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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女医对上冷面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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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又满脸笑容地凑到他跟前儿,用柔而软的语调调笑说:“爷,您的头发挺好的啊,摸起来软软的。虽然看着有些卷,但梳起来却很滑顺,我就很喜欢啊……”
说着我还忙伸出手亲昵地摸摸他的辫梢……
这家伙是个聪明人,他能不知道我玩儿的是什么花招。不过听我毫不迟疑地说喜欢他的卷发后,似乎还有点儿满意,最后终于对我妥协了一回:“算了,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不过……以后可得好好地养。”
我看他竟然允了,心里不由跟着一软,随即就对他柔声笑说:“爷,还是不要叫那个了。我怕别人听了想到您的头上去,到时……说不定还会搬弄是非来呢!要不……咱们就叫它‘欧克’吧,听着吉祥顺耳,寓意也好的很。”
不想他却愣愣地重复了一遍:“欧克?”
欧克就是OK,我们家的狗就是这个随便叫着玩儿的。现在挪过来用,刚刚好,还不用费脑子。
可是……我却忘了这是英语。卷毛儿他发了疑问,我心里不由一阵儿哆嗦。快速想了想后,忙又笑着接口:“爷,我小时候在嘉兴,曾见过一个西洋传道士。他曾对人说过,这个‘欧克’啊,就是咱们这儿‘吉祥如意’的意思。”
听说宫廷里以前有过老外教皇子英语,这卷毛儿如此好学,岂能不懂上一点儿?他刚刚那惊诧的样子,难道……还有些试探人的意思吗?
不过也不用怕,只要找对说辞,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今儿个的事不就顺利过关了嘛……
自那个卷毛儿哈巴狗后,四大爷随后又陆陆续续送了不少东西来。虽然我没有拿出去显摆过,但这人毕竟是四爷府的公用丈夫,他到我这儿次数一多,别人自然就会不高兴。
就连我的靠山那拉氏同志也委婉地批评了我:“沐莲啊,以前我对你说过了,爷的身子比不得以前。你是大夫,晚上他去你那里歇息时,要更应该注意着才是……”
她拿男女间的床笫说事儿,我的脸立马就羞得通红,当即就忙替自己辩解道:“福晋,沐莲是大夫,怎么会是那种不自重的人呢?爷在外面,做的都是万岁爷派下来的大事。最近也不知为什么,爷对老年人保健身子的处方很感兴趣,所以才会常到沐莲这儿问问。其他的……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我说的都是实话,那家伙最近确实对老年人的疾病深感兴趣。他来我这儿休息,有时不过是聊聊天儿后就休息了,哪像他们想的那样夜夜欢好……
那拉氏作为正妻,我说她的老公在外面办的大事,她自然明白孰重孰轻。现见我满脸委屈地低着头,怔了怔后,这便忙笑道:“沐莲,我这样提醒你,这也是为了咱们爷好。你是我跟前的人,爷疼你,我心里自然也很高兴。可是……别人到这儿来嚼舌根,我岂有放着不管的道理?今儿找你说话,那也是为你着想,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了……”
说完,她就又亲热关爱地握握我的手:“你是大夫,进府这么久了,怎么还没个消息啊?你……不会是不想要吧?”
怎么又是孩子?
那拉氏一提,我这心里还真是发毛,随即就忙作娇羞之态低声说话:“福晋,沐莲怎么会不想要呢?孩子的事,都是天意,沐莲是大夫,即使想……也得听从老天的安排……”
她听了,也忽然跟着长叹一息:“是啊,孩子的事都是天意,如果我的弘晖还在,那我就不用……”
我看那拉氏忽提起弘晖来,这便忙安慰了她几句,随后这才满怀歉意地说:“福晋,沐莲一向嘴拙,刚刚的话没有别的意思……”
她顿了顿,接着便轻声笑说:“沐莲,你不要多想,我怎么会怪你呢?哎,孩子的事,咱们不能急,得慢慢儿地来……”
那拉氏提醒我不能独占公用的丈夫,不然会惹众怒。
晚上那人再来时,我这就笑着问他:“爷,医书都被你放进书房里了,我什么时候能进去瞧瞧啊?”
他听后怔了怔:“随时都可以啊,爷什么时候说不让你进去了?”
我听了,接着便漫不经心地说话:“我还以为要先得你批准呢!这样子好,晚上若是能去那里读书,那你就不用专意到我这儿来了……”
他还真是反应敏捷,当即就厉声问我:“怎么,有人说什么了吗?”
我赶忙笑:“谁能说什么啊?我这几个月没好好读医书,每次坐诊就觉得有些心虚呢!”
他见我若无其事地说话,接着便黑了脸冷着声问我:“你……是不是也想赶爷走啊?”
卷毛儿对我表示好意,我当然不讨厌,有时甚至也会心生欢喜。可是……他也是别人的丈夫,我充其量也只是那几分之一。在他成为我的爱人之前,我也没想过要独占,要求他眼里只有我一个女人……
见我不说话,那人立马就怒气冲冲地走了,接着就去了隔院儿。
耿氏善饮,性子又活,卷毛儿有时心情不好就会找她小酌几杯,从没有搞出什么大的动静来。可是今晚,他们故意在院子里划拳对饮,那仗势铺的还真是大,相当地热闹,我这隔院的人都听得很是清楚。
那人这么做,分明是想告诫我,他在别人那儿也可以很快活,少了我一个,他照样不缺解其心语的女人。
青岁性子好,平日连我都喜欢亲近她。现在卷毛儿过去她那里,我心里好像还没到醋海起波澜的地步,随即就叫来茹双:“咱们的那瓶红葡萄酒呢?你帮我送到隔院儿,给他们两个助助兴吧!”
如霜听了,一脸惊诧地望着我,随后便又听话地点点头:“是,主子,奴婢这就送过去……”
我不知道茹双是怎么说的,反正她过去后没多久,隔院儿的喧哗声就蓦地停住了。
想想七阿哥送的那瓶红葡萄酒,我心里又后悔的要命。他们饮酒作乐,那就让人家高兴呗!我这里明明没有吃醋,可是为什么却要那么冲动呢?冲动是魔鬼,我那可怜的红葡萄酒啊,之前一口都没舍得尝,现在却成别人寻欢作乐的兴头了……
我心疼那瓶西洋红葡萄酒,夜里翻了好几个身儿都没有睡着。以前那个家伙在时,半夜一醒我都不敢动,生怕吵醒了他影响第二天朝堂上的公事儿。现在他不在,这么大的床,我想怎么翻就怎么翻,也不用顾及着什么……
可是……我从一数到三百,又从三百数回到一,还是睡不着觉。难道……我还真是习惯和那个人一起生活了?或者……我心里真有点儿喜欢上他了?
忽然想到这儿,我的脑袋立马就一片空白。
不不不,我才没有喜欢他呢!要不……我为什么不会吃醋呢?我没有吃醋,那就代表我没有喜欢上他。没有喜欢上他,那我的心就是安全的……
脑子一转到这儿,我心里的阿Q精神就立马大起作用,不知不觉便睡着了,而且还是一觉到天明,来的是自然醒。
原以为没有那人在自己眼前晃,我的日子就会安静很多。可是这家伙二十多天都不曾露面儿,我心里还是存了些淡淡的失落。一看到那个卷毛儿哈巴狗,就会想起那个人来,有时还会发觉自己老是忍不住连连叹气……
不过……我心里更多的却是庆幸,这人对我的情分不浓,那我以后也就不会为他的浅爱失心痴狂。
那人不来,我还有三悦草堂在,一忙碌起来有时也就不会想起他。
直到这天晚上回家,茹双一脸欣喜地迎上来道:“主子,刚刚爷来过了。他交代奴婢,要您回来后带着自己的临帖到他书房里去。”
这人要突发检查我的临帖,还真是意外的很。半月二十幅,现在是四月末期,额的神啊,那可就是一百二十幅。
我心里咯噔一声响,慌忙着问茹双:“我临的那些帖子,你有帮我数过吗?”
她怔了怔,接着便笑道:“主子,您累了一天,这会儿先到屋里梳洗一下,奴婢这就过去数一数。”
冷战了这么多天,那人突然要这样子相见,我心里一点儿也不高兴。怅惘着洗了把脸,又随手换了身儿衣服,茹双就又进来笑道:“主子,那帖子刚好整整八十幅。”
八十?那还缺了四十,正好三分之一。
我对这个本来就不上心,有时临帖还会偷懒少写几幅,现在一累积,所以才会少了这么多。不过也无所谓,这些都是那个家伙逼着我写的,我肯临帖,也算是给了他面子,少一些应该也算不得什么吧?
这样一想,心里的小惊慌就慢慢地消退,无惧无怕地由人带着到了四大爷指定的去处……
卷毛儿四的书房还真是阔大,可是架高书多,我一进去就觉得有点儿压迫感。
那人正坐在桌旁伏案写着什么,见人入内,也只抬头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就拿笔蘸了蘸墨水儿,继续写他的字。
看他不理会人,我里面豁地就生出一种挫败感,连手里那些卷起的临帖也觉得重了几分。书房一向是四爷府的禁地,这里的主人不给人让座,我只好站在原地等着他说话……
好容易看他写完了一页,可是……这家伙就是不肯看过来,吹干了墨迹后又翻到另一页重新提笔……
作者有话要说:欲知红葡萄酒如何,请关注后面章节O(∩_∩)O哈哈~
第九十四章
我被他这样子无视,心里越发不痛快。那天我说那样的话,怎么着也像是个贤惠的女人,他不但不领情,反还怒气冲冲地走了。
那生气就生气吧,这都过去快一个月了,心里的不愉快也该淡下去才是。现在却这样子故意不理我,害人罚站。
我耐着性子看他写完第二页,接着就又满腔愤怒地注视着那重又开始的第三页。刚刚我已经数过了,他每写一页大约得五分钟,这三页完成刚好是十五分钟。如果这个写完他仍旧不肯发话,那我就自动消失,管他愿意不愿意……
十、九、八、七、六……,我等着他把最左拿一行的字写完,这便直盯盯地看到了他的脸上。
这家伙好像已经打定主意不准备理我,我看了二十秒,他还是把我当成透明人,开始了第四页的书写。
我看他如此不待见人,心里的那个无名火啊,即刻就窜的老高。好嘛,你不愿理人,那我就走好了,省得在这儿碍眼找没趣。看准左边儿有一桌子,我这便轻步过去把手里的临帖往上一放……
我正准备悄悄地出去,谁想刚往后退了一步,那人就头也不抬地低声道:“你先坐吧,爷这会儿写份儿奏折,完后咱们再说话。”
这家伙根本就是在整人嘛!可是……卷毛儿四大爷好容易赐了个座,我不能不给面子,这便“嗯”了一声就近缓缓坐下,低着头看起了地上的花砖。
看了一会儿,只觉得无聊透顶,随即又抬起头看看那个认真写折子的人。这家伙运笔很快,虽然也有蹙眉想措辞的时候,但他并没有长时间的停顿。看完他,我就又转头看对面墙上挂着的那巨幅墨宝。
最右首,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几个大字。
这字迹,好像是康熙老爷子的。他给我写过“医者仁心”四个大字,那个“心”字我天天看,自然很熟悉。等我快速跳眼转到最后一行,那上面果然有他的留书:“康熙岁次壬午十月。”
佛教典籍我以前没怎么接触过,现在一看是康熙墨宝,即使不懂,也还是要仔细地看一看:“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呵呵,这句我倒是常在电视剧里听那些高僧念起,原来它竟是出自这篇《心经》。
刚稀里糊涂地读完这篇经文,那人就忽地开口问我:“你读得懂吗?”
我看他搁笔走过来,这便忙笑着摇头慢慢起身:“我对佛法一点儿也不熟,怎么可能懂呢?”
他听了,却一脸庄重地对我说:“《心经》在佛教典籍中很有分量,如果能参透此篇,离佛法也就不远了。”
我对这个没兴趣,只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后便笑着问:“这是万岁爷送给你的吧?”
他笑着点点头:“这个是皇阿玛前几年送的,所以我就挂在书房里了。”
说完,他就又指了指我带来的那些临帖:“爷记得很清楚,应该有一百二十幅临帖,这些都够了吧?”
我微微低头笑答:“爷,我临的是周敦颐的《爱莲说》,篇幅嘛……也不算短,所以现在就只有八十……”
“哦,”他顿了顿,接着便伸手展开最上面的临帖,一字一字地看过去。过了两分钟,这才又正声道:“‘莲’字你平日就常用,通篇看来……也就这个字最好。所以说,要想写好字,不勤加练习是不行的!”
四大爷发话,我赶忙恭敬地接口:“四爷,您说的是,以后我一定会多加练习的。”
他听过点点头:“好,以后你就继续用这篇文章吧。对了,写这么多遍,你应该都会背了吧?”
废话,这是我的中学必背古文,现在又写了八十遍,能不记得透清吗?
他看我点头,还真来了劲儿:“那你这会儿就给爷背一遍儿吧!”
说着就慢慢坐了下来,随后又朝我招招手:“你过来吧,到爷这里来背。”
被他当成八岁刚习字的小孩儿考察功课,我这心里能高兴吗?他即使再亲热,我也感觉相当地不爽!
那家伙看我愣怔在原地不动,当即就很不耐烦地又朝我招了招:“爷叫你过来,杵在那儿干嘛?快来吧,你好好地背!”
我心怀不满地慢慢移步过去,还未及站稳,这人就一把搂住我的腰身带往自己怀里,接着就又紧紧地抱住我:“背吧,爷要一字一字地听着,若是有一处儿错了,那一会儿……可是要受罚的!”
他如此亲昵地抱着我,嘴里却又如此严正地说话,这会不会是……传说中的精神分裂症啊?
我微微地努努嘴:“爷,那我若是背对了呢?”
他听了,忽然微笑着道:“若是背对了,那爷当然就不会罚你。怎么着,你还想要奖赏啊?”
见我不语,他这才又亲昵地揉揉我的头,接着就又温和地低声说:“好吧,你若是背对了,爷就给你个奖赏。”
我笑着摇头:“我不要什么奖赏,你只要答应我出去住几天就好。”
他愣了愣:“为什么要出去住几天?”
我窝在他怀里,轻轻用头蹭了蹭他的衣服:“端午的艾香,我以前都是到外面避着的。后日就初一了,我想那天就出去住。”
他停了好一会儿,随后才开口问我:“你这个……真有那么严重吗?”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没办法,这是胎里带来的毛病。艾香若是过重,有时我还会昏厥呢,这些年……我都是这么过来的。”
原以为这人会说句答应的话,没想到他却很是怜惜地在我眉心印了一吻:“不要担心,我也认识很多大夫,胎里的毛病……说不定也是能治好的。”
说完,他忽地又笑:“白蛇精害怕端午的雄黄酒,你怕艾香,不会……也是她的同类吧?”
这家伙说人是妖精,我当即就不满地嘟嘟嘴:“爷,你拿我比白娘子的同类,那还真是高看了我。我若真是的话,那岂不是早就要风得风,不用受这红尘之累了吗?”
他听了,脸上微微一顿,接着就又转到背书上来:“快背吧,让爷听听!”
我被他这样亲昵地抱着,还要背那甚是高洁的《爱莲说》,怎么想都有些亵渎的味道啊!
低下头想了想,我这就又轻声低语地说话:“爷,我们这样子,我不能背!”
他见我绷着脸,接着便把脸搁在我肩上笑说:“这有什么?你身上不是还有个莲花胎记吗?在爷心里,你就是一朵白莲花,也算不得不庄重。”
在初夜之后,我就再也没听过这种甜言蜜语。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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