片哗然。最先反应过来的老鸨,立即率先一步快速的奔跑而去,难以置信的求证道,“公子,你说……你说什么?”
  “我家主人,出十万两买‘琳琅’。”船头出现之人,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云止轻微的凝了凝眉,只觉这突如其来之人响起的声音,似乎隐隐有些熟悉,好像曾在哪里听到过。随即,目光一侧,不由得打量起了此刻船舱外出现之人。渐渐的,红唇的唇角,若有还无轻微一勾,嫣还有不知船舱外之人所言的‘主人’是谁的道理?只是,三日前才不过是‘皇陵三年一度开启’的日子。三日后,宫宸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心下疑惑,云止不紧不慢抿了一口茶,在跑出船头的老鸨难以置信瞪大的双眼下,倾吐四字,“二十万两。”
  声音,不轻不重,不徐不疾,可却在过分的安静之中清晰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内。一刹那,原本齐刷刷向着船舱外之人望去的众人,不由将目光齐刷刷转回向了那一个依旧悠然品着茶之人。
  “三十万两。”
  “四十万两!”
  “五……五十万两……”船舱外之人,渐渐有些气短。目光,忍不住回头望向不远处那一艘小画舫。
  云止敏锐的抓住船舱外之人的动作,目光,顿时顺着船舱外之人的视线望去。只一眼,便看见了那一艘并不起眼的小画舫。但见,皎皎明亮的月光下,小画舫的四周飞舞荡漾着白色的纱幔,如梦似幻、与世无争。光影朦胧绰约中,可依稀辨清里面,端坐着一袭白衣。那白衣,绣边的金丝耀眼夺目,暗淡的光线亦丝毫难掩半分。不是宫宸戋,还能是谁?
  只是,宫宸戋他拍个男人做什么?
  云止皱了皱眉,心下疑惑的同时,不甘示弱再道,“六十万两。”
  这些年来,宫宸戋时不时的选送一些各色美貌的女子进宫,送给皇帝东申泽。她知道,宫宸戋暗地里,有让人特意精心的训练着一批女子。只是,他自己的府邸之中,好像一直未出现过什么女人。这些年来,更是没有要娶妻或是纳妾的意思,也不见他看中了什么女人……难道……
  前一刻朱银安心中所想,这一刻,俨然成了云止心中所想。只是,这所想的对象……
  船舱外之人,奉命前来竞拍琳琅。只是,这越来越高、令人瞠目结舌的价位……下一刻,船舱外之人一个转身飞速离去,前去询问小画舫上之人的意思。
  “一百万两!”片刻,只听安静的夜空下,四个不咸不淡的字,如玉落玉盘响起。
  这一个价位,已非是云止能够承担得起的了。她看中此刻那抚琴的琳琅,只因为他抚的琴,很是优美。但绝不认为有必要为了这一份优美,尝尝倾家荡产的滋味。
  “二百万两。”这时,另一道声音,也突的缓缓响了起来,同样清晰传遍全场。
  朱银安笑着望向斜对面的云止,那神色似乎隐约在说“左相既然如此喜欢,在下自然要做一份美”。而若论财力,这天下间,又有谁比得过天下第一首富的朱银安。
  “五百万两。”三个字,不咸不淡,不轻不重,依然是那玉落玉盘的好听声音。
  云止这下子明显的皱了皱眉,宫宸戋他疯了不成?旋即,侧头望向那抚琴依旧的琳琅,想看看那琳琅究竟有何不同之处,让宫宸戋如此势在必得。
  朱银安不觉也皱了皱眉,这一个价位竞拍一个男伶,简直是……
  “朱兄,你看,那是什么?”就在朱银安皱眉,不知要不要再叫下去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言的楚飞凌,侧头对着朱银安开了口,示意朱银安向着画舫前方、也就是琳琅上方头顶悬挂着的那一块牌匾望去。
  但见,那牌匾的右下方,隐约印着一方方正正的印章。
  印章之侧,一枝雕工简洁却不失精美的梅花,栩栩如生。只是,若不用心注意,这样的高度很难发现。
  朱银安看着,唇角缓缓牵出一抹笑意,再唤来身后的小厮小声吩咐了几句。起身,独自一个人向着船尾的那一方向走去。
  云止留意到对面楚飞凌与朱银安的对话,也向着牌匾望去了一眼。
  老鸨原本的欣喜,早已经因着价位的越来越高而渐渐为难起来。因为,如此不可思议的高价位,害怕不过是双方之人的一个玩笑。届时,她可就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在听到小厮的小声禀告后,面色微微一变,闪过一丝严肃之色,便什么也顾不得,快速穿过船舱步向船尾。
  “左相,你真的那么喜欢那个琳琅吗?”难得安静了好一会儿的楚飞扬,在这时,对着云止小声开口。
  云止收回视线,望向有些闷闷不乐的楚飞扬,不知他这是怎么了?而说‘喜欢’二字,委实谈不上,只是有些喜欢他所抚的琴而已。
  楚飞扬见云止不语,闷闷不乐之色越甚,道,“你看到那一块牌匾了吗?这是朱大哥的产业。那个琳琅,今天一定属于你的了。”
  说到最后一句,楚飞扬声音越来越轻。
  云止刚才已有所怀疑,以至于,此刻听着楚飞扬的话,并未有太大的意外,只面上显得有些诧异道,“这是朱兄的产业?”
  伴随着话语,老鸨已经折身返回,当众宣布,今日的竞价取消。至于原因,只道是琳琅身体不适等等一系列冠冕堂皇的理由。因为,明显看出外面小画舫内的人身份不凡,不敢得罪了。
  
  月上中梢,自画舫中下来,也该是分道扬镳的时候了。
  “左相,夜已深,不如就留在‘东华城’内暂休息一夜,明日一早再回去吧。”朱银安开口挽留。
  楚飞扬也紧接着道,“对呀,左相,夜已深,东华城距离东丽城至少有半个时辰的路程,不如今夜就留在东华城内休憩吧,明日一早回去。”
  “不了,本相还有些事需要处理。若是几位不嫌弃,本相明日在东丽城内设宴,等几位到来,如何?东丽城也有不少美丽的风景,相信几位会喜欢。”
  云止摇头拒绝。原本,是准备在东华城留宿一夜的,可是,刚刚看到了宫宸戋,不知他到来所谓何事,还是早些赶回去,弄清楚情况再说。
  几人,见云止坚决,便也没有再多挽留,只道,明天一定前往东丽城。
  
  月光下,一袭如雪白衣策马离去。白色的衣袍,飞舞荡漾在半空之中,划开一道又一道深浅不一的弧线,“九公子,人都已经走远了,回吧。”
  开口说话的,是朱银安。话语中,带着一丝打趣的意味。
  楚飞扬看着那白衣消失不见的方向,心底不知怎么的,徒然有些怅然若失起来,“朱大哥,你真的要将那琳琅送去给左相?”
  “难道,你朱大哥是一个不讲信用之人吗?”
  朱银安笑着不答反问。话,既然当时已经说出口了,自然说到做到。
  楚飞扬并非这个意思,只是……只是……挠了挠脑袋道,“朱大哥,你说,左相非要那琳琅做什么?”
  “这琳琅,听老鸨刚才的话,应该是‘北堂国’的人,乃是老鸨从商贩手中买回来的。之前,曾在‘北堂国’的青楼呆过……”朱银安答非所问。难怪,那男子一眼看上去有些不同。美得不可思议的同时,也带着一丝女子般的柔弱。
  “‘北堂国’的人?”楚飞扬意外,脱口反问一句。旋即,心底越发的闷闷不乐。这北堂国,专出‘童娈’与‘男伶’,而‘童娈’与‘男伶’的用途,左相非要买他……
  
  东丽城,县官的府邸内。
  当云止回来的时候,宫宸戋还没有回来。沐浴更衣一番,准备好好的等等宫宸戋,想知道他到来的目的。只是,最后等到的,却并非是宫宸戋,而是朱银安让人马不停蹄送来的——琳琅。
  夜幕下,花园中,一只角上悬挂着一盏红色灯笼的凉亭内,云止看着到来的琳琅,不由打量起来。
  之前,在画舫之中,人太多、太嘈杂,又与楚飞扬几人谈说,并没有看得太仔细。此刻,但见,在亭子外的石子小道上缓缓停下脚步的男子,一袭半透明的如雪白衣。清风一拂便倏然飞扬开来的衣袍,尤显得身着单薄。纤细的身形,如女子一般不盈一握。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绑在脑后。羽扇般的长睫,无声无息半敛着,在眼帘处投射下一层淡淡的剪影。修长的双手,怀抱着先前所抚的那一把古琴。在琴弦的映衬下,尤显得十指优美更胜女子。
  “你叫‘琳琅’?”半响,云止开口问道。
  “是,奴家名唤‘琳琅’。”亭子外的男子,缓慢轻声开口。音声,轻柔如风。
  云止一怔,不知是为那太过柔弱的音声,还是为那‘奴家’二字。虽然,三年的时间,早已经习惯了下人婢女们自称‘奴才’、‘奴婢’,可眼下这……徒然有些不习惯起来。
  云止看了看越来越深的夜色,不觉拢了拢身上的衣袍。初春的深夜,还是比较寒冷,道,“既然来了,那便为本相抚上一曲吧。”说着,示意亭外之人走进亭来。再唤来侍卫,准备一壶热酒与两件披风。
  琳琅低垂着头,小心翼翼的步入亭子。
  “坐吧,无需太拘束。”看着对面之人如此小心谨慎,云止浅浅一笑。毕竟,太过谨慎之心态,是抚不出什么好听的琴曲的。
  琳琅躬身行了一礼,在云止对面落座,将怀中的古琴轻轻的放在石桌之上。一举一动间,虽比前一刻好了不少,但还是明显的残留着那一丝谨慎,生怕一个出错。
  酒与披风,很快便被送了上来。
  云止示意侍卫将其中的一件披风递给琳琅。看琳琅的高度,与自己相差无几。身形,更是差不多。自己的披风,他应该也会正合适才是。
  琳琅不料,诧异的抬起头来,望向对面的云止。
  而云止,这才第一次看清了对面之人的眼睛。只见,那一双清澈的双眼,如一弯碧水。
  琳琅旋即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急忙低垂下头去。却也因此,越发清晰的感觉到那手中接过的披风所带来的暖意。指尖,轻不可察的微微一颤。
  “且抚一曲你平日里最拿手的曲子。”云止开口吩咐,似乎未察觉到对面之人的异样。
  琳琅颔首,下一刻,优美的琴声,倏然自那恍若行云流水般拨动开琴弦的十指之间流泻而出,恍若天籁。
  云止端着酒壶,后退开一部,落在在亭子的回廊之上。修长的身躯,慵懒的倚靠在凉亭回廊的回栏之上,悠然的喝起酒来,等着久久未归的宫宸戋。
  夜深寒气重,那热酒,便一杯接着一杯的不知不觉下肚。略显沉醉的神色,也不知是醉在了美酒之中,还是醉在了那令人陶醉的琴音之中。
  
  当宫宸戋踏入府院的时候,首先听到的,便是自亭子那边传来的琴音。浓眉,不觉轻微皱了皱,没想到她竟然还是将那一个琳琅给带回来了。抬步,向着琴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侍卫们,紧跟其后,没有出声。
  廊道上。
  站定脚步的宫宸戋,一眼看到的,便是那样一幅堪称美丽与和谐的画面。一人,翩然落座亭子回廊饮酒,神色陶醉。一人端坐亭中石凳,专心抚琴。
  “多久了?”薄唇,淡淡吐出三个字,辨不清情绪。
  侍卫一怔,急忙唤来小厮询问,再回禀道,“回右相,已经有半个多时辰了。”
  音落,宫宸戋衣袖下的手,微微收紧。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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