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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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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锦瑜霎时浑身上下明显的剧烈一颤,一圈下来,竟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她。可是,毕竟是一国公主,养尊处优,与生俱来便有一股不可一世之气。忽的,双手紧握成拳,猛然上前了一步,虚张声势呵道,“姓云的,你说景夕是你的人,那么,你一定就是云浅止了。今日,若你敢再对我不敬,我一定让我父皇灭你九族、将你父亲千刀万剐……”
“是吗?”
她负手而立挑眉,不紧不慢的反问,两个字,毫无温度可言。
顿时,周遭的空气,如凝冰一般一丝一缕的冻结了下来,令人大气不敢喘一下。今日,她云止既然敢说出这样的话,那么,便已是想好了一切的可能。
刹时,一阵寒风席卷而来,吹杨起的白色衣袍肆意飞舞。那一股胆战心惊的骇人气势,彰显无遗……
------题外话------
宫竟然败了,嘿嘿,有些不可思议,貌似有猫腻~
☆、逼她下跪
和煦的阳光、偌大的擂台、衣袂飘摇的白衣男子……一切,恰组合成一幅撼动人心的美丽画卷。可是,看在东锦瑜眼里,却远比魑魅魍魉的鬼怪还要骇人。
“宸哥哥……”无计可施之下,东锦瑜只得回头,求助般的望向刚刚败下阵来的宫宸戋。
宫宸戋闻声,放下手中的茶盏,再微抬头对上前方东锦瑜慌乱害怕、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眼睛。但,薄唇微掀吐出的淡淡言语,却并不是庇护,也不是宽慰,而是撇清一般的明确表示了自已已无能为力,“公主,本相已经输了。按照胜负原则,公主应该……”微微一顿,后面的话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可相信,任谁都听得出那一丝弦外之意。下一刻,只听他不咸不淡的补充着道,“……本相一贯讲求愿赌服输,不过,公主毕竟是公主,无需为了维护本相的面子委屈了自己。”
“宸哥哥……”
东锦瑜霎时心下一动,没有想到宫宸戋为了她,竟不惜置自己的面子于不顾。
然,侧对面的花千色听到这一句话,却是星眸微眯一下子变得高深莫测起来。他当然不相信,堂堂的右相宫宸戋会败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那他此刻的这一番话,究竟是为何?难道,是以退为进,想要让东锦瑜下跪认错?只是,可能吗?而所有的一切,又到底是为什么?另外,眼下站在擂台上的那一个人,真是东锦瑜口中所说的‘云浅止’?
宫宸戋不再说话,也不再看东锦瑜一眼。半敛下的浓密长睫,在眼帘处投射下一层隐隐约约的月牙形阴影,将那一双深不见底的漆黑长眸无声无息掩盖,令人无从窥探。
空气,不知不觉,又是不同寻常的一静。已不知,究竟是今日的第几次寂静了。
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间,不由自主来回徘徊在擂台上那一袭白衣与正席位前方那一袭蓝衣之上,有看好戏的、有幸灾乐祸的、有担忧的……什么都有,但独独没有站出来上前的。
东锦瑜从不曾遇到过现下这样的情况,有生以来,从来都是别人对她卑躬、屈膝、下跪……
忽然,一道轻快的声音,在这样的死寂中,如平地一道惊雷,骤然响了起来,“醒了,醒了,小云子快过来,她醒了。那个什么东清国的公主也快过来,可以敬茶磕头认错了……”
“景夕!”
云止闻言,心中一喜,一个足尖点地便飞掠上了正席位。
童泊将景夕安置在正席位的副座上,宫宸戋的隔壁。一抬头,便满面笑容的望向了前方的东锦瑜,带着孩童般的玩性,“公主,你还楞什么?”
“你……”东锦瑜顿时怒目望去,一双美眸几乎喷出火来。
这时,渐渐清醒过来的景夕,双手不安颤抖的握紧了云止的手,本能的开口唤道,“小姐……”
那一声‘小姐’,虽一如之前轻不可闻,却依然清晰落入了隔壁之人耳内。只见他,几不可查的微微斜眸望了一眼。重新端起茶盏的手,柔软的指腹有一下无一下的轻轻摩挲起温烫的杯身。
这一刻,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等着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堂堂东清国公主屈膝、下跪、认错。
天际的太阳,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隐蔽入了厚厚的云层。也不知,是昭示是风雪即将来临,还是一同震惧在了那一袭明明柔声出言安慰、却周身不断散发着波涛骇浪般低压的白衣之下。
☆、夜下再遇
惊堂木一拍——
霎时,人声鼎沸、喧喧嚷嚷的酒楼内,便突兀的安静了下来。
一楼大堂、用木质搭建的半圆形台上,一名慈眉善目、能言会道的说书老先生,在目光缓缓的环顾了一圈后,便开始滔滔不绝、绘声绘色的讲述了起来。将底下一圈聚精会神聆听的众人,一一带回到了三日前。
“说起这一届的武林大会,以及武林大会上的盛景……第一日,东清国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相,竟然惨败……东清国最得皇宠的六公主,被迫当众下跪……听说,那一个威慑全场的风华绝代少年,好像就是当日西决城城楼上大胆休夫的倾城公主——云浅止……”
……
那一个‘止’字,音声刚一落下,酒楼二楼的其中一间雅间内,面色不知不觉已阴翳到可怕、五指死死握紧了手中筷子的那一个蓝衣女子,一下子便站了起来,双手一把用力的掀了桌子。
刹时,碗筷饭菜,噼里啪啦砸了一地。
尖锐的怒喝声,紧接着响着,“来人,快来人,马上启程,我要立即回东清国去,我一定要让父皇杀了姓‘云’的一家,灭了她九族、将她千刀万剐……”
门外的侍卫,应声而入,躬身回禀道,“公主,右相刚刚吩咐了,今日暂在客栈休息,明日启程。”
“不要,我要马上启程,马上……”东锦瑜发怒,俏丽的眉宇眼梢紧皱在一起,一脚狠狠踢踹开挡在面前的侍卫后,便健步如飞跑向了隔壁的雅间。
然后,直接推门而进,“宸哥哥,我们马上启程,我要马上回去……”
隔壁的安静清幽雅间内,一袭亘古不变金丝绣边白衣的男子——宫宸戋,正独自一个人在安安静静的慢慢用着餐。一直以来,都不喜欢与人太过靠近,更不喜欢与人一道饮食。此刻,见东锦瑜突然闯进来,平静无波的神色下并无丝毫意外,只不紧不慢放下了手中筷子。而后,轻缓的拂了拂衣袖上莫须有的褶皱站起身来,漫步踱到窗边,负手而立。
东锦瑜看着宫宸戋的举动,再看着宫宸戋沉默不语的背影,微微怔了一怔,怒气渐渐消退下一半,“宸哥哥?”
“公主是想要立即回去,向皇上告状吗?”宫宸戋站在窗边,窗外丝丝缕缕倾斜进来的明媚阳光,在他的周身无声无息镀上了一层璀璨的金色光芒,如覆了一件透明的金缕玉衣,熠熠生辉。长长的阴影,拖延在身后的地面上。淡然无波的话语与语气,让人无从窥探他说话时的神色。
“当然,我一定要亲口告诉父皇,让父皇杀了她,再灭了她满门……”
东锦瑜立即用力的点头,这是毋庸置疑的。当日所受的一切屈辱,她发誓,终有一日,她一定要那一个人百倍千倍甚至是万倍的还回来。
宫宸戋听着,没有回头,也没有再说话。一双幽深漆黑的长眸,只静静望向人来人往的窗外,却不知究竟在望什么。白色挺拔的背影,笼罩着一股若有还无的沉然。
“宸哥哥,你怎么了?”
东锦瑜看着看着,心中,不知怎么的,忽起一丝说不出的忐忑。
宫宸戋没有立即回答,隔了好一会儿后,薄唇微启,淡声言道,“如今的东清国朝堂,分成两派,东贤王那一派……若是让他们知道本相保护公主不力,让公主……”
话语,点到即止,宫宸戋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薄唇,一丝轻曼弧度,稍纵即逝。
身后的东锦瑜,顿时贝齿轻咬起红唇来,柳眉蹙在一起。她当然知道,如今的东清国朝堂,分成了水火不容的两派。只是,自己向父皇告状,真会对前方之人不利吗?
半响,有些不安的道,“可是,宸哥哥,就算我不说,父皇他迟早也是会知道的……”
“那么,就要请公主好好的配合本相了。回去之后,公主且绝口不提这一件事。即便有人问,也矢口否认。并且,绝不找云家麻烦,让人怀疑,如何?”
话落,他不缓不急的转过身来。一双幽深难测的黑眸,波澜不起,眸底深处端的始终是无情无心的冷漠。
可是,即便是这样的冷漠,即便是这样的无情无心,却依然令天下无数女人沦陷其中,不可自拔。这当中,自然也包括了东锦瑜。尽管,他其实什么也没有做。
“……好,瑜儿一切都听宸哥哥的,瑜儿……瑜儿一定忍下这一口气……”
东锦瑜闻言,双手交握在身前不断的搅动,许久的艰难抉择。最后,终是毅然点了点头。当日,窗边之人为了她,不惜置自己的面子于不顾。那今日,她为了他,忍下这一口气又何妨?即便,事实上,她恨不得将那一个人千刀万剐。
宫宸戋听着,薄唇轻微一勾,抬步便走,连半句感谢也没有,“启程,回东清国。”
……
三言两语、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便成功的让东锦瑜哑巴吃黄连,硬吞下了这一口气。甚至,还止不住的心动。宫宸戋,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云止?
云浅止?
他缓步踏下阶梯,一楼的说书老先生还在吐沫横飞的滔滔说着。
于是,薄唇不觉便轻轻咀嚼起了那几个字。幽深的黑眸中,浮起一丝似有还无的浅笑,却又顷刻间烟消云散。不急,很快就会再会的。倒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
另一边,官道上,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飞快的行驶着。
那一日武林大会之后,云止便带着景夕消失在了人前。她当然清楚的知道,要一个堂堂的公主屈膝下跪认错,会导致什么样的严重后果。可是,只要让所有人相信,她并不是云浅止,只要让所有人知道她与大学士云泽天没有任何关系,那么,便不会连累到云泽天。至于她,天大地大,还怕会没有地方可去吗?
马车内。
“小姐,我们这是……这是要回东清国吗?”
景夕双手紧紧的抓着云止的手,即便到了此刻,依然害怕一切不过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云止轻轻的点了点头,任由景夕握着自己。随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景夕看不见,心下抑制不住的微微一疼,可面上却又未露什么,浅笑着出声道,“是,我们回去。”等这一件事过去之后,她便离开。到时候,景夕是要留在东清国,还是跟着她走,都由景夕自己决定。
景夕闻言,欣喜的笑了,“小姐,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再见到老爷了,你一直那么想念老爷……”
“嗯,回去了,就可以见到了。”只是,五年的分别,再回去,她早已不是那一个人的女儿。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酸,云止忽然几不可查的轻轻一叹。
傍晚时分。
马车在一间破庙的门口停了下来。车夫下车,先行进破庙打点。
云止小心翼翼的抱着景夕下来,一边环顾四周步入破庙,一边柔声开口道,“景夕,我们需马上回东清国去。所以,后面的一路都会比较赶些。今夜,就先在破庙将就。”
景夕点头,“小姐,其实你不需要这样顾景夕的,我们可以继续赶路,景夕没事。”
“赶了这么久的路,再说,我也累了,自然也要好好休息休息。”云止打断景夕的话,暗自想着,怎么才能让景夕再重新站起来走路。而脸上的伤痕……
景夕不再说话,不一会儿的时间,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瘦弱的身体,虚弱的难以想象。
夜深,白雪悄无声息的降临大地。云止难以入睡,起身轻手轻脚步出破庙。可是,又不敢走太远,担心景夕醒来找不到自己会感到不安。随后,目光稍一环视,便飞身上了一旁的那一棵大树。
夜幕下,漫天白雪纷飞,那翩然立在树枝枝头的白衣,衣袂飘飘,自成一道独一无二的风景。
悠远的官道上,马车内一袭妖冶红衣之人,掀帘望向前方那一袭白衣,淡声开口吩咐,“今夜,便在前方的破庙夜宿。”倒是想,好好的会上一会。云止?云浅止?
片刻,马车在破庙门外停了下来。婢女,躬身请车内之人下来,“宫主,到了。”
花千色颔首,缓缓步下马车。一袭妖冶的红衣,随风飘逸、上下翻涌的衣摆如艳红的鲜血在雪白色的天地间舞动,耀眼夺目,璨色更甚夏日天际的繁星。然后,他负手而立,不紧不慢的抬头望去……
树枝上的云止,早已经注意到了马车,低头相望。
四目相对,自武林大会上一别,已是三日。今日的夜下相遇,究竟是缘分?还是……人为?
------题外话------
都开始怀疑云止的身份了,嘿嘿,后面就看云止如何打消所有人的怀疑吧。这章宫宸戋貌似很明显在护着云止呢,目的,不辨!
☆、沐浴被撞
深冬的夜,鹅毛般的大雪漫天飞舞。天地间,浑然一色,好似披上了一件纯白色外衣。于是,尤显得地上负手而立那一袭红衣之妖冶耀目。
大树的树枝枝头,同样负手而立的云止,静静的低头,敛目望去。
白色的衣袍,几乎与周遭肆意萦绕的一尘不染白雪融为一体。纤细笔直的身形,飘摇的衣摆,仿佛随时有可能凌风归去。墨色的长发,衬托着白皙的脸庞如凝脂剔透……君子如玉、美人如花。八个字,前四个用来形容男子,后四个用来形容女子。可是,此时此刻,全都用在那一袭白衣之上,却也是再适合不过。花千色半仰起头,专注的望着。璀璨绚丽的深不可测星眸中,一刹那,有什么快速的一闪而过,却不容人抓住。
身后的百花宫婢女,不知何时,早已经躬身、悄然退了下去。
一时间,此地、此景、此夜,便只剩下两个人一上一下衣袂飘扬的默默无言遥遥对视。
良久,云止足尖轻轻一点,便伴随着足下枝头砰然向四周飞溅开来的白雪落下地去。衣袂飘飘间,发丝愈发的轻舞飞扬。平缓悠然向两侧平张开来以维持身体平衡的双臂,宽大的衣袖流动着如诗如画的光泽。身后,那广阔无垠的浩瀚夜空、如精灵般萦绕飞旋的白雪,似突然整个融合成了一幅无边无际的背景图。
那一路飞掠而下的美丽,那一瞬如梦似幻的震撼,难以用世间任何言语来形容。
花千色眸色明显一滞。随后,半透明红色面纱掩盖下的薄唇唇畔,便倏然划过了一抹几不可见的微小弧度,主动上前一步打招呼道,“云公子,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
“花宫主,好久不见。”
云止抿唇,落落大方的回以一抹浅淡得宜的笑,不亲和亦不疏离。一举一动间,若谦谦君子,温文尔雅。
花千色眸底光芒一闪,如何能感觉不出前方之人的清淡与无心。于是,先一步‘坦言’陈诉道,“武林大会结束,宫相也要返回东清国皇城了。本宫……”
微微一顿,星眸浮现一丝不假掩瑜的不舍,将前一瞬的细微异样完美掩盖。
旋即,话题徒然一转道,“只是没想到,半路上竟遇到了云公子。不知,云公子是否也是要去东清国?”此一问先出,届时以同路为由,邀请结伴而行,倒也不会让人感觉突兀了。
云止没有否认,眸光暗自流转间,从容自若对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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