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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起名门-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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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看的都看了,事情到这人也差不多了。
曾念薇让人结了账,带着两个弟弟往回走。
出了聚缘阁的时候,曾博远忍不住开口道:“姐姐,这事儿你怎么看?”
曾念薇望了一眼胞弟,明白他心中所想。
“空穴来风。”曾念薇趁机教导胞弟,道,“人心隔肚皮,看一个人焉能光看表面。世事亦同,看似光鲜亮丽,背后可能肮脏不已。若非如此,怎么会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曾博远沉默了半响,点点头。
“姐姐,方才那人,可是孟伯父?我在父亲的书房里见过他。”良久,曾博远才说了这么一句。
曾念薇沉默不语。
十通一早就将马车驾过来了,曾博远与曾博宇两兄弟同乘一辆,曾念薇则独自一辆。
曾念薇扶着绿意的手上了马车,她刚坐好,珠帘蓦然从外掀开,露出绿月的面庞。绿月手中拎着一个三层食盒,面色凝重:“姑娘,这是多宝阁的伙计拿过来了,说是有人特意吩咐给姑娘的。”
多宝阁?
曾念薇微微一顿。
绿月想到的曾念薇自然也想到了。她方才明明是在聚缘阁,与她一道的莫不过两个弟弟,她这一行,从未与他人提起。多宝阁方才发生的那一幕,说是突兀,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有人知道此事是她谋划而成?会是谁?
曾念薇面色微沉,她示意绿月将食盒打开。盒子共三层,头层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排排香酥翠滑的花腰子,其下是乳白椰丝糯米球,相比之下,底层空荡荡的,雪白的抽屉里静静地躺着一张小纸条。
“姑娘;这是什么?”绿菇惊呼出声。
曾念薇凝神想了想,在绿菇的惊呼声中将纸条拿了起来。 薄薄的纸张之上,爬着四个歪歪扭扭的子:如你所愿。
没有由来地,曾念薇心里一突。
许是福至心灵,曾念薇抬手刷地就将一侧的珠帘掀了起来。侧目定睛一瞧,正好迎上那人来不及收回的目光。
许天柏没有想到曾念薇反应这么快,双目交接之下,他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在。可下一瞬他就樊反应了过来,唇角微扬,如沐春风。
刹那,曾念薇脸上微辣,捏着珠帘一角的手一紧一松,珠帘没了支撑,顿时就垂了下来,大珠小珠,嘈嘈切切,乱了一地。
曾念薇心头不由得懊恼起来。
方才自己的行径。实在太丢人了!她已然不是那般无知的青葱少女,怎能为了对方一个清浅如水的笑容就失仪态了呢!
曾念薇越想越发羞恼,一时之间倒是将许天柏为何会知道此事是她所为的事情给抛之脑后了。
一旁的绿菇有些不明所以:“姑娘,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红?”
马车摇摇晃晃,约莫大半个小时之后才回到定安侯府。
又吃又喝。还玩了一路,曾博宇在马车上摇头摆脑地,已经染了倦意。曾博宇有午休的习惯,如今又差不多到点了,下马车时,他已经是半阖眼状态了。
曾念薇便让人将曾博宇带回去休息。
曾博远留在青禾院与曾念薇说了一会儿的话之后,便去了外院。曾博远走得时候心事重重的。径直地去找了曾启贤。
经过这么一遭,父亲曾启贤自然不会再帮孟成林说话了,至于杜老太爷和曾老太太那一边。。。。。。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曾念薇还没来得及提,就有人报杜家大老爷来了。
曾念薇心里泛起一抹冷笑。
这动作,倒是够快的。
杜家大老爷来的目的很明显。他刚从衙门出来,马不停蹄地就往定安侯府赶,明显是被吓坏了。
家里顿时鸡飞狗跳的,杜氏一听大哥进了大牢了,急忙忙地就往和乐院赶过去。没过多时。曾老太太便派人来请曾启贤。
曾念薇所料没错,杜大老爷果然是替自己洗罪来了。
曾念薇虽然没在现场,可她却能想象得出杜大老爷是怎么样痛心疾首地悔过,说自己信错了人,将自己从强抢民和打死良民的事情中摘出来。曾老太太和杜氏自然在一旁为杜大老爷说好话。
曾启贤心性好,可不代表他傻。
事发前,杜大老爷和孟成林一口一个称兄道弟的,若说不曾参与还有几个可行,可若是不是毫不不知情,那就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了。
曾启贤想起杜大老爷一个劲儿地为孟成林说好话,想起曾老太太强令自己为孟成林谋官职,再将今天所发之事一想,曾启贤的脸色也极其难看。
幸好他之前有让人去调查孟成林,幸好他尚还犹豫着没想孟成林给提上去,否则如今满嘴说不清的可就变成了他!
曾启贤面色沉沉,也不说话。曾老太太顿时就有些拉不下脸面。虽然之前她强自压迫曾启贤为那姓孟的说话有些过了,可她身为长辈,身为母亲,曾启贤这点脸面还是应该给她的,如今黑了个脸是何意?
“超儿这是给那人给蒙骗了,不知事儿,如今上头问下来,大郎你为超儿说句话也不为过。”曾老太太就道,“这成与不成,你倒是给句话呀。黑着个脸是给脸色给我这老太婆看吗?”
泥人尚有三分性子,何况一个七尺男儿?
曾启贤眸色沉沉,他望了曾老太太一眼,道:“杜大老爷的事儿不足为挂,母亲在这为杜大老爷忧心,还不如为二弟想想该怎么办吧?”
曾启言?
曾老太太忽地想起什么,脸色刷地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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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稍后再捉虫!~
☆、176
176
曾老太太面色阴晴不定,再落向杜大老爷身上的目光已然没有了往日的维护之色。
曾老太太并不傻,曾启贤的话一落,她就马上反应过来了。
她的二儿子曾启言如今可正是林城太守!孟家闹出这样的事儿,受害人投诉无门逼不得已上京诉讼,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最后一层一层查下来,最后还不是她的二儿子曾启言吞了这苦果?
论关系,杜大老爷是曾启言的大舅子,杜大老爷和孟成林走得这么近,而杜大老爷又和曾启言是婿舅,单是这一层,曾启言若说自己对这件事毫无包庇,他说出去,能有几个人相信?
曾老太太愿意提拔维护娘家人没错,可当天平的另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时,这柄秤,立即就没有了再衡量的必要。
杜氏面色一白,随即也反应了过来。出嫁从夫,且,她与杜大老爷这位亲大哥感情并未多深厚。
杜大老爷的地位一下子就尴尬起来。
孟成林的事最终闹到了京兆尹处。这次官府的效率尤其的高,半日便将整个孟家收押了起来。孟成林的两个儿子没经得拷问,将恶行招了透彻。
知道孟家人将事情供认不讳之后,曾念薇便没有太过关心。不过,当她知道孟成林的大儿子被处死,孟成林终身监禁,孟家其他人无论男女一概流放蛮荒之地时,她还是有些惊讶的。
杀人偿命是没错,孟成林的大儿子是罪责难逃,可其他人的处罚却是出乎她的意料。
孟家家大业大,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自然有着某些自己的依靠,可这次的案件出落如此迅速,结果更是铁血雷霆。。。。。。曾念薇忍不住地猜测这里头到底有没有许天柏的手笔在里头。
曾念薇的目光落在铜镜前的那一掌薄薄的小纸条上,神色复杂。
许天柏这一举动。是报恩?
许家别院,许老太爷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精致雅巧的院落,悄然无声。
屋子里地龙烧得正好,暖洋洋的。温暖如春。古朴简单的坑桌上,棋盘正酣,黑白双方正厮杀得火热。
执黑子的许老太爷轻撸一把胡须,指上黑子轻夹,手落子定,他慢悠悠地瞥了一眼对面的大孙子,不经意地道:“听说,你前几天料理了个小商户?”
许老太爷说完,神色看似随意,视线却紧切地将对方的神色收归眼底。
许天柏一手捻白子。神情不变,并没有回答许老太爷的问题。
他目光落在棋盘上,手起棋落,一子定乾坤。
“祖父,你输了。”他开口道。
许老太爷视线一扫。果然满盘败相。
他也不恼,反而哈哈一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呀,一个比一个精。”许老太爷感慨半响,道,“我这把老骨头呀,比不上咯。”
许老太爷话虽如此。可眼里却是掩饰不住的欣慰。
一旁的许天一嬉皮笑脸地凑过来:“祖父,我来跟祖父下一盘?”
许老太爷含笑的目光落到小孙子跟前,道:“你呀?下次再说。”
许天一闻言顿时就拉下了脸,很是不满:“祖父你每次都那么说!”不就是嫌他棋艺差?光和大哥下,简直太偏心了!说罢,拧过头去声闷气了。
许老太爷面上笑意微深。目光重新落在许天柏身上:“少年啊少年,哪个少年没有点情怀。。。。。。”
“祖父!”许天柏没有等许老太爷说完,猛地扬了高了声音喝断道:“孙儿没有!”
许天柏骤然的声音将原本在一旁生闷气许天一吓了一跳,他有些迷茫:“设什么没有?什么没有啊大哥?”
许天柏很快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中了许老太爷的试探。顿时,他心中有些懊恼,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你听错了,什么也没有。”许天柏面色淡然地应付弟弟,一转头却对上了许老太爷似笑非笑的表情。
许天一却是更迷茫了。
“什么什么都没有啊?”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许家众人心中的小九九,别人是不得知了,此时,曾家上下气氛却是有些沉重。
为了孟家的事儿,二老爷曾启言特意写了信回来撇清此事外央求曾启言出面说些好话。
这事儿说不上极大,可却捅得飞快,上头既然知道了,相应的责罚自然躲不过去。到底是亲兄弟,曾启贤自然也明白一荣俱荣的道理。曾启贤上下找了好些关系,颇费了些心血才将二老爷曾启言降到最低。
曾老太太面上虽然没有什么的,可对曾启贤的态度确实好了几分,连带着曾念薇姐弟的待遇也提高了不少。
二月底,宫中传出了大消息,打破了曾家微妙的气氛。
皇帝下旨,昭告天下,立先后所出,五皇子牧王赵立为太子,入住东宫。
圣旨一出,天下都沸腾了。
消息一日之间传遍大街小巷。对于平民百姓来说,其实顶上的那个位置谁坐,与他们实无太大的关系。只要世道和平,皇帝励治,谁上位都一样。
可,事对人无同,自然有人欢喜有人忧。
整个福王府笼罩在一片低沉的肃重之中。王府的外书房里,地上一片狼藉,福王背着手,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外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福王的嫡长子,王府的世子爷赵焕首先就沉不住气,他面色愤然,道:“父王,皇祖父这么做实在是太不公平了!父王哪一方面比不上五皇叔?前些日子皇祖父昏迷好不容易才醒过来,皇祖父身体那般虚弱,若非父王献上了宝药,皇祖父怎么会这么快就恢复了过来。可皇祖父不但没有念父王的好,竟然还怀疑父王。”
赵焕气愤道:“八妹及笄的时候,皇祖父还请了简老太君为八妹当正宾,儿子还想着,皇祖父总算想通了,知道了父王的好了。谁知道。这才没几日,皇祖父竟然要立五皇叔......”
“闭嘴!”
福王不能赵焕将话说完,猛然大喝一声。福王身处高位,运筹帷幄多年。向来习惯发号施令,他骤然发怒,王者气势凛然。
赵焕吓得将余下的话都吞到了肚子里,他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出声。
“这些话,也是你能说的!”福王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大儿子,喝道,“还不赶快闭上你的嘴!”
福王原本就阴郁的脸沉如黑炭,平常看这个大儿子,虽然没有出类拔萃。可做事还是极稳的,可今日怎么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虽然他觉得儿子的这番话说得没有错,可这些话是能说的吗?有些东西,烂在肚子里就够了。
“父王别动怒,大哥他这是急了。口不择言。”
一道温柔细致的声音响起,一旁默不作声的赵同悦开口为赵焕说话。
福王向来最疼这个女儿,闻言脸色稍缓。
他心中叹了一口气,大儿子若是及得上悦儿一般,说不定如今也不会陷入这般局面。悦儿自小聪慧,手段更是无人能及,可惜是个女儿身。
其实也怪不得儿子这番话。虽然赵焕身为世子,可有些事情他却是不知的。念此,福王这才给了儿子几分好脸色。
福王沉默了许久,才道:“这事儿,是为父大意了。前些日子皇上对我们缓了颜色,并不是认同了我们的缘故。这是,缓兵之计啊!”为的是让他们安心罢了。念此,福王心里一阵阵不忿。
赵同悦很快也想到了这一点,她白皙如玉的的脸上不动声色,眼底却是闪过一丝愤恨:“若非许家将苏银花的事情捅了出来。皇祖父又怎么会起了疑心?”她看得很清楚,先后留下的两个儿子当中,老皇帝原本更看好的分明是她的父亲福王爷。可事情却走到了这副模样。
那场大火,怎么就没把许家人给全烧死了!
福王府一片沉重,牧王府自然是欢喜不已。
王府上下,到处一片喜气洋洋。就连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牧王爷眉梢上也带了掩饰不住的欢喜。
这圣旨一下,这天下也就定了下来。金字塔上的那一张龙椅,谁不动心?更何况,这一场多嫡大战已拉开,成王败寇,结局你死我活。
走到这一步,牧王一颗心总算尘埃落定。
一旁的许老太爷却是没有这般放松,他思索半响,道:“王爷,暂时还不能放松警惕,这还没有到最后一步。”只要一日没有登上皇位,这天下到底鹿死谁手,就下不了定论。
这一次,许家倾尽全族扶持牧王,就连一丝半毫的不确定,许老太爷也要将它扼杀于摇篮之中。
牧王能走到这一步,背后少不了许老太爷的指点,许老太爷的话虽然不好听,可却是中肯。而对于许老太爷的话,牧王还是听得进去的。
牧王欢喜过后也反应了过来:“许老说得对,是我大意了。皇兄那人我清楚,没到最后一刻,他是不会放弃的。”
见牧王没有失去警惕,许老太爷心中安下不少。这也是许老太爷选择支持牧王的原因之一,他愿意纳谏,懂得广开言路。不似福王,看似温厚,其实最是心思狭隘的一个人,有瑕必报。
圣旨都下了,朝堂之中瞬间就明朗了起来,众人纷纷开始站队。
朝堂的情况如何,曾念薇这种闺阁女子虽然略有耳闻,可知道的不多。不似朝堂明朗,曾家却是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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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捉虫
☆、第177章 来意
177
大家族的儿女,婚事一般都较为慎重,若一方对另一方有意,会事先地在私底下试探对方的态度,确定双方都有意了,才会正是委派媒人上门。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家都是这么做的。比如顾子弦与曾念兰的婚事,是庆阳伯直接亲自携儿子上门提亲,这一来代表了庆阳伯的诚意没错,可亦承担了不少的风险。事先没有通过气,这万一曾家开口拒绝了,打的就是庆阳伯的脸面了。
庆宁侯心思缜密,行事素来谨慎,自然不会做出如此举动。这次庆宁侯上门,是来请大老爷曾启贤吃酒的。曾启贤自然不会拒绝,两人说好了便出了门。
傍晚,曾启贤微醺着回来了。
次日一早,曾启贤才将事情说与众人知。
“。。。。。。 庆宁侯打探了梅姑的情况,又提了萧世子,总的下来,是有这层意思在里头。这事儿,儿子还没有应承下来。”曾启贤道。
他的话一落,现场默了默。
在曾家人看来,庆宁侯这番举动,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这几年来,庆宁侯府一直对曾念薇颇有青眼。可那毕竟只是众人的猜测,如今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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