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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完美控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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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都心服口服地接受他的指挥。可是樊燕儿整整一天只跟他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是在中途休息的时候：“喂，你的水。”这句话她对每个人都说了。
第二句是薛郁的一次传球被郭海云中途抄截后，她在场边撇着嘴说的：“真笨！”
这算什么？你帮别人递水的时候还会称呼一下名字，凭什么到我就是一声“喂”？！再说你怎么就只看见我失误？我传了那么多好球，你为什么看不见？
薛郁真的快郁闷死了。
作为第一个全校知名的大一新生，薛郁有了许多属于他自己的粉丝，其中不乏喜欢看篮球帅哥的MM球迷，从扣碎篮板的那天起，源源不断的告白情书疯狂地出现在薛郁的书桌里、训练服衣兜里，甚至在球鞋的鞋带上都别上一封，薛郁都快被整的崩溃了。
薛郁是二班的学生，而樊燕儿是三班的，两个班级正好门对着门，中间只隔一条走廊，炎炎夏日，教室门都是大开的，薛郁每次都能透过敞开的屋门看见正埋头苦学的樊燕儿，那飘逸的马尾，那小巧俊美的脸庞，那看上去软若无骨的柔荑，那泉水般清澈的双眸……然后在讲师一声怒斥中回过神来。但是后来讲师不再斥责薛郁了，因为每次斥责薛郁，他们都会感觉到台下女生杀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
很快，薛郁得知了樊燕儿的18岁生日的日期：9月19日，正好是与外语系热身赛的前一天！至于是怎样得知的，后来在樊燕儿软磨硬泡、百般撒娇之后，薛郁才说了出来。
樊燕儿的同桌是位体型颇为丰满的“小龙女”（恐龙妹的委婉叫法），据薛郁目测，身高一米六五的她体重应该在75公斤以上，为了追求心中的完美燕儿，薛郁咬咬牙，出卖色相一般腆着脸皮邀请该小龙女共进午餐，其间被无数食客报以同情抑或看神经病患者一般的眼神。也算这位小龙女颇有自知之明，知道薛郁醉翁之意不在酒，美餐一顿掏瘪了薛郁的钱包之后，一股脑儿把自己对樊燕儿所有的了解全都告诉了薛郁。比如樊燕儿来自牡丹之乡——菏泽，特别喜欢小猫咪，对于酸辣的食物极端厌恶，爱吃荔枝之类，酷爱篮球这一条当然是少不了的。
19日下午，樊燕儿早早拖着郭海云离开了训练场，一个小女生离开家大老远从菏泽跑到济安上学（虽然并没有薛郁老家湖南郴州来得远），第一个生日又是成人礼，自然要拖着眼前唯一的亲人一起去庆祝了。郭海云嘱咐诸葛洛监督队员们训练，就跟着小表妹走了。
薛郁见他俩去的远了，冲着诸葛洛使了个眼色，诸葛洛心领神会，问郑路：“薛郁呢？一直训练到我们都走了，对吧！”
郑路呵呵一笑：“那是自然，他训练比我们都要刻苦得多。”薛郁匆匆忙忙收拾好运动装备，背着书包也离开了篮球馆。
在学校二餐厅开设的一间小厅里，小厅的窗户拉着窗帘，窗帘上绣着几朵秀艳的牡丹，樊燕儿、郭海云还有樊燕儿的三个室友，五人在圆桌旁围成一圈，桌上摆着几碟西式甜点，中央是一个漂亮的双层奶油蛋糕，上面插着18根生日蜡烛，灿烂的烛火映照着樊燕儿灿若桃花的笑脸，郭海云领头唱起了《生日快乐歌》，樊燕儿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许了个愿，然后一口气吹熄了所有的生日烛。
“燕儿，时间真得很快的，你都18岁，成大人了，记得以前你拖着鼻涕跟我撒娇的那段时光，好像还在昨天一样。”郭海云看着正带着满心的欢愉，忙不迭地分蛋糕的樊燕儿，感慨万千地说。
“是吗，哥？我也觉得好快。”樊燕儿抹抹额头上的汗，笑着说。
“我说燕儿，你都18了，也应该有个男朋友了！你看我们，都是推了跟男朋友的约会来为你庆祝生日，你还不找一个，也太对不起大家了！”樊燕儿的室友贺静，一个烫了满头卷发的女孩说道，“你有目标了吗？姐姐我帮你参谋一下，现在的男人可都坏得很！”
“咳！”郭海云用力咳嗽一声，“说什么呢！难道我也很坏吗？”
“可不敢，我说的那些坏男人中可不包括您！”贺静笑嘻嘻地说。
时针已经指向“6”了，这个时候正是校园广播站开始工作的时间，一阵“滋滋啦啦”的噪杂的电流声响过后，传来DJ那甜美圆润的声音：“各位学生听众，这里是校园广播站，现在是9月19日晚上18点，首先让我们来进入点歌台。”
“今天是06级刑事司法系本科三班新生樊燕儿的18岁生日，有一位并不愿透露姓名的男生为她点播一曲《生日快乐歌》，祝福她生日快乐，希望她以后的每一个日子都会沐浴在幸福的海洋里。”
篮球馆里，一帮人早就不练球了，全体队员在副队长诸葛洛的带领下，集体趴在窗前，竖起耳朵等着听薛郁口中所说的“惊人之举”，待到DJ说出薛郁隐瞒了姓名不说，为樊燕儿点的歌居然是平凡无奇的《生日快乐歌》，几乎全体绝倒，马龙脾气火爆，直接跳着脚开骂：“我操！这个白痴，一首《生日快乐歌》怎么能表达自己的意思嘛！十足的傻X！”
“这孩子，还是胆太小！”何国庆无奈地说，“在篮球场上霸气十足，到了场下怎么就草鸡了呢？”一帮人都是唉声叹气地表达着懊丧之情。
小厅里，贺静搂着樊燕儿的肩膀：“哎呦喂！有人要追燕儿妹妹了。姐们几个，咱们可得帮妹妹把好关，别让坏人钻了空子哈！”
“说什么呢？表哥，是不是你点的？”樊燕儿嗔怪地望向表哥。
“怎么会是我？我又用不着隐瞒姓名！”郭海云也是一脸的无辜。也难怪，今天薛郁向大家宣布要追求樊燕儿的时候，郭海云正在忙着给表妹准备生日礼物呢！
《生日快乐歌》那熟悉的旋律已经在窗外萦绕，郭海云说道：“先别想会是谁点的了，听了再说吧！”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悠扬的旋律中混合着一个颇具磁性的男子声音，并非是原来歌曲中的女声！“燕儿生日快乐，暖瓶是我的错，带着诚意致歉，希望你原谅我！”
“我操！原来这首歌是他跑到转播站亲自演唱的！还改了歌词！真他妈有才！”刘煜一拍大腿，喊道。除了孟晓飞和马龙，其他人都问是怎么回事，刘煜就把那天在食堂门口发生的事大致告诉了大家。顿时，所有人都惊呼不已：“这小子果然有一手！”
窗外还在传来歌声：“燕儿生日快乐，我有话对你说，希望你能明白，我对你的感觉。”
樊燕儿脸红了一下，暗暗骂道：“好你个薛郁，我倒要问问你对我有什么感觉！”拉开小厅的门，便向校广播站跑去。郭海云正要追上去，突然也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得摇头苦笑，又坐回椅子上去，广播站里，薛郁终于唱完了这首歌，正擦着额角的汗。DJ——一个大三的女生很崇拜地看着薛郁，递给他一杯水，薛郁报以感激的微笑，接过水来，站起来准备让位给DJ。
就在这个时候，门“咣当”一声巨响，把DJ和薛郁都吓了一跳，回头看去，樊燕儿扶着膝盖站在门口，马尾辫因为汗湿，一缕一缕的贴在了她红扑扑的腮上，她抬起眼来，看见薛郁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由分说走过去站在薛郁眼前，仰着小脸怒瞪着薛郁，她还在喘着粗气，一股带着淡淡香味的气息扑打着薛郁的脸，薛郁有些神魂颠倒，急忙别开了脸。
“你这家伙！为什么不训练，跑到这儿干什么？”樊燕儿气急败坏地大声吼着薛郁。
“……”薛郁沉默。
“别以为不说话就能逃过去！回去我就告诉我哥，明天的比赛不让你上场了！”
“……”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唱的很好听吗？你不是有话对我讲吗？说吧！我真想知道你对我有什么感觉！”樊燕儿还在气咻咻地说着。
“大姐，咱出去说行不？”薛郁瞅了瞅正目瞪口呆的DJ，轻声说道。
“不行！就在这里讲！”樊燕儿紧盯着薛郁的眼睛。
“……”
“亏你薛郁在篮球场上还是个人物，怎么这时候这么胆小呢？”樊燕儿冷笑着说。
“大姐，你没觉得哪里不对吗？赶快跟我出去吧！”薛郁情急之下，拉住樊燕儿的手就要往外走。
“哪里不对，我看你真是个胆小鬼！”樊燕儿一把挣开。
“这是你逼我讲的！我喜欢你！你满意了吗？还有，麦克风一直开着，刚才的对话已经现场直播了！还不快走，等着丢人吗？”薛郁不由分说，拉着樊燕儿加速逃离了转播站。
走出转播站，薛郁松开了樊燕儿，樊燕儿还有些发呆，看来受到的打击不轻。
“该说的我都说了，反正我已经豁出去了，从跟教官比赛那天，你帮我说话，我的心就只属于你了。”薛郁说完这句话，也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如果你对我没感觉，就当我没说，但是我不会放弃……要不要我送你回宿舍？”
“不用了，我要自己静一静。”
“好吧！”薛郁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去，但马上又回过头问，“我想你不会因为这样一件事就让队长不许我上场吧？”
“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樊燕儿勉强的笑了一下，转身向宿舍楼走去，薛郁悄悄站在原地凝望着她纤巧的背影。他和她都知道：今夜自己注定要失眠了。
第十章 对阵外语系（1）
第二天下午四点，明智篮球馆，这是一座山东政法大学专门建立的篮球馆，因为明年要举行的济安市高校篮球联赛的主场就在山东政法大学，作为卫冕冠军，学校特意建立一座新馆，也让很多篮球爱好者拍手称快。
能容纳3000人的球馆里已经座无虚席。首先，这是新馆揭幕的首战；其次，上届校联赛的亚军外语系和季军刑事司法系都将是十天后举行的本届校联赛的夺冠大热门；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刑事司法系拥有济安市MVP郭海云、最佳中锋何国庆以及开学伊始就震惊全校的新生控卫薛郁，而外语系虽然在球星上只有卢勇和许强两人，但板凳实力深厚，整体实力显得更为强大。
现场的DJ大声介绍着开场阵容：“外语系首发阵容：中锋——卢勇，15号，194公分，84公斤；大前锋——罗新东，11号，189公分，85公斤；小前锋——许强，8号，186公分，81公斤；得分后卫——张华维，7号，180公分，69公斤；控球后卫——吴浩，4号，174公分，65公斤！”
“下面是刑事司法系的首发阵容：中锋——何国庆，13号，203公分，100公斤；大前锋——马龙，12号，190公分，97公斤；小前锋——诸葛洛，15号，190公分，85公斤；得分后卫——郭海云，10号，183公分，73公斤；控球后卫——郑路，4号，177公分，70公斤！”
“怎么薛郁没有首发呢？难道刑事司法系还想把他雪藏起来？”支持刑事司法系的观众席上有人窃窃私语。
“其实要我看，薛郁也就是个弹跳很好的一般球员而已，要是比控制节奏的能力，我想郑路肯定比他强一些！”
“管他强不强呢！有郭海云在，就够他们外语系喝一壶的了！”
“不一定，许强那个家伙防守能力很变态的！”……
三名裁判都是特意从山东省裁判协会请来的专业人士，主裁走上中圈，吹响了比赛还有1分钟就要开始的哨音。
薛郁脸上盖着毛巾，伸长双腿坐在椅子上，今天见到樊燕儿，她很小心地避开自己，也不主动跟自己说话，薛郁知道她还没有缓过劲来，今天一早起来，全校都在沸沸扬扬的传言，乱七八糟不说，有些话还很难听。
“嘟！！！”主裁判再一次吹响了哨子，薛郁拿下毛巾，看着队长他们上场，昨天队长特意告诉自己，要作为杀手锏替补上场，所以自己有的是时间观察外语系的防守漏洞。
双方跳球，何国庆面对自己校队的替补毫不手软，将球拨给郑路，郑路高举食指：“稳下来，大家先进一个球再说！”
许强迅速跑到郭海云身边，死死缠住他，郭海云很讨厌这种防守方法，因为许强的身高体重力量都在自己之上，要想摆脱防守，必须全场疯狂地跑动才行，而对于郭海云这种偏重投篮的得分球员来讲，体能的下降是最致命的。
双方在纠缠不休，郑路、郭海云、诸葛洛之间连续几次传导，想将球传给内线的何国庆，无奈卢勇对于何国庆再熟悉不过，如牛皮糖般死死卡在何国庆身前实施绕前防守，传球路线全部被他封死，马龙毕竟是新生，还无法适应这种节奏。
眼看24秒计时即将终止，郑路拿着球无法传出，只好强行投篮出手，“梆”一声，球砸在篮筐前沿弹筐而出，后场篮板被罗新东摘走。
“真可恶！”郭海云瞥着自己身边的许强，作为校队的队友，郭海云很欣赏许强的防守实力，但当这种防守放到自己身上，却让郭海云感到说不出的难受。
吴浩在郑路的防守面前小心翼翼地控球，他深知郑路的手快到什么程度，当然他还不知道薛郁的实力，要不然他必须更加小心。
马龙还是有些畏首畏尾，罗新东灵活的跑位让他有些吃不消，他的身体太强壮以至于速度偏慢，罗新东几个急停急起，就把他甩开一段距离，然后吴浩已经传球过来，罗新东接球转身就投，幸好这一球有些操之过急，也没有能投进去，何国庆利用身高优势生生从卢勇脑后将篮板球抢走。
“Goon！”郑路再次运球过半场，交给右侧45度的郭海云，郭海云一拿球就感到腰间来自于许强野兽般的力量，他努力转过身，正对着许强。
许强弯下腰，两手大张，将郭海云所有的球路封死，此时的郭海云既不能自如地投篮，也不能传球出手，郭海云两腿微张，把球放在腰间，笑道：“小子，一年不见，防守能力又进步了！”
“谢谢夸奖！来吧！”
郭海云以右脚为轴，再次转身用屁股扛住许强，再次说道：“你以为我只会投篮吗？贴的这么紧！”
“比起你的突破，我更害怕你的投篮，谁不知道你的干拔跳投是山政一绝！”许强不甘示弱地回应。
“那我可要突破了！”郭海云开始拍球，依旧是背对篮筐，嘴里依旧不闲着，“不过我的转身后仰也不错，你得小心点。”
许强不再答话，他全力抵住郭海云的往里推进，他知道，如果郭海云突破的话，还有队友可以协防，但是一旦他选择跳投，那60％左右的命中率真不是盖的。所以他依然死死贴住郭海云的身体。郭海云突然向右侧轻轻一个跨步，许强急忙跟着郭海云一起向右移动，郭海云猛然刹住脚步，右脚收回，左脚接着向后一个大跨步，左肘恰好抵在许强的左肋部，双手抓住球，接着右脚一个圆弧和左脚并在一起，做了个投篮动作。
“转身跳投！”许强心中想过一个念头，不顾身体平衡已被郭海云的脚步破坏，左手竭力伸直，向郭海云手中皮球扇去，不料却扇了个空。
原来郭海云是个投篮假动作！右脚又向前迈了一步，右手托球，手指灵活地拨出一个挑篮空心球。2：0，僵局终于被打破了！
“队长好样的！”场下刑事司法系的所有队员都欢呼起来，郭海云略略一笑，接着喊道：“大家快回防！他们要攻过来了！”
吴浩背身靠住郑路的防守，许强过来掩护一下，防守他的诸葛洛也跟着上来，吴浩突然加速利用许强的宽阔身躯横向突破了郑路的防守，郑路大喊一声：“换防！”诸葛洛牢牢贴住吴浩的前进路线，吴浩突然右手腕抖动一下，一个背后传球稳稳地送到了许强手里，许强无视郑路的封盖，三分线外强行出手，球打板后坠入网窝。
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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