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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女医对上冷面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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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桥巫潘缛栈乩窗伞�

——————————————————————…

允人之事,就应该努力地办妥。二月初八一大早,我就让车夫带着去了京城郊区的妙峰山。

因为太远了,我们辰末才赶到,也没什么心思去欣赏那里的绝色妙景,就直接跑到了山间去采药。

阮夫人所需的药材,共有三十六种,而且都是些不容易找的。我忙乎到中午,也才弄了十几种。直到晚上天微微发昏时,才勉强凑够。正想攀着垂在崖底的绳子上去时,却忽然闻到一股浓浓的花香。

转头一看,原来是附近那些花开正艳的浅粉色展袭兰。这花原是三月开放,没想到我却在这温度还算适宜的崖底提前见到了。

我放下手里的药袋,欣喜地拈过一朵凑到自己的鼻端闻了闻。这香有些像茉莉,如果做成香包放在帐内床头,对睡眠大有好处。

刚采了一点点,我就听到一重物跌落崖底的巨响,接着是一凄惨的马鸣声和人痛苦的呻吟声。我愣了愣,刚要循声过去,不想竟又有一辆马车“嘭” 的一声从崖顶直落下来,还有我家马车夫的惨叫声……

我吓得心底一滞,慌乱地跑过去叫他。但是还来不及问什么,他就……断了气。我顿了顿,忙又跑到刚刚发着呻吟声的人身边,没想到……没想到这人竟是那个平日不怎么爱笑的四阿哥。

一见他一动不动地躺在草地上,不像之前那么呻吟出声,我赶忙伸手探探他的气息。千幸万幸,这人还活着,可是他的脸上全是血,看起来挺怕人的。我拿出手帕帮他擦了擦,这人好像还有些意识,一见有人在,竟慢慢地睁开眼来……

他看是我,似乎也有些意外。我看他想张开嘴说话,赶忙笑道:“四爷,您这会儿受了伤,千万不要随便乱动。等臣女帮您把伤包扎好,这就想办法到崖顶去。”

见他满眼疑惑地看过来,我这才明白过来,随即笑着解释:“四爷,臣女这会儿刚巧在崖底采药,所以才会遇到。放心吧,只要您能忍住疼痛,就一定会没事的。”

说着我麻利地帮他抬了抬四肢,听得这人为腿闷闷地痛呼一声,我这才知道他伤在何处。要想给他的腿包扎伤口,最需要的就是布料。现在这孤寂无人的崖底,让我到哪儿去找这个啊?

仓皇无助地看看周围,最后我把视线定格在我家的马车餐桌布上。手头没有刀子,我先用头上的金簪在上面戳了一个洞,然后一点点地用力撕。等我好容易完成任务,那个冷面王却在旁边忘疼地露出了罕见的微笑。直到我愣愣地看过去,他这才顿了顿嗓子,用虚弱的声音说:“真是……麻烦你了……”

看他没了大爷的架势,我这便笑道:“四爷,您太客气了!”说完,我又偎在地上慢慢俯下身去,把止血的药草敷在伤口上后,这才轻轻抬起他的腿,小心翼翼地把布料绕进去……

等一切包扎完毕,我这才想起来问:“四爷,您刚刚落下来时,身边可有随行的人吗?”

听我提起这个,他的脸蓦地一沉:“有,不过……这会儿,他怕是也凶多吉少了。”

我心里一顿,随即忙又问:“那……我们的马车夫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也摔下来了?”

他想了想,随后长叹一口气,脸上布满歉意:“这是……我的错。我的马……直冲冲跳崖时,刚好……惊了你们的马车,他……在上面坐着,所以也就跟着掉下来了。”

我听得心里直发毛,但还是忍不住问:“四爷,您的马怎么了,它为什么要直冲冲地跳下来?”

他无奈地摇摇头:“我也不清楚,我们……从山上下来,那马忽然间就发了疯……”

我不等他说完,就赶忙跑到那匹早已死翘翘的白色马匹前翻开它的眼睛看了看,随即叹了一口气,转头对他说:“四爷,您的马怕是中了毒。”

他愕然愣住,接下来的脸色还真是难看的很,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冷冰冰的:“你说中毒吗?是什么毒?”

我看他这样,心想着这冷面王可能想到了别处去,这才赶忙解释:“四爷,妙峰山的道上有很多迷幻草,你们的马……有可能不小心沾着了。”

他听了,没有接口说话,就一直那么沉默着。

我看天色渐渐变暗,上面又没有可以接应的人,心里更是一阵儿惶恐不安。看那人面无表情地躺在那儿,我只好试探着开口:“四爷,臣女想顺着绳子爬上崖顶看看,若是有人的话,好让他们帮帮忙。”

谁想我刚要起身,这人就伸手拉住我后面的衣襟儿,一脸正经地说话:“你若上去的话,我怕就再没机会见你了。”

看我发愣,他这才说:“我们这儿……现在全是血腥味儿,你说,会不会招来饿兽呢?我这会儿动不了,怕是要死无全尸……”

“四爷!”我慌忙地截断他的话头,“您不要想太多了。如果有野兽的话,臣女……这就想办法。”

防范饿兽,目前最可靠的方法就是点火堆,而且还要像唐僧那样被孙悟空画在圈里。可是,这里没有打火机,我怎么点火啊!

我无助而又期待地看看那个金贵皇子:“四爷,您会生火吗?”

他见我问,也是一脸茫然:“怎么,你也不会吗?”

听了这个,我只能在心里闷笑。指望他这个皇子生火,还不如让我这个平民百姓钻木取火呢!

艰难之夜

在我正想着要不要用钻木取火这个最原始的法子时,那人忽又笑着开口:“我身上带有火折子,你要不要试试?”

火折子我可从未用过,但看他满脸善意地递过来,我只好把它们握在手心里,随即忙对他笑道:“四爷,您先等一下,臣女这就到附近去捡些柴火回来。”

我一边儿拾柴火,一边儿琢磨着火折子怎么用。皇天不负有心人,试验过N次后,我终于燃火成功!

等我回去时,崖底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我随看不清那人是什么表情,但还是在他打招呼的声音中听出了丝丝愉悦之情。呵呵,原来冷面王也怕单独一个人呆着。

我先用火折子燃着一堆软软的枯草,然后再将易燃的小碎枝慢慢架上去,等到火苗越来越大时,这才把最大的干枯枝放在最外层,把它弄成一个大大的火堆。随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等这些火堆把靠在崖壁上的四阿哥围在里面时,我这才想起得给他弄点儿吃的了。

他从崖顶摔下来时,因为紧抱着马头,所以才减轻重力没有立刻断气,可是他也因受伤失血过多。现看他紧闭双眼,我生怕他失去知觉再也醒不过来,这便赶忙轻轻地叫他:“四爷,四爷……”

这人听到声音,随后便慢慢张开眼,接着也虚弱地说话:“有什么事吗?”

我看着他笑:“四爷,您这会儿饿了吗?要不要吃点儿东西啊?”

他愣了愣:“深谷崖底,还有可吃的东西吗?”

“有的啊!”我伸手拿过自己的药篓,掏出里面中午剩下的糕点和一个苹果,然后笑着看他,“您若不嫌弃的话,今晚就凑合着尝一尝吧。”

我对他如此友善,这人却顿在那儿,既不说要也不说不要。就在我想要收回时,他又在火光的照耀下勉强地挤出一抹笑:“东西这么少,我若是用了,那你怎么办?”

他这一说我还真觉得自己委屈。其实自黄昏时我就饿了,原本是想在回去的途中把这些东西拿来垫肚子的,没想到现在却成了这个人的晚饭,自己落了一个不能和病人抢吃饭食的下场。

但是对他,我还是得笑,赶忙装成一副不在意的表情说:“中午臣女用饭过多,这会儿还不觉得饿。”

饿着的人见别人吃饭会更饿。为了不让自己更饿,我赶忙走到自家那辆已被摔坏的马车前。看了又看,觉得那个尚且能用的车厢可以用做那人晚上休息的地方。我用绳索绑住那个已经坏掉的木质车胎,用尽了全身力气把它从车厢底端弄了出来……

“呼呼隆隆”一阵响后,我听到四阿哥虚弱的声音传过来:“沐莲姑娘,那个东西很重,你不要着急,一点一点来就好。”

其实马车厢离他所在的地方也只有十几步的路程,但我现在又饿又累,托这样的东西过去,倒成了天大的难事。这人摔坏了身子,又不能动,虽然只是出口宽慰我,我心里还是有些感激,这便笑着对他说:“四爷,您不用担心,臣女一定想法子把它拖过去,这样晚上休息就不会冷了。”

话是这么说,但真要拖它过去又谈何容易。我一点一点地往前移时,也不知那下面的蚂蚁被我弄死了多少,反正我的努力终没有白费,这个移动车厢的工程还是被我拿下了。

四阿哥受了伤,那些点心也不知是怎么费力咽下去的。反正我过去时,他手里只剩下了那个苹果。这人还算有点良心,看我累得满头大汗,赶忙把那个诱人的、唯一的苹果递向我:“这个还是给你吧。”

现在看到这苹果,我真是想吃的要命,但想着他的伤,只好笑着摇摇头:“四爷,您失血过多,这里又没有什么水源,这个苹果……等您半夜醒了,就先凑合着解解渴吧。马车厢臣女已经想法子拖过来了,晚上您就这里面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咱们再想办法。”

可是,如何把他弄进车厢更是个大大的问题。如果我是个男人,二话不说就可以将其打横抱起,随后慢慢地放到里面就可以了。

不幸的是,我是个女人,一个十二岁身躯的半大女娃娃,这工程还是忒大了点儿。别说饥饿的我能否把他打横抱起,即使能,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舍下面子让我这样做……

我犹豫了又犹豫,最后还是开口问他:“四爷,这马车厢离您还有一步路,这……”

他自然也想到让人为难之处,随即淡淡地对我说:“沐莲姑娘,累了这大半天,还是你进去躺着休息吧。外面的火势很旺,我不会冷的。”

我连忙摇头摆手道:“四爷,臣女刚刚把过脉。您现在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夜里气寒,说什么也不能凉着了。不然以后……”

说着我又怕他因断腿想起七阿哥的残伤来,这便赶忙改口道:“要不您先试着动动身子,如果可以行的话,臣女愿意扶着您到车厢里去。”

这人听过,还真是前所未有地听话。可是我一看他艰难移动身子的苦楚,忙于心不忍地扶着他的肩膀道:“四爷,您先歇一会儿吧,臣女这就想办法。”

说完我又起身到刚刚的马车跌落出,借着透亮的火光看了看,终于发现了一件可用之物——那张被摔掉两条腿的破桌子。

我把它翻过来,让桌面平贴着地面,剩余的两条桌腿被我当成了搬运伤者的把手。这个平日表情不怎么丰富的冷面王,此刻被我这样子折腾,脸上也露出几分不自在来。

我想笑,但又怕他听了心里更觉得窘,这便一直忍着。谁想等我用这张残破的桌子把他弄进车厢后,这人却疼的昏了过去,把我的那些憋着的笑生生给掐断了。

他这样子昏过去,我原本还有些担心。但转念一想他以后是要做皇帝的,现在不可能会死在这崖底下,悬着的心这才蓦地放下。等不急不慢地诊过脉,我小心翼翼地离开车厢,用捡来的柴火在这车厢附近生了一个最大的火堆,随后这才靠在车厢壁上缓缓坐下来,把双手铺在曲起的腿上挨着脸小憩……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很有爱吧O(∩_∩)O~

亲们都冒个泡儿啊,偶写的心都凉了,呜呜……

获救

我心里惦着伤者,怕他半夜因伤发起高烧,所以也不敢睡很熟,每过一段时间都会进去瞧瞧他的病况。

那人也许为着伤口太痛的缘故,半夜里也醒了好几次。他每次一醒,我都会进去认真地帮着把把脉,觉得一切无恙才又小心翼翼地移出车厢。

这次我刚要起身,他却忽然道:“沐莲姑娘,外面寒气重,我看你还是留在这儿吧。”

我怔了怔,随即赶忙笑着摇摇头:“四爷,外面的火势现在还很旺,臣女在一旁坐着也不觉得冷。”

他听过,却忽地正声说:“我这样说,也不单是为了你着想。我一向浅睡,你这么来来回回地进来走出,我自然也睡不安稳。再说了,你家车夫的尸首还在外面,你难道就不害怕吗?”

以前在医院时,我又不是没见过死人。可是在这荒山崖底听他这么一提,我心里却忽然也有些毛毛的。可是在此人面前,我怎么能露出惧色呢!

我看着他,装作不在乎地说:“四爷,臣女是大夫,这生老病死的,本就是世之常情,也用不着怕。”

他动了动嘴唇,但却没有立刻接口,随后这才低声说:“他虽是因我跌落在这崖底送了命,可他这样子,归根结蒂还是因为驾了马车在崖旁等你。你若是真不怕的话,那就继续留在外面好了。”

对上这样的人,我除了气结无语外,一点办法也没有。虽然气愤,可心里的怒气即刻就被那隐隐的恐惧掩盖了。是啊,当采药时,他一直都在身边做我的护卫。后来见我药材配齐,这才先一步上了崖顶。如果我早一点或是再晚点,他也不会被四阿哥撞下崖底丧命了。

想到这儿,我就又觉得这个四阿哥好可恶。他说完了话就闭眼睡去,也不管我听后是什么反应。我百般无奈地轻声叹息,在车厢里面停了一小会儿,随后才想起该出去看看那些火堆。等在火势弱的上面加上大大的干柴棒后,我这才连忙又回到车厢口,蜷缩着身子勉强地闭了眼休息……

也许真是太过劳累了,我这一觉还真是长。等我张开眼时,那人却早已经醒了,就躺在那儿直盯盯地看着我。

我愣了愣,随即笑着慢慢起身朝他凑了凑:“四爷,这会儿您觉得怎么样,腿上的伤……还疼的厉害吗?”

他既不说疼,也不说不疼,就那么“喔”了一声,随后波澜不惊地说:“刚刚我好像听到有什么动静。这会儿天也快亮了,你先到崖顶上看看,说不定会有家奴在找咱们呢!”

我一听到他说有什么动静,心里先是一惊,随即才满心欢喜和期待。是啊,我们一夜都没回去,家里定会派人过来找的。

欢喜着走出马车厢,我又在快要熄灭的火堆上添足燃烧的柴火,这才心含期待地攀着胤祺特意为我打制的铁链绳索一步步地往上爬……

那人的话还真是神,刚上去不到五分钟,果真就在远处两百米处看到有人打着火把慢慢地动。我想了想,使出浑身力气开口大喊:“有人吗?救命啊!”

山音空灵,我来来回回、接连不断地喊了几十声,终于得到了那人的回应。他一看到我,就满脸激动、急切地问:“沐莲姑娘,您看到我们四爷了没有?”

我看他是四爷府的人,赶忙欢喜不尽地说:“你们爷受了伤,现就在崖底下面,你快找人帮忙救他上来吧!”

“找到四爷了,找到四爷了!”

男人的声音如狮子吼般在山间来回地响,不一会儿,我们身边就拢了七八个家奴。他们一听四阿哥在下面,这就忙顺着我那条锁链往下面去。

我现在又饿又累,自然是不用再到下面受罪了。但看着他们一个个下去,这便赶忙凄楚地提醒道:“我有个家奴也摔下悬崖了,麻烦你们帮我把他的尸首也弄上来……”

这些人下去不一会儿,我们自家的人也忽地来了。他们一见我,都是欢喜不尽。灵儿这丫头,竟然就地拜起观音菩萨和佛祖来,嘴里还念念有词。我看她这样,心里感动、眼里直冒热,用帕子擦了擦后,赶忙扶着她起来。

一看见家里人,我不由又想起那个马车夫来。他们听了我的话,这才明白我昨晚为什么没有回家,随即也忙顺着绳索下去帮忙……

四阿哥是伤者,他们这些壮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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