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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来的宠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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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朋友,也是一个好皇帝,所以,希望你……”
“我知道。你放心,我,志在江湖!”
“那就好!”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想起宫里的德妃,我总有点惶惶不安。若当真秦旷也插手朝中的事,借助江湖的力量,恐怕……
我不禁打了个冷战,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你放心吧!我答应你,不会再插手朝廷中的事情了,就当是为当初追杀你做的补偿。”秦旷看着走上楼的纤细身影,心里默默承诺到,缓缓从袖口里掏出一张小纸条,赫然正是家里传来的消息。一个用力,纸条瞬间在他手中化为粉齑。
……
“你准备带我到哪里去?”我走在后面,紧紧的跟着秦旷,穿梭在人流中,不明白他要带我到那里去。这里是西淮,看他的样子,好像很是熟悉,带着我左拐右拐,几下就来到一个大户人家。
“到了!”一指前面的庄园,秦旷神秘的道。
我随着他的手指望过去,两个大大的烫金大字展现在我的眼前“梅园”
“这是我的临时住所,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秦旷一马当先的向里走去,边走还边开玩笑,“天天住客栈我可养不起你!”
“谁让你养了?”我随口就反驳道。下一秒,我就被眼前的景象给迷住了,雕栏画栋,小桥流水,简直是人间仙境,就差那如仙似幻的烟雾缭绕了。“你这也叫没钱?这简直就是花园式小区嘛!还且还是独栋别墅,一幢一幢的,隐没在山水间,最重要的还是属于一个人的。”
我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叹。
“嘿嘿,小意思!若是你喜欢,以后就在这长住了!”秦旷颇为得意的呵呵一笑,“那个什么是花园式小区,独栋别墅?”
“啊?哦,就是你这房子一片一片的,还带着花园,而且还是独栋的,屋子,清雅别致。就这意思,呵呵……”我讪讪的干笑两声,别扭的跟他解释。
秦旷也没在意,随后就让一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管家大爷领着我进了一个叫雅阁的小楼里,而他自己则忙他自己的事情去了。
整个小楼,布置得清幽别致,香炉里燃着好闻的香料,沉香缭绕,颇有几分出尘的味道。
…奇…小楼里挂着几幅书画,上面没有印章,只有寥寥的作画人的落笔,“秦旷?”
…书…“看不出来,这家伙还有几分风雅!”我低低的喃喃自语,目光落在了将大厅隔为两半的珠帘上,隐隐还可以看见里面摆放着的是一架古琴。
…网…就在我见猎心喜,刚想上前去露两手的时候,身后一个冷冷的女声打断了我,“你就是公子带回来的那个女人?”
“什么?”我转头,一眼就看见一个清丽的女子,婷婷立在我面前,没有一般女子给人的娇弱感觉,反而在她身上,有我熟悉的危险味道,是一种带给人死亡的味道。
“你是?’看着这个浑身冷硬的女人,我戒备的问道。
“你不要管我是谁?我只要你知道,公子从来就没有带过女子回来过,你是第一个。但是,你也不要因此有所得意,因为你,太弱了,根本不配站在公子身边……”
“停!”我越听越觉得别扭,越来越不对劲,忍不住就打断眼前女子的话头,“我想姑娘你可能搞错了。我和秦旷只是普通的朋友,他救了我,而我暂时没有地方可以去,所以他才会收留我的。至于你说的第一个,我可没有那个殊荣,至少姑娘你不是在我之前就到了这里?”
“那是!”女子紧绷的脸在我的最后一句话之后终于得以舒缓,脸上现出得意的神采。
我暗自摇头,“又是一个为男人迷昏头的女人!”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我已经失恋过两次了,对男人不再抱有任何幻想,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女子飞蛾扑火般的要靠上去呢?我甩甩头,弄不明白。心里却莫名的感到一阵空虚。
女子见我并没有把她当回事,不由得再次皱紧秀眉,声音更加阴冷,“你叫什么名字?以后离公子远一点,就你这副身子骨,只会成为公子的累赘。梅园里是没有一个弱者的……”
“芊湖!”一声厉喝,恰好阻止了面前女子的继续聒噪,就像是一只叫唤的鸡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
叫芊湖的女子听见声音,眼神瞬间暗淡了下来,缓缓转过身,朝声源的地方望去,我也顺着声音看去,只见秦旷正一脸阴沉的站在小楼门口,不知道站了多久,只感觉现在他的怒气是前所未有的。一张好看的俊脸,泛起了铁青色。
“你先出去。”
“公子?”
“你难道没有听清楚我的话吗?”
“是!”女子顿了顿,才不甘不愿的向门外走去。临出门前,我分明看见她回眸时一闪而逝的一道怨毒的目光。
哎,我又成为了别人的假想敌了!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正好迎上秦旷投射过来的复杂的眼神。
第二十四章 倒霉的一群人
“你就非要把我分得那么清?”秦旷很是不爽的质问,当他一听到从她嘴里说出和自己所谓“朋友”的关系时,他就莫名的想要生气。
“不然呢?”我反问,我现在已经是惹了一身腥了,我不想再多一些暧昧,整的自己不明不白多一些敌人,而且还是一个甚至一批吃醋的女人。
“等过一阵子,我想好了去处,我会自动离开的。对于你的款待,以后我会慢慢偿还你的人情。”我淡淡的说着,不带一点情绪,刚才的好心情完全被这一男一女给破坏殆尽了。
“谁较你偿还了?还是,刚才芊湖给你脸色看了?你要这样说?”
“不是。我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与他人无关。”
“她只是我从小跟在我身边的得力助手,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秦旷第一次在人面前这样解释自己和一个女人的关系,“她说了什么,你不要在意!”
“我没有在意,真的!”我有些哭笑不得,很努力的解释着,“我也不在乎她说什么。至于他跟你有没有关系,我真的没有在意过,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是这里的一个过客,ok?”
“你什么意思?”秦旷一把抓住眼前女人的手,恨不得将她捏断,“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很气愤,很气愤为什么面前的女人能够如此的轻描淡写的撇清他和自己的关系。“难道你感觉不出来我对你的……?”他说不出那个字,同时他自己也是很迷惑。所以说到一半就那样卡住了。
他堂堂血衣阁阁主,杀人无数嗜血如狂,什么时候如此在乎过一个女人的看法来了。
他一定中毒了,是的,一定是太久没有找女人了,一定是这样。
思及此,秦旷冷冷的一笑,骨子里嗜杀的一面彻底的暴露了出来,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你以为,这个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什么?”我惊恐,对他突如其来的转变有些惶惶然,“你想怎样?”
“这里是血衣阁的总部。你以为就凭你可以在一个顶尖的杀手组织里来去自如?”冷冷的声音,带着淡淡的不屑,还有一点点对自己成就的自傲。
“你这里不是梅……挂羊头卖狗肉?”我现在彻底的慌乱了,就知道他秦旷没有那么好心的来救我,当下声音也迅速冷却下来,“你打算软禁我?”
虽然是问句,但是我可以肯定,这是肯定句。既然他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了我,那么当然也防着我把他的秘密泄露出去,而我的身份尤其让他忌讳,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我困在这里,甚至是杀人灭口。
看见我惊恐的样子,秦旷微微有些不忍,但随即将头撇开了去。他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突然的就想要把她据为己有,让任何人不得窥伺。
他记得,他只是对她好奇罢了,一个倔强的小女人。
秦旷走了,几天也没有过来过,连那个叫芊湖的女人也没有来叫嚣过,只有在每次吃饭,睡觉的时候才会有两个丫鬟过来伺候着。
我的自由也仅仅限于在这个院子里。原本被我感叹为世外桃源的地方,也不再那么吸引人了。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我随意的逛着,就仿佛是这山水间的而一屡幽灵。平日里伺候的丫鬟也不见一个,连那个带领我进来的管家也不见踪影。
但是,每当我溜达到院门口,准备走出去时,总会从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人给拦了回去。爬墙,有人拦着,爬树,也有人挡着,甚至连钻狗洞,都能碰到人……
短短的几天下来,我几乎把我两世为人都不曾做过的事情全都试了一遍,依然走不出这个大得离谱的院子。
看来,这个院子不是没有人,而是哪里都有人。只不过,他们都隐藏的很好而已。
与此同时,比我更加遭罪的人还大有人在。
殷漓,此刻躺在军营的男人窝里,逛着身子,任由一个个意淫的男人在她身上驰骋着。眼里是空洞洞的,没有一丝神采,空白的脑海里唯一剩下的画面,就是爷那张愤怒的俊脸。旁边男人们的淫笑声,再也引不起她丝毫的反感,仿佛一具没有生命木偶,任由那些粗鲁的男人随意的摆弄着她的身体。
三天前,当穆乘风再次听见殷漓失手的消息时,顿时怒发冲冠,怒不可遏,脸色狰狞得吓人,再也不复平日里优雅高贵的模样。
“漓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上一次,你没有保护好她,让她被人逼下洛河。如今,你又让她给跑了,你说,你让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嗯?”穆乘风凑近殷漓,路出恶魔般的表情,邪恶的一笑,不等面前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子有所反应,就残忍的宣判了她的死刑“拖下去,老规矩!”
“殿下?”一旁的司马南忍不住叫出声。对于穆乘风口中的老规矩,他是再熟悉不过,一旦犯错,或者任务失败,男的将被丢进狼穴,任由饿狼将之活活的咬死,死无全尸;女的则丢入军营,给那些禁欲很久的士兵凌辱,直到死去。
殷漓也是浑身一震,苍白的小脸,从蓬乱的长发中渐渐抬起来,绝望的望着面前的男人。他依然那么的让她沉迷,那么多的缠绵夜晚,那么多次的帮助他清洗宿敌,甚至为了他伺候在情敌的身侧。结果呢,换来的却是他无情的践踏。把她仅有的自尊狠狠的踩在了脚下。
她看不清他了,她从来都没有看清楚过眼前的男人。
粲然一笑,殷漓低低的道了声:“多谢!”就直直地走了出去。
是的,她谢他,给了他一个美好的梦。现在,她的梦醒了,也是梦终结的时候。
穆乘风被她的这一举动也是搞得一怔,想反悔时,她的人已经走出去多时。他只不过被最近的一些事情给搅得有些烦乱而已,所以才会把所有的怒火借机发在了她的身上。
现在的东移,局势呈现一面倒的趋势。
突如其来的一股神秘力量,使得许多已经投靠了二皇子的大臣们纷纷临阵倒戈,倾向了太子一方。让二皇子一时间经莫不着头脑。而一直以来的盟友北羌,却因为南楚琼亲王的死而复生,突然的一反常态,盘踞边境,按兵不动,持观望状态。
这下子,二皇子可谓是众叛亲离,孤家寡人一个。带着自己的亲兵,决定兵行险招,做最后的致命一击——逼宫。
此时的南楚,同样是风雨欲来。随着龙天宇的重掌兵权,与韩斐大元帅,各据一方,牢牢的守着南楚边境,与穆乘风呈现对峙状态。南楚的外患基本上不足畏惧。
而龙天昊却借机对阮氏一党来了个彻底的大清洗。
于是,阮敬林悲剧了!彻底的悲剧了。
本来对阮敬林的打压应经让许多跟随阮敬林的大臣纷纷离去,毕竟树倒猢狲散的道理大家都懂,只有少数的心腹依然依附在阮家,相信有卷土重来的一天。
可是随之而来的一道圣旨却将所有人的梦想彻底打碎。
皇帝将“刺杀皇后”的罪名这一大帽子一下子扣在了他的头上,人证就是死而复生的琼亲王爷,而物证,却是那道小小的黑色腰牌。
人证可以是栽赃,物证却让他无可辩驳。因为,那腰牌正是那第一次派出去刺杀罗畅的人随身佩戴的。
于是,阮氏一党,除了阮家的直接的关了大牢,其他的一干心腹,如杨怀忠等人,或贬官,或降职,都被一一逐出了京城。
整个朝堂上,闹得人心惶惶,当然也有幸灾乐祸,拍手叫好,大快人心的,却是新首辅,原吏部尚书秦世荣等人。
龙天昊也趁着这个机会,将所有职位的空缺同时安上了自己的心腹。朝廷,在这一次中,来了个彻底的大换血。许多大臣,也均看见了皇帝的决心和魄力,不容许任何一人在其老虎头上动土。
人人噤若寒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头上。
第二十五章 另类的表白
“听说二皇子准备逼宫,直接要老皇帝传位给他?”穆乘风缓缓的说着,很是为南楚的介入伤脑筋。
“那无疑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司马南淡淡的应道,“太子有那些神秘人的帮助,加上南楚的干预,二皇子这次反扑恐怕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
“你说,那些人会不会是传说中的……”穆乘风怀疑的望向司马南,希望得到他的肯定。
司马南沉默了会,半晌,才犹豫的道,“我派人打探过,那些临阵倒戈的大臣们,口风一个个都紧得很,只言片语都不肯透露。其实他们越是如此神秘,越是暴露了那些人的来路。根据他们的办事手法,确实像那里的人。不过——”
“不过什么?”穆乘风急切的问道,若真是与那批人对上了,恐怕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些人是从来不参与政事的,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更何况,这只是一个皇室之间的争斗,再大一点的说,也就是北羌和南楚的争斗,我们根本就没有惹上那里的人啊?”
“也对,我们并没有惹上什么不该惹得人。难道,是洛冰那小子惹得?”穆乘风一愣,随即恶狠狠的怒叱道,“TMD什么人不好惹,偏去惹那个冤大头,洛冰那小子简直就是活腻歪了,纯粹TMD找死……”一向优雅从容的穆乘风也不禁急了,忍不住爆出了脏口。
殊不知道,真正惹上麻烦的,是他自己而已,而可怜的二皇子只不过是受他的连累,遭到了无妄之灾,皇位不保,甚至连性命也即将不保,却要在这里无辜的被穆乘风大骂特骂?岂不冤枉透顶?简直就是比窦娥姐姐还冤哪?
不过,穆乘风哪知道这些,而且此事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惹上了一个不该惹得女人。
果然,在二皇子逼宫的第三天,就传来二皇子一行人全军覆没的消息。二皇子自己的几个死士的掩护之下,仓皇逃了出来,不知所踪。
老皇帝因为小儿子的叛变,加重了病情,医治无效,也随之宾天。
太子守灵七日,七日后将择日登基为帝,举行登基大典,宴请群臣,各国也纷纷递上友好书信,呈上贺礼。
七日,对很多人来说,一眨眼就过去。可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却可以完成很多的事情。比如,我。
身在梅园,我的心却不知道飘到了何方。出是出不去的了,这个我已经试验过好多次,所以也不打算再去浪费精力了。安心的在雅阁住下,写写字,画一画,也学一学古人的附庸风雅,偶尔弹上一曲,以抒发自己郁闷的心情。第一次,我放纵的让自己的思维停歇,过着米虫般的生活。
说实话,其实也不奈。这也是为什么一些女子,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的,都削尖了脑袋的想嫁给有钱人的缘故了。真的是很享受啊!
不过,我却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无聊。
“午夜里孤独的女人
用烟熏着曾经的伤痕
忘不掉那个负心的人
莫非你从来就没悔恨
你身上冷冷的纹身
是为谁雕刻了那么深
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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