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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舞轻歌 1,2卷-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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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笑的是,她还要在别的女人面前卖乖装傻,一点不高兴也不能表示出来。真是太悲哀了。
剪不断,理还乱。琰烈的悲哀,在于她曼舞。萧若的悲哀,在于琰烈。终究,还是她吾曼舞的错……
而穆霜溪和穆霜仪,他们感情比起她与琰烈萧若更要复杂,更何况她们还要惨,那个男人根本不爱她们。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在琰御风转过眼的那一刹那,眼中根本就是半点情欲也无。而她们,在他身下承欢,媚眼如丝,娇态毕现,那痛苦而欢愉的呻吟夹杂着轻微的低喘,动情之深,迎来的却是那一个清冷而没有感情的人。算一算,到头来,每一次的欢愉,到底承载他多少的爱呢?
襄王不懂爱,或者说,是没遇上他爱的人。他爱上了利益,而她们能给他的利益,带来一条康庄大道……
红尘滚滚,到底为的是什么?这一切的一切,归根究底,根本还是那一个叫人半懂不懂的字吧?
情……就是情。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些斩不断理还乱的情丝,究竟绊住了多少人,缠住了多少事?
淳美如酒,想也醉人……
“妹妹还不打算走吗?”
曼舞一怔,转过眼,看到的是一双漂亮的黑瞳。原来是陈贵妃,陈珞诗……
第十八章 深宫
曼舞定定地看着陈珞诗。对于她的印象,最深的还是赛秀节。她记得她是上一届的冠军,印象中,她是惊才绝艳的女子。理性洒脱,文采出众……
曼舞细细打量着陈珞诗,小巧的瓜子脸,弯弯的柳叶眉,杏眼含情,唇点朱红。尤其那眉眼间的清冷孤傲,让人撤不开眼。
曼舞牵了牵唇,淡淡道:“姐姐也在赏景吗?”
没有人答话,曼舞也不气。四下观望了一下,除了她的人,基本上都已经到了远处,立时心理明白,陈珞诗是想和她单独谈谈了。
曼舞看琰萧坐在榻边上晃着腿,四下看着天空,心知他有些无聊,“小白,带着萧儿逛逛去。免得他闷得慌……”
“妈咪……”琰萧闻言皱眉,拉住曼舞的手,摇了摇头,“萧儿哪儿也不去,就陪着妈咪。”
“乖,去玩一会儿,待会儿妈咪就来找你。”曼舞笑着摸了摸琰萧的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去吧。”
“娘娘……”
“小白,你和她们带着他去玩,留着燕儿陪本宫就好。”曼舞挥了挥手,显然不想再说。
小白无奈只好应承了一声,带着莺儿,领着琰萧出去。
燕儿比起莺儿要灵巧些,见了曼舞的神色,不消说,就立刻退到了远处。
“姐姐有什么话要说吗?”曼舞牵了牵嘴角,端起茶饮了一口,轻轻地放下茶盏,转了转身子,平躺在贵妃榻上。
陈珞诗还是没有说话,曼舞也不急,头枕在垫子上,定定地看着天空。
冬天的天空,澄净而漂亮,像是一块巨大的蓝色宝石。少有流云飘过,风卷云舒,看得人心里也畅快起来。曼舞禁不住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一刻平静而宁和的惬意。
“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他为什么喜欢你。”
曼舞没料到陈珞诗如此直白,虽然惊讶,却也没睁开眼,静静道:“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岂是我能管得了的?”
“你长的虽美,可是到底也会老,我不信他想不明白。”陈珞诗的声音虽然淡,却带着困惑与迷惘,以及深深的诘问。
她心里想什么,曼舞明白。她是一代才女,长的又是漂亮。琰烈再怎么样,终究是明白内涵比外表重要的道理。所以,她在等琰烈迷途知返,回到她身边。
可是,她想的未必也太天真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妙龄女子永远不是皇宫里缺少的,更何况是那些会诗书礼乐的女子?
以后的女子,可能不如她有才华,但是,未必不比她有能耐。
“你以为我很天真吧?”陈珞诗轻轻低笑,拿着杯子,饮了一口,茶已经凉了,饮在嘴里,不但苦,而且涩。“我也觉得我天真,可是,他比我还天真。”
不置可否,曼舞睁开眼,朝陈珞诗看去。她脸上的表情有些落寞,却依然带着骄傲。曼舞讪然一笑,恐怕,她方才的确看的肤浅了。这样的人物,又怎么会如她所想的这般天真呢?
“我见他的时候才十六岁,情窦初开的年纪里,我看到了他。”陈珞诗将眼神投向远处,仿佛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他是怎样一个人呀,惊才绝艳,才华横溢,又是骄傲得那样理直气壮,浑身上下都像是蒙上了一层金光,直照得人移不开眼。成了他的妃,我更加勤奋地学习诗书礼仪,琴棋书画,倾尽所有才华,只为博他一顾。我在去年赛秀节一举夺魁,名扬天下,同时让他另眼相看。但是我的目的是什么?我其实只是为了与他并肩,当一个能配得起他的人。他虽然看起来多情,却从来不爱任何一个人,除了萧妃,一个也不爱!”
陈珞诗微颤着睫毛,那一腔情愁化作浅笑,落在唇角边,竟然是那样美丽又凄婉,“他不爱我没关系,我爱他就好。他的眼里,还有我就好。我何止一次庆幸萧妃已经去了,这样他的感情才能分给我。即便只有一点点,我还是满足。可是你呢?你一来,他所有的眼光就注视在你的身上!所有的感情都在为你左右!自从你来了,他就再没有去过我那里,甚至连相国那边的人,他都懒得去理。我不甘心,为什么他要把所有的情感投注于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身上?!”
曼舞瞥了陈珞诗一眼,反正她古装剧演的多了,再怎么着也不可能为她这一番话所动。不过,说到头来,琰烈在她眼中是那么的好,他却从来不珍惜眼前的人。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曼舞轻吟出声,不知道是劝她,还是在排解自己。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陈珞诗冷笑一声,别开眼,“他没得到你吗?别骗人了,他得到了你,却更对你痴迷。你还记得乞巧节吗?乞巧节那会儿,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心里很难过!”
曼舞一怔,慢慢回想。记得乞巧节那会儿,貌似是和琰烈吵架呢,原因是他因为萧若打了墨子谦。
曼舞没多说话,静静地等待陈珞诗的下文。
“一个萧若有多么了不起?我那时以为,她或许真的能从他那里获得宠爱,唤起他对萧妃的爱恋,然后把你忘记。可是,我错了,他乞巧节上的所有注意力都在你的身上!通通都在你的身上!”陈珞诗像是在指控曼舞,既气愤,又无奈,说出来的话,虽然激进,却平板而无力,“我宁可他喜欢的是萧若,也不愿意他喜欢你!你是妖精,你只会迷惑人!”
曼舞听她言辞激烈,心里也不大舒服,不由冷笑,回了一句,“我是妖精又如何,你可有法子让他不喜欢?”
曼舞说的虽然是气话,但是心里也有些难过,琰烈待她如何,她也很清楚。可是,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她再怎么努力,也于事无补。她喜欢子谦,子谦比琰烈要早一步占据她的心房。
“帝王自古多寂寞。”陈珞诗平复了一下感情,喃喃地叹了一句,浅笑吟吟,“他的美人,就是你吗?他能护得了你多久?当年的萧妃,不也是因他而死吗?他能护得了你多久?”
曼舞牵了牵嘴角,世界上,最珍贵的就是帝王之爱。可是,作为一个女人,你只有权利去爱帝王,却没有权利去希望帝王来爱你。
“帝王之爱,既是最珍贵的,也是最危险的,你不应该盼的。”曼舞轻叹了一口气,斜睇了陈珞诗一眼。
“我知道,我知道,在这个世上,爱谁都可以,只是不要去爱帝王。”陈珞诗摇了摇头,表情凄楚。
曼舞无言,顿了顿,看她神色稍微平静了些,才轻声道:“你错了。在这个世上,你爱谁都可以,爱上了帝王也没什么错的,只是,你的命,苦一些罢了。”
曼舞看她听得认真,轻咳了一声,缓了一缓,“然而,在这个世上,你获得谁的爱都可以,却不要获得帝王的爱。”
“为什么?”
“因为,爱他的女人们会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你。”曼舞轻轻一笑,像是在教导一个小女孩,“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深爱你,却不能保护你,只能把你推上风尖浪口,让你和一干女人作无谓的龙争虎斗。”
“就像你一样吗?”陈珞诗巧言轻笑,讥诮而悲哀,仿佛看着一个自身难保的泥娃娃。
曼舞耸耸肩,像她这样吗?她是哪样?
“帝王,应该把江山放在美人之上,这样他才能做一个好帝王。”曼舞轻轻地念叨,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烈的美人,只有他自己选。他觉得配得起,才能配得起。然后,赐给她无上荣耀,与他并肩而行。”
“你就是他选的美人吧。”陈珞诗轻叹,怔怔地看着曼舞,微微摇了摇头,“我只是想,为何他选的会是你?我为何觉得你身上,带着一种莫大的悲哀?”
“你会明白他想什么的……”曼舞撑起身体,坐直了看向陈珞诗,径自端着茶,也饮了已经凉的茶。苦涩漫开,嘴里一腔苦味,竟然像是散不去似的。烈,你喜欢我,或许只是因为,我能理解你吧?
“寂寞深宫,谁与我同?”当初在地宫,轻执着手,摩娑那一行行凹凸不平的文字的时候,你便是这样想的吧。那时的你,那样天真,且孩子气,只是因为,在你眼中,你的寂寞,只有我能懂,只有我能抚平你心中那孤寂的伤痛……
“寂寞深宫,谁与我同?”陈珞诗怔怔地重复了一遍,“原来他竟是这般心境。”
“爱谁都是没有错的。错只错在,造化弄人。”
“受教了……”陈珞诗回复了淡定自若的表情,眉间清冷丝毫未变,依然孤傲如昔。
曼舞恍惚以为,刚才那样的小女孩样,只是另外一个人。
陈珞诗的眼光淡淡地扫向了曼舞的肚子,清冷的声音传来,“不知道,你会为他带来怎样一个出色的太子。”
曼舞一惊,目光炯炯地朝她看去,眼中询问,不言而喻。
“宫里所有人都知道了,只有你不知道。只要你的孩子一出来,是公主就是天下第一的公主,是皇子,就立刻废了琰渊,立为太子。你信不信,他这道旨意,早就拟好了,只等着时机成熟便要昭告天下了。”陈珞诗扬了扬嘴角,揶揄地瞟了曼舞一眼,“你可还知道另外一句话?”
“什么?”
“得轻歌者得天下,拥曼舞者定江山。”
曼舞脸色一白,这是谁造的谣?空穴来风的事情,怎么就有人瞎说?
“你和她定然有什么关系吧,轻歌曼舞,曼舞轻歌,连名字也是这样般配。我很好奇,真的会像是耔辛桐的批言一样吗?‘得轻歌者得天下,拥曼舞者定江山。’这样,该有多少人会觊觎你与她呢?”陈珞诗垂下眼睑,眼中闪动着不明的光泽。
“够了,这些话你怎么能乱说?”
曼舞厉声阻止,她却恍若未闻。
“我与轻歌见过数面,她的才华与谋略,独步天下,万中无一,当真是一代奇女子。定江山,果然是能当得。而你,为南圣女国来使接风时的表现,也能显得出你的品性谋略。记得初入宫时,你一副大大咧咧莽莽撞撞的样子,根本一点品性也无。现今看来,是装的吧?你这样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明白,当初他把你送上最高处的时候,该有多少人窥视着你的一切?所以,你就装的天真无害,好似市井妇孺,一点气质也没有。哈,大智若愚,说的恐怕就是你吧?”
曼舞的脸色几经数变,最后回复根本,让人看不出神色。其实,曼舞心里已经叹了一句,宫里的女人都不简单。
她当初的心思,的确是如此。一方面,是想在宫里活得随性自如一些,另一方面,的确是知道有人暗中窥视,故意做出些流氓样子。好让人分不清她的根底……
“轻歌,我一直引她为知己,她是我的良师。而你,亦是我的良师。果然不简单!所以,我总算明白了她当初的那句话了。”
“什么话?”曼舞就着她的话问道。
“我的妹妹,向来只有一个。”
“曼儿,你怎的还在这里吹风?”曼舞还没来得及反应,琰烈的声音远远传来,曼舞抬眼看去,只见着琰烈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她面前。陈珞诗连忙躬身行礼,微微低着头,说不出的恭谨。
曼舞稍微一个愣神,手就被琰烈握住。
“手怎的这样凉?她们怎么伺候的?”
曼舞苦笑,刚刚的惊怔散去,只留下一腔悲悯。曼舞抬眼看向依然不动的陈珞诗,总算能了解她的失落与惆怅了。
曼舞摇摇头,示意了一下陈珞诗。琰烈才像是恍然记起似的,柔声道:“起来吧。”
陈珞诗顿了顿,站直了身体,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福身道:“臣妾告退。”
琰烈对曼舞一阵嘘寒问暖,曼舞却只是定定地看向陈珞诗远去的背影。深宫的女人,虽然不简单,却还是那样命苦。
曼舞看向琰烈,手还被他的手捂着,那样温柔,那样细心。
轻牵嘴角,眼光闪动,任由琰烈揽进怀里。
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值得让那些女人们如此可怜?她明白她们的苦,明白她们的悲,却不能将欠着的还给她们。何错之有?她们没有爱错人,她也未必爱错人……
琰烈于陈珞诗,又该是怎样一段故事?
她总算明白:
可怕的,不是他不爱她,而是,他的眼中没有她……
第十九章 万佛
整个一天都恍恍惚惚,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在晚上的宴会上,曼舞只记得自己在笑,努力维持着帝王至爱这个光荣的形象。任由他搂着,逗着,喂着,对别人艳羡与暧昧的目光视若无睹。
不是不屑,而是不敢。她甚至不敢去找墨子谦有没有来,心里总像是堵着什么,噎得慌,只让她喘不过气来。
次日,就跟着大队人马去万佛山拜佛了。琰烈作为皇帝,日理万机,自然不能相陪,不过也好,能让她舒一口气。
“别看了,你们家子谦在前面骑马呢。”紫嫣缩在车厢里拿着一把瓜子嗑着,看着曼舞哀哀戚戚的神色就不舒服,“你倒是说说,琰烈又把你怎么了?怎么每次见你,都跟死了爹妈似的?你们家墨子谦没教你,孕妇要多笑笑吗?”
曼舞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什么时候成了我们家墨子谦了?”
“得了,难道不是?瞧你那小样儿。”紫嫣嘿嘿傻笑,朝曼舞扔了一把瓜子。
“你讨厌,搞什么嘛。”曼舞拍开落在身上的瓜子,站起身抖了抖。
“嘿嘿,开心点,开心点!人不开心枉为人!”紫嫣做了个大踏步往前走的上半部分姿势,直逗得曼舞咯咯直笑。
“说真的,你家情郎都回来了,有没有问他那个女人的事情呀?”紫嫣看曼舞乐得呵呵笑,表情也松了下来。
“没有呢,没什么好问的,他想说,自然会说的。”曼舞打了个呵欠,“你们家那两位小祖宗怎么样了?”
“嘿嘿,他们俩呀?挺好的呀,整天就缠着萧玉衍,整的萧玉衍跟陀螺似的,不过,我家老公是经过魔鬼训练的,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怎么也不嫌累。”紫嫣拍着胸脯保证,搞得萧玉衍像是嗑了兴奋剂似的。
“得了吧你,小样儿。”
“诶诶,话说,你是不是把谁给忘记了?”紫嫣拍了拍手,拿过茶杯喝了一口。
“忘记了?”
“对呀,就是唐七七和嫣然呗,她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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