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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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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一夜无果的云止借故离去,与西飞扬约定好晚上再见,便立即返回东欆城。
房间内,刚躺下不久的云止,便听得敲门声响起,应道,“进来。”
进来之人,并非昨日的雪姬,“宫夫人,奴婢已准备好了早饭……”
“恩,先放着吧,我等会儿再起身。”云止回道。
婢女领命,恭恭敬敬的将洗漱之物与饭菜一一摆好后,便欲躬身退下。
“你先别急着走,我问你,你们的皇上他回来了吗?”在婢女准备退下之际,云止开口道。
婢女停下脚步,低头回道,“回宫夫人的话,皇上他还没有回来。”
“你可知他们去了哪?”云止再问道。
“回宫夫人的话,这个……奴婢不知。”婢女轻轻的摇了摇头,的确不知。随即,明显的犹豫了一下后,再补充道,“皇上今日一早派人接走了雪姑娘,好像近日都不会回来。”
“恩,你先退下吧。”
本就没想过要从婢女口中得知什么,云止刚才不过是随口一问。另外,看来外面传言不假,西楚帝确实很在意一直带在身边的雪姬,连离开几日都要将雪姬宣上。
天下局势,瞬息万变。
不过短短几日的时间,东清国兵败如山倒,存亡一线。
而云止这才知道,原来那一日宫宸戋前往皇陵前,早已与西楚帝见过面,并且,当时便已安排下了一切,步步精算,算无遗漏。而南灵国出兵,已不再单纯的只是因为先前受威胁,而是为了利益。
一夕间,韩乂执掌东清国兵权,迁徙东临城。
东临城乃东清国的一道天然屏障,易守难攻,但多年来却没有多大的用处。因为东临城位于东清国的东部,有史以来还从未有他国攻入东清国皇城的先例,也就从没有退居东临城的先例,从未怎么用到东临城。
数日后,随着东清国退守东临城,西楚国与南灵国突然间联手对付北堂国。
北堂国大将立即下令撤退,日夜兼程的退回北堂国。
一时间,天下以西楚国与南灵国独大,北堂国损失惨重,东清国已名存实亡。
面对这些,云止一时不知是该赞西楚国与南灵国运筹帷幄的能力,还是该惊宫宸戋雷厉风行的手段。另外,宫宸戋他显然想在东清国颠覆之际一举灭了北堂国。而这一段期间,云止一直未见到过宫宸戋,也未找到宀戟与琳琅的下落,不知道宀戟与琳琅此时此刻究竟是生是死?
十日后,天下局势大定。
云止思量再三,亲自前往东清国皇城,而眼下的东清国皇城已属于西楚国。
夜幕降临,到达皇城的云止没有丝毫停顿,直接马不停蹄的前往皇宫。据传来的消息,宫宸戋一直留在皇宫中未出来过。
金碧辉煌的皇宫,觥筹交错,并未因东清国的撤离而有丝毫萧瑟。
“宫夫人,属下前去禀告……”宫殿殿门外,看到云止到来的侍卫连忙上前行礼,对着云止道。
云止点了点头,跟上侍卫的脚步走向前方丝竹管弦缭绕的宫殿。
紧闭的殿门,在夜幕下缓缓开启。禀告过后的侍卫,躬身退下。
云止在殿门处站定脚步,一眼往前望去——真是好一派奢靡之色。但见,端坐正位之人一袭明黄色的龙袍,眉宇间与西飞扬有着一两分相似,容貌俊美,正端酒杯饮着酒。左右两侧分别坐着两行身着铠甲的将领,一袭金丝绣边白衣的宫宸戋坐在右侧首位,而身旁坐着一袭淡蓝轻纱的雪姬。
一眼望过去的时候,似乎有酒水什么的洒在了宫宸戋的白色衣袍上,雪姬正低头用丝帕为宫宸戋擦拭着衣袖。
宫宸戋一向不喜欢人近身,一直以来,除了东玄绪外,云止还从未见过任何人与宫宸戋靠得如此之近,尤其是女人。
一刹那,清清楚楚看清殿内一切的云止,脚步定在远处!
她以为这一段时间以来宫宸戋一直不见她是因为还在生气,但原来,她似乎想错了,她来得很不是时候……
------题外话------
貌似,云吃醋了嘿嘿,下一章春色下。眼下天下局势已经大定,东清国名存实亡,北堂国退回北堂,西楚与南灵独大,琳琅未现身…
第四五章 春下
殿内饮酒作乐的众人在殿门开启的那一刻,不约而同的抬头望去。那一眼,只见一袭银丝绣边白衣的女子站在殿门处,衣袂飘飘,漆黑无垠的夜幕在其身后形成一幅宽大的背景图,美靥如画。
一刹那,众人眼前一亮,片刻无法反应。
雪姬正为宫宸戋擦拭着衣袖的手顿时停下,一时间,同所有人一样抬头望去。
宫宸戋波澜不兴,对于云止的突然到来似乎是意料之中,并没有什么意外,又似乎是一点也不在意此刻出现在殿门处之人。端着酒盏的手半抬,在众人望着出现之人的呆愣中不紧不慢半抿一口酒。
西楚帝西飞瑾,余光不动声色的将宫宸戋的神色丝毫不漏尽收眼底,片刻,亦端酒盏抿了一口酒。
众人随之纷纷回过神来,早就听闻东清国的前云太傅之女云浅止花容月貌,倾国倾城,素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今日一见,果不欺然也。
空气,渐渐的,不知不觉陷入安静。
宫宸戋随之瞥了一眼雪姬。雪姬明白,立即起身,躬身退下。
殿门处,擦身而过间,雪姬对着云止浅浅一笑,“宫夫人,您请,雪姬先行告退。”
云止没有说话,空气中,随着雪姬的走近,一丝异样好闻的幽香悄然窜入鼻尖,那是雪姬身上本身就携带着的香味,与生俱来。而想来,那一个此时此刻依然端坐、纹丝未动之人的身上亦肯定留着这样的香味。下一刻,云止对着首位的西楚帝彬彬有礼的一拱手,面上无任何神色变化,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什么,也不想留下,只道,“西楚帝,打扰了。”话落,直接转身离去。
殿内的众人一时纷纷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没想到到来之人就这般离去了。
宫宸戋并未起身,看着云止转身离开后便收回了视线。
觥筹交错继续开来,不受影响。
云止一边踏下阶梯,一边听着身后宫殿内隐隐约约传出来的丝竹歌舞声,半响,不觉伸手揉了揉肩膀,似乎感觉夜一下子冷了下来。明明已经很清楚很清楚的告诉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雪姬不过只是为宫宸戋擦一擦衣袖而已,何必如此在意?然,尽管如此,心底还是有一丝说不出的难受,但却道不清言不明为什么……
悠长安静的宫道,每隔一段距离便盏着一盏宫灯。
云止静静的走……
“宫夫人,宫少主晚上宿在宫内,宫少主吩咐属下前来带宫夫人前去殿院。”突的,一道脚步声自后方由远及近传来,追上离去的云止。
云止停下脚步望去,片刻的沉默后,点头道,“在前面带路。”
“宫夫人,这边请。”来人乃是一名侍卫。侍卫立即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三年多的时间,云止并非第一次夜宿皇宫。想当年,东申泽隔三差五的就宣她进宫。有时候时间晚了,便直接安排她在宫内住下。尽管,很不合规矩。
而云止从没有想过再一次留宿东清国皇宫,竟会是以这样的情况与身份。
月上中梢,云止独自一个人站在灯火通明的殿内、敞开的窗边,耐心等着宫宸戋回来。有很多事,她一定要当面问问他。
敲门声,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在安静中显得有些突兀。
“进来。”不可能是宫宸戋,因为宫宸戋不会敲门。也不可能是侍卫,因为侍卫定然会出声禀告。云止微微疑惑间,一边开口,一边回头望去。
紧闭的殿门,应声被推开。下一刻,进来一袭淡蓝轻纱的身影——雪姬。
“宫夫人,婢女正好将为宫少主洗好的衣服送来,我恰巧路上碰到,便顺道送来了。”微微一顿,“宫少主他还没有回来吗?刚才,是我不小心将酒水洒到了宫少主的衣袖上。”雪姬说着,将托盘中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袍放在桌面上。
“这等小事,他不会介意的,你也别放在心上。”云止回以一笑道。
雪姬点了点头,再道,“宫夫人,近日皇上与宫少主之间,似乎有很多事要谈。宫少主这个时候还未回来,宫夫人不妨先行休息,莫要等太晚了。”
“无妨。”云止闻言,不慎在意的回道。说话间,重新打量起对面的雪姬。
肤如凝脂,眉若柳黛,双眸清澈若水,身量修长纤美,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并且,举手投足间还多了一丝一般闺阁女子没有的落落大方,言谈举止间更是尽显大家闺秀风范。从容淡定、雅致雍然……一时间,似乎所有有关美的词都可用在她身上,又似乎所有有关美的词都乃为她量身打造。
慢慢的,云止想,若她是一个男子,她也会心动。甚至,她找不出任何不心动的理由。
“即然这样,那雪姬先告辞了,不打扰宫夫人。”雪姬说着,浅笑着对云止略一欠身,转身离去,“对了,宫夫人,宫少主他这两日似乎有一点点咳嗽。”一脚踏出殿门之际,似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雪姬不由回头对着云止言道。话落,再对着云止一浅笑,合上殿门离去。
云止望着闭合回去的殿门,再望向桌面上那一套整整齐齐摺叠着的白衣……
时间在安静中缓慢流逝,月光自敞开的窗外无声无息洒落进来,烛光在吹拂进殿内的夜风下轻微晃动……
黎明时分,天地间还灰蒙蒙一片,紧闭的殿门突被人推开,一丝淡淡酒气在殿门推开、风一下子刮进殿内的那一刻拂向云止。
云止在窗边站了整整一夜,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回头望去。
宫宸戋望了一眼云止,再淡淡挥手,让外面的侍卫都退下,便直接转身去了屏风后。
殿外的侍卫会意,在宫宸戋进入殿内后,立即合上了殿门。
云止随即侧头,望向屏风……
片刻,宫宸戋已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出来,面上并无任何醉意,一边走向桌子一边语气淡淡道,“你怎么突然来了?”
“怎么,你这是在怪我‘打搅’到你了?”
云止闻言,不紧不慢的回道。说话的语气,不冷不热,情绪不辨。
宫宸戋听着,伸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既然来了,便陪我在这里多留几日。”
“不是已经有人在这里陪你了麽?人多了,你也不怕麻烦?”云止语气不变道。
“你说雪姬?”宫宸戋自然不可能听不出云止说的是谁。
云止侧开头,没有说话,不答。
宫宸戋回头望去,片刻,淡然无波道,“她是她,你是你。”
“是吗?”云止反问,脑海中不自觉划过昨夜那一幕。还有,雪姬的特意提醒,她可真是关心。看来,在她还没有到来之前,他们之间……下一刻,云止倏然收回思绪,神色淡然不变道,“我不知道你与西楚帝之间究竟有什么交情,又或者究竟有什么交易。你要留在这里,那是你的事。我昨夜前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声,我不想再呆在东清国,准备离开。”明明是为了见宫宸戋而来,但这一刻,云止宁愿自己昨夜没有来,也一点都不想再继续待下去。话落,直接迈步便要离去。
“你去哪?”
擦身而过间,宫宸戋眼疾手快的一把扣住云止手腕。
“我刚刚已经说了,我准备离开东清国。你若想再多留几日,那便多留几日,随你。”云止说着,另一只手去掰宫宸戋的手,要宫宸戋放开她。
“有些事,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宫宸戋的手明显收紧,并不松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云止闻言,明显的皱了皱眉。而心中,自是明白宫宸戋话中之意的。当初,她故意借西飞扬的手去皇陵寻找,就是不想让宫宸戋知道。但眼下看来,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宫宸戋,她当日多此一举了。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宫宸戋的语气顿时重下来一分,“我不想与你生气,别惹我不高心。”
云止听着,半响,侧开头去。同时,被宫宸戋握住的手一寸寸收紧。
宫宸戋随之站起身来。她背后所做的一切,她与西飞扬两个人去皇陵寻找琳琅,她……他知道,全都知道,而也正是因为此,所以,这一段时间以来他一直未回去看她,也未派人接她过来。而眼下,她既然自己来了,他自然不可能让她就这么离去,更不可能让她再去找什么琳琅。
下一刻,宫宸戋伸手为云止把了把脉,从脉象上云止的伤都已好得差不多了。
云止立即抽手,但一时却怎么也抽不出来。如此近的距离,她似乎隐约闻到一丝淡淡的幽香,也不知究竟是受了脑海中昨夜那一幕的影响而产生的心理作用,还是宫宸戋身上依旧残留着,未因换衣服而祛除干净。
宫宸戋望着云止的侧脸,望着云止眉宇间的那一抹神色,随即伸手挑起云止的下颚令云止正面向他。
云止微皱眉,侧开头,只想避开宫宸戋的手。
宫宸戋看着,不喜云止的闪避。随即,忽的,毫无征兆的低头便亲吻了上去。
而唇角触碰到的那一刻,忽的,殿外突然传来一道敲门声,一如宫宸戋低头亲吻上云止时一般毫无征兆,“宫少主,皇上有请。”
云止听着殿外传来的声音,一时间,忽然用力推向宫宸戋,后退一步。
宫宸戋始料不及,倒是让云止给成功的挣脱了开去。下一刻,望着云止明显有些难看下来的神色,再望了一眼紧闭的殿门,继而略沉默了一下后,直言道,“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刚才的一切都是在吃醋的话,我会很高兴。”
“……”笑话,我吃什么醋!
云止脱口便欲回道。但话到嘴边之际,却突的改为了,“是又如何?”
“那我以后不会让她再靠近我三尺距离以内,这样的答案,你可满意?”前一刻的情绪顷刻间烟消云散,宫宸戋的心情因云止的话而忽然间好转了起来。
“宫少主,皇上有请。”殿外的那一道声音,再度响起,雪姬等候在殿外。
云止听着宫宸戋的话,再看着宫宸戋的神色,以及听着殿外传来的那一道声音,忽然,不觉抿了抿唇,只觉有些好笑,都不知自己之前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平静道,“既然西楚帝有请,那你先过去吧。”
“回去告诉西楚帝,改日再说。”宫宸戋直接回绝。
殿外安静,没有一点声音。片刻,“那雪姬先行告退。”脚步声,渐渐远去。
宫宸戋随即命外面的侍卫备水,“来人,备水沐浴。”
“你不过去?”云止有些诧异。
“夫人难道不想为夫留下来陪你?”宫宸戋坐下品茶。
不一会儿的时间,侍卫就将热水给送了上来。之后,来来回回几趟后,便将屏风后的那一浴池给灌满了。
宫宸戋随之起身,走向屏风,“过来,为我沐浴。”
“你自己……”云止闻言,一时间,反射性的直接拒绝道。但,语出一半之际,却被回过头来的宫宸戋给打断,“还是说,你喜欢我就这样‘碰’你?”
云止一怔,紧接着面色一红……却听,屏风后再传来那两个字,“过来!”
云止未动,半透明的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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