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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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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请!”
一时间,两人在月光下的院子中对弈开来。
百花宫的婢女,没有一个上前去打扰。期间,顶多只偶尔上去轻手轻脚的送一送茶而已。
云止目光凝注在棋盘之上,神色认真凝眉沉思,一边品茶一边从容不迫的落子。每一步,皆以严守为主,并不急着想赢,想要从中先探一探花千色的棋路再说。而棋局如战局,通过一个人的棋路、每一步所落的子,往往能看出一个人的筹谋与布局。
花千色同样通过对弈来试探着对面的云止。十指纤纤,捻金樽一盏。指尖落子,沉稳难测。
时间,一时便在这样的安静对弈中缓缓流逝。天际的明月,无声偏移。
房间内,琳琅无法入睡,只觉是自己拖累了云止。
另一边,东清国的皇城内。
西飞扬得知云止回来了,于是,一大早便前往左相府找云止。但等了半天之后,却意外得知云止在皇宫不见了的消息,不由心生担忧。
第二日,旭日东升,和煦的阳光无声无息洒落大地,一寸寸覆上封闭府院那一院子中桌面上的棋盘、覆上那两个秉烛对弈之人的身体。
但见——
红衣妖冶如血,即便阳光下亦散发着一层寒气。
白衣纯净胜雪,绣边的银丝在璀璨耀眼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周身似踱了一层淡淡的流金光芒。
花千色侧头望了一眼天际的太阳,轻不可见的微微皱了皱眉。多年来,在冰棺中睡久了,不但对热的食物不习惯,就连阳光也有些无法适应。若非必要,她不喜欢出现在阳光之下。上一次,在梅佛山上立了一会儿,之后许久都觉得很不舒服。
两名婢女在这个时候快步上前来,默默的为花千色撑起了一把诺大的纸伞。
云止倒是喜欢阳光、喜欢阳光沐浴在身上的那一种温暖感觉。端着茶盏,一边慢条斯理的品着,一边冷静、纵览全局的审视着面前平分秋色的残局。
片刻,只听花千色开口道,“左相,不如此局就当和局如何?”
“本相与人下棋,还从没有和棋的先例。花宫主,时间尚早,我们可以慢慢下。刚才,你不也说了反正现在闲来无事不是吗?”
云止淡淡一笑,拒绝花千色的‘提议’。原本,她将计就计,暗中与‘西楚国’和‘南灵国’达成合作,想要反过来对付东方卜,致使东方卜一个措手不及。如今,没想到对方将计就计,让她误以为‘西楚国’与‘南灵国’已经答应与她合作,然后在关键时刻致使她一个措手不及。而,不管是怎样的措手不及、想要借助外来势力对付对方,都只会选择在四国的交界处,断不可能将他国的兵马引入‘东清国’国内。眼下,花千色不正是在等着宫宸戋到来么?到来此交界之处。而在宫宸戋还没有到来之前,除了等待似乎还是等待。
“既然左相还有此等兴趣,那本宫岂有扫兴之理。”花千色品茶,将目光重新落向棋局,倒是无所谓之色。
初升的太阳,在天际缓慢偏移弧度。人投射在地面上的影子,一寸寸缩短又一寸寸延长。
渐渐的,夕阳西下。夜幕,不知不觉笼罩下来。皎皎明月,悬挂而上。
撑伞的婢女,在没有一丝阳光之后便已悄然退下。
房间内的琳琅,期间走出来几次,可每一次看到的都是同一幅画面。那两个人继续对弈着,似浑然未觉时间流逝。
“花宫主,为了今日你可是大费周章了。只是,你真如此恨他?想要他一无所有?”
“确实,本宫为了今日已准备多时。也的确很……恨他。”
“花宫主,听花千叶说,宫宸戋他当年利用你。本相很想知道,不知宫宸戋他都利用了你什么?”
“棋局未完,胜负未分,左相似乎已经问过本宫一个问题了,这是第二个。”花千色不答反笑,指尖捻着杯盖慢慢摩挲杯沿,“在本宫回答左相这个问题之前,不知左相能否礼尚往来的先回答本宫一个问题?”
“花宫主请说,只要是本相知道的,本相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云止不再看棋盘,望向对面的花千色。
“东玄绪他到底是不是宫宸戋的儿子?”一句问,简单明了、言简意赅。东玄绪的那一张脸,如今早已没有了面具遮掩,花千色当然看到了、还看得清清楚楚。而如此肖像的容颜,与那一个人俨然就是父子……犹记得当初初相识时,宫宸戋乃是天机子的师兄,还没有宫伊颜的存在。当再次相见、当得知他已是东清国右相时,才知他还有一个‘妹妹’。当时,他对她说‘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对她说‘他此生此世都不会喜欢任何人’。那个时候,进宫的宫伊颜已怀了孕,若真是他儿子……
云止闻言,目光不动声色的审视了一番花千色,“不是。”
“真的不是?”花千色反问一句。
云止颔首。从花千色的神色中看不出什么,但从她的反问中却似乎能看出她很在意这个问题。
花千色望着云止,始终平静无波的神色也不知是信了还是不信。半响,抬起茶盏抿了一口茶。
云止见花千色不再说话,片刻的沉默后,不动声色再出声道,“花宫主,当日在密室之中,你承认北峰寨一事乃你所为。那么,本相很好奇,你这么做的目的究竟为何?又或者说,北峰寨寨主邱霸天的死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你不想知道本宫与宫宸戋过去的恩怨了?”
“不想。”
两个字,同样的简单明了、言简意赅。
刚才,她不过只是随口一问。而现在,她俨然已没有了想知道的兴趣。
花千色没有说话,似不想回答,又似是在认真的好好考虑。半响,淡淡一笑,“本宫从不做没有意义之事。”
“那么花宫主,邱霸天的死对你到底有何意义?听花千叶说,邱寨主一直很喜欢你。你们当年,还曾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不错。这么多年来,邱寨主更是一心还念着你。你这么做,不觉太过无情残忍了麽?”
“这与宫宸戋所做的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左相觉得本宫残忍,那么,可曾想过宫宸戋的残忍?”
花千色闻言,止不住淡笑一声。北峰寨一事,那一个人竟然愿意为了面前的她下跪。那一跪,此刻还清晰刻在花千色的脑海中,历历在目。而,也是通过此,花千色才知道那一个人究竟有多在意面前的她。好好,非常的好……越是喜欢之人的背叛,往往越是来得令人痛不欲生。自那一刻起,她便很想看看这一幕、看看那一个人到时候究竟会是怎样一副神情?
想到此,花千色冷笑一声,突没有了继续对弈的兴趣,一边站起身准备离去,一边道,“左相,本宫有些累了……”
“花宫主等等,本相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请教花宫主。”云止见此,不紧不慢的开口挽留花千色。而伴随着话语,云止捻着杯盖的手忽的轻轻一放,再捻起一颗白子往棋盘上缓缓一放,继而复再望向已迈步的花千色,“花宫主,绪儿现在究竟在哪?”
花千色回头望去,刚想笑云止问出这一问题的可笑,但却蓦然一眼触及到胜负已分的棋局。
只一招,若蛇打七寸,她不仅胜得出其不意还精彩。而她,满盘皆输。
“花宫主,相信你应该不会食言才是。”
云止继续品茶。皎皎明亮的月光下,唇畔含着一丝若有还无的淡笑。
花千色未料到这一步,双眸微微眯了眯。片刻,重新落座,“你还是第一个在棋盘上胜了本宫之人。”
“花宫主赢过宫宸戋?”云止不觉脱口一问。既然花千色与宫宸戋早就相识,并且,还有‘一段为时不短的过往’……于是,自然理所当然的以为两个人是曾一起对弈过的。再加上,在这一个世界似乎没有什么其他的娱乐,心下不免有些好奇。
花千色摇头,淡笑道,“本宫从未曾与他对弈。”那一个人,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云止听着,没有说话,耐心等待花千色回答东玄绪的下落。
“东玄绪,他现在就在天山。”
愿赌服输,花千色并没有让云止等太久,一句话直接道出东玄绪所在。
云止抿唇沉默,看不出是信了还是不信。心中疑惑,若花千色所说为真,那花千色这么做的目的,究竟何在?
这时,只见一名百花宫婢女神色匆匆的快步到来,在对着花千色恭敬的行了一礼后,侧身对着云止就道,“左相,琳琅公子刚刚在房间内昏倒了……”
云止闻言,起身便往琳琅所在的那一房间而去。
房间内,琳琅闭目躺在床榻上,气若游丝。毫无血色的面容,在明亮的烛光下愈显苍白。
云止快步走过去,在榻沿落座,为琳琅把了把脉。眉宇,因着指腹下传来的脉搏而紧皱。
片刻,对着婢女问道,“本相要你们找的药材,可都找到了?”
“还没……有……”婢女小声回道。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不过几种药材而已。”云止听着很是不满,厉言一声。
婢女低垂下头去,没有说话。确实只是几种药材而已,但那几种药材,虽算不得什么稀有之物,却也绝非一般常有。
“马上去给本相找。”云止面露怒色,忍不住呵斥一声。同时,手扣紧了琳琅的手腕,将真气源源不断输入琳琅的体内,企图暂时稳定住琳琅的气息。
婢女连忙退了下去,再征询了一番花千色后,快速着手去办。
花千色坐在院子中、刚才的那一位置上未动。目光,淡淡审视着面前的那一棋局,真是出乎她意料的一招。
一行百花宫婢女分头去找,很快便将云止所需的药材都找了回来,一样不缺。
琳琅的房间内,云止一边仔仔细细检查着药材,一边命百花宫婢女将床榻上昏迷的琳琅扶起,让琳琅盘膝而坐,再褪去琳琅身上所穿的外衣。
当男子光洁一丝不挂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几名扶着琳琅、为琳琅褪去衣服的百花宫婢女,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女子,连忙将头侧了开去。
云止命人取了银针,再吩咐百花宫的婢女按着她的要求处理好药材,已被她所需。最后,抬步走近床榻上昏迷的琳琅,挥手让扶着琳琅的那几名婢女退到一旁去。
琳琅盘膝而坐,低垂着头闭着眼,身上只余一条白色的亵裤。
云止只当琳琅是病人,看着琳琅裸丨露的身体无丝毫的情绪波动与面色变化,俨然与看着一木桩无分别。
细长的银针,在明亮的烛光下发出银白色的寒光,让人看着不觉一股毛骨悚然之感。
大约,两柱香的时候后,一桶桶的热水提入琳琅的房中。
其中,还有一只偌大的大木桶。
云止一边心无旁骛的继续为琳琅施针,一边吩咐百花宫的婢女将木桶倒满后便退下。
再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只见床榻上盘膝坐着、依然昏迷的琳琅,浑身开始冒汗渍。
云止直起身来,静静的看着。半响,将琳琅身上的银针一一拔掉,再吩咐房间内仅留的那两名婢女将琳琅给扶入浴桶之中。然后,抬步去到桌旁。一边翻看着婢女处理好的药材,一边让已经扶琳琅进入浴桶中的那两名婢女退下。接下来,她还需要为琳琅施针,不希望被人打扰。
婢女领命退下,轻轻的合上了房门。
一时间,整一间灯火通明的安静房间内,便只剩下云止与木桶中的琳琅两个人。
云止将药材按着顺序放入浴桶之中,再为琳琅把了把脉。她没有办法根治他身上的病,但却可以用药材与施针来为他勉强暂压一下恶化的病情与稍续生命。
之后,唯耐心的等待琳琅清醒过来。下一轮施针,必须要在琳琅清醒的情况之下。
木桶中的热水,无声无息发出袅袅白色的氲气,若白雾一般慢慢向四周散发开来。
云止在木桶边站了一会儿后,后退到一旁的座椅上落座。脑海中,不觉划过那一袭金丝绣边的熟悉身影,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是否正在前来四国交界处的途中?那一日,东方卜派太监来让她进宫,她看着锦盒中云泽天的衣服,自然已经料到赴的很有可能是一场‘鸿门宴’。只是,她却不得不去。不过,她在前去之前,特意回房‘更衣’了一番,在房间内留了线索给他。只是,不知他是否能知道、又是否能及时的找来?‘南灵国’与‘西楚国’那边,他可千万不能与其合作,不然后果将不堪设想。
不是没想过丢下琳琅独自离去,可是,再多加上一个东玄绪……
东玄绪乃是他大哥的亲生儿子,她看得出来他很在意东玄绪。而花千色,她绝不怀疑她一离去,回头时见到的便是东玄绪的尸体。
如今,似乎也就只能希望宫宸戋快些找来、或是识破‘南灵国’与‘西楚国’不过是假装与她合作这一计谋。
琳琅坐在偌大的木桶之中,在氲气的熏染以及身体的愠热下,慢慢睁开双眼。
光线朦胧中,一眼便看到了那一个坐在座椅上凝神沉思之人。‘白雾’中,一切显得有些虚无缥缈、不真实。
云止将不知不觉飘远的思绪慢慢收回来。下一刻,抬头向着木桶望去时,恰对上那一双纯净的眼睛。但见眼睛主人在自己看过去的那一刻,似被抓包了一般,急忙手足无措的低垂下头去,恍若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云止看着,不觉浅浅一笑,走过去道,“醒了?”
琳琅点头,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裸着身体。于是,连忙往下缩了缩,直到下颚触到水面才停驻。
“刚刚你昏迷了。现在,既然已经醒了,那便继续施针吧。”云止说着,转身取过桌面上的银针再返回,示意木桶中的琳琅抬头挺胸、将身体露出来。
琳琅的脸,顿时红成一片。许久,才慢吞吞的一点点直起身来。
木桶的高度不过在云止的腰身左右。云止绕到琳琅的背后,示意琳琅将自己的长发撩到肩前。
琳琅按着云止的话来做。一双手,不自觉扣紧了身前木桶的边缘。
烛光下,木桶中之人的肌肤异常白皙。
云止一边取下一根银针握在手中,一边低头望去。那一眼……云止不觉凝眉。
琳琅久久等不到银针落下,亦久久听不到任何声音,不由疑惑的转身回头望去。同时,一只手横在胸前遮挡住身体。
云止眉宇轻皱,前几次给琳琅施针时,不过是在手腕上与头上。如今日这般为琳琅褪去衣服施针,还是头一次。刚才,在床榻上之时,琳琅的后背明明什么都没有,可此刻……难道是她眼花了?可是,她明明看得清清楚楚。
“左相,怎么了?”
琳琅疑惑的小声问道,不明白云止为何会是眼下这种奇怪的神色。
云止回神,示意琳琅转过身去。明亮的烛光下,但见木桶中之人一览无余的后背上,若隐若现一幅‘刺青’。那刺青,不过手掌般大小,密密麻麻一团不知刺的究竟为何物。
“左相,是琳琅的背上有什么吗?”
琳琅在这样的异样安静中,不免有些不安起来,忍不住出声问道。
“你觉得会有什么?”云止不答反问。琳琅身上的病,世间罕见。上一次出现时,乃是在十多年前、北堂国皇宫。患病的人,是现今北景帝的亲生母亲、当时被打入冷宫的北堂国皇后。
琳琅竟患了与她一样的病,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可若不是巧合,又怎么来解释?
当时,北堂国皇后只生了两个儿子,一个是现在的北景兆,一个是已死的北景硫……北景硫,脑海中徒然划过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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