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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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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止怔了一下,倒是真没想到东方卜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云儿,只要你答应入宫为后,朕可以答应你废除后宫。”面对云止的沉默,东方卜再次开口。
云止望着面前的东方卜。心中清楚的知道,东方卜此刻,正在想方设法的对付宫宸戋。并且,他也已经与三国暗中达成了协议。只是,南灵国这边,她如今有了封亦修在手中,自是可以控制南灵国太后来破坏南灵帝与东方卜之间的合作。至于西楚国那边,她也会在再想想办法。东方卜此刻说这样的话,究竟意欲何为?
“还记得三年前朕对你说过的话吗?”东方卜走近一步。
云止依然沉默,不语。
“云儿,朕的后位,永远是为你设着的。朕有今日的一切,你功不可没。只要你答应朕入宫,东清国的江山朕愿与你同享。”说话间,东方卜的双手覆上云止的肩膀。月光下的容颜,除了认真还是认真。一双黑眸,清清楚楚倒影着云止的身影。
风过处,映衬在湖面上的影子,随着粼粼波光一层层荡漾开去。
云止伸手,覆上东方卜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然后,坚定的、毫不犹豫的将其推开,“皇上的好意,恕本相无福消受。”
东方卜对云止的拒绝,意料之中。
并不急,再道,“你不必马上回答朕,可以好好的考虑考虑。”
……
大厅内,宫宸戋不发一言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品着茶。文武百官因着云止的离去,在那一份沉默之下,不觉慢慢安静下来,大气不敢喘一下。
有一名侍卫在这个时候到来,对着宫宸戋小声说了几句。
宫宸戋听着,面上的神色无丝毫变化,示意侍卫退下。东方卜看云止的眼神,他当然看得出那丝不同。以‘后位’与‘废后宫’为条件,她会答应东方卜吗?
文武百官相视一眼,在空气中不知不觉笼罩下来的那一股低压下,越发嘘声。
花千叶亦品着茶,与文武百官不熟,自不会上前去搭讪,与宫宸戋几乎不尽相同的沉默,唯周身气息不同。
楚玄裔坐在一侧,封亦修亦坐在一侧,等着侍卫将‘云浅止’给安然无恙找回来。
东方卜与云止说完那一番话后,便起驾回了宫,没有多呆。
云止独自一个人站在湖畔。沁心的夜风拂面而来,不觉有些寒冷。只是,徒然不知冷的是身体,还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是向着宫宸戋的。可是,宫宸戋却对她有所隐瞒。她看得出来,宫宸戋其实并没有要解释他这半年到底去了哪里的意思。生气!她希望他能够向她坦诚,对她哪怕只是解释解释也好。但其实,一切只是自欺欺人。他根本不会解释。
许久,不觉望着月光下的静湖轻轻叹了一口气。
或许,他是根本不相信她。又或许,他一直将她屏退在一定的范围之外。
“左相,还是没有找到云姑娘、亦没找到任何线索。”也不知具体过去了多久,有侍卫上前来禀告。
云止听着,再看了一眼天色道,“让文武百官都回去吧。”话落,没有要前去大厅的意思,直接就往自己居住的那一院落走去。走到一半时,忽的想起什么来,又回头唤住侍卫道,“给花宫主安排一个房间,好生招待,不得有误。”
侍卫回过头来应一声‘是’,快速下去。
云止说完、看着侍卫离开后,也紧接着离去。渐渐的,迈开的脚步,越来越快。
大厅内的文武百官,听得侍卫的话,皆忍不住暗暗松了一口气。其实,即便侍卫不来说,他们也已经准备告辞离去了。一来,是时间真的有些晚了。二来,是大厅内的那一气氛,委实让人心里倍感压力。宫宸戋的势力,可是连皇帝都忌惮三分的,他们可惹不起亦得罪不起。
宫宸戋听着,放下茶盏便起身离去。
楚玄裔也随之告辞。
片刻间,灯火通明的大厅内,便只剩下了花千叶与封亦修两个人。
云止返回房间,刚才回来的路上,突然‘那个’来了。三年的时间,她的月事一直不准。想来,应该是云浅止在南灵国五年身体受损的缘故所致。或许,一直没有孩子,也因她身体之故。
在这个世界,子嗣尤为重要。
若是她真的不能生育,那宫宸戋……他似乎很想要一个孩子……
这般想着,云止反手合上了房门,身躯有些无力的倚靠在房门上,越发觉得后面是一条有些无望的路。
原本,还想今天好好与封亦修算算账,可如今……半响,云止忍不住再叹了一口气。之后,快速走向衣柜,取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去屏风后更换。不知道衣袍上是否染了血,可亵裤上是肯定有了。
退下的衣袍与白色的亵裤,全都悬挂在屏风之上。
云止快速更换起来。
一抹金丝绣边的白衣,在这个时候悄无声息的进入房间内。
宫宸戋目光环视一圈,立即就发现了在屏风后更衣的云止。原本,欲转开视线,但余光却在这个时候不经意瞥见了屏风上那一条染着鲜血的亵裤。
云止并未察觉到宫宸戋的到来,换好了衣服后,松了一口气,就迈步走出屏风。
四目相对,云止明显楞了一下。旋即,留意到宫宸戋的目光落在悬挂在屏风上的那一条亵裤上,于是,耳后不觉立即一红,急忙一把就将其扯下藏在身后,声音维持平静道,“右相,这是本相的房间。夜深了,还请你马上离去。”
“是不是……白天之时……”
宫宸戋眸色担心,想着是不是自己白天之时‘伤’了云止。
云止否认,望向桌面上那一燃烧的火烛,“右相,你想多了。”她总不能跟他说,她月事来了吧?委实有些不好意思,亦说不出口。
宫宸戋皱眉,只觉云止在说谎。这一刻,倒是后悔起白天的所为。
云止催促一声,此刻,心底有些说不出的烦乱,并不想与宫宸戋待在一起,“右相,本相真的要休息了,请你马上离去。”
“让我看看。”两句话,几乎是异口同声。
云止一怔,待明白过来宫宸戋话中之意,耳后又是微微一红,“我说了,我没事。”
“让我看看。”语气明显加重,但随之,却是一声歉意,“白天,对不起……”这几乎是宫宸戋有生以来第一次说这三个字。伸手,将云止搂入自己怀中,“真的莫要与我生气了,可好?我……我有些累。”最后一句话,最后几个字,几乎是贴着云止的耳畔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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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两个人之间出了一些状况,后面,给两个人一个独处的时间嘿嘿。貌似,会有很邪恶的内容,云越说没事,宫越是不放心、越要亲自仔仔细细的检查一番。检查了后还觉得是自己弄伤了云汗滴滴,对他无语哈哈!后面会有一段稍微轻松的时间,但绝对相信暴风雨很快会到来,东方卜与宫之间的战役嘻嘻……最后,再求个月票,有月票的亲亲一定马上就投,不要留到后面哈哈,风华眼下很需要,更新晚了抱歉,后面努力跟新去~
☆、第七贰章 (求月票)
一个‘累’字,语气中含着一丝若有还无的轻微叹息。
云止一怔,一时间,整个人僵立无法反应,万万不曾想宫宸戋竟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宫宸戋揽着云止的腰身,将下颚抵在云止的肩膀之上,倒是真的觉得有些‘累’,不想她再用这般冷漠的态度对他。她可知,在他心中,她是最重要的?她的任何一个神情、任何一句话、甚至是任何一个动作,都可以轻而易举影响到她。究竟有多在意,影响就有多深。
云止任由宫宸戋揽着,男子的熟悉气息,带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感觉。
桌面上的火烛,还在静静燃烧着。淡淡的烛光,无声无息洒满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将两个紧靠的人,阴影密不可分的融合在一起拖延开去。
许久许久,宫宸戋贴着云止耳畔柔声、关切再问道,“伤得可严重?”
云止靠在宫宸戋的怀中,那沉稳有力的心跳让她有些昏昏欲睡。对于宫宸戋的话,片刻没反应过来。
“对不起,我白天的时候……伤到你了。以后不会了,我发誓……”此刻回过头想想,伤了云止,宫宸戋自是后悔不已。宁愿自己伤十倍百倍,也不愿她伤一根头发。
云止渐渐明白过来宫宸戋话中意思,顿时,长发遮掩下的耳后抑制不住泛起一片绯红。
“给我看看……”宫宸戋垂眸,将云止耳后的红色尽收眼底。只是,他不过是担心,并无它意。
云止轻轻的推了推宫宸戋,自宫宸戋的怀中退出来。她是来了月事,又不是什么受伤,他要怎么看?再说,她好意思给他看吗?“我没事,真的没事。你别担心。”说话间,去到床榻落座。经过白天那……她是真的有些疲惫,也想好好睡上一觉。
宫宸戋当然不信,只当云止是羞涩。下一刻,也去到床榻,在云止身侧落座。
云止倒是不介意宫宸戋留下。原本的怒、原本的生气,早在那一声叹息之下化为乌有。或许,她此生真要载在他宫宸戋手中了。
“给我看看。”落座下来后的宫宸戋,望着云止还是那一句话。
“……”云止一时无语。最后,虽很不好意思、很羞涩、也很难以启齿,可还是不得不坦言说道,“我真的没事,我只是……只是月事来了。”
如此,他总该‘懂’了吧?云止说完后,尽管满脸通红,却是松了一口气。
宫宸戋闻言,神色不变望着云止,显然有些不信。今天白天才刚刚……晚上就来月事,有这么巧?答案当然是:没。依旧当云止是在说谎。一时间,心中不觉越发懊恼起自己白天的粗鲁与毫无节制。那一刻,竟是根本没考虑到她的感受、没考虑到是不是会弄痛了她,“给我看看,我们已是夫妻……”
“……”云止再度无语。她来了月事,难道还要她脱光了给他看看?再顺便检查一下?
烛光,向着床榻这边拂照过来。两个人,一同坐在床榻上。无形中,倒是像极了一对再平常不过的夫妻入夜后坐在床榻上‘聊天’的情形。两袭不相上下的白衣,衣摆顺着床沿垂落下来。绣边的金丝与银丝,光彩熠熠,相形益彰。
半响,云止望着面前的宫宸戋,不厌其烦的再道,“我真的没事……”
宫宸戋一手覆上云止肩膀,同样望着近在咫尺的云止,亦是柔声再道,“我只是看看,绝不会做其他。”那亵裤上的鲜血,那刺目的鲜红色,此刻还历历在目。若不亲眼看一看、不亲自检查一番、确诊‘伤口的严重程度’,如何能放心?“若是真的伤得严重……”
“没有伤。”
云止打断宫宸戋,到底要她怎么说他才能相信?
“……”这一下子,换成宫宸戋一时无言。都已坦诚相待,还不止一次,她又何必还这般羞涩?
云止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到底还要她怎么说?而下一刻,既然对方怎么也不相信,便也懒得再做解释,掀开被子就直接坐了进去,“我要睡了,你是留下还是走,随你。”真的是随宫宸戋,云止并不在意宫宸戋的去留,这一刻只想先好好的休息休息再说。
宫宸戋心中担心,哪里放得下。微微皱了皱眉,侧身望向床榻上已躺下来的云止。
云止被子一盖,双眼一闭,便不再理会宫宸戋。心中想着,若是她此刻主动问他,他可会坦言告诉她他这半年都去了哪里?
宫宸戋见此,回头瞥了一眼屏风的那一个方向。
只见,那一条刚才被云止急急忙忙扯下、此刻正丢在那处的亵裤,那露出的鲜红……
“起来,给我看看。”片刻,待再回过头来望着云止时,出言的语气明显加重了一分,含着一丝命令的意味,“我帮你上一下药。”
云止听着,睁开眼望去。可是,张了张嘴,却委实不知可以说什么。
宫宸戋见云止依然不动,于是,直接一把掀开了云止身上的锦被,就伸手欲去褪云止的衣袍。身上,倒是有着一瓶‘天山雪莲膏’,对愈合伤口有非常好的功效。
云止连忙按住宫宸戋的手,再顺势坐起身来,疲于解释道,“我真的真的没事。”
然,不管云止怎么解释,宫宸戋已经认准了云止在说谎。心中担心伤口的严重程度,白天之时,他确实……对此,宫宸戋此刻的心中,已是万分歉意。
云止一脸的唉声叹气,整个人有气无力。即便面对文武百官、千军万马,也断不会如此刻这般……唉,到底要她怎么解释他才能够相信?谁能大发慈悲的告诉一下她?“宫宸戋,你够了,我说没事就没事。现在,我要睡了,你别烦我。”最好从哪来回哪去……
“本相已经说了,本相只是看看,给你上一下药。”
不知不觉又用上了‘本相’二字。而这二字一出,语气神色已然彻底转为严肃。
“……”云止无语,再度无语,她就从来没听说这样的事。女子来月事还要检查,简直变态!心底,慢慢的,忍不住暗骂一声。即便是圣人,在这一刻,估计、恐怕也要被逼疯,“宫宸戋,我再最后说一次,我没事,真的一点事都没有。请你、麻烦你,马上离开,好吗?”再不走,她不保证自己是不是会直接动手赶他出去。
宫宸戋蹙眉,再蹙眉。
下一刻,面对如此不配合的云止,直接一把扣住云止手腕,再点了云止穴道。
云止猝不及防,待浑身僵硬、难以置信的猛然睁开眼时,入眼宫宸戋那一张丰神俊美、眉宇间含着一丝严厉的脸。然后,只听他一本正经道,“本相看看。”
音落,云止……
宫宸戋说着,直接侧了个身,坐在云止这头。然后,让云止的身体倚靠着他。
云止真的想疯了,“宫宸戋,你住手……快住手……住手听到没有……住手……”一边不断的说,一边努力的冲破穴道。
可宫宸戋根本不为所动,直接三两下就褪下了云止的亵裤。
云止的亵裤之下,并未垫任何东西。血染了衣袍与床被,她明天一早自可以处理得干干净净,不让人察觉。而若是一直在房间内备着那些女子用物,被每天整理房间的婢女们不小心看见不是会很奇怪吗?可以说,云止从未在房间内放置女子用物。今夜,月事来得突然,自也就没什么可用的。原本,是要出去一趟的,可白天经宫宸戋那一番反复‘折腾’,又实在疲惫的很,再加上宫宸戋突然出现在房间内,也就……
褪下的白色亵裤,裤根处,一如刚才换下的那一条亵裤一样鲜红一片。在烛光中,触目惊心。
云止没脸见人了,真想找一条地缝将自己装进去,永远也不出来。深深的闭眼,却清晰感觉到宫宸戋的视线落在自己的……那一处。一时间,整个人似被火烧了一般。心里,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的骂‘变态’。脸红的程度,一个劲的攀升,“宫宸戋,放开……”
宫宸戋没有说话,看着看着,不觉拧了拧眉。
到底是‘弄伤’了?还是真的是‘月事’?烛光下,红肿的私处,委实有些难以分辨。
而这一过程中,宫宸戋的眸光始终平静如水、澄澈一片。即便是这般一眨不眨的看着,却又丝毫不会让人觉得猥亵。原本与身份、气质截然不搭调的举动,可偏偏又带着一丝上善若水的纯净。尊雅贵气,不容人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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