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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女医对上冷面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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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高兴地看着我,轻轻地唤着我的名字。我们全家人在一起,就像以前那样相聚,好不快活……

高兴之时,却听到有人在我旁边低低地说话:“五爷,请您放心。这位姑娘只是七情郁结,怀有心事,以后多多休息就好了。”

“这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又迷迷糊糊了一阵儿,我忽地睁开眼。让人意外的是,面前的人仍是五阿哥和那位道长。

“沐莲,你醒了?”

一看见五阿哥的笑脸,我的一颗心立马拔凉拔凉的。刚刚的家人团聚,没想到竟是一喜乐梦境。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五阿哥坐在我躺着的榻边,温和地说话:“沐莲,你这会儿怎么样?”

我怎么样?还不是难受死了!但想想刚才在山上对他的承诺,还是愧疚地低下头:“五爷,我刚允诺您的事,看来是不行了……”

他呵呵一笑,然后温和地说话:“沐莲,我知道你的心事。以前的事嘛,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既然记不得,那以后咱都不要再提了,你看好不好?”

听了这话,我的心就像那蓦地舒展开来的强力弹簧。转头看过去,见他一脸的真诚,立马忍不住做起了天人交战。我现在回不去,难道还真要留在这里做那个余沐莲不成?

犹豫了好久,我还是期期艾艾地问他:“五爷,您……真这么想吗?”

他笑着点头,随后便征求起我的意见:“沐莲,等在泰安歇息够了,咱们这就一路回京去,怎么样?”

回北京?那里我一个熟人都没有,去了可怎么办啊?

一想到这个,我就心里没底儿,赶忙推辞掉:“五爷,我还是不要去了吧?”

他愕然:“为什么?”

我低下头,慢慢答话:“京城的事,既然已记不得了,我还不如像外公那样到处走走,等八月一到再去京城应考……”

“这怎么行呢?”五阿哥急急地打断我,“沐莲,我都已经说了,以前的事你不要有什么顾虑。等回京后,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只管问我就是了!”

我还是不放心:“这样……可以吗?”

他终于又露出了笑脸:“沐莲,撇开八月太医院的考试不说,你难道就不想见见家人吗?”

家人?是啊,余沐莲还有自己的家人。那……我要不要见见呢?

挣扎了好久好久,最后我还是跟着今蓝他们上了回京的马车。

这时,我才想起来问五阿哥:“在三星观时,那个道长……是怎么作法的?”

他对我眨了眨眼睛,随后是一脸狡黠的笑容:“什么也没做,我就是让他安排你好好地休息了一会儿……”

“啊?”

我努努嘴,正想开口呵斥他一顿。不想却又听他说:“沐莲,刚刚你一定是做了什么好梦吧?不然,睡着时也不会满脸笑容了……”

是啊!我确是做了与家人团聚的好梦,可那都不是真的啊!

“五爷,为什么不让那位道长作法呢?你不是很希望看到以前的……”

“沐莲!”他忽然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让我正对着他的眼睛,“沐莲,你可是大夫啊,怎么能相信这些神鬼之类的无稽之谈呢?”

我是医生,可来到这儿,本身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怎能让我不相信呢?

努力地张张嘴,想对他解释一切,可不知为何,我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好吧,你不让那位道长作法,那我就到京城后去找他人好了……

但是,离北京越近,我的心就越是矛盾。同车的今蓝,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紧张和不安,赶忙握着我的手笑说:“姑娘,有我们爷在,您不要担心。”

我微微叹气:“我怕回家后做错事,给别人添麻烦……”

“怎么会呢?等一会儿到了京城,我们爷肯定会安排妥当的!”

三悦草堂

今蓝说的没错,等马车穿过京城的繁华街道停下来时,我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一个“三悦草堂”的隶书招牌。

正疑惑不解时,五阿哥忽然过来我们的马车,笑吟吟地吩咐今蓝:“今蓝,你先去看看草堂里可有人在?”

见她下了马车,他这才对我解释:“沐莲,这个三悦草堂是你外公到京城居住时,在这儿临时搭建的医馆。路上我已仔细想过,最后还是觉得这里比较合适……”

我听过,心里一阵舒坦,赶忙笑着点头:“这样好,那我就先住在这儿吧!”

“沐莲,你放心,以后每天我都会过来看你的。”

他说完,这才扶着我小心下车落地。等走到草堂的大门时,里面刚好有人出来应门。

五阿哥一见,就笑着叫他:“福伯,你们家姑娘回来了,还不快过来看看!”

这人五十多岁的样子,一看见我们,脸上立马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五爷,姑娘,真的是您们啊!”

我虽然不认识,但见他看起来面相和善,这便笑着向他点点头:“您好!”

他听了,赶忙打开馆门,激动地迎我们入内。

五阿哥带着我前行:“沐莲,这里的人都是你外公行医时的助手。你有什么需要的,可以直接吩咐他们去办。”

我一边答应着,一边随他往里走。

谁知刚到大厅,就又有一个小丫头迎面过来。五阿哥凑到我耳边,低声笑道:“这是灵儿,她是你们府里的丫头……”

这小丫头一见我,就又哭又笑的,双臂抱得我直生疼:“姑娘,您终于回来了!”

今蓝见她这样,赶忙上前把她拉到一边儿,低声说起话来。

一看她们的表情,就知道这一定是在说我的事。

果然,不一会儿,那个叫灵儿的小丫头就一脸惊慌地过来了:“姑娘,您真不认识灵儿了?”

我点点头,笑着看她:“你叫灵儿?听五爷说,你也懂些医术。”

听我叫出她的名字,灵儿满脸惊喜:“姑娘,您还记得我吗?”

不等我说话,五阿哥就在一旁笑说:“放心吧,你们姑娘的医术还像以前那样精湛,闲暇时也不会忘记教你的!”

那小丫头听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过了一会儿,这才又抬太恭敬地对他说:“五爷,去年我们姑娘走前,就一直住在草堂里。所以麻烦您派人到府上,就说等稍事休息后,我们姑娘再回府拜见老爷、夫人……”

今蓝一听就笑:“丫头,这个还用你说,我们爷早就想到了!”

听了她们的对话,我心里一阵疑惑:难道那个余沐莲和家里的关系有问题?不然,那个灵儿也不会那么说话了。想是这么想,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我又初来乍到的,也不好直问,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五阿哥对三悦草堂的一切很是熟悉。他带着我去了诊病的大堂,储存药材的仓库,还有专门为病人熬炖汤药的小房间、休息室……

每到一处,他都会详细地解释给我听。我本来就是学医的,现在到了这儿,觉得一切都很顺眼,倍感亲切。

“五爷,这‘三悦草堂’的招牌是从何处得来的?”

他听了笑:“这个医馆是三月建成的,当时你外公说:‘三月即三悦,我们开医馆治病救人,为的是人悦、天悦、地悦。’所以这里就叫三悦草堂了!”

我也低头笑:“是吗?人悦、天悦、地悦,外公将人悦放在第一位,真是很有道理。”

话音刚落,他却忽然伸手,把我鬓边的碎发轻轻地拨到耳后,随后笑说:“沐莲,你这么说,看来也颇具医者之心。”

见他这么对我,忍不住又想起那个余沐莲来。想了想后,还是出口问出心里的那个疑问:“五爷,那个……我不先回家,真的可以吗?”

他听过,微微怔了怔,随后这才慢慢说话:“沐莲,去岁你回来时,和你额娘之间有些了误会。因为这个,你这才离京又去了外公家……”

误会?余沐莲和她额娘之间有些误会?

见我低头不语,他装作咳嗽的样子顿了顿嗓子,随后这才又说:“沐莲,你今儿个就先住这儿,等随后误会解除了,我再送你回家去……”

“哦,”我乖乖地点点头:“知道了,五爷,您不用担心……”

五阿哥他们走后,三悦草堂的人仍对我热情亲密、微带恭敬。看他们这样,我也不多说话,只让那个灵儿带着到了余沐莲的房间。

让人意外的是,这里的一切都很简约。除了那张含着铜镜的梳妆台外,竟没有一点儿女儿家闺房的气息。

灵儿见我带着好奇之心察看房间,赶忙问:“姑娘,这里可有什么不妥?”

我看她有些不安,连忙笑着摇头:“没有没有,我感觉还好……”

她听了,这才面带微笑:“姑娘,这里都和您走前一个样子。看你桌上这本书,灵儿一直让它停在治疗伤寒的这一页……”

拿起她递来的医书看了看,我笑着对她:“灵儿,你真是细心。若以此认真学习医术,以后必有大成。”

她面带羞怯之色,低着头对我说话:“姑娘,灵儿学东西很慢呢!”

我笑:“这个无妨,只要你肯用心就好!”

说完,这才又想起问她:“灵儿,以前……我和五爷真的很熟吗?”

灵儿望着我笑,随后低头笑答:“是啊。姑娘自小就识得五爷,要说起来,和他是最熟不过的了。自您学医回京,练习施针的第一个对象也还是五爷呢!”

我愣了愣,随即淡然一笑。那个余沐莲和五阿哥有多熟,这一路我早就体会到了。现在问她,还真是多此一举。

“姑娘,刚刚五爷走时,还特意交代过灵儿,不要再提以前的事,免得让您担忧……”

我明白她为五阿哥说好话的心意,不由低头含笑:“好丫头,我知道了!”

说着,即刻转了话头,“不过,他刚刚也对我说了,我和额娘之间有些误会。灵儿,这都是怎么回事?”

这回,灵儿不再像之前那样快速答话。思虑了一会儿,她这才试探着问我:“姑娘,您……怕是也不记得箬姨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再更~

误会

箬姨?又一个陌生的名字,我只好摇头实答:“我记不得了。”

灵儿听过,面带凄然之色:“以前箬姨在时,府里面最疼姑娘的就属她了,就连夫人也赶不上……”

我听了,不由开口问她:“为什么?”

灵儿低头:“箬姨和夫人是姨姐妹的关系。箬姨一直无所出,这才坚持让老爷娶了夫人过门。等有姑娘后,老爷体恤箬姨,便把您送到了箬姨那里……”

古人怎么这样?余沐莲一生下来就抱养给别人,而不是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抚养?

“那……额娘呢?她是不是很伤心?”

灵儿脸上一愣,这才说:“这个……夫人跟前儿还有大少爷和二少爷呢。”

我轻吐一口气:“那我和额娘之间的误会……”

灵儿却长叹一气:“姑娘,箬姨得了重病,在无计可施时,夫人这才亲自开了药方。”

“哦?额娘平日也为人诊病吗?”

灵儿摇摇头:“夫人自嫁到京城后就不再医病了。但这次,为了箬姨,她还是亲自开了处方。但箬姨最后还是去了……”

我好奇至极:“灵儿,箬姨得的是什么病,怎么那么难治?”

她低头:“奴婢听说是绝症。”

“既然是绝症,那我和额娘还有什么误会?”

“奴婢也不知道,反正箬姨去世后,您就再也不肯亲近夫人了。”

我心里一紧:“怎么了?难道是药方有问题吗?”

灵儿沉吟片刻,随后这才慢说道:“灵儿不太清楚。其实……那个药方,姑娘您也看过的……”

我一脸诧异:“哦?那我什么都没做吗?”

她摇摇头:“夫人害怕针灸,所以施针这件事……是您亲手做的。但因为没有成功,所以姑娘您才对夫人的处方耿耿于怀,随后便离京到太老爷那里继续学医。喏,到现在已一年多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五阿哥不让我去见余沐莲的父母,而是先住在这里适应一下环境。可是灵儿也说过,箬姨得的是绝症,余沐莲也看过那药方,依着所学的医学知识,如果真有问题的话,她怎么可能会没有立即察觉呢?

想到这些,我还真想去看看那治疗绝症的处方。

存了这样的心思,谁想还不等我去拜见余沐莲的父母,便听到了她额娘来临的消息。

当时我刚洗过澡,正准备到室内睡午觉。一听灵儿这么说,这便连忙起身,迎了出去。

灵儿见我要放弃午休,连忙劝说:“姑娘,夫人说不让打扰您休息,她愿意在客厅里等着……”

我看着她笑:“哪能这样呢?她毕竟是我的长辈啊!”

说着便选了一套浅青素淡的衣裳,又让灵儿帮着梳了一个这里的普通发式,这才带着满满的好奇之心出去。

见着来人,看她不是妈妈的模样,我心里先是一阵失望,随后便浮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怎么说呢?余沐莲的额娘,是那种美丽柔弱、娇艳动人的女人,一点也不符合我想象中的古代女医生形象。

但转念一想,忽又觉得这样更好。古代嘛,女人的弱柳之姿更易唤起男人的保护欲,日子可能也会好过一些。

余沐莲的额娘似乎对之前的事还有顾虑,见了我后,虽然急急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但却只是试探性地叫我:“莲儿,这一路……你还好吧?”

这么润滑、温柔的声音,听起来还真是悦耳。

我以晚辈的礼数向她微微曲了曲身子,这才开口说话:“您好!”

她愣了愣,随后忙低声细语着:“莲儿,听五爷说,之前的事……你都记不得了?”

见五阿哥对他们已有交代,我心里的弦蓦地一松,随即对着她微微一笑:“很抱歉,之前的……莲儿确实记不得了。”

她听过,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上前拉着我的手:“是额娘来的太早,妨碍你休息了……”

面对这么美貌温柔、小心赔着不是的阿姨,我忙反手细心地扶着她的手臂:“您快坐吧!刚回京城,莲儿理应先回家去,但以前的事太过陌生……”

话未说完,她就伸开双臂把我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好孩子,都是额娘不好,这次离家,真是让你吃苦头了……”

她说话时泪雨纷纷,我赶忙抬眼去看一直在旁服侍的灵儿。没想到这小丫头竟是感情丰富的主儿,也随她在一边擦起眼泪来。

见此,我赶忙拿起手帕帮余沐莲的额娘小心翼翼地拭起了眼泪。等她坐下来,忙低声乖顺说:“额娘,之前的事已经想不起来了,以后咱们都不要再提了吧?”

她听过,果然赶忙连声说“好”,然后又交代灵儿:“既然姑娘说不提了,以后你们也要注意才是!”

灵儿忙笑答:“夫人说的是,连五爷也是这么交代奴婢的。”

提起这个五阿哥,我心里一动,这便转头对灵儿说:“灵儿,书架上有本《女医论》,我过会儿还要翻一翻,你先去帮我找一找吧!”

见她应声退下,我这才又低声说话:“额娘,莲儿听说您也会诊病医人,为何到京城后就不再做了?”

她听我问,似乎想起了某件伤心往事,脸色立刻沉了下去。但随即却又笑:“你外公说过,行医之人,有时还要讲究天分。莲儿,你这方面就很好,所以他才愿意将一生绝学全部传授于你。你啊,听说已向皇上说明要参加八月份的太医院考试,这是真的吗?”

我见她已经知晓,这便点点头:“是,莲儿在德州时遇见了万岁爷他们,便趁机说了这个心愿……”

她听过,不但没有惊慌之色,反而是满脸自豪:“好!咱们余家,别的方面说不上好,但这医术却是从祖上一路传下来的。莲儿,外公那么看重你,到时你可要好好发挥,为他也争争光。”

她这话还真像院长老爸平日的教导,我虽然触景生情,但还是忙低头笑答:“是,莲儿一定会努力的。”

想起灵儿所说的箬姨,我还是忍不住试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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